“对了,你在弄什么啊?”我看着他的药。
“呵呵,我在研制一种药。”
“喔,能告诉我吗?”
“你想知道吗?”
“如果你不方便的话就当我没说了。”其实我只是太无聊了,孤不在,我只想找点事来做。
“没有,我在研究‘死神’,我想找出解药。”看着我惊讶的样子,薛华以为我不明白什么是‘死神’,又解释了一下,“‘死神’是一种很毒的毒药,当年毒仙发明他的时候没有研究出解药,因此被列为江湖禁忌,但不知为何几十年后突然又出现,孤常年在外,我怕他会不小心碰到,所以想试试能不能研究出解药来。”
“你跟孤感情很好吧。”
薛华点点头,确实,孤与他也算是生死之交了。看着薛华的样子,我在心里确定孤上次中‘死神’的事他应该没有跟别人讲,因为他一旦讲了别人一定会调查是谁给他解的毒,看来他是怕给我惹是非,想到他关心我心里不仅暖暖的。
“既然这样,不如我跟你一起弄好不好?”
“你懂岐黄之术。”薛华惊讶地看着我。
“略懂。”我说道。
“既然如此,那好吧,这些草药你认识吗?你看一下,如果有不认识的你就问我,我告诉你,还有,那边的草药是有毒的,你要小心不要去碰。”
我认真地听着,在心里想着如果让他知道孤中过死神,而且被我解了,不知道他会是什么表情呢?呵呵。
“现在我要做什么?”我问道。
“恩,你帮我把这些草药晒开来吧。”薛华怕我不懂,所以只是叫我做最简单的事,反正我也只是无聊,就无所谓了,奴儿去给我们弄点心,我就和薛华在院子里忙得不易乐乎,还讲讲笑话,这样,时间也过得挺快的。
这两天我都去帮薛华的忙,因为有事做所以对孤的思念也就不觉得那么难过了。
“水儿,快出来,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慕容孤处理完店铺里的事后立刻就赶了回去,虽然才与水儿分开不到四天,但他却觉得像离了一年那么远。此时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水儿,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地亲亲。
一阵风地闯进
第三十章 受伤离开
我哭得昏天暗地,薛华就一直坐我旁边陪着我不说话,直到我哭累了,最后睡着了,薛华将我抱进屋里休息。
“水。”一大早醒来只觉得浑身难受,喉咙更是干得难受。
“水来了。”听到我的声音,薛华立刻倒杯茶给我,我一口饮下,还觉得难受,“还要。”直喝了五杯才罢嘴。
“我怎么在这里?”稍微清醒一下,我看不是在平常睡的房间里,孤,你不来接我吗,心里一阵低落。
薛华看着灵儿失望的眼神,她应该是失望醒来时看到的不是孤吧,心里觉得有点赌,但还是笑着说,“昨天你哭晕了,我只好把你抱进屋,本来是想你醒了后自己回去,可是没想到你一睡就睡到现在。”其实没有告诉她,昨天他让孤来抱她,可是孤不愿意,还跟他再打了一架呢。
“是吗?”我淡淡地说道,看着薛华的脸好像被揍过一样,“你脸怎么了?”
“啊,没,是我自己不小心在桌上撞的。”薛华眼神闪躲的说道。
“是他打的吧。”我看着他的样子猜到,他吃惊的看着我,我知道自己猜对了,“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你准备怎么办?”看着灵儿的样子,薛华不仅问道。
我愣了一下,该怎么办,虽然孤这么对我是因为吃醋,可是他的话太伤人了,而且一点都不信任我,这让我心里伤心,曾几何时我受过这种待遇,人尽可夫,呵呵,我可真讨厌这个词啊。
“不知道,我想在这呆几天行吗?”我问道。
“啊,行,多久都可以。”
“谢谢。”
“不客气。”
薛华看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而我心情不好自然不想讲话,一时屋里静悄悄的。
“薛神医,小姐,你们在吗?”奴儿的声音传来。
“奴儿,我在。”我连忙回道,薛华把奴儿带进来。
“小姐,对不起。”奴儿一进来就抱着我哭到。
“傻奴儿,你哭什么啊?”我抱着她摸摸她的头说道。
“小姐,都是奴儿不好,昨天教主回来,问小姐去哪儿了,奴儿不知道怎么说,可是寒湘姑娘走进去跟教主说你跟薛神医在一起,还说你们,小姐,对不起,奴儿不应该让寒湘姑娘跟教主乱说的。”
听着奴儿乱七八糟的说着,我大概明白了原由,我说孤怎么反应那么大呢?搞了半天原来是寒湘在从中兴风作浪啊,这个死女人,我饶不了他。
“小姐,你,你没事吧?”奴儿本来还在内疚地哭着,但发现屋内的气压越来越低,抬头看看小姐的脸色越来越可怕,呜,这样的小姐好恐怖喔,吓得哭也忘了,话也不敢再说了。
“没事,你家小姐我有什么事。”我轻轻地笑道,心里却将那个死女人狠狠地将那个女人抽了千百遍。
“带我去。”我起床冷声道。
“去哪里啊小姐?”奴儿有点害怕的问道。
“找寒湘。”真的以为我很善良吗,我已经装了十六年了,我装够了,现在,谁敢动我,我决不会放过她。
“我和你一起去。”薛华赶快说道。
“薛华我问你,如果在我和寒湘之间先一个你会选谁?”我问道。
“啊,灵儿,你怎么这么问?”薛华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灵儿突然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你只要回答我是选我还是选她。”
“选你。”薛华低着头小声地说道,脸还有些微红,不过我背对着他所以没看到他害羞的脸。
“很好,记住你现在说的,那么我跟寒湘的事希望你不要插手,我知道你现在会有疑问,但我只要你答应到时候不要救寒湘就行了,你能做到吗?”我问道。
“能。”薛华毫不犹豫地答道,那个女人表面上温柔,其实心机很重,他早就不喜欢了。
“好,奴儿,走。”
奴儿带着我去寒湘的住处,可惜她不在,问别人说是去了慕容孤的房间,真是不要脸,看我怎么收拾她。
我气冲冲地往慕容孤的房间跑去,在心里想到,慕容孤我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你敢被那个女人迷住,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寒湘你给我出来。”我边叫边跑进慕容孤的房间,却瞬间停住,慕容孤在我进房的一刹那进入寒湘的身体,无视寒湘得意的眼神,心,在瞬间破碎,慕容孤,你终究是负了我,我恨你。
“水儿。”慕容孤从昨天跟薛华打了一架后便一直在房间里喝闷酒,心里越想越生气,今天寒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来找他,不知为何,看着看着便出现了水儿的样子,心里有一人声音在对她说,要她,要她,于是就抱着寒湘上了床,此时水儿的一声叫立刻把他震清醒了,看着水儿绝望的眼神,慕容孤慌了,他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要失去她了。
“慕容孤,我上官灵儿在此发誓,此生与你恩断义绝。”我狠狠地说道,转身却是满眼泪水,什么吃醋,不过是你把另一个女人抱在怀里的藉口罢了,慕容孤,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我恨你。
“水儿。”慕容孤想去追,却怎么也跑不动,因为他太了解水儿了,水儿刚刚绝望的眼睛告诉自己,自己真的是永远的失去她了,水儿,心一急,吐了一口血,便晕倒了。
“孤哥哥。”寒湘急忙扶着慕容孤,虽然刚刚灵儿打断了她的好事,但慕容孤已经进过她的身体,这是他赖不掉的,呵呵,现在可好,慕容孤是她一个人的了,那个死女人,让她去死吧。
“灵儿。”薛华连忙追出去。
“呜。”奴儿在外面等我,看我哭着跑出来也不知是什么事,薛华在后面追着。不理会他们的叫喊,在拐角的地方我直接用轻功飞走。
薛华看着灵儿拐弯,却一眨眼就不见了,出了什么事,连忙招集教众寻找灵儿的身影,至于慕容孤那里,他相信他自己会处理的,他想不到灵儿会武功,在他招集教众寻她的时候,她早已出了魔教了。
魔教的教宫是在一座山里,外面设了机关,一般人是进不来的,我直接从森林的上面飞了过去,避开机关,要是没有深厚的内力是绝对做不到的,而因为外面的机关没有反应,所以薛华和慕容孤一直以为我还躲在教里,以至于后来将魔教几乎给翻了过来,当后来有我的消息时,已是半年后,而那时我已经成了三王妃了。
我毫无目的的飞,直到天黑,才停了下来,在一个不认识的森林里,本来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上次还在大哥,这次没了大哥我真的是一点路都不认识,我决定在森林里睡一晚,幸好有这个储物戒,里面我随时准备了大量的野外生活必须品。
我找了些柴,将柴点燃,拿了些吃的出来,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昨天哭了大半天,今天又哭了那么久,又飞了那么久,如果不是因为我功力深厚,此刻怕是早已去见阎王了。
公孙函此次受父亲之命,前往五彩城向他指腹为婚的未婚妻提亲,将彩礼送了过去,他也见了那个传说中的未婚妻,说实话,那个未婚妻知书达礼,标准的大家闺秀,但总觉得少了一些活力,不过这桩婚事是父母做主,纵然有千万个不愿意他也无能为力,只好尊命,本来今天是能在天黑前感到京城的,但无赖途中遇到山贼,虽然他没受伤,但马儿却被杀死了,只好步行,所以才晚了。
走在树林里隐约感觉前面有火光,难道有其他人,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为好,收起气息,公孙函悄悄地看了过去,只见一女子靠在火堆旁,眼睛肿得像核桃大,一看就知道是哭过了,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从侧面看似乎有点眼熟,是谁呢?一个女子深更半夜怎么会在无人的树林里。
我双手抱腿,将头枕在腿上,发着呆,心一直都觉得好痛,“姑娘,你没事吧?”公孙函走到前面,深怕吓着了姑娘,轻声地说道,可是这姑娘似乎在发呆,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好大声一点,“姑娘,你没事吧?”
我听到有人在叫,挣着眼睛看着他,“你是谁啊?”
“在下公孙函,因错过了进城时间,只好在此树林里过夜,看见这里有火光就过来了,在下可否坐在这里?”因为我上次见他是在几个月前,而且是穿着男装,现在的我不但是女装,而且哭得一塌糊涂,所以他没有认出我。
“可以。”我点点头不再理他,因为现在实在没有力气再理他了。
“姑娘,在下看你是否有心事?不知可否告知在下,看在下能否帮上什么忙?”看着灵儿两眼无神,虽然她并不理自己,但还是忍不住问问她,而且自己是否在哪里见过呢?
“你去哪儿?”
“啊,在下要去京城。”对这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公孙函愣了一下才回答。
“明天我跟你一起走。”我说完就找颗树靠着闭眼,不再理他了。
公孙函看着这姑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冷冷地态度,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让她难过的事吧?真奇怪,自己为何对一个陌生的姑娘如此上心呢?要知道虽然平常自己常带着笑,但其实都是不达眼底的。
因为心里有事,一晚上我睡得并不安稳,一闭上眼就出现慕容孤进入寒湘的那一刻,我这个人很牛角尖,如果我不爱这个男人那就算他在我面前上演春宫大战我也不会眨眼的,可是一旦我爱上了他就绝不允许他做对不起我的事,所以对慕容孤我是恨极反而不恨了,为什么,因为我把他当陌生人,不再恨,自然也不再爱了,这才是最恨的方式。
“谁?”睡觉中感觉一个东西飞向自己,公孙函立刻跳起来介备。
“醒了。”我不冷不热地说道。
“啊,姑娘,刚刚,”
“是我。”我站起身,“走吧。”先行走开。
公孙函郁闷地摸摸自己的脑袋,俗话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果然啊,这个女人,不但冷,对自己还很霸道,不过他一点都没有觉得奇怪,为什么明明可以不用受气却不离开这个女人呢?
“姑娘,在下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灵儿走得很慢,公孙函走在旁边慢慢地陪着,有句没句地聊着,虽然大部分时候灵儿并不甩他。
“水灵儿。”
“水灵儿,这名字有点熟。”公孙函在脑里想着是谁呢。
“想起来了吗?”
“啊,你,你,”
“水灵儿,灵气的灵,不是凌云的凌,记住了。”
“啊,原来,灵儿,你,你是女的。”公孙函结巴的说道,心不知为何跳得厉害。
“恩。”
“灵儿,你怎么了?”
“不要再问这句话,如果你不想死的话。”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吵,比个女人还三八,早知道就不应该跟他一起了。
“啊,”本来想说什么,看着灵儿阴沉的脸,也不敢再说话了。
一路无语,就这么到了京城门口,转眼已经快一个月了,大哥和小环小青他们应该回来了吧,不知怎么样了。
“你回家吧。”转头对公孙函说道,然后进城。
“灵儿,那我们还能见面吗?”公孙函问道,这两天灵儿一句话都没说,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跟几个月前的感觉好大。
“可以,去找楚天云吧,他知道怎么找到我。”
“喔,你有跟楚兄联系吗?怎么他都没跟我说,我知道了,希望能很快见到你。”公孙函说着,我点点头,不再理他,直接走了。
在街上转转我却不想回家,想想还是去天上人间吧。
“姑娘,一位吗?里面请。”进去一个服务生就热情地招呼我进去。
“叫妈妈来。”我说道,这里除了刚开始的姐姐们新来的服务生都不知道我是谁。
“喔,好的,稍等。”看着我不善的脸色,服务生愣了一下还是有礼貌地去请妈妈了,不错,我在心里给妈妈加了油,培训得不错。
“是哪位客官找妈妈我啊。”妈妈的声音传来。
“我。”
“啊,”妈妈看着我愣了一下,然后立刻眉开眼笑起来,“快,去叫蝶衣到我房里来,就说贵人来了。”
我和妈妈到了她的房间,“小姐,你这一个月好吗?听说魔教教主把你带走了,这一个月我们有叫下面的人留意魔教的动向,但因为小姐之前没有指示,我们也不敢乱动,小姐,你脸色不太好,不舒服吗?”
看着妈妈关心的脸色,我心里一阵温暖,我早已当天上人间的姐妹如一家人,人家都说受伤的时候最想回的就是家庭的港弯,这句话真的不错,才几句话我却觉得心里没有那么难受了。
“妈妈,小姐来了吗?”蝶衣接到下人报告说贵人来了,知道是小姐,连忙跑过来。
“蝶衣姐姐。”我笑着道。
“小姐,你受苦了。”蝶衣跑过来抱着我,好像我真的受了天大的苦一样。
“我没事,最近生意怎么样?”我淡淡地转开话题。
蝶衣和妈妈看着小姐,她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不会如此,可是小姐不愿意说的事她们根本就没办法,只希望坚强的小姐能撑过去,她们早已把她当作家人一样看待,容不得别人对她的一丝伤害。
“最近生意很好,我们已经在准备开第三家分店了,还有幻也很好,最近又招了很多孤儿进来,按你的吩咐对他们进行培训,一切都在顺利地进行,小姐你要看看吗?”
“不用,我放心。”
“小姐。”灵儿对她们的信任让她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