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凶猛: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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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凶猛:哑后-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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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种是看上萧易尘外表的迂腐之人,还有一种就是对萧易尘别有所图的重利之人,但是偏偏,戚如槿不在这两种人之中,闫秋月一笑,手指拂过戚如槿的脸颊,真是吹弹可破,嗤笑道:“呀,戚姑娘回来了,我是否需要回避一下。”

    本来只不过是她和萧易尘之间习以为常的玩笑话,如今萧易尘却是脸色一变,“闫秋月,你忘了你今晚上是来做什么的了?”

    闫秋月见到萧易尘的这番模样,则更是兴致高涨,想要再调笑一番,却不想戚如槿根本不理会二人,转换了脸色,上了楼。

    在走到楼道口的时候,眼神却向下一瞥,恰好看到闫秋月搂着萧易尘,愣是不松手,心里很不是滋味,眉心紧蹙,心里暗自不甘。

    一整天,戚如槿就没有给萧易尘一个好脸色看,下山的实在颠簸,萧易尘多次伸手想去搀扶,可是却被戚如槿一个身影避开,每次都是如此,戚如槿也看得出来,萧易尘也是生气了,后来性也就不管了,自己走在前面。

    这两个人性都是执拗,脾性也都甚是古怪,也许都是在比谁的脾性更大一些,可是到后来谁也没赢了谁,以至于萧易尘一回来,便坐在桌边要了一坛的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要知道,要是放在以前,这酒这东西,萧易尘是从来不沾的,除了那一次想起顾惜离的时候,才一个不慎喝醉了,因为萧易尘很是明白,酒能浇愁,却也能叫人神志迷乱,做出出格的事。

    戚如槿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从蜀山剑派下来以后,便是一反常态的这样了,向来不与人结怨的她,如今却做了这样的事,看到萧易尘和别的女人亲热,心里居然很是不爽,这样的感觉,是本不应该出现的。

    。。。

 ;。。。 ; ;    掌门忽然胸口暗潮汹涌,紧按着胸口,压抑着心口的那涌动的气流,才没有让它喷薄而出。

    当年的事,的确与他有关,以为过了这么多年,闫秋月早已经忘了,毕竟那个时候,她才七岁,以为七岁的孩童,记不得许多事,而当时,闫秋月也并没有见过他,只不过后来到了蜀山才是明白,闫秋月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只是掌门却掩饰不了自己的内心,闫秋月从小便有这种读心的本事,掌门心中所想,她一一知了,当时的事情,也便不是秘密。

    “月儿,我终究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

    “别叫我月儿。”闫秋月厉声打断,“你也配称作父亲?我的父亲早死了,死于当年的那场水患,你说的对我娘亲好,你说你会娶她,可是娘亲却还没有你的理想重要,为了掌门之位,你抛弃了她,娘亲却也不得不嫁给爹爹,可是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要打乱我们的家庭,为什么明知娘亲已经嫁人却还要夺了她的身,以至于娘亲生下我。”

    闫秋月愤恨的盯着一代蜀山派掌门,眼中没有一丝的敬意,甚至是想把他生吞了去,若非娘前生前遗愿,闫秋月可能真的会这么做。

    当年,闫秋月的爹爹闫峰和娘亲季凉成亲的时候,那是艳飒了乡里的所有人,排场很大,乡里的人都说季凉真的是生了好命。

    因为当年楚寒风因为弄月阁的人追杀受了重伤,当时恰好倒在季凉的门口,季凉救了他,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那么久,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很多人在侮辱季凉,可是季凉并没有为此而将楚寒风交出去,置他的生命于不顾。

    季凉是个良善的女人,很快,两个人也因为情投意合打算成亲,可是楚寒风却因为蜀山的事情不得不耽搁,说等过一段时间便回来娶她,蜀山虽然清心寡欲,但是也有婚配的例存在,前提就是成为蜀山剑派的掌门人,可是季凉等啊等,等来的却是楚寒风的一封绝情书,说要与她恩断义绝,再也不往来。

    季凉伤心欲绝,而就在这时,闫峰的出现打破了一切,李斯待她很好,季凉要什么,李斯便满足她,虽然从未提起过喜欢,也从不说娶她,但是一如既往的对她好。

    有一次,季凉问他,“闫公为何会对我这么好,你是名门望族,而我,被指与人有染,也不过出身平常的人家罢了,你与我亲近,就不怕别人说道四?被说成不知检点的人?”

    闫峰想了想,浅笑着说道:“嘴长在他们身上,我可管不着,但是我自己的心思,却也由不得他们污蔑。”

    闫峰用了“污蔑”二字,季凉却忽然心中一悸,她不是不知道闫峰对她的用心,只是自己已然不打算成亲了,被伤过一次之后,方才明白,感情本身就是世上最为难得的东西,也是世上奢侈的东西,两情相悦的人能在一起的,实在少,现实总是让人在利益和感情面前,往往选择了前者。

    但是后来闫峰对她说了一句话,才让季凉彻底的放弃了自己以前的想法。

    闫峰说:“我不管季姑娘以前怎样,感情不分先来后到,在下也从未想过姑娘兴许会多看我一眼,只是当朋友相处罢了,只要你能让我每天看着你,即便你不喜欢我,也请不要拒绝我,兴许哪一天,季姑娘真的想通了,不过可能这不过是李某的奢望罢了。”

    后来,李斯和季凉成了很好的朋友,然后一直过了年,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以让一个人死心,足以让一个人接受另一个人,放弃过去,重新开心。

    后来,他们二人便成亲了,排场很大,都说闫公是爱惨了季凉,人的一生之中,能有这么一个人爱着自己,也算是十分幸运之事了,有的人,终其一生也不能遇见,最终也不过一生悲惨,昏昏而过。

    楚寒风是在季凉和闫峰成亲之后年回来的,那个时候,已经有了闫秋月的哥哥,听说季凉成亲了很是生气,于是约了季凉出来,只是未曾想到楚寒风竟然做了禽兽之事,没几个月,季凉就发现自己腹中已有了孩,季凉一想要轻生,是闫峰救了她,他说,“我是你夫君,你腹中的孩,自然也就是我的孩。”

    就这样,季凉还是将闫秋月生了下来,日,过的也很是幸福,闫峰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季凉好,只不过眼神中,总是多了一抹读不清的东西,他从来没有问起过季凉的任何事情,只是一味的对她好。

    闫秋月一直以为,娘亲是不爱爹爹的,直到那年的水患。

    那年水患,淹了很多的人家,闫峰和季凉本来是可以逃走的,可是却舍不得年老宅毁于一旦,将季凉和两个孩送出去之后,便锁了门,把自己关起来,等待着汹涌而至的洪水,只是季凉看了他们兄妹一眼,便奔向里屋,说什么也不离开,想来,是要一起同生共死了,闫秋月和哥哥,是亲眼看着自己的爹爹和娘亲被大水冲走,从此世上再无这二人。

    闫秋月当时狠狠的哭了一场,也便从此失去了两个至亲至爱之人,后来遇到了楚寒风,那时候楚寒风已经是蜀山剑派的掌门了,刚遇见他的时候,闫秋月并不知道,以为是个好人救她一命,只是那天晚上碰到楚寒风的手,却终于知晓了这一切的真相。

    闫秋月认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楚寒风这个人,如果不是他,自己的爹爹娘亲也不会这么惨,甚至生下了如此肮脏的她,而她,从小被人说成是“野种”,也是拜这个人所赐,若不是爹爹护着,她还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虽然她不是爹爹的亲生女儿,但是爹爹对她的恩情,她闫秋月一辈都不会忘。

    。。。

 ;。。。 ; ;    大弟见状,也知道他们明显处于了劣势,跟闫秋月比武又是比不过的,这人强,再加上掌门偏袒,所以这么多年才会让人忍气吞声,于是上前一步:“还请秋娘看在同门一场的份上,放了师弟,他年小不懂事,得罪了您,我给您赔罪。”

    闫秋月呵呵一笑,“我可没有把他怎样,你们可是都看见了的,是他拿着剑冲上来,说是要我好看的,你们不能仗着人多就欺负我一个弱女。”

    弱女?大弟在心中冷笑了一下,若闫秋月真是弱女,师弟又是怎么受伤的,这可不是一个弱女能够做的出来的,况且这个“弱女”现在好像还毫无知觉,无视了师弟的伤口,语气依然轻蔑的看着他们一行人,即便是这么多人,即便是掌门在这里,都是将她没有一丝办法的。

    “发生了什么事?”不远处,一个略显老成的声音传来,却是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神情紧张地看着来人。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蜀山剑派掌门人,本来他今日是下山办事,这刚回来便听到有人说魔君闯了进来,便依着那人所指的方向追了去,可是追到这儿,却看到自己门中弟围城一团,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故。

    掌门拨开人群,脑袋朝里探了去,却看到弟一脸扭曲的坐在地上哀嚎,膝盖上,是一个黎红飞镖,已然刺进了肉里,鲜血正在不断的淌着。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叫人把他给抬下去,想看着他失血过多而死吗?”掌门一声厉喝,忙上前了几个弟将弟抬了下去疗伤。

    所有人都怯懦的盯着掌门看,掌门的脸色很是不好,想来他们是闯了大祸了,一个个都埋着头,不好看掌门一眼,却只有闫秋月高昂起头,居高临下的盯着掌门人看,只是,笑容已然收敛,此刻,正是面无表情。

    蜀山剑派的人都知道,掌门向来德高望重,连门派里的几个长老,都对掌门实为敬重,可唯独闫秋月不同,说来也是奇怪,不管闫秋月犯下了多大的错处,掌门从不责罚于她,唯一的一次责罚,便是去藏书阁抄写秘籍,可是闫秋月十分生气,一把火烧了藏书阁,好在藏书阁里的书都会让人多写一份,以免意外情况损毁,而当时的掌门,却并不知道闫秋月就是这个“意外”。

    曾经,有弟大胆猜测,是不是掌门人有受虐倾向,所以别人对他恭敬他不领情,有人专门跟他对着干,他便可以轻易饶恕,于是第二天,便有弟为了革命事业而亲身付出了实践。

    可当晚,那弟便被掌门斥责一顿之后,然后赶出了蜀山,再也没有回来过,然后大家疑惑了,既然掌门没有受虐倾向,为什么还要这么一反常态的对待闫秋月,最后,他们将“老牛吃嫩草”这个名词作为了掌门的代名词。

    他们实在想不通,掌门都可以做闫秋月的亲爹了,怎么会如此,后来的结论是这样的,无论哪个男人,只会嫌弃人老珠黄,却不会对年轻貌美的姑娘拒之千里,这说明了一个问题,掌门人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有这样的兴头,那真是肾好,肾好!!!

    “秋娘,你跟我来。”掌门脸色不好,朝闫秋月淡淡的说了一句。

    闫秋月一愣,旋即漠然问道,“我跟你去?你要是把秋娘带到什么荒郊野岭的地方,秋娘还不知道怎么回来呢,掌门,身为掌门人都应该洁身自好不是吗,应该给门派中的弟做好榜样。”

    闫秋月今日就像是吃了火药,以往都是不想搭理掌门的,如今却是句句带刺,针锋相对,让掌门下不来台。

    大弟一看,果然看见掌门脸色铁青,力忍着莫大的怒气,憋了许久,而后长舒一口气道,“我,第一是蜀山剑派的掌门,第二我是你师父,有你这样不尊师重道的吗?”

    闫秋月冷笑,“呵,尊师重道,我秋娘的确什么都不知,还想请掌门指点一二。”

    “你……”掌门被闫秋月整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这时的闫秋月却转了性,“哎,掌门一大把年纪了,看在你没多少年可活的份上,我随你去,你那体力,还是及不得我们年轻人的,老少有别,掌门你别为老不尊就好。”

    掌门看着闫秋月的脸,着实生气,又拿她毫无办法。

    蜀山正殿。

    “你说吧,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让你不得不出手?”掌门有些疲惫的问道。

    多年以来,闫秋月都是这般闯祸,完事儿之后便把事情归咎于“不得不”,总之,一切都是情非得已,都不是她自愿的,这让掌门很是无奈,但她理由充分,却也无可奈何。

    “这次?没有不得不做的理由,我就是觉得那人烦了,让他闭嘴而已,还有啊他的嘴,脏了,该涮口了。”闫秋月无所谓的说到。

    “你够了,”掌门拍案而起,“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还变得变本加厉了,今日还打伤了弟,你好歹是我门中弟,你说,该罚不该罚?”

    这么多年,掌门一直都是轻言细语,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严肃。

    “该?我虽然是你的坐下弟,但是我当初便说了,在外你是我师父,在内,我们什么都不是,我做什么,你也管不着我。”

    “你,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消停点儿?为什么总要与我作对,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你问我好处?那我倒想问问你,当年到底是拿了别人的多少好处,做这等背信弃义之事,若不是因为你,我又怎么会落得个家破人亡,爹娘死了,只剩下一个哥哥却也走散了,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闫秋月盯着掌门,一字一句的说道,“那就是你,所谓的,名门正派的掌门,他们可知道你是一个怎样的人,嗯?”闫秋月步步紧逼,逼得掌门退无可退。

    。。。

 ;。。。 ; ;    秋娘一笑,引着萧易尘和戚如槿二人来到了殿内,水袖缠上萧易尘的脖颈,轻然一拉,随之也拉近了秋娘和萧易尘之间的距离,红唇逐渐的向萧易尘靠近,就在戚如槿以为要贴上去的时候,秋娘却忽然停了下来,“那就要看,萧阁主能给予我什么了?”

    萧易尘唇角忽的邪魅的勾起,细指勾起秋娘的下颚,“像你这么美的美人儿,自然不能亏待了去,今夜山下客栈,你来找我便是。”

    秋娘听到萧易尘的许诺,遂放下了心,右手一松,水袖又落回了秋娘的手中,伴着一声又一声妖媚的笑,言语中还拖着长长的尾音,“好,既然萧阁主承诺了,秋娘自然也就会信守我的承诺,那萧阁主又想让秋娘帮你做什么。”

    戚如槿在一旁默不作声,这两人是认识的无疑,但是又为何会认识,戚如槿就并不知道了,而且秋娘咋蜀山剑派里,居然能这样穿着,确实令人开了眼界,而且蜀山剑派里的人,好像都很怕她,因为在她和萧易尘刚刚走进大殿的时候,秋娘的一句话引起了她的注意——是哪个不知死活的,要进来送死?

    虽然这不过在秋娘看来,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但是在戚如槿的眼里,这却不那么的单纯了,江湖上打打杀杀的事情已是常见,但是在蜀山剑派这个名门正派里公然见血,却是奇了,莫说在蜀山剑派,即便是在整个江湖上,都是少之又少的事情,戚如槿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就好像整个蜀山剑派的真正的主人,是闫秋月,而非掌门。

    戚如槿看着两人举止暧昧,心里着实不是滋味,但是却就是无法说什么,她现在和萧易尘是什么关系呢,什么也不是,就像是顾盼香说的,她不过是萧易尘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过客罢了,迟早都是要走的,或许在很多年以后,萧易尘早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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