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枫御忽然一笑,他确实找到一个宝藏,不过却不能与北宫伯生杰说明。免的为南宫家惹来祸端,虽然南宫家对他有些不地道,可毕竟有南宫适的面子。
见流枫御笑着不说话,北宫伯生杰不再追问他。把手中的紫玉葫芦挂在自己腰间,手指触摸着紫玉葫芦,感觉着上面传来的温润气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浑身人舒畅。
流枫御见北宫伯生杰一脸陶醉,浑身犯贱的样子,忽然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准备把黄金水与金芥子送给别人?”
“是呀,你怎么知道。”北宫伯生杰正自我陶醉,畅想着将来美好的日子,听到流枫御的问话后,下意识脱口而出。刚一说出口,连忙捂住嘴,眼里全是不可思议的样子。指着流枫御,像是偷腥被别人当场捉住。
“你,你……”发现自己说露嘴,北宫伯生杰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嘿嘿嘿”流枫御面带诡异之色的笑了起来,直把北宫伯生杰笑的全身发冷。“看你刚才那种欠抽的样子,猪都能想到了。你也别用这种目光看着我,咱们心照不宣,嘿嘿,心照不宣”流枫御副我不说出的样子,北宫伯生杰不由气极。
既然被流枫御发现了,北宫伯生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得瑟道:“你就是知道了也无所谓,我也不怕你说不去,便是去大街上嚷嚷也没什么,我的温情你哪里能懂。哼”
说到最后,一副**的样子,让人恨不得扑上去踹他两脚。也不理流枫御如何,北宫伯生杰再次自我陶醉起来,心里更是唱起了小曲:“我的那个小心肝啊,叫我春心荡漾……”
流枫御看到北宫伯生杰如此样子,顿时无语。
'奉献'
………【第一五七章 春心荡漾的北宫伯生杰】………
第一五七章春心荡漾的北宫伯生杰
流枫御被北宫伯生杰拉到屋子里,还没等流枫御坐下,北宫伯生杰就冲到卧室里去了。流枫御唯有苦笑以对之,这位爷也太急了,这都回来了,自己还能跑了不成。
双庆城的北宫伯府相比白帝城那座府小了足足一半有余,可也极为庞大了。这处院子明显被北宫伯生杰长期占据,一切摆设极尽奢华。流枫御站在门口,打量一番这个房间。入门是堂间,左右两厢一间为卧室,另一间门关的严严实实,流枫御就不知道。
走到正前方的卓案边,两把椅子分列两旁,流枫御坐在右边的椅子上。刚坐下才片刻不到,北宫伯生杰从卧室里小跑着出来,手里拿着一本薄薄的书册,看上去极为古旧,书表面已经发黄发黑。
北宫伯生杰走到卓案前,坐在左边空留的位置,顺手把书册扔在卓子上。对流枫御说道:“喏,这就是那本剑谱,你看好了,这可是地级高阶武技。”
流枫御伸手拿起卓子上的剑谱,书册入手微微一沉,流枫御讶然。这剑谱薄薄不过数页,竟然不比一本几百页的书藉轻多少。书皮极为光滑,泛出微微油光,表面明显被处理过。流枫御低头打量着这本剑谱,书右端竖行写着四个古篆字:“九品剑法”。
“九品剑法?”流枫御表情忽然一怔,失声叫道,看了一眼北宫伯生杰,有些疑惑的问道:“我听说过武分为九,者有九品,士有九鼎,还没听过到剑也分九品的呢,这真是地级武技?”流枫御不相信的打着书皮,入目一行小字,满遍都是,怕没有几百个字。
首页略过,流枫御又翻开第二页,黑线勾勒出一个小人儿,手拿长剑,摆出一个剑式。小人身后又有虚线再次勾勒出一个人,再往后又是一个虚线勾勒出的人,只是线条有极淡,如此五六个人影叠加,最到后面那个时,几首看不清。
流枫御粗粗看过后,注意力又集中在小人下面的几行标注上。一共六句,每句五个字。上三句为招式解析,下三句运剑口诀,语言极为简略。流枫御看完三十个字后,只觉平平如常。对应书页上的图示,只不过是一式极为平常的剑诏。也没有多想,顺势翻开第三页,还是一幅图示,六句剑诀。
等翻到最后一页时,依然如此,流枫御合上剑谱,开始回想剑谱上的九招剑法,由第一式剑法演练,直到第九招收剑,中间运力转折极为晦涩,断断续续,似乎这九招剑法根本不可边贯。流枫御皱起了眉头,脑海里再次把这门剑法推演一遍,还是如刚才那般晦涩不能连贯。
“生杰兄可练过这本门武技?”流枫御忽然向一旁的北宫伯生杰问道。
“怎么,流枫兄可觉看出这门剑法的奥妙?”北宫伯生杰表情诡异,面带轻笑反问一句,没有回答流枫御。
流枫御摇了摇头,很随意的翻开第一页,一边看着上面的字,一边向北宫伯生杰说道:“这剑法有些古怪,前后招式不能相连,运剑使劲也有晦涩难当,不光如此,剑式转折之间,似乎少了许多招式,古怪,难以理解。”
刚要说这本剑谱一文不值时,流枫御眼睛突然大睁,“咦?”将要说出的话连忙吞回肚子里,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紧眼着剑谱首页的介绍。
首页的介绍字里行间有为直白,好像不通文墨的人信手涂鸦写上去的。若非流枫御剑法境界极高,只当这是在糊言乱语。而且内容中多是一些僭语,似乎是从一些经典中抄录下来的。若不是流枫御读过不少经典书藉,还真不能发现。
“这哪里是介绍,明显就是在阐述剑理嘛。编著这本剑谱的人明显剑法境界极高,剑理中的高深之处无法用言语说了来,就以精经典藉中的语句代替。”
看到流枫御目不转睛,北宫伯生杰竟然呵呵笑了起来,对流枫御说道:“流枫兄看出来了?”
这首页不过二百多字,不通剑理,毫无见识者看到,只觉胡乱书写。但在流枫御眼里却又有不同,字字珠玑,谓之千金之值也不为过。看完这里面对剑理的阐述后,流枫御双目下垂,开始回味起上面的内容,越品越觉悟的深奥博广。一遍回味后,再回味第二遍,良久之后,流枫御意犹未尽的放下手中剑谱,叹了一口气。
“天下能人异士无数,没想到还有如此剑法高人存在。区区二百字述尽剑法之奥,价值无从估量。那后面的九招剑法不过是为了解析前面提到的剑理而已,难怪前后无法连贯,极为晦涩……
“不对”流枫御脑中灵光一现,猛的直起身,浑身一震,目暴精光,惊叫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流枫御一拍额头,恍然大悟。
“看出来了吧,呵呵呵”
北宫伯生杰轻声笑着对流枫御说道。不过心里却大吃一惊,对流枫御真正佩服起来。他当初得到这本剑谱时,正看倒看左看右看,最后还请教了不少族中兄弟,都说这剑谱一文不值。无奈之下拿到流枫拓面前,流枫拓看完后,便对他说这本剑谱光以后面的图示,充其量只是黄级中阶剑法。可有了前面二百字,价值陡然提升,论品阶说是地阶也不为过。若能把这上面的道理悟透,这门剑法足以与地级高阶相较。
流枫御只这一小会儿就看出这本剑谱的玄奥,其剑法明显达到了相当境界。难怪在白帝城自己与他初一交手,就知不是对手。
“生杰只此绝世剑谱只与我交换黄金水与金芥子,就不觉得吃亏吗,这等剑法可是稀世之珍啊,若是在下,别说是用黄金水与金芥子相换,就是拿同级的功法武技也不换。”
流枫御是修行剑法的,在他眼里一部稀世剑谱确实比同级的功法有价值。更不用说,这本剑谱对他现创段参悟剑法极有帮助。
有朝一日,自己若能悟透其中的剑理,再融入青城剑诀之中,足可使青城剑诀成为天级武技。等到他境界足够,把青城心法参悟透彻,世上将再出一部天级经典。
“换,为什么不换,相比这本剑谱,黄金水与金芥子对我的作用最大。哈哈哈哈,流枫兄敢紧把黄金水与金芥子交出来吧”
流枫御收起卓上的剑谱,从腰间取出一个葫芦,扔给北宫伯生杰,说道:“黄金水就是里面,这个紫玉葫芦也给你了。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紫玉葫芦是什么东西,至于金芥子,就在我包裹里面,足足半斤,也都给你了。”
北宫伯生杰伸手一抄,接住流枫御丢来的葫芦,大吃一惊道:“这是紫玉葫芦?”指着流枫御腰间另一个葫芦不可思议的问道:“你腰挂着的那个也是吧,我一猜就中。比这个还要珍贵,不然你为什么不用那个装黄金水。好家伙,整整一葫芦的黄金水,有几百滴吧。”
拨出葫芦塞,一股清醇气息葫芦口溢出,北宫伯生杰精神为一之振,连忙把塞子重新塞住葫芦嘴。
“你是不是找到一处宝藏,不然那来这么多好东西,又是紫玉葫芦,又是黄金水,还足足一斤金芥子,快说”
流枫御忽然一笑,他确实找到一个宝藏,不过却不能与北宫伯生杰说明。免的为南宫家惹来祸端,虽然南宫家对他有些不地道,可毕竟有南宫适的面子。
见流枫御笑着不说话,北宫伯生杰不再追问他。把手中的紫玉葫芦挂在自己腰间,手指触摸着紫玉葫芦,感觉着上面传来的温润气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浑身人舒畅。
流枫御见北宫伯生杰一脸陶醉,浑身犯贱的样子,忽然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准备把黄金水与金芥子送给别人?”
“是呀,你怎么知道。”北宫伯生杰正自我陶醉,畅想着将来美好的日子,听到流枫御的问话后,下意识脱口而出。刚一说出口,连忙捂住嘴,眼里全是不可思议的样子。指着流枫御,像是偷腥被别人当场捉住。
“你,你……”发现自己说露嘴,北宫伯生杰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嘿嘿嘿”流枫御面带诡异之色的笑了起来,直把北宫伯生杰笑的全身发冷。“看你刚才那种欠抽的样子,猪都能想到了。你也别用这种目光看着我,咱们心照不宣,嘿嘿,心照不宣”流枫御副我不说出的样子,北宫伯生杰不由气极。
既然被流枫御发现了,北宫伯生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得瑟道:“你就是知道了也无所谓,我也不怕你说不去,便是去大街上嚷嚷也没什么,我的温情你哪里能懂。哼”
说到最后,一副**的样子,让人恨不得扑上去踹他两脚。也不理流枫御如何,北宫伯生杰再次自我陶醉起来,心里更是唱起了小曲:“我的那个小心肝啊,叫我春心荡漾……”
流枫御看到北宫伯生杰如此样子,顿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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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八章 饯行】………
第一五八章饯行
自从得了九品剑法后,流枫御的功课又多了一功,每天花一个时辰参悟九品剑法的首页的剑理。(顶点小说手打小说)这些文字晦涩难懂,流枫御不求马上就有所得,先是逐字逐句的解析,直到这二百多字能倒背如流,这才领悟到一点皮毛。
得到了无影毒的解药后,流枫御终于可以去荆州与胡斐会合了。在双庆城北宫府中,流枫御开始设计行程,一有空闲就拿出地图,开始计划自己前往荆州的路线。
从孙家镇回到双庆城,已经有四五天了,流枫御终于按捺不住要离开的心思。这一天,他依旧是天不亮就起来,先是练习一遍三道剑法,然后再打一遍五行拳,以此感悟五行功法。
等到日头升起,北宫伯生杰过来要带流枫御出去转转,流枫御与他说明自己将要离开双庆城。
北宫伯生杰先是一阵沉默后,才开口说道:“从孙家镇回来后,我便知道流枫兄定然要离开了。既然流枫御已有打算,我也不强留于你。不知流枫御什么时候走,我也好吩咐下去,为你准备些事物。”
北宫伯生杰竟然没挽留自己,流枫御不由惊诧,最后摇了摇头与他说道:“明天吧,这几天多谢生杰兄招待。至于准备物事之类的,就不必了。出门行走,一切从简,没太多的讲究。”
“这哪行,帐蓬总的准备一个吧,换洗衣的衣服也的准备几件,干粮水囊等等也要带一些。反天你骑马,又不用你亲手拎着,流枫兄就不要推辞了,这也是我的一点心意。”北宫伯生杰语气极为坚决,非要如此,流枫御只好点头答应。
见流枫御没有再推辞,北宫伯生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拉着流枫御说道:“如此,咱们今天还要上街上逛逛,先把一应物事采购完毕后,再去庆丰楼,算是我为流枫兄饯行。”
“好,就依生杰”流枫御笑着说道。二人这才带出了北宫伯府,先是去采购一应外出所需的物事,直到中午才去了庆丰楼。
庆丰楼乃是双庆城第一酒楼,以美食闻名。此楼高有九丈,上下四层,是双庆城内最高建筑之一,不光在蜀州极为有名,周边数州也有名声。来往的商客游人,若是路过双庆城,必定要暂停几日,到庆丰楼见识一番。
北宫伯生来带着流枫御上了最高层四楼,从窗户向外望去,双庆城内高低起伏的屋脊,亭台楼阁映红照黄,各个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大半个双庆城尽入眼内。
流枫御站在窗户口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转身对北宫伯生杰说道:“没想到双庆城还有这等好地方,生杰兄怎不与我早说,也能多来几次。可惜,明天我就要离开,此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再来。可惜”
听到流枫御的话后,北宫伯生杰突然呵呵呵笑了起来,对流枫御说道:“今日早晨我去找你,本就是要带你来这庆丰楼,谁知你曾与我说明天要走。若你早说,我便就带你来了,何止这一次。不过天下之大,超过庆丰楼者何其多,我倒是羡慕起流御兄,匹马一剑只身行走天下,不知多少美景尽入眼中。”
说到这里时,北宫伯生杰叹息起来,流枫御不解问道:“生杰何故叹息,若是羡慕也可出去走走嘛。所谓: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若不乘着大好年华出去闯荡一番,实在枉来世上一遭。”
“我倒是想出去走走,可惜不说了,今日为流枫兄饯行,我们一醉方休,不醉不归”北宫伯生杰大叫一声,流枫御离开窗户边,回到座位上。“我们不如叫个歌女,一边饮酒赏景,一边听乐弄曲,岂不快哉”
流枫御听他此意,拍手道:“好主意”
北宫伯生杰看到流枫御意动,马上把侍应叫来。没一会儿,侍应推门进来,与北宫伯生杰与流枫御躬身行礼,问道:“二位客官有何吩咐,酒菜还要等一会儿才能上来”
“我们不是催你上酒菜,你去给我们叫个歌女来。别把歪瓜裂枣长什么样儿都往上带,不然爷可允你”
“您稍等一会儿,小的这就给您去问问,包您满意”侍应躬身行礼后,退出房间,只听见蹬蹬蹬的向楼下走去。
不到二十分钟,侍应再次上来,推门进来时,流枫御与北宫伯生杰正聊的起兴,见到侍应走来,随之开口问道:“可带上来了?”
侍应连忙点头称是,转身向门外叫道:“快进来,这二位可是贵客,要是二位爷满意了,少不了你的好处。快点儿”侍应刚一说完,从他身后走进一位二八少女,怀里抱着琵琶,用一方纱巾盖着半个脸,给人一种朦胧的感觉,看不真切。
“奴家见过二位大爷”这歌女身体修长,穿着一件水绿色的衣服,透过纱巾隐隐看的清,长相极是清秀。软语侬音,说话的声音带出一股清新之息,叫人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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