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禁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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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禁岛-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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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拿着羊皮坎肩在溪水的中间使劲涮洗起来。因为现在的阳光,可以使洗过的任何衣物很快变干。这样池春晚上再睡觉的时候,就舒服多了。
  第一卷 荒岛 第十一章 … 简易粗陋的防御
  太阳照射了一会儿,我也洗好了坎肩。池春皮肤太嫩,是怕久晒的,我抱起她,回到山洞里。伊凉已经把肉烤好,大家吃的很开心。
  我对她们说:“这个洞口太大,晚上开放在黑夜里很危险,需要找东西挡住。刚才看了周围的环境,这里是一片广袤的热带森林,想走出去几乎不可能。从今天起,我们要储备食物,做长久的打算。”
  池春看了我一眼,我想她一定很难过,芦雅和伊凉已经没有了亲人和牵挂,只要跟我在一起,到哪都是她俩的家。而池春有家庭和丈夫,有很多牵挂,如果永远走不出这座原始的岛屿,她必须试着斩断相思。
  吃完了熊肉,我给芦雅和伊凉分配任务,在洞口前的小瀑布旁边码石头,就像我昨天捉鱼那样。溪水冲下来的地方已经形成坑状,我钻到瀑布下,顶着水流的冲击,把下面的石块儿捞出来,尽量增加坑的深度,使之成为一个小潭。
  拣光所有的石块,这个坑潭已经初具规模,底下是坑凹的岩面。接下来,伊凉和芦雅就按我的要求,找平整的石块儿堆积,把坑潭围起来,只水流可以穿过缝隙。
  芦雅问我:“我们要用它来洗澡吗?”我看了看她天真的大眼睛,说:“不怕鱼咬,就在里面洗好了。”伊凉扑哧笑了起来,拉了一下芦雅的胳膊,芦雅还眨巴着迟疑的大眼睛看着我们。
  “用来装鱼的,不是洗澡。”伊凉还是忍不住,给芦雅这个天真的小丫头解释。芦雅知道了我在逗她,撅了撅小嘴,又和伊凉一起垒起石块儿。
  “你们把周围垒结实,外围多加几层。我去砍树杆做洞门,争取天黑前做好。”说完,拣起洞门口的密林枪和匕首,沿着小溪去下面不远处砍树枝。
  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一片小树林,里面有很多胳膊粗的小树,每一棵约四五米高。如果砍下来编成一个篱笆门,再用腾茎绑结实,晚上堵在山洞的门口,丛林豹子和野熊一般是难突破的。
  大概需要五六十根这样的树杆,造出的洞门才够大。为了提高砍伐效率,我把自己调整到军事紧急防御状态。在孤岛上,其实就是一场生死角逐的较量。
  每棵树木的下面被我用匕首砍出缺口,如果继续砍下去,匕首就会抡不上力气。每一棵树被砍到剩圆周三分之二的时候,我就后退十米,再助跑发力,像战场撕杀敌人一样,飞上去一脚侧踹。
  岛上的树木由于属热带植物,一般生长较快,木质很脆。几乎一个飞踹就倒一棵砍过的树木。偶而有结实没倒的,再用匕首砍一砍下面,继续飞踹。
  不到三个小时,我就弄到很多树木。然后用匕首打削光华,一次举在肩膀上四五棵,向洞口搬运。
  芦雅和伊凉已经把坑潭围的结实而美观,上面的溪水从十米处陡落下来,使坑潭溅起白色的水花。两个女孩已经累的满头大汗,坐在溪边休息,看着我笑。
  伊凉说:“我们也帮你搬木头吧?”时间其实很紧迫,我点了点头,告诉她们要小心手指,不要划伤。她俩也因为又能帮上我忙而高兴,跟在后面一起去搬木头。
  虽然是两个女孩,多了她们,工作进度还是加快不少。她俩一人一根的往洞口处抱,伊凉搬大的,芦雅搬小的。
  所有的木头搬到洞口之后,我又去砍了很多柔韧藤类植物,用做编制大门的绳索。为了使大门结实,不轻易被猛兽攻破,在每根木头上削出凹曹,横竖之间可以吻合咬住。
  之后,用藤茎牢牢的固定住每个交叉处。编制成一扇遮挡的棍板之后,把它立在洞口,刚好盖住。洞口岩壁上有拳头大的凹窝,棍板上端的横木两头插进里面,洞口像挂上了门帘。
  然后,让芦雅和一凉的扶好,我又爬上洞口的岩顶,用粗大的麻藤勒住木门,固定在两棵粗壮的树上。这样大门在进出人的时候,就可以随意的掀起和遮下,不必担心它会跌落下来。
  等把一切弄好,天色也暗了下来。岛上的海鸟,为了安全,总是及早的回到窝里。我们也必须早早入洞,把白天晒干的蒿草和熊皮拿进洞里,伊凉和芦雅开始细心的铺垫起来。我把晒了一天的熊肉全部放进洞里,又往火堆上添了些刚砍下来的湿木块,就用匕首割下一大块儿,在翻滚的浓烟上烤。
  这也是熏肉的一种,丛林作战的时候,有过很多次这样的吃法。现在我们围坐在篝火旁,心里塌实许多。
  厚厚的岩层包裹着我们,唯一的出口也被粗壮的树杆门挡住。池春白天洗过澡之后,就一直抱着孩子静静的坐在洞里,看着我们在洞口干活和说话,心情也好了许多。
  熊肉很快烤熟了,我用匕首切成很多小块儿,使她们可以用手捏着吃。今天晚上大家都饿坏了,幸好打死的是一只熊,不是兔子,要不今晚肯定吃不饱。
  我告诉她们明天的打算,就是到溪里捉很多鳟鱼,放养到修葺好的坑潭里。如果岛上接连下起暴雨,也好有食物应付。
  伊凉和芦雅把干蒿草铺的很整齐,绵软的熊皮摊开在上面,躺上去比昨夜舒服了许多。她俩又把池春橡皮筏下面垫了格外厚的蒿草,池春和孩子一起睡,现在上面既舒适又宽敞。
  我坐在火堆旁,用匕首削着细长的木条,想做一个半开的木筐,明天用它来捉鱼。我不能再像上次那样用木棍直接打死它们了,明天捉到的越鲜活越好。
  伊凉让我过去挤到她和芦雅中间睡,我没有吭声,继续制作着捕鱼的木筐。看着洞口那幢厚重的大木门,安全感提升了很多,也想起了今天的劳动量很大,困乏的难受。
  但我还是想编好这个木筐后再睡觉。这时芦雅走了过来,拉起我的胳膊执拗的要我过去睡觉。我告诉她先回去睡,木筐马上编好了。
  芦雅更如个天真的孩子,又撅起小嘴不说话,继续执拗着拉我的胳膊。我只好放下马上做好的工具,去那张大熊皮上睡觉。
  伊凉见我过来,就把身子向一旁靠了靠,我躺下来。倦意立刻涌进了大脑,芦雅也跟着我躺下,贴紧我得怀,抬起我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身上,让我抱着她睡,今晚她太像个任性的孩子,很快在我怀里睡着了,我的臂弯搂裹着她,感到是那样的柔软,无数的怜悯涌在我的心头。
  伊凉也靠着我睡着了,柔软而富弹力的少女乳房,攀附又抗拒着我结实的后背。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两个女孩散发着热量的臀部和身体每个器官的气息。
  疲倦不断在我大脑翻滚着,我又看了看那扇结实的大门,想到猛兽是不懂的掀起这个动作,只会向前撞击,永远都进不来里面。
  即使有野人出现,想抬起大门进来也是困难的。因为洞内两个巨大的石头上被我固定着麻藤,紧紧向里拉拽着大门。
  如果真的开了,滚动的巨石也会第一个惊醒我,及时采取防御。池春的孩子夜里哭过一次,可能是池春起来小便碰醒了他。
  我一直保留着一种习惯,睡眠中对任何细微的响动都特别敏感。池春光着脚在岩石上走动,软嫩的丫肉和平硬的岩石发出厚重的结合声。
  我闭着眼睛,头顶能感觉到池春撩起羊皮坎肩蹲下的动作,接着就是她细小的呼吸,池春一定憋了很久,热烫的尿液从她器官排出的时候,使她发过一声轻吟。我想她的伤口一定还适应不了这种温度和喷刷。
  排挤出的液体,在岩石表面小范围的持续冲刷,顺长的哗哗声在寂静的洞内格外响亮。池春既怕吵到我们,自己也不好意思。当冲击声音特别大的时段,她会故意收缩一下器官,使声音突然中断,之后再缓缓的向外排泄。
  声音消失了,池春却没有动,静止在原地,蹲了好一会儿。她是怕影响伤口愈合,让冲湿的茸毛滴一滴粘上的尿液。
  听到池春没事,自己能够顺利的小便之后,我又放下了心情,让大脑沉入昏睡。
  今晚一切无恙,睡的都很好。这扇木门做的太有价值了。
  洞外各种鸟的叫声开始响起,池春昨夜照顾孩子比较劳累,现在也许刚睡塌实。芦雅已经醒了,骨碌着大眼睛正看着我睡觉。伊凉昨天搬石头也特别辛苦,还紧贴着我的后背睡觉。
  一睁开眼睛,我就看到芦雅那提溜乱转的眼珠,十分调皮的和我对视着。我抚摩了一下她的头,小声的问她要不要和我去捉鱼。芦雅没有说话,也默契的对我点了点头。
  我起身去火堆旁,拿起木筐,把剩余的工序做完。带着芦雅轻手轻脚的推起大门,走了出去。岛上空气这会儿还有些湿凉,芦雅拿着捕鱼的木筐,我背着武器,一前一后的沿着溪水走。
  昨天割蒿草的时候,附近那段溪水里,大小的青黑色鳟鱼被我吓的四下乱窜。现在来到附近,果然还有很多鳟鱼成群结队的溯源。
  我拉着芦雅赶紧闪到一边,防止吓跑它们。分析了一下溪沟的走势,就和芦雅悄悄的绕到它们的下游,在一个相对狭窄的溪水段开始码石头。
  第一卷 荒岛 第十二章 … 捕捉弱小生命
  很快,我俩用石块儿堵起一条壁垒,过会儿那群呆头呆脑的鳟鱼,会惊急的在下面乱撞。为了使鱼在被捉到的时候不受伤害,我和芦雅又绕到那群鳟鱼的上游。再找一个狭窄的溪口,也码上石垒,挡住它们溯源的去路。
  现在鳟鱼只能在短小的溪段来回逃窜,我只要举起编好的木筐,可以轻松的扣住它们。捕捉开始了,芦雅光着笔直白嫩的小腿站在溪水里,手拿细长的木棍,哄赶鱼群。
  鳟鱼这时才发现我俩的存在,肥厚的尾巴甩着水花向后跑。而我,早在这群傻乎乎的家伙前面,等着它们过来落网。
  猛扣下去,三只笨重的被我捕到,另外十多只在我胯下窜过,滑溜的鱼身,磨得我脚踝发痒。芦雅见我扣到了鱼,高兴的跑过来,蹲在木筐跟前向里张望。
  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在我面前不停的眨着。我告诉芦雅按住木筐,别让鳟鱼逃掉。我又在溪边挖出一个小坑,把捕到的鱼先放里面。
  由于鳟鱼的表皮很滑腻,我双手捏住它的鱼鳃和尾巴拿出来,小心翼翼的放进旁边小坑。芦雅又高兴着去哄赶,受惊的鳟鱼正在下游石垒处扎着堆儿,我还是站在中间,举着木筐,随时扣住惊慌游过的鳟鱼。
  来回反复几次,二十多条溯源的鳟鱼都被我们捕捉了。挤在挖好的小坑里吐着白沫。睁着惊恐黑亮的鱼眼,青灰色的尾巴左右搅动着浑浊的泥水。看见我和芦雅靠近,还使劲甩着尾巴想逃走,却拱得嘴巴里都是泥。
  瞧着丰厚的收获,芦雅比我还兴奋。“这么多鱼,怎么带回到洞口坑潭里?”她的这个问题却是我疏忽的,一时也没了主意。“那你来想个办法。”芦雅听完我的话,小手放在撅起的小嘴儿上,开始思考。
  这个天真的小丫头,哪里有野外生存的经验,想了半天还没个注意。最后叹了口气:“哎!”失望的看着我。我说:“用蒿草垫在筐底,把鳟鱼都放进来,再用浇湿的蒿草盖在上面。这样等我们回到洞口时,鳟鱼也不会干死。
  听我说完,芦雅高兴的拍手跳起来。她开始自然的流露出十三岁少女的天真,和当初雨夜去我阁楼的女孩判若两人。
  按照我说的方法,我俩把鳟鱼装进木筐,开始返回山洞。
  芦雅在我前面调皮的走着,手里摇晃着刚才赶鱼的木条,粉嫩脚丫偶尔在溪中踢起水花,还有着刚才捉鱼的兴奋。
  我抱着装鳟鱼的木筐,跟在她后面。看着她狭长的脊背,高挑的身段。她比伊凉小三岁,胸脯和屁股远没有伊凉的成熟饱满,个头却直逼伊凉,长得很高。
  我问芦雅:“你会唱歌吗?”她突然放慢了走路的速度,说:“会,但是不给你听。”我问芦雅为什么不唱给我听。芦雅说:“是唱给情郎的歌儿,我妈妈教会我的。”
  原来她的天真里还掩藏着少女的羞怯。她提到了她的妈妈,这让我想起了小镇。想起以前的小酒馆,想起裁缝店里那个丰满的女人,也想起烧杀村子的恶徒。
  我对芦雅说:“你唱吧,就把我当作你的情郎。”芦雅停住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慢吞吞的说:“你是伊凉的情郎,要她唱给你听。”
  看到她突然变得拘谨,一定是回忆起家乡的事情,回忆起苦难的母亲和自己的身世。“那我是你什么人?”她有点不知所措,我仿佛又看到她过去的影子,那个在我阁楼床上睡觉的女孩。
  “你是主人,我妈妈把我给了你。”她以为自己刚才的活泼惹怒了我,开始有点慌乱。我继续的和她说话:“主人?我要是现在让你脱光衣服,跟我睡觉呢?”芦雅头垂的更低,有些瑟瑟发颤。
  “说话。”我稍带力气的问他。“我,我,我会很怕。”她声音有些沙哑。“怕也要睡,现在就睡,快脱。”我又重复了一句。芦雅慢慢抬起哆嗦的手,放到领口,踟蹰着解扣子。泪水在她大眼睛里开始打圈圈,长长的睫毛扑朔着。
  “傻丫头,鳟鱼要是干死,咱们就白忙乎了,快走把。”说完,我抱着木筐先走了起来。等芦雅缓过神,我已经走了十多步,啪嗒啪嗒的溪水从身后响起,芦雅追了上来。
  “你在逗我?”她试探着问我。“没人是你的主人,这不再是小镇。在这个岛上,每个人的灵魂都害怕孤独,所以要平等和关爱。”说完,我问她懂不懂我的意思,芦雅点了点头。
  “不要再把我当成你的主人,我会生气的。”我又叮嘱了她一次。“那我把你当什么呢?”我有些无奈了,后悔刚才不该逗她。
  “当家人。”我低沉的告诉她。她又开始思索起我的话来。我再次催促她快走,否则鳟鱼真会干死的。她才略略恢复了刚才的活泼秉性,哦了一声,又紧追过来。“芦雅,你觉得我对伊凉好过对你吗?”芦雅摇了摇头。
  我继续对她讲:“你和伊凉都是我的亲人,在我心中,你俩没有谁好谁坏。你比伊凉小三岁,很多方面我都是娇惯着你。”她似乎到现在才听懂我话的意思,认为我是很认真的跟她说话。
  “那晚上睡觉,你还能抱着我吗?”她这句小孩子的话,使我顿时一怔。我问为什么,她说害怕,害怕我丢下她不管。
  我的心情也沉重起来,突然间感觉自己责任很大,甚至恐惧哪天没保护好她们,而失去一个。我说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赶紧走吧。
  来到山洞前,芦雅还在我身后,摇晃着枝条走着。伊凉已经醒了,刚好蹲在洞口前的小溪边撒尿。看到我突然的出现,起也不是,蹲也不是。
  我继续的抱着木筐向坑潭走,芦雅这时也出现在我身后,看到伊凉刚好小解到一半,正紧张窘迫。就对伊凉做了个鬼脸,笑话她怕羞的样子。
  木筐里的鳟鱼被潮湿的蒿草保护的很好,一倒进坑潭,立刻甩着尾巴往潭底钻。这潭的深度是它们在溪水中不曾感受到的,沉入水底的岩层真以为溯源成功了。殊不知正是填人果腹命运的开始。
  伊凉撒完尿,站起身也凑到我和芦雅身边看。发现池底黑压压的一群鳟鱼,惊喜的说:“捕了这么多。”芦雅看了看我,诡笑着对伊凉说:“鳟鱼爱睡懒觉,所以被我们捉到了。”这个小家伙的俏皮,真是我们在这个孤岛难有的开心。
  伊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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