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你说前面到底有没有埋伏,可别是我们自己吓自己,到头来,却连一个人都没有,可就成了大大的笑话了!”
南宫适见前方静悄悄的,连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低声向流枫御问道。此时四人如临大敌,敌人还没有出现,却把自己搞的神经兮兮。
流枫御也有些不太确定,若要是没有埋伏,可周围的气场也不对。可要是有埋伏,却没有听到一点动静,实在是奇怪。流枫御自从修练青城心法,六识感应敏锐,百步之内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心神感应。可如今太奇怪,他只觉的前方有危险,具体就不知道了。
“南宫三叔,您护好南宫小姐,在下慢慢往前试探几步,若有异动,您马上出手,绿衣小姐就保护好南宫小姐则可!”
看来只能以身试险了,这吴家到底也有不凡之处。南宫适听到此句,连连摇头,“这这么能行,要试探也是我去试探!”南宫适不周意,悄声说道。
“不必!”流枫御忽然一摆手,“我有一式剑法,可护周身三尺安危。南宫三叔就不争了!”不等南宫适作出反应,流枫御突然迈前一步。
“李公子不可……”
流枫御根本不理会身后南宫适的喊声,一步一步向前挪着。此时他心境空灵,倒映百步风吹草动。左手按着剑柄,右手捏着青城剑诀。谁要心存侥幸想暗算于他,那是他白日做梦。
流枫御前行步伐不是直接向前,而是左右移动,曾不规则走动。这套步法有个很响亮的名字“禹步!”传闻乃是以周天易数而创,流枫御从青城心法中悟出一丝皮毛,与剑法相配合,威力惊人。
轰隆隆……
流枫御刚走进一线天,还不到十步远,头顶突然传下一声巨响,轰隆隆的石块从顶崖抛下,如冰雹一般,刹时间,山内巨声响彻,尤如打雷。流枫御早就暗中戒备,顶崖轰然一声巨响,流枫御全身汗毛炸起,气血涌动,暗叫一声危险,脚掌一道内息透出,全身借力,快向后退却。
十步距离,流枫御又早就准备,还没等石块落下来,他已经化为一道残影,退回到栈道上。此时,流枫御刚立定,就看到前方尘土飞扬,石屑乱溅。石块轰在地面上,声音不绝于耳,震的整个山体都摇晃起来。
停在栈道上的南宫轻吟只觉脚下摇动,跟地震来临一般,身体晃动,站立不稳。“小姐!”绿衣看到南宫轻吟身体晃动,站立不稳,马上一把搀她。“小姐没事吧?”
南宫轻吟摇摇头,脸色有些白的看着前面塌方的山崖,一线天内铺满石块,从顶部轰然落下的大石,全部被摔成小石子。风一吹,一股沙尘暴卷出一线天,出呼呼的声音。
风过之后,这才看清一线天情景。此时的一线天,地面陡然高出二尺有余,石灰碎屑满地。流枫御脸色阴沉,目光一道精芒射出,盯着满地狼藉,直恨不得把吴家人碎尸万段。双方因过交恶,各凭技业,输了是自己学艺不精。可弄出这等下九流手法害人,其人品实在令人不齿。
投毒,陷井等等,用这些非正常的手段谋杀对手,是这个世界最下流的方法,为所人武士鄙视。这是有违武德之行,一位武士若要想追求高层头境界,就必须正面自己对手,以武力堂堂正正打败对手,击杀对手,这才是武士正常行为。
原前流枫御也听说过以下流手段暗害对敌手的事情,听到这个世界的武德,还觉的迂腐。流枫无忌以阴谋害他,他也觉的很正常,只道是自己棋差一筹。可胡斐当初被雎青龙手下军师以无影毒暗算后,流枫御就开始痛恨起这些不入的手段。也开始自觉尊守起所谓的武德。
………【第六十六章 惊险一线天】………
“轻吟不必害怕,这栈道要是塌方,早就塌了,何必等在今天。”南宫适出言安慰道,“三叔虽然没有你的智谋,但也走过不少地方,像这种栈道也不止中条山有,其它地方也有。确实可以跑马,这木板都是上好的油榆木制作,千年不坏,能承受万斤巨压。头一次见识,心里害怕,第二次就不会怕了!”
听到南宫适此话,众人这才放下心来。说实在的,流枫御也是第一次走这种栈道,心里也有些虚,好在他身法过人。最近又修炼御剑术,上面有极为上层的飞身腾挪法门,就是摔下去,也只是受伤而已。
耳中听着栈道出吱吱的声音,为防止碎众人都戴上了竹笠。区区三十里栈道,足足走了二个多时辰才过了一多半。马儿第一次走这种道,刚才开始不敢走快,等适应过来后,这才加快步法。虽然南宫适早就说过可以跑马,但顾及南宫轻吟与绿衣只能慢步行进。
“停下喝口水,吃点干粮吧,最多一个时辰,就能走出栈道!”身后传来南宫轻吟的声音,众人闻音止步,全都下了马。
流枫御知道她的意思,一出栈道,定然会遇上吴家黑衣士伏击,保存体力,以便应敌。马儿头一次走这种栈道,耗费体力极大,也要休息一下,一会儿若是不能应付敌人,还要靠座下之马逃跑。
“李公子,这是凉开水,喝一点儿吧!”正当流枫御打开自己水囊时,一个黑影突然抛向自己,流枫御连忙抻手接过,冲着南宫轻吟说道:“多谢南宫小姐!”
凉白开确实能解乏,流枫御也不客气,接过来,仰咕嘟咕嘟喝了起来。众人休息多半个时辰后,再次翻身上马。
等到肉眼能看到前方出口时,四人全都下了马。为免混战伤到马匹,这些马都跟在身后,南宫适与流枫御并列而行,开始小心戒备起来。
走到离出口十几步时,栈道外一条数丈道路如同被巨刃劈开一般,形成“一线天”路型,可以明显看到路尽头是一处凹地,四面环高。在蠢的人都知道,若是吴家真的准备在此伏击他们,一线天两旁高崖上与凹地四周定然会派人手把守。
“停!”
南宫适突然距栈道尽头三丈左右,突然伸手示意喊了一句。流枫御六感敏锐,已经感应到再往前走,会有危险。
“小姐!”绿衣紧贴着南宫轻吟,手中长剑抽出,停在原地一动了不动。南宫适更是横刀于胸前,摆出一个防守之式。
只有流枫御右手捏着剑诀,左手轻按剑柄,心里默念着青城剑诀,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周身数丈之内,只要稍有异动,青城剑就会冲鞘而去。
“李公子,你说前面到底有没有埋伏,可别是我们自己吓自己,到头来,却连一个人都没有,可就成了大大的笑话了!”
南宫适见前方静悄悄的,连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低声向流枫御问道。此时四人如临大敌,敌人还没有出现,却把自己搞的神经兮兮。
流枫御也有些不太确定,若要是没有埋伏,可周围的气场也不对。可要是有埋伏,却没有听到一点动静,实在是奇怪。流枫御自从修练青城心法,六识感应敏锐,百步之内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心神感应。可如今太奇怪,他只觉的前方有危险,具体就不知道了。
“南宫三叔,您护好南宫小姐,在下慢慢往前试探几步,若有异动,您马上出手,绿衣小姐就保护好南宫小姐则可!”
看来只能以身试险了,这吴家到底也有不凡之处。南宫适听到此句,连连摇头,“这这么能行,要试探也是我去试探!”南宫适不周意,悄声说道。
“不必!”流枫御忽然一摆手,“我有一式剑法,可护周身三尺安危。南宫三叔就不争了!”不等南宫适作出反应,流枫御突然迈前一步。
“李公子不可……”
流枫御根本不理会身后南宫适的喊声,一步一步向前挪着。此时他心境空灵,倒映百步风吹草动。左手按着剑柄,右手捏着青城剑诀。谁要心存侥幸想暗算于他,那是他白日做梦。
流枫御前行步伐不是直接向前,而是左右移动,曾不规则走动。这套步法有个很响亮的名字“禹步!”传闻乃是以周天易数而创,流枫御从青城心法中悟出一丝皮毛,与剑法相配合,威力惊人。
轰隆隆……
流枫御刚走进一线天,还不到十步远,头顶突然传下一声巨响,轰隆隆的石块从顶崖抛下,如冰雹一般,刹时间,山内巨声响彻,尤如打雷。流枫御早就暗中戒备,顶崖轰然一声巨响,流枫御全身汗毛炸起,气血涌动,暗叫一声危险,脚掌一道内息透出,全身借力,快向后退却。
十步距离,流枫御又早就准备,还没等石块落下来,他已经化为一道残影,退回到栈道上。此时,流枫御刚立定,就看到前方尘土飞扬,石屑乱溅。石块轰在地面上,声音不绝于耳,震的整个山体都摇晃起来。
停在栈道上的南宫轻吟只觉脚下摇动,跟地震来临一般,身体晃动,站立不稳。“小姐!”绿衣看到南宫轻吟身体晃动,站立不稳,马上一把搀她。“小姐没事吧?”
南宫轻吟摇摇头,脸色有些白的看着前面塌方的山崖,一线天内铺满石块,从顶部轰然落下的大石,全部被摔成小石子。风一吹,一股沙尘暴卷出一线天,出呼呼的声音。
风过之后,这才看清一线天情景。此时的一线天,地面陡然高出二尺有余,石灰碎屑满地。流枫御脸色阴沉,目光一道精芒射出,盯着满地狼藉,直恨不得把吴家人碎尸万段。双方因过交恶,各凭技业,输了是自己学艺不精。可弄出这等下九流手法害人,其人品实在令人不齿。
投毒,陷井等等,用这些非正常的手段谋杀对手,是这个世界最下流的方法,为所人武士鄙视。这是有违武德之行,一位武士若要想追求高层头境界,就必须正面自己对手,以武力堂堂正正打败对手,击杀对手,这才是武士正常行为。
原前流枫御也听说过以下流手段暗害对敌手的事情,听到这个世界的武德,还觉的迂腐。流枫无忌以阴谋害他,他也觉的很正常,只道是自己棋差一筹。可胡斐当初被雎青龙手下军师以无影毒暗算后,流枫御就开始痛恨起这些不入的手段。也开始自觉尊守起所谓的武德。
………【第六十七章 蓄势】………
“吴家人好不卑鄙,用这种手段打击谋害竞争对手,难怪数百年来,一直是个二流家族。这等家族若是能晋升到一流家族,我等羞于为伍!”南宫适被刚才的大动静的惊呆了,这会儿终于回过神来,伸手指天,破口大骂起来。
这也难怪,他们只算到对方定然埋伏在暗处,进行伏击,没想到心思毒辣如此,以山顶塌方来暗算自己等人。
“哈哈哈,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哪里有这么多规则,再说规矩也是人定,既然是人定就能破坏。只要你们都死在这里,谁会知道是我吴家干的!”
南宫适话才刚落,一线天外传来一声大笑声,众人不由脸色一变。还真没料错,真的在这里等着自己呢。南宫适听到这个声音,脸色微微一变,“吴兆周!”
“正是,南宫三爷一路上过的可好,吴某在此等候多日了!”吴兆周也不露面,说完后,又哈哈笑了起来。
“你这个小人,堂堂四鼎高竟然还使这等下九流手段,你就不怕传出去,成为鲁州的过街第鼠吗,你吴家日后当以你此等行为为耻,再也抬不起头来!”南宫适恨声朝着一线天外吼道。他是真的怒了,刚才若不是流枫御机警,可是自己进入一线天,怕是没有流枫御好运么从容退出来。
“哼,已经撕破了脸面,你生我死,我生你死,还有什么好说的。南宫适,今日算你命大,吴某就在百丈之外等着你,你们今日是插翅难飞。明年今日就是你南宫适的祭日,你放心好了,我会给你烧纸钱的,哈哈哈哈……”
“走,去会会这位吴家高手!”流枫御听到这位吴兆周说话轻浮,没有一点四鼎高手的风度,生怕他再开口说涉及到到女士,向南宫适低沉喝道。已是先一步迈向一线天。
“李公子小心!”南宫适看到流枫御再次走向一线天,急忙朝他喊道。
流枫御根本不理会他,缓步向前行去。脚步轻盈,如风摆柳。行走之间,如被风吹着向前,站在流枫御身后的南宫适见此,眼前不由一亮。流枫御如此,分明是把剑法练到骨子里,随意行动之间,都带着一股韵律,周身气息森寒。尤其是流枫御一手按剑,一手捏着一个莫名其妙的手势,给人一种极为玄奥的感觉。
南宫轻吟也习炼过武学,虽然境界不高才只二鼎,但眼光不差。见到流枫御突然生出一种莫名气质,一下子联想到次见面时,流枫御那种如欲乘风的气质。现在他分明实力精进,这气质更加飘忽。风袭袭,行走之间如踏云踩风。
流枫御穿过一线天,入眼豁然开朗,一处数百慕大丈凹地,像一个平底锅一般,出现在眼前。这地方分明是人为形成,流枫御心思一动就明白,这定然是来往商客休息之地。栈道只能承受万斤巨力,若是有大队高队从这里过去,就只能一波一波通过。有这处凹地,也就不足为怪了。
此时,凹地没有商队,到时有一群黑衣人。个个神情冷漠,黑巾蒙面,手中或持长剑,或持长刀。这些黑衣死士流枫御已经见识过一次,有一套刀剑合击之术,最善群攻。
为一位中年,气质迥异黑衣队,流枫御猜到此人就是吴兆周,那位四鼎高手。另一位,眼神犀利,对望之间,流枫御双目不由一痛,连忙垂下眼睑,不敢再与他对望。
“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吴兆周乃是四鼎高手,感应到流枫御身上一股极为危险的气息,不由出声问道,“可是南宫家人?”
流枫御摇了摇头,左手轻按剑柄,右手剑诀隐含一道内息,随时可以出必杀一击。对于吴兆周的问话,他只是摇头示意,不使自己聚集起来的精气神泄露。
“当初七侠镇外,想必就是小兄弟出手救下南宫适吧?”那位鹰眼黑衣人突然问道。
流枫御点了点头,“你!”看到流枫御一句话都不说,吴兆周不由大怒,指着流枫御正要大声喝斥,看到南宫适从一线天走出,将要说出的话又全部吞了回去。
绿衣站在一线天出口,身后乃是南宫轻吟。这个位置易守难攻,又不容易被围攻,正合适她保护南宫轻吟的安全。
“吴兆周,怎么到哪儿都能遇上你。”南宫适走出一线天,看到吴兆周站在众多黑衣死士前面,嗤笑道。
“哼!”
吴兆周冷哼一声,并不理采南宫适。“为了堵我们,花了不少心思吧,可惜啊,可惜,全都做了无用功!”南宫适得意的说道,他与吴兆周围一向不对付,见面后总忍不住互相嘲讽几句。
“南宫适。”吴兆周正要反驳,被他身边的刘冲的突然拉了一下衣袖,“吴爷,将死之人何必与他费话。抄家伙,把他们全都擒下,要杀要刮不都一句话吗?”
刘冲是恐怕言多必失,提醒吴兆周马上起攻击。站在南宫适身边的那位少年,老让他感觉不服舒,似乎是一个大危险。
“刘队长言之有理,先把他全都擒下来,我要好好羞辱一番他们。南宫轻吟不是号称是鲁州三才吗,到时,嘿嘿嘿……”吴兆周说到这里,奸笑起来。
“明白,您瞧好了吧。咱们几十人再要拿不下区区四个人,干脆卖块豆腐撞死算了!”刘冲信心满满,伸手过肩,猛的一挥,喝道:“上!死活不论!”
众多黑衣死士听到刘冲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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