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灵修入门读物:巫士唐望的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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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灵修入门读物:巫士唐望的教诲-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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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进他的知识。事实上,同盟是学习不可少的帮手。唐望以极强的信念传达了这些话,他似乎很谨慎地选择字眼。以下这段话,他重复了四遍:
  “同盟会使你看见和了解其他人无法让你了解的事物。”
  “同盟是不是像个守护精灵?”我问。
  “它不是守护者,也不是精灵,它是一种动力。”
  “麦斯卡力陀是你的同盟吗?”
  “不是!麦斯卡力陀是另一种力量,一种独特的力量!一个保护者,一个老师。”
  “麦斯卡力陀与同盟有什么不同呢?”
  “它不能像同盟那样被驯服使用。麦斯卡力陀是独立存在于个人之外的。它以各种形式现身于任何到他面前的人,不管那个人是巫鲁荷或是农家子弟。”
  唐望热切地谈论麦斯卡力陀是正确生活的老师。我问他麦斯卡力陀如何教导“正确的生活方式”,唐望说麦斯卡力陀会“显现”如何生活。
  “怎么显现呢?”我问。
  “它有许多显现的方式,有时候它显现在你手上,或在石头上、树上,或在你面前。”
  “是不是像一张照片在你面前?”
  “不是,那是一种教诲。”
  “麦斯卡力陀会跟人说话吗?”
  “是的,但不是使用言语。”
  “那它怎么说话呢?”
  “它跟每个人说话的方式都不一样。”
  他继续解释,要认识麦斯卡力陀并没有固定的步骤,因此没有人能教导麦斯卡力陀,除了麦斯卡力陀自己。这个特质使它成为一种独特的力量,它对每一个人都不一样。
  相对地,唐望说,要获得同盟需要最准确的教导,以及毫无差错地遵循各个步骤与阶段。世界上有许多同盟的力量,他说,但他只熟悉其中两种。他将要引领我去见识它们的秘密,但要由我来选择其中之一,因为我只能选择一个。他的恩人的同盟是一种蔓陀萝植物,西班牙文的意思是魔鬼草(la yerba del diablo),但他自己不喜欢它,虽然他的恩人把它的秘密教给了他。他说他自己的同盟是小烟(humito),但他没有解释小烟的性质。
  我问他,他保持沉默。
  过了一阵子后,我问他:“同盟是什么样的力量呢?”
  “一种助力,我应告诉过你了。”
  “它怎么帮助人呢?”
  “同盟是一种能使人超越自己界限的力量,这就是为什么同盟能使你了解那些别人无法使你了解的事。”
  “但是麦斯卡力陀也可以使你超越你自己的界限,这样他不也成为同盟了吗?”
  “不会,麦斯卡力陀带你超越自己来教导你,同盟带你超越自己好给你力量。”
  我要他更详细解释或描述这两者之间的不同效果。他看了我许久,笑了。他说经由谈话来学习不仅是浪费,而且愚蠢,因为学习是一个人所能从事的最困难任务。他要我回忆寻找自己休息位置的那一次经验,我如何希望不做什么便把它找出来,因为我希望他告诉我一切答案。如果他那样做的话,我就永远学不到。但是,后来知道要找到这个位置是多么困难,以及更重要的是,知道这个位置的确存在,给我一种独特的信心。他说只要我待在我的“好位置”上,就没有任何东西能伤害我的身体,因为有了保证,只要在这位置上,我就处在最佳的状态中,有力量摆脱任何对我有害的事物。但是,如果他告诉我那个位置,我就永远无法拥有把它当成真实知识的必要信心。因此,知识就是力量。
  然后唐望说,每次一个人决定去学习时,都必须像我寻找位置时一样地卖力,而学习的极限是由每个人自身的性格决定的,因此他觉得谈论知识是不必要的。他说某些知识对我目前而言太强了,谈论它们只会带给我害处。我告诉他这整个情况使我不知所措,这不是我当初想要的。
  他说恐惧是很自然的,我们每个人都会经验恐惧,但一点办法也没有。不过话说回来,不论学习是多么地可怕,更可怕的是,一个人没有同盟,或没有知识。
  

智者
在我们的对话中,唐望常使用或提到“智者”这个字眼,但是他从未解释其含义,于是我问了他。
  “一个智者是指一个能真正接受艰辛学习的人,”他说,“一个不着急、不迟疑,尽全力去解开力量与知识奥秘的人。”
  “任何人都能成为智者吗?”
  “任何人都可以尝试成为智者,虽然没有几个人能做到,这是很自然的。在学习成为智者的道路上所碰到的敌人都是非常难对付的;多数人都屈服了。”
  “那是什么样的敌人呢,唐望?”
  “成为智者不是永恒的,或者说,一个人永远都不能成为真正的智者。一个人在克服了四个天然敌人之后,只能很短暂地成为智者。”
  “你一定要告诉我,唐望,那是什么样的敌人?”
  “当一个人开始学习时,他绝对不会清楚他的目的。他的动机不正确,他的意图模糊,期望也永远不会实现,因为他对学习的艰辛一无所知。
  “他慢慢开始学习——先是一点一滴的,然后是一大把。于是他的思想很快就产生冲突。他学到的绝不是他事先所料到或想象得到的,因此他开始害怕,学习绝不是一个人能预料的,学习的每一步都是一项新的任务,而一个人所感到的恐惧则开始无情地增加,毫无起色,他的目标变成了一个战场。
  “于是,他碰上他的第一个天然敌人:恐惧!一个可怕的敌人——极为狡诈,难以克服。在路上每个角落躲藏着、潜伏着、等待着,如果这个人因为恐惧的存在而吓得逃跑,他的敌人就终止了他对知识的追求。”
  “如果他害怕地逃走了,会怎样呢?”
  “不会怎样,除了他永远不会学习到什么。他永远不会成为智者,也许成为一个霸道的人,或无害、被吓坏的好人;不管如何,他会成为一个被打败的人,他的第一个敌人会终止他的渴望。”
  “那么他该如何去克服恐惧呢?”
  “答案很简单,他不能逃走,他必须反抗他的恐惧,即使恐惧,也必须接受学习的下一步,下一步,再下一步。他会十分恐惧,但是不得停止,这是规矩!第一个敌人撤退的时刻终究会来到,那时他开始对自己有把握,他的意愿会变得更强,学习将不再是件可怕的事了。
  “当这个愉快的时刻来临时,这个人就可以毫不迟疑地说,他已经击败了他第一个天然敌人。”
  “这是一起发生的,唐望,还是一点一点发生的?”
  “它会一点一点发生,但是恐惧的消失是突然而迅速的。”
  “但是如果又有什么事情发生,这个人会不会又恐惧呢?”
  “不会。一旦一个人克服了恐惧,一辈子就不会再恐惧了。
  “接着他会碰到第二个敌人:明晰!难以获得的明晰的心灵,可以排除恐惧,但也会令人盲目。
  “它强迫一个人不再怀疑自己,它使他相信他能做任何他想做的事,因为他能清晰地看出一切。他非常勇敢,因为明晰;他绝不会半途而废,因为明晰。但这一切都是个错误,就像是件还没有完成的事物。如果这个人顺服了这种佯装的力量,就是屈服于第二个敌人,当他该积极的时候,他反而变得有耐心起来,而该有耐心时,他会变得急躁。他的学习会出现失误,直到再无法学习为止。
  “第二个敌人也阻止他成为一个智者;他可能会成为一个虚浮的战士,或一个小丑。但是付出极大代价得来的明晰,绝不会变回黑暗和恐惧。他一辈子都会很明晰,但是他不能再学习,或渴望什么东西了。”
  “他碰上的第三个敌人是力量!力量是所有敌人中最强大的一个,因此最容易做的事自然是驯服它;毕竟,这个人已是无法伤害的了。他君临天下,以算计过的冒险为开始,立下规矩为结束,因为他是个主宰。
  “达到这种地步的人,很难发觉他的第三个敌人正朝他接近。突然间,毫不知情地,他就会落败。他的敌人会让他变成一个残忍、反复无常的人。”
  “一个被力量打败的人,到死都不知道怎么控制力量。力量只是他生命的一个负担。这种人无法控制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或如何使用他的力量。”
  “当一个人抵达学习之旅的终点,几乎毫无警觉地,他会碰上最后一个敌人:衰老!这是最残忍的一个敌人,一个他无法完全打败、只能打退的敌人。
  “这是当一个人不再有恐惧,不再有急躁的明晰心灵的时候;在这个时候,他所有的力量都听候他的控制,这也是他非常想要休息的时候。如果他完全顺服了,他会想躺下来休息,忘却一切的欲望,如果他在疲倦中开始放松自己,就会输掉他的最后一回合,他的敌人会把他打倒,让他变成一个年老力衰的老头子,想要撤退的欲望会压过他所有的明晰、力量及知识。
  “但是如果这个人抛去他的疲乏,继续完成他的命运,他就可以被称为一个智者,他成功地打退了最后那无可征服的敌人,即使只有短暂的片刻,而那片刻的明晰、力量及知识也就足够了。”
   。。

见到麦斯卡力陀
唐望和我在6月23日星期六那天下午开始一段旅行:去奇华华(Chihuahua)找蘑菇。他说这将是一段长远而艰苦的旅途。第二天我们沿着一道高峻的山谷朝东南方前进。虽然年岁已高,唐望的脚步一直是令人难以相信的快速。
  傍晚,唐望从他的背包中抽出两张薄薄的棉布毯,把一张丢到我怀里,他双脚盘起,把另一张毯子盖在双肩上。在我们下方,山谷边缘笼罩在夜的雾气下,变得模糊。“黄昏是世界之间的裂缝。”他轻轻地说。
  他解开衬衫,拿出一个皮袋,打开来放在前面的地上,里面装着一些干的培药特核。停顿一阵后,他拿出一粒培药特核,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揉着,同时轻轻哼唱着调子。突然间,他发出巨大的尖叫声——
  “啊嗨!”
  这声尖叫怪异而出乎意料,我被吓坏了,模糊中,我看到他把培药特核放入口内,开始咀嚼起来。过了一会,他拿起袋子,靠过来低声告诉我把袋子拿过去,拣出一个麦斯卡力陀,把袋子放回地上,然后照他刚才的方式做。
  我挑了一个培药特核,像他那样地揉起来。同时间他唱了起来,前后摇摆着。我试了好几次要把培药特放入口中,但是我不好意思尖叫出来。然后,仿佛是在梦中,一个难以置信的尖叫声从我身上发出来:啊嗨!有一片刻,我还以为是别人发出的。
  我开始又感觉到腹部内紧张的冲击。我仿佛往后倒下,我要昏倒了。我把培药特放入口中,嚼起来。过了一会,唐望又从袋中拿出一粒。他只唱了一会儿就把它放入口中,这使我松了口气。他把袋子传给我,我吃了一粒后把袋子放回面前。这个步骤重复了五、六次,我才发觉口渴。我一再以水润嘴。到了某个时刻,把水喝下去成为一种难以克服的诱惑。直到我嚼了十四粒培药特,口渴、寒冷、不适的感觉都消失了,取代的是一种不熟悉的温暖和兴奋感。我抓起水壶想漱漱口,但水壶是空的。
  “我去弄点水。”在走向小溪的路上,我发现路上的一切东西,我都能看得很清楚,甚至能够看见山谷对面,我想一定是天亮了,我可能忘了时间的流逝。我看看表,十二点十分!我检查表是否还在走,不可能是中午,一定是午夜!我能分辨出沙中的每一粒小石子。有时候,一切都非常清楚,像是清晨或黄昏,然后又黑暗,然后又明亮。我很快便发现明亮是与我心脏的舒张配合,黑暗则与收缩配合。世界随着我的心跳,从明亮变成黑暗,再变成明亮。
  我正专注于这个发现中,奇怪的嗡嗡声出现了,我的肌肉强硬起来。当噪音变弱后,我觉察到小溪的水量突然暴增,一分钟前它还不到一尺宽,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湖。我栖息在一小块漂浮的土地上,在黑暗的湖水上移动。我感觉波浪推着我朝南方移动。我可以看见波浪在四周打转,溅在身上冷冷的,奇怪地沉重,我想波浪是活的。
  我看不到任何岸边或陆标,也记不得这次旅程中的任何感觉或想法。大概经过了好几个小时的漂浮,我的木筏九十度地转向左边,朝东方走,在水面上又滑了一段很短的距离,然后意外地撞上东西。冲力使我往前飞去。我闭上眼睛,膝盖及双手撞上地面,我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一会后我睁开眼睛。我躺在地上,仿佛木筏与土地合而为一了。我坐起来,转过身,水在后退!好像是倒转的波浪,直到消失为止。
  在一块大石头的底部,我看见一个人坐在地上,我朝他走去,在离他大约十尺处停下来;然后他转头瞧我。我停下来——他的眼睛是我刚才所看到的水!同样的浩瀚无边,闪烁着金色和黑色。他的头尖尖的,像是草莓似的;皮肤是绿色的,上面有无数的斑点。除了那尖尖的形状外,他的头就像培药特植物的表面。我站在他前面,凝视着;我的目光离不开他。我能感到他故意以他的眼睛的重量来压我的胸口。我感到窒息,失去平衡而倒在地上。他移开眼睛,我听到他对我说话,最初他的声音像是微风的柔和窸窣声,然后像是音乐——一种声音的曲调——于是我“知道”他在说:“你要什么?”
  我跪在他面前诉说我的生活,然后哭泣起来。他又望着我,我感觉到他的眼睛把我拉开,我想这一刻就是我死亡的时候了。他示意我靠近些。我迟疑了片刻才跨前一步。等我靠近后,他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开,他把手背伸给我看。那个曲调说:“看!”在他的手中央有个圆洞。“看!”那个曲调又说,我看进那个洞,于是我看到了自己,非常老迈而衰弱,佝偻地跑着,四周有发亮的火花围着我飞舞,然后三颗火花击中了我,两颗在头部,一颗在左肩。我的身躯开始直立起来,不再佝偻,然后与那个洞一起消失。
  麦斯卡力陀又把眼睛转向我。它们是如此地接近我,我“听见”它们轻柔地发出奇特响声,它们逐渐平息下来,像是一个寂静的水塘,反射着金色和黑色的波光。它又把眼睛转开,像蟋蟀般地跳了约五十码,它跳了又跳,消失了踪影。
  

一条路使你坚强  一条使你软弱
等到我双手都抓着蜥蜴时,我感觉要生病了,有一股强烈的欲望想丢下它们,离开这里。
  今天唐望告诉我蔓陀萝根部“第二节”的初步知识,学习的第二步骤。他说这是学习的真正开始:“魔鬼草的第二部分是用来看的。使用它后,一个人可以翱翔于空中,飞到任何他想去的地方去看看。”
  “一个人真的能飞吗,唐望?”
  “为什么不能?我已经告诉过你,魔鬼草是给那些追求力量的人。精通第二部分的人可以使用魔鬼草做出难以想象的事情,以得到更多的力量。”
  唐望说:“魔鬼草只是百万条道路中的一条。任何事都是百万条道路中的一条。因此你必须时常记得,一条路只是一条路;如果你觉得不该走下去,在任何情况下就不应该停留。为了有明晰的感觉,你必须过一种有纪律的生活。但是不管你是放弃或走下去,你的决定都必须毫无恐惧或野心。我要警告你,仔细、谨慎地观察每一条道路,然后问自己:‘这条道路有心吗?’所有的道路都是一样的:它们不通向任何地方。它们也许穿过树丛,或进入树丛。在我自己的生命中,我可以说我走过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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