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隋唐:帝女红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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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隋唐:帝女红兮-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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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袍男人把红兮放了下来,红兮也丝毫未觉,怔怔地盯住巨树,似乎觉得有一个对自己很重要的东西就在那巨树上,不自觉地迈开脚步,梦游一般向着巨树的方向磕磕绊绊地走了过去。

  站在原地没动的青袍男人背负着双手望着巨树方向,目光复杂地眯了一下眼睛,旋即转过身,看见了一脸阴沉的杨广持剑站在自己身后。

  这时,杨广在青袍道人回身后也愣住了,这个男人竟是那个在自己梦境中由巨蛇幻化出来的男人,亦是在父皇登基之日自己看到的神光之中的幻影,他到底是谁?是神仙还是妖怪,或者只是有些有段的个江湖骗子?

  “你是何人?”杨广回过神来之后沉声问道。

  青袍男人没有回话,依旧站在那里负手而立,淡淡的目光似乎把一切都不放在心上,可他眼中的眼神却表示他认识杨广。

  “你是仙是妖?莫要再那里装神弄鬼!”杨广往前逼近一步,这才注意到这个树林似乎变了样子,心下一惊,又后退一步。

  那青袍男人间杨广进了又退,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兴味,似乎发现了极为有趣的事情,动了动嘴角,对杨广道:“贫道豳风,公子可是晋王殿下?”

  杨广皱了一下眉头,以为他要耍什么花样,心中默念了一下道人的名字,又是有几分熟悉之感,遂问道:“你知道本王?”

  青袍道人道:“现下已识,不知晋王可否帮贫道一忙?”

  杨广皱眉不语,由于看不出眼前这人的深浅,使得杨广不敢轻举妄动,然尔杨广却是有种想上前给这男人一剑之感,心里极为窝火。

  “你向来如此求人办事?此处是怎么变了模样,可是你搞得鬼?”随着杨广不经意地一扫,对于这里所变化出的场景,使得杨广越看越觉得像自己梦中经常出现的地方,心中的情绪亦不再受自己控制一般难以冷静下来。

  自称豳风的青袍男人盯着杨广,眼中的兴味越来越浓,道:“贫道有一道友向来如此求人,如今贫道效仿之。”

  杨广强压下心里的冲动和复杂的情绪,不耐地道:“你所求何事?”

  豳风转首看了看那棵让人无法忽视的参天巨树,道:“方才那女娃你可曾看见?”

  杨广这才想起,方才这道人抱着的女童不见了,又顺着道人的目光看看那棵高大得不可思议的巨树,虽是梦中见过此树,但如今巨树出现在眼前,还是让杨广一阵迷惑。

  “那女童又是何人?”杨广盯着巨树呓语般地问道。

  “殿下之妻,大隋之后。” 。 想看书来

第8章 晓梦蝴蝶
杨广被青袍难男的回答搞得心头一震,那八个字宛若在耳边炸开,使得杨广一阵头晕目眩,稍定了定心神,欲问青袍男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却发现眼前的青袍男人竟是不见了。

  杨广心里一惊,眼见着林中起了一阵白雾,随着雾气越来越浓,不多时已把周围笼罩了起来,杨广提剑警觉地环视周围,高呼:“豳风!妖道!你出来!”

  就在杨广在雾气中提剑跌跌撞撞地欲寻找那个青袍道人之时,耳边忽然听到了韩孝廉和李彻呼唤自己的声音,杨广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再一睁眼,见韩孝廉和李彻一脸焦急地出现在自己眼前,杨广抚了一下额头环视周围,不过是一片普通的树林,哪里还有巨树和道人。

  “殿下怎会昏倒在此?”李彻见杨广犹不知发生了何事, 宛若被丢了魂一般,心中顿觉此时大有蹊跷,一边查探周围可疑之处一边沉声问道。

  杨广被李彻这么一问,心中也是大奇,自己怎么会昏倒,刚才真是一场梦吗?

  “殿下,这个女娃是谁,怎会与殿下昏倒至一处?”韩孝廉的声音又急急地插了进来。

  杨广心里一惊,这才发现自己身边有个只穿着白色单衣的女童,还兀自昏睡在地上。

  杨广坐起身揉揉额头,盯着身旁的女童仔细端详起来,这么一看,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女童正是方才那道人怀中抱着的女娃娃,唯一不同之处便是女童的额头多了一个凤鸟形状的红色胎记。

  “方才你们发现我时可曾见到一个青袍男人?”杨广冲口问道。

  韩孝廉一脸急色地瞟了一眼女童,喃喃自语地道:“殿下莫不是撞到了什么不干净之物?怎地说起胡话来了。”

  李彻虽不信韩孝廉的说法,却也觉得杨广方才昏睡在林中非比寻常,但周围没有可疑之人出现,唯一可疑的女童自已已把脉查探过,不过是寻常女童罢了,且还在昏睡中。

  杨广被韩孝廉这么一说,皱眉不语,心道他们二人莫非没有见到青袍道人?果真是一场梦吗?可眼前的女童又怎么解释?

  “罢了,本王没什么不妥。”说完,杨广低头对着女童的脸,这才觉得,这个女童生得好生美貌,小小年纪竟已美得另人心折,然杨广现在已无心欣赏女童美丽与否的问题,深锁眉头唤道:“小娃娃,快醒醒。”

  见杨广欲唤醒小女娃,韩孝廉和李彻也是满肚子疑惑地盯着这个美丽的小女娃,待杨广唤了几次,躺在地上的女童才皱了下小巧了鼻子,睫毛微微颤抖,缓缓张开了眼睛,眼中如同初生的婴儿一般,干净得空无一物。

  女童张开眼睛的瞬间,盯着女童的三人眼中皆现出*之色,方才女童未睁开眼已觉得此女童美貌非常,如今睁开眼睛就如同蒙尘的明珠被擦拭了干净一般,整张脸艳丽得叫人不忍逼视。

  由于所受的刺激太多,心里的疑虑更重,杨广不由得躁意大起,冷声道:“女娃娃,你家在何处?为何在此?”

  女童依旧一脸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三个男子,接着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又仰首看看天空,脸上的神色迅速地变化了起来,一会皱眉,一会微笑,一会无声地流泪,可女童眼中神色又与脸上的表情十分不符,看起来十分诡异。

  只见女童的眼睛带着无限的好奇在打量着眼前三人,却可三人却觉女童根本没有再看着他们,总而言之这个女童除了美丽得另人惊讶之外,更是怪异得让人抓狂。

  女童如同面部失控一般躺在那里几欲把人的喜怒哀乐之表情做了个遍,又缓缓地安静下来,变得毫无表情,就像个偶人一般,睁着美丽的眼睛看着天空。

  这时,韩孝廉急了,道:“小娃娃,你到底是何人,莫不是这山中精怪,若是如此,哼,休怪我一剑结果了你!”

  在韩孝廉看,杨广昏倒在树林里定是与这个小女童脱不了干系,更何况这个女童处处古怪,又美丽异常,只能用她是妖怪来解释此时。

  杨广以为韩孝廉这么一吓,会把女童吓哭,却见女童对韩孝廉的威吓恍若未闻,犹自看着天空不发一言,目光中亦是空洞一片。

  杨广不由得皱了一下眉,挥手制止韩孝廉,又看着女童问道:“小娃娃,你不会说话?”

  杨广的问话也被女童忽略掉了,神色没有半分改变,一脸平静地抬起小小的手臂,兀自看了一会之后,环抱着自己的肩膀,微不可闻地说了一个子:“冷……”

  这下子三人是彻底无法了,杨广若有所思地盯着女童,虽心中郁郁,却又觉得女童微微颤抖着小身子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现下早春时节,穿着单衣对于小女童来说的确是不妥,于是,杨广解下自己的披风,给小女童披上。

  杨广给小女童批衣的举动搞得韩孝廉一愣,韩孝廉与杨广相处时间最长,以他对杨广的了解,杨广对小孩是极为讨厌的,尤其是小女娃,怎地今日却给这小娃娃披衣?

  “李彻,你看如何?”杨广看了一眼抱剑在旁一直没说话的李彻道。

  李彻皱眉看了一眼小女童,摇摇头,道:“这小女娃甚是古怪。”

  正在三人对眼前的女娃娃束手无策的当,忽闻树林外面一阵喧嚣之声,杨广对韩孝廉道:“孝廉,你去看看何事。”

  韩孝廉得令后出去查探,杨广见女童躺在地上,心下有几分不忍,欲上前抱起女童,却被李彻拦住了。

  “殿下,还是让属下抱起她吧。”李彻全身戒备地躬身扶起女童,确认女童没有危险之后才把她抱起来,低首一看,女童已经闭上了眼睛,小小的身子在自己怀中瑟瑟发抖。

  杨广见李彻将女童抱在怀中,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失常的举动,为何想要抱这小娃娃?

  杨广神思不定地又看了看女童,努力回想半梦半醒之间所见的女童的样子,女童额上的凤鸟形胎记的确是唯一不同之处。

  不多时,韩孝廉就返了回来,急急地对杨广道:“殿下,外面有户人家正在寻人,听那人描述,与这女童相差无几。”

  杨广心中一松,暗想终于找到点头绪了,道:“让那家人过来看看,这女童可是他们要寻之人。”

  没一会,韩孝廉便带着一个花白胡须的老者走了过来,杨广看了这老者一眼,见这个老者一身素色长袍,一脸温之气,不似居心叵测之人。

  而那个老者一见到李彻怀中的女童,一脸惊喜地长舒一口气,正欲走过来,却被李彻横剑一拦,这老者才意识到杨广等人的存在,问道:“诸位将军,老奴姓邱,是萧府管家,这女童就是老奴府上小姐,今日申时起走失,我家夫人现下焦急万分,还请诸位将军容老奴将小姐带回。”

  杨广听了老者的话,扭头看看女童,却见女童见到老者没有任何表示,眼睛虽然睁开了,却好似不认识那老者一般,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个邱管家,眼里除了一丝淡淡的迷惘,再看不出什么情绪。

  杨广不由得皱眉道:“按你说法,怎么这女娃娃见到你竟似不识。”

  邱管家一脸着急地看看女童,道:“将军不知,我家小姐,小姐她心智未开,想必之前又是受了惊吓,故而不识得在下,老奴绝不会妄言,还请将军明察。”

  杨广此时心中已经信了八成,面有讶色地看看女童,原来这女童是个傻子,想到这里,竟是没来由地一阵惋惜。

  “既是如此,你便将她带走吧。”杨广心中已另有打算,又见女童这般模样,想是问也问不出所以然来。

  邱管家一听,连忙躬身道谢,接着便将李彻怀中的红兮抱过来,仔细查看红兮身上是否有伤痕,这一细看,才发现红兮的额头上多了一个凤鸟形的胎记。

  邱管家看着胎记一愣,心中竟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认错人了,正想伸手摸摸女童额头,又是觉得不妥,猛地脑袋灵光一闪,连忙看向红兮脖颈,看到那块青玉凤佩才敢确定是红兮没错,可是红兮额头上红色胎记又是怎么回事呢?

  邱管家虽是不解红兮额上突显的红色印记,却知道此时把红兮带回萧府是最重要的事情,现下恐怕孟氏已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厢邱管家心中疑虑重重地道了谢之后正想离开,那边的杨广猛地想起那个似梦非梦中出现的青袍道人,和他消失前说的那句话,突然唤住正要抱走红兮的邱管家,道:“老人家,府上老爷名讳及小姐闺名可否告知?”

  邱管家犹疑不定地停下脚步,方才见此队人十有*是大隋的特使,恐是赴国君新丧,又见杨广不怒自威的气势,暗想这人身份定是不凡,不敢怠慢,连忙道:“回这位将军,小姐闺名红兮,我家老爷乃西州城内先生,单名岌。”

  杨广若有所思地看看邱管家和红兮,点了点头,似乎看出了邱管家的心思,道:“既然老人家直言,我也不欲有所隐瞒,在下姓杨名广,在此处发现你家小姐之时并未见到旁人,先生勿需担心我等对小姐无礼。”

  邱管家一听,心中大惊,刚才虽猜想此队人是大隋特使,没想到眼前之人竟是大隋的皇子,小姐身份非同步一般,现下还是赶紧离去才是。

  “老奴参见晋王殿下,方才是老奴眼拙不识殿下,失礼之处还望殿下海涵,多谢殿下相助才使老奴得以找回小姐,萧府上下铭记殿下大恩。”邱咏知道大隋得罪不得,连忙又道了一遍谢。

  杨广摆了下手,示意邱管家可以离开了,邱管家这才抱着急急地往回赶去。

  经过这么一折腾,天色已然不早了,杨广虽心里疑虑不减,却知不能在此处停留,还是正事要紧,既然已经知道那个女童是谁,要查明今日心中疑惑,日后还有机会的。

  杨广沉思片刻,派遣两人跟上离去的老者之后,才下令启程,李彻与杨广走在前面,杨广对李彻道:“方才之事你做何想?”

  李彻沉思道:“不解,但有几点可疑不知殿下可曾留意否?”

  杨广心中一动,问道:“说来听听。”

  李彻道:“不知殿下发觉没有,那老者看到那女娃额头上胎记呆愣了半晌,心中似有疑惑,复又拿起女童佩玉查看片刻,不知是何意。”

  杨广仔细回想邱管家接过女童时的情形,果然如李彻所言,点头道:“经你提醒,我才想起确实如此。”

  李彻皱眉又道:“殿下可看清那女童身上佩玉?”

  杨广摇头道:“未曾留意,那佩玉有何来历不成?”

  李彻沉吟半晌道:“若是属下没看错,那佩玉乃西梁传国凤佩,历来为西梁皇后所有,若真是如此,此女身份非比寻常。”

  杨广听李彻这么一说,心中又想起了青袍道人所说的话,只觉得脑中混乱非常,甩了一下头,面色一沉,道:“若如你所言,此去江陵,定会探得端倪。”

  杨广夹紧马腹,策马疾驰,努力让自己不去想今日发生的莫名其妙的事情,随着暮色深沉,早春的凉意袭了上来,杨广这才想起自己的斗篷给那个奇怪的女童披了去。

  红兮,的确只有这两个字与那美丽非常的女童相称,只可惜,是个傻子,杨广心中一叹,兀自觉得好笑,若按那人所言,此女会嫁于自己,堂堂大隋皇子,会娶一个傻子吗?

  荒唐,定是一场梦无疑,杨广嘲讽一笑,拍马继续前行,前方树上的鸟儿被这对人马惊得飞离枝头,奔着暮色渐沉的西方飞去。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9章 前尘一场梦
邱管家将红兮带回萧府,孟氏赶紧奔出来抱住红兮痛哭不止,虽然红兮走失不过两个时辰,孟氏却经历了惊慌至绝望的复杂心里变化,现如今见红兮安然无恙地归来,心底的情绪一时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来,差点哭昏了过去。

  芸娘见孟氏抱得红兮快喘息不得了,提醒道:“夫人,小姐必是受了惊吓,该好生安抚才是。”芸娘正说着,忽然发现了哪里不对似的,盯着红兮的额头看了半晌,张口结舌地道:“夫,夫人,小姐她……”

  众仆人见芸娘盯住红兮额头掩嘴惊呼,皆发现了红兮额头多出来的红色的胎记样的印痕,一时间全都呆愣住了,这时,孟氏才觉察出红兮似乎哪里不对劲,定睛看看红兮的脸,心下一惊,对邱管家道:“邱叔,兮儿这是怎么了?”

  邱管家心中也是甚为愁苦,不知该如何解释红兮身上的变化,挥退众人,独留孟氏和红兮在房内,将发现红兮的始末细细地对孟氏讲述出来,在邱管家讲述的时候,孟氏抱着红兮越听越奇,暗自观察着红兮脸上的表情,发现红兮竟对周遭的事物一点感觉也没有,平时红兮虽是有点痴傻,却也天真可爱,没想到不过走失了两个时辰,变宛若丢了魂一般,孟氏只觉心下一片黯然。

  待邱管家说完,孟氏摸了一下红兮额头上红色印记,的确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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