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丧乐手亲历的的诡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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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丧乐手亲历的的诡异事件-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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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那就是你成大器的时候。昨天晚上你说了之后,我其实很担心,怕你是因为太累了,所以容易被这种东西给迷惑,让你回房间休息,没想到你一走,这个银贵又遭了,当时我们返回后院的时候,发现他站在棺材面前有些不对劲,他像个傻子一样盯着那口棺材看,也不晓得在看那棺材盖子上的啥子东西。”
  “他不是在看那棺材里的罗琪吗?”爷爷问道。
  “他是这样以为的,可是我跟李伟都没有看到啥子罗琪,而且那棺材盖子都没有打开!”喻广财说,“我发现他不太对劲,李伟本来想上前去叫醒他,我拦住了,我想看看这个迷糊曾银贵的鬼到底想要干啥子,不出我所料,他被引到了后山。当时如果那个所谓的女鬼不吓退他的话,我跟李伟都准备冲上去了。”
  喻广财说完,看见爷爷在发呆,问道:“你在想啥子?”
  爷爷突然回过神来,斜着嘴巴思索着,他呢喃了一句:“曾银贵没有打开那口棺材,那……那棺材盖子……”
  “啥子棺材盖子?”
  “我后来被那个假的莫晚迷惑之后,是莫晚冲出来叫醒了我,而我之所以会半夜下床,是因为我发现你没有在房间里,就想出去找你们。莫晚叫醒我之后,我们到了后院,我发现那三少爷的棺材盖子上面封的火漆被打开过。”爷爷说。
  “火漆被打开?也就是说有人动过棺材板,那口棺材装的是三少爷,这到底是咋个回事?”
  两人出了房间之后,径直到了后院。那三口棺材还摆放在原地,喻广财因为受了爷爷的话的影响,走上前去,蹲下身来,开始在棺材盖子上寻找火漆印。爷爷见他看了半天都没有发现,就上前将那个火漆的位置指给了他。
  “看来还真是老眼昏花了。”喻广财说道。那火漆的颜色与棺材的颜色很相近,爷爷当时也是无意之中才瞟到这个火漆的。
  喻广财审视了半天之后,起身来:“看样子,是好几天前印上去,可能就是入殓的时候,当时第一拨人过来,替三少爷入了殓之后,就在棺材盖子上印上,他为了每天查看这棺材有没有异样,才印了这个火漆印,只是可惜了,他们没想到这火漆还真的会被打开。”
  “其实也不一定,有可能这个火漆真是当时第一拨师傅离开的原因。”爷爷说道。
  喻广财扭头看了爷爷一眼,说:“好小子,我咋个就没有想到,你这种说法也有很大的可能性。这棺材盖子要么是从外面打开的,要么是从里面打开的。如果是从外面打开的,是哪个胆子这么大敢不听师傅的劝,擅自打开这口棺材呢?如果是从里面打开的话,那棺材里的三少爷是不是还在呢?”
  “要不要打开看一看?”爷爷问道。
  喻广财伸手阻止道:“咦,先不要轻举妄动,这棺材盖子一旦盖上了,就不能轻易打开,除非遇到特殊原因。几年前在李家谷中,我是在做破血湖的时候,感觉到自己布的阵法跟棺材里的尸体不能产生共鸣,才肯定那口棺材里有问题的。现在看来,根据我的判断,这口棺材里的确有人,绝不是空的。”
  既然喻广财都这样说了,爷爷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他点了点头之后,说:“那我们就还是按照昨天晚上想好的思路来,先从哪一个下手?”
  “先从最左边这个吧,也就是喻管家的亲侄儿,这万家大宅里的下人。”喻广财说。
  爷爷这时候才低头去看死者的名字,上面写着——喻大权。
  这天早上,几人在后院简单地吃过了早饭之后,喻管家走过来。他问道:“几位师傅昨天晚上休息得咋样?”
  喻广财笑着点点头:“大哥照料得太周到了,床也很软,虽然中途发生了一些小插曲,可总体说来,休息得还算好,你看一个个生龙活虎的。”
  喻管家像是做了一件让他功垂史册的事情,高兴地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只有你们休息好了,才能有力气帮我们解决麻烦,要是有啥子问题,有啥子需要你随时问我,如果找不到我的话,你们就随便找一个下人,把事情吩咐给他们,让他们来找我就是。”
  “大哥你真是太客气了,既然你这么说了,正好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你。”喻广财说道。
  喻管家在凳子上坐下来,说:“啥子问题,你尽管开口。”
  “是这样的,你的侄儿,也就是这位已经去世的喻大权,你能不能简单跟我介绍一下他?”喻广财说。
  “嗨,我当好大回事。是这样的,我这侄儿,今年31岁了,没有娶老婆,平时力气大,做事情也非常肯干,有人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蛮牛’。平时也没得啥子特别的爱好,也不喜欢看书,也不喜欢下棋的,酒也不太爱喝,没得事的时候就喜欢躺在房间里睡觉,饭量比较大,但不挑食。”喻管家说了半天,似乎并没有说到重点,听得几人都觉得有点着急。
  喻广财说:“这样的,大哥我就直说了,你不要多心,我们就作为一个了解,兴许能够用上。就是这个喻大权,平时有没有特别的嗜好,最好是坏的,也就是说有没有啥子东西特别吸引他?你不用担心,我们晓得之后,绝对不会传出去。”
  “哈哈,老弟你多虑了,我才不会担心这点。我这个侄儿的确有一个癖好,他好色。他自己长得其貌不扬,也没有啥子特别的才能,但一般普普通通的姑娘,他却瞧不上眼,但一旦遇到长得好看的女人,他就会把控不住,跟人家示好,之前还被隔壁村子上的一个老汉告到官老爷那里去了,说他跟踪老汉的女儿,想图谋不轨。”
  听到这里,罗琪突然面露难色,说:“这还真够恶心的。”
  喻管家笑道:“我也劝导过多次,说过分地沉迷在这种美女身上,是成不了大气候的,可好像他还有点屡教不改的意思。”
  喻广财和爷爷听到这里,倒双眼一放光,觉得这是再重要不过的线索。爷爷在心里已经按捺不住,想要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这个时候,有个下人走过来,在喻管家身边一阵耳语。喻管家点点头,对喻广财等人说:“几位小师傅,喻老弟,我这里还有点事,我就先过去了,有啥子需要叫我。”喻管家转过身,对那个下人说,“有啥子关于大权的事情?”
  这话被爷爷听了去,他隐隐觉得这事情背后说不定还隐藏着什么。
  喻管家走后,几人回过神来。
  “现在只要晓得这个喻大权的弱点,就好下手了,我们也来一个引蛇出洞,然后瓮中捉鳖!”李伟显示出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
  “不过这件事情,我想还需要一个重要的人帮忙。”喻广财说。
  “哪个?”曾银贵问道。
  喻广财将目光移到了罗琪身上,说:“这件事情必须要罗琪出马,能不能成功,她是关键。”
  “啊?师傅,有你这样的吗?”罗琪显得特别的为难。
  喻广财想要说点什么,却突然被曾银贵打断。他说:“师傅,我看这件事情的危险性比较大,而且你看罗琪她这长相,也不像是能够勾引色狼上钩的料啊。要不,您就试试……”曾银贵扬了扬下巴,示意莫晚可以。
  喻广财看了莫晚一眼,没等莫晚开口就摇了摇头:“莫晚不行,不过她可以作为罗琪的帮手,主要还是看罗琪。”
  “师傅,你就真的这么狠心,把罗琪往火坑里推吗?虽然她也不是啥子黄花大闺女,但,但也不像那种会搔首弄姿勾引男人的人啊?”
  “哈!你的意思是,莫晚就很会搔首弄姿,很会勾引男人了吗?!”爷爷恶狠狠地问道。
  喻广财终于受不了这几人的纠缠,他站起身来:“你们让不让我把话说完?我的意思是,让罗琪现在回去连忙扎一个最漂亮的纸人出来,人家喻大权已经死了,现在是鬼,你们俩这样儿的估计他也看不上了,其实鬼和人没有区别,都有自己喜欢的东西,鬼引诱人,会变成金钱、美女。人要引诱鬼,同样得投其所好。罗琪,看你的了!”
  喻广财的话,让曾银贵终于松了一大口气。
  几人笑了一阵,喻管家再次走进后院来。他走到喻广财面前,累得不停喘气:“刚才那个下人叫我,我以为发生了啥子事情,他告诉我,我的侄儿喻大权出事的那天晚上,他像是被鬼迷住了,踉踉跄跄地出了万家大门,之后第二天就听说他死了。”
  “这个基本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谢谢大哥。”喻广财微笑道。
  “最关键的是,他一边踉踉跄跄往外走的时候,一边还念着我们二夫人的名字——‘亚纶’。这个狗东西!”喻管家显然对作为下人的侄儿暗恋二夫人的事情很不能理解。
  喻广财听后,想了想,扭头对罗琪说:“二夫人,就按这个做。”
  罗琪点点头:“那我就按最好的规格来,我需要一张二夫人生前的照片,最好是全身的。”
  喻管家:“你们要干啥子?照片我可以找出来。”
  “这个以后再跟大哥解释。”喻广财说着,扭头对爷爷说,“峻之,去房间拿东西,我们现在上后山,封住那个洞口。剩下的事情,晚上就能见效果。”
  爷爷点点头,连忙朝着房间奔去。
  临近正午的时候,几人带着东西朝着后山走去。罗琪和莫晚留在万家宅子里准备晚上要用的纸扎,喻广财出门之前吩咐两人,一定要按照二夫人的模样做,体型和模样越接近越好。爷爷跟着喻广财也算是走过不少的丧礼,可这根据真人的模样来做纸扎,要做到惟妙惟肖,首先肯定要考的是画功,其次是对相片上真人身材比例的观察和把握。
  见罗琪一脸的自信,喻广财也没有再提醒一些细节上的东西,只让罗琪在做纸扎的时候遇到什么问题,可以等到几人从后山回来之后再作决断。
  曾银贵对那天晚上自己被伥鬼引上山的事情还记忆犹新,那条上山的路,他走了个开头,就完全在脑海中回忆了起来。加上有了那天晚上跟在他身后的喻广财和李伟的提醒,几人也没有多走弯路,径直地就向着后山去了。那条曾银贵在夜里走过的小路,如今曝光在头顶的日光之下的时候,才发现这条路已经被人走过了好几遍,但与一般的日常行路的小道又不同,完全没有那样平坦,路上的草丛被人踏过,却还没有死尽,想必之前几个受害者都是从这条路登上山的。
  “你们说,之前那个怪物要是突然扑出来伤害我们咋个整?”曾银贵问道。
  李伟回头望了他一眼,笑道:“你现在倒是觉得害怕了?”
  曾银贵有些尴尬地笑起来,说:“也不是啦,这种问题要事先有个防备嘛,这样贸然上山,是很危险的。”
  “看来,那天晚上你是真的被那个伥鬼变成的罗琪给迷住了,哈哈。”李伟说,“依我看,等咱们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之后,你就回去跟罗琪把事儿办了。反正两个人现在都是孤家寡人,虽然平时见你们吵吵闹闹,但还真是没有看出你们这吵吵闹闹后面的情谊,看来就像师傅说的,我察人阅色,确实功力不够啊。”
  曾银贵似乎听出了这话里暗含的讽刺,不过这讽刺又带着几分祝福的意味,顶多算是对他深藏于内心的情感的一个调侃。于是,他说:“师兄啊,有些事情呢,不是你一个人就这么想,想着想着就能成的。”
  “那要不回去,我们再给你扇扇风,我是看你小子虽然平日里说话没个正经,但人还算是个靠得住的人,不然别说咱们了,师傅这第一关你就过不了。”李伟指着他的脑门说。
  正在两人激烈讨论之时,喻广财停下脚步,回头提醒道:“刚才银贵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上山还是留心一点比较好,毕竟现在我们手上没有任何可以对付猛兽的武器。”
  李伟说:“师傅你多虑了,这猛兽既然已经死了,对付它用武器恰恰起不到作用,还不如我们袋子里的灭灵钉。”
  “你这话说得就有些片面了。”喻广财说。
  “啊?为啥子?”李伟不解。
  爷爷这时候插了一句,说:“因为现在没有人可以肯定这后山上只有一只那样的猛兽。”
  爷爷的话倒是提醒了李伟,他上山之前就想着如何应对那只躲在山洞里的猛兽的魂灵,现在有了这番话,他倒是担心起这山洞外山林中的其他与那只已经死掉的猛兽的同类。魂灵可以用法器镇住,可如果遇到活生生的猛兽的话,几人未必能够将它擒下。
  一路人,几人都没有再说笑,走在前面的李伟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好在,在几人赶到那洞口之前,并没有发现山林里的异样。
  喻广财停在那山洞口前差不多十米的地方,他伸手拦住几人,说:“不要太靠近洞口,它会闻到你身上的味道,然后把你当做它今天的午餐。”
  喻广财的话吓退了几人,然后回过头去,用目测的方式仔细地丈量着那洞口的宽度。
  “如果我们不走过去,那咋个用东西封住洞口?”李伟问道。
  “是要走过去,但不是用现在这种方式。”喻广财答道,然后继续测量那洞口的宽度。
  这时候,爷爷似乎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除了耳边的风刮过山林翻动树叶的声音之外,他还听到了一阵巨大的喘息声。那声音在吸气和呼气之间,有很大的间隙,而且每一次呼吸,那气体想必都能吹走地上的一大堆黄树叶。从这呼吸可以判断,有一个巨大的东西正在朝着几人靠近。
  李伟似乎也听到了这声音,他弓身做好一个防御的姿势。如他的目光所指,那声音的确来自那个洞子,因为洞里空间狭窄的关系,里面的一点声音会被像滤过喇叭一样扩大好几倍。
  喻广财回过头来,对着几人朝身后挥了挥手,示意几人赶紧往回退。几人连忙照做,喻广财也跟着后退了一段,然后仔细地盯着那黑乎乎的洞口。
  爷爷不敢想象那洞子里藏着的怪物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可他可以断定,肯定不是那喻管家所说的狗那么简单。如果说是狮子或者老虎,爷爷还觉得可信一点。
  几人站在原地,细心地聆听着那洞子里传出来的呼吸声。可听着听着,一阵脚步声渐渐朝着那洞子里面走去,越来越小。
  “那东西到洞子里面去了?”曾银贵这样问道。
  喻广财紧蹙着眉头,也不敢作这样的判断。几人站在原地等了好几分钟之后,喻广财说,“现在应该可以行动了,那东西估计现在没有在洞口。”
  “他娘个乖乖,听那出气和走路的声音,还真不是个小家伙。”李伟说,“我还真想看看它到底长成个啥样儿。”
  “现在你也看不了,它已经死了,如果等到了晚上,擦两滴牛眼泪,或许可以实现。”喻广财说着,然后扭头吩咐道,“铜镜给我,三面一起,灵符十四张。”
  爷爷连忙从布袋子里掏出这几样东西,先把铜镜递了过去。
  喻广财接过之后,粗略量了一下洞口的位置,然后在距离洞口正前方差不多三米的位置放下一块铜镜,镜架和镜面稍稍调整之后,那头顶的阳光被直直地射进了洞子里。接着,另一面镜子在洞口左面差不多两米的位置,和之前的镜子一样,调整角度,将光线射进了洞子里。最后是右边,位置与左边相对,也同样将光线折进了洞子里。
  接着是十四张灵符,喻广财在每一张上念了一段咒语之后,走到那洞口前,将十四张灵符,平均分为两份,然后将一份贴在洞子的左边,一份贴在洞子的右边。等到大功告成之后,喻广财回到了几人面前。
  见几人一脸狐疑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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