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却歌烬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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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却歌烬殇-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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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房间里似乎只有陶歌烬的定力不怎麽好,他已经有些头晕脑海里时不时的蹦出些画面。 
画面中一时是爹爹抚摸著他的头对他微笑,一时是炎伊给他糖然後趁他不备偷亲他的样子,一时又是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人间的雪地,除夕夜里,他如同乞丐一般站在昏暗的角落看著一个衣著华丽的小孩牵著他娘亲爹爹的手从他他面前走过……还有御冥夜阑笑著向他张开双臂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然後捧著他的脸,亲他的额头、眼角、鼻尖、唇…… 
这一画面让陶歌烬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冷颤,他强压下那朵花带给他的幻想,御冥夜阑弯腰凑到他耳边低声问他:“看到什麽了?” 
“还不就是和王欢好的画面,我看这花用来做春!药还挺不错的呢,您说呢?呵呵……” 
男人扯起嘴角点头,说到:“不错的提议。” 
“这礼物我收下了!” 
一抬手,那花就到了御冥夜阑的手中,他略微太高歌烬的腰,带著刺的花梗直接插!进还未愈合的後!|穴里面。 
陶歌烬一时有些适应不了的睁大了眼睛,TMD ,我的洞又不是花瓶!! 
“还不错……”御冥夜阑称赞道,手指在後!|穴来回的打圈,炎止烈见御冥夜阑高兴,於是开始将话题转入这次来的目的。 
“臣想请王为我做主。” 
“什麽主?” 
“按照火狐族的规矩,族长仙逝,理应由其直系最高位亲属担当,但现在一个外族女子把持著火狐族,若族群壮大繁盛我还不计较,但是这火狐族越来越稀少,著实让臣不敢讲族之大业交於那样的女人之手啊!” 
“你的意思是,你想做火狐族的族长,是吗。” 
陶歌烬和炎止烈同时看向御冥夜阑,一个是惊讶,一个是赞同。 
御冥夜阑将插在歌烬身体里的涅盘花拉出来一点,继而又重重的插!进去,疼的歌烬猫起腰,一层冷汗从他的後背渗出,花梗上的倒刺又将内壁的伤口划破,温热的红色液体顺著歌烬白皙的大腿缓缓流下来…… 
“可是,就算按规矩来,不是还有一个炎伊小世子,他比你更有资格。” 
“臣听说他冒犯陛下,此等以下犯上,罪不可恕,这等孽障,不出不快。” 
“呵呵……”御冥夜阑轻笑,转而对陶歌烬说到:“好像还有两次哦──” 
歌烬点点头,御冥夜阑拔出带刺的花,将他的两条腿拉开,带著血的後!|穴因为异物的离开在空中一张一合,男人毫不客气的挺身,将自己硕大的利器送进逼仄的空间。 
“哈──”歌烬仰天底叫,满脸的痛苦。 
“紫晓,将炎伊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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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魔王宫翊封
御冥夜阑拔出带刺的花,将他的两条腿拉开,带著血的後!|穴因为异物的离开在空中一张一合,男人毫不客气的挺身,将自己硕大的利器送进逼仄的空间。 
“哈──”歌烬仰天底叫,满脸的痛苦。随後男人对紫晓吩咐道:“将炎伊带过来,紫晓。” 
御冥夜阑抽!动两下腰,陶歌烬有些受不住的抖,整个人如同风雨中的浮萍,飘飘荡荡的,单薄无比,大量的汗液从身体!内涌了出来,整个身体泛著不自然的红晕,尤其是脸颊两块,绯红的左右映照,很是好看。 
御冥夜阑将那多话去掉带刺的梗别在歌烬的耳旁,豔红的花陪著惨白而魅惑的脸,别有一番景致,男人低头在歌烬的耳边低语道:“你和这朵花还挺配的~~一样那麽魅惑,那麽娇豔。” 
“多……多谢王夸赞……”勉强的扯出一个笑,歌烬只觉得从涅盘花中散发出来的花香带著一种说不出的蛊惑。 
越来越多的画面出现在他脑海里,尤其是御冥夜阑的脸,身体也因这朵花的缘故而异常敏感燥热,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停下来,歌烬甚至扭动著身子索取,御冥夜阑抓住他的左手左脚,以极快的速度将他反转过来,并卡著歌烬的腰将他以跨坐的姿势面对自己。 
一瞬间的重力失衡让歌烬将男人的锐器悉数吞没,他疼的惊叫起来,极度的疼痛之後竟带来极度的快!感,他愉悦的呻!吟著,头往後扬起,和著御冥夜阑的律动而动起来。 
就在两人即将登上快乐的高峰之时,紫晓的一句话将歌烬所有的热情浇湿。 
“王,炎伊带到!” 
几乎是同时,御冥夜阑和歌烬停了下来,一个别过脸,一个则看向帘子之外。 
“炎世子……” 
“罪臣拜见陛下。”炎伊一身落魄的行礼,歌烬一时有些恍惚,虽然知道外面的人看不到里头的情况,但是这样的见面还是让他尴尬无比。 
“你来我万妖殿也有大半年了吧,可还习惯?” 
“回陛下,一切都安可。” 
“安可……呵呵,不怪我怨我吗?”御冥夜阑悠悠轻笑,将歌烬的下巴扭到自己面前。 
帘外,炎伊回到:“不怨不怪,本就是罪臣之错,臣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御冥夜阑琢磨著他这句话,用舌尖舔掉小狐狸鼻尖上的汗珠:“他说他心甘情愿的待在这,那你心甘情愿让我上吗?” 
歌烬笑,脸色苍白:“自是心甘情愿,一直都是。” 
“那,炎伊那麽心甘情愿,我就再多留些时日放他吧──”手指划过下巴、锁骨,最後定格在那诱人的果实之上,御冥夜阑用两只根手指夹住来回上下的扯动,歌烬牙齿咬著嘴唇,不敢放出半句呻!吟。 
他怕,怕外头的那个人听见哪怕是一点点的声音都不愿意。 
就像那日在刑堂的鞭挞,他堵住声音不是为了日後取悦御冥夜阑,而是不忍炎伊听到,他是那麽善良,那麽心疼自己,从小到大他看到自己受伤都会比他还难过。 
可是歌烬又何尝想让炎伊伤心── 
“狐王以守诺言著称,奴才我又怎敢坏了您的名声……哈!”一声惊呼来不及吞下,御冥夜阑竟张口咬住他胸前的果实,歌烬弓著身,双手被男人抓住,不得半点反抗。 
堂内候著的叔侄都静静等待著,帘内,时不时的传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和水|乳!交融的声响,偶尔还伴著一些话语,只是声音太轻,听不太清楚,估计也是些床第之间的情话。 
炎伊低著头拳头始终紧紧的握著,力度之大连手臂上的青筋都能看见,炎止烈偷偷憋了一眼,然後又看了看连内交合的身影,嘴角不置可否的扬起。 
当御冥夜阑发出一记舒畅的叹息後,他将依然昏迷的歌烬推到床侧,暮雨上前将衣服给男人套上,穿著一件外衫御冥夜阑拨开帘子走向两人之间。 
“既然炎伊世子已有悔过之心,那当日鲁莽之事我也既往不咎,你就跟你叔叔好生回去,好生治理好你火狐一族,如若你没那能力,我也可以让能者居之。” 
“谢陛下恩典。”炎伊拜谢,炎止烈还想说什麽,被御冥夜阑一个眼神给镇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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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决定了,如若有人觉得不公,那麽就拿出本事力气自己去夺。” 
御冥夜阑甩袖,暮雨伺候著男人往外走,到男人完全消失之後炎止烈气急败坏的跳起来扯著炎伊的衣领骂到:“你娘真有本事,知道找个男娼来好生伺候著狐王,那你呢?就只知道靠著别人张开腿为你求情吗!” 
冷冷的推开激动的男人,炎伊看都不看他,眼睛只盯著帷幔下的身影。 
“至少我自由了,尽管你千方百计从捏寒之地回来又怎麽样,你不一样没斗得过我,我一样也斗不过他……”炎伊垂著头,叫人看不到表情,听不出这话是得意还是悲伤。 
他多麽想走到床边,好好看看那个为他倾尽全力的人,从来都是他替他想好了一切,为他忍受了一切,到现在,他居然连抚摸他、看看他都做不到。 
炎止烈说得对,他就是个废物! 
清曲带著行李站在万妖殿门口,见到熟悉的身影正慢慢走来,他有些怯怯的唤到:“世子──” 
“原来你也被派来了?我娘亲还派了什麽人过来受罪吗?” 
“本来我也是被当成礼物送来的,但是歌烬说我蠢,会坏事,来这之後让我做他的侍童,要我只管给祖母传消息。”清曲低著头不敢看炎伊,他从小就却诺,因为生的清秀,时常会引来一些居心不良的妖怪欺负,那时候总是歌烬跳出来保护他,歌烬抗不住的时候炎伊就会跳出来保护歌烬。 
清曲一直是自卑的,他觉得世子是高高在上不能亵渎的,而歌烬则是天上掉入凡尘的仙子,善良的一塌糊涂。 
“我已经给祖母传消息过去了,他说再半个时辰後就会有人来接我们──” 
“我们?你是说娘亲让你和我都会去?”炎伊抓著清曲的手摇晃,清曲都有些受不了。 
“恩,祖母说让我们都会去──” 
“那歌烬怎麽办?就让他一个人留在这?!”炎伊大声的质问著,清曲被吓哭了,他其实也很想留下来照顾歌烬,但是祖母说,必须让他们都走,她说,有用的东西就收回来,没用的脏了的,她也不需要。 
清曲心疼歌烬不比炎伊少,因为父亲死得早,母亲在火狐族地位又低下,每次受欺负都是歌烬为他撑腰报仇,只要能为歌烬承受责难,哪怕再痛他也愿意,但是炎红泪说了,你不回来,那你的母亲也可以不用留在族里了。 
他清曲可以不顾自己,但是不能不顾他的母亲。 
“歌烬很聪明,会没事的,世子,我们……”清曲咬著呀说,可是一抬头,却看到炎伊目光空洞的望向远处。 
忽而,他像下定了什麽决心似的说到:“我会回来的,我会带你离开,等我!” 
守著寂静冷清的院落,小狐狸陶歌烬端坐在门槛,院外,是大片大片的桃树林,风一吹就哗啦啦的响,连带著将歌烬单薄的红色外衫吹起。 
暮雨是忙到傍晚才过来的,一个气质芊芊的女子施施然的跟在他後面,两人一进院,就看到双手托著下巴出神看向远处的歌烬,有点呆滞,有点哀伤,更多的是寂寞。身後的红色尾巴也没力气的耷拉在地上,一双狐狸耳朵半搭著,很没生气的模样。 
暮雨走到歌烬面前,歌烬回过神,笑笑,道:“暮雨姐姐,你来了。” 
那双半眯的眼似乎要溢出水来,暮雨扶起他到床上躺著,嘴里也不望抱怨开来:“你做死了,身体都没恢复就坐在外头吹风,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那个有八百年道行的小狐狸精吗?你现在连个人都不算……” 
“我知道,我这半人半妖的,总规是见不的人的。” 
“胡说!” 
让歌烬躺好以後,暮雨对身後的女子礼貌的说到:“琳琅姑娘,劳烦您看看了。”雨幕侧过身,叫琳琅的女子点头,她把著歌烬的右脉,歌烬眯著兽瞳也大量起她,鹅蛋的脸,皮肤细腻光滑,眼睛不大,但是有神,嘴巴也小巧的紧,跟个樱桃似的。 
“这个姐姐也很漂亮呢……” 
“陶公子谬赞,现下可有感觉不舒服的地方吗?”叫琳琅的女子谦和的询问,歌烬眯著眼很认真的想:“有啊,腰肢很酸痛,全身骨头像没有力气,尤其是後!庭,姐姐你知道的,昨夜被王宠得太厉害了,那儿没空闲过……我头晕,估计是失血过多吧,还有後背,火辣辣的疼,你不知道狐王的那顿鞭子有多狠,他还说给我用的是最好的药,才一晚上就没啥子效果了,那药是不是姐姐你给配的啊?我看不咋地呢……” 
歌烬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将暮雨的脸气得一会红一会白,她不耐烦的打断歌烬:“别得瑟了,你就不能好好回话吗!” 
一旁的琳琅善良的拦下欲发火的暮雨:“暮雨姐姐别生气,我看陶公子挺幽默的。”她掀开歌烬的被子,然後让歌烬脱了衣服转过来,歌烬有些扭捏:“不好吧,你们两个姑娘家看我的裸体有失颜面,於理不合……”说完还一本正经的摇头叹气。 
“琳琅是大夫,早在陛下的殿前看过你的裸体了,害什麽羞。”暮雨二话不说将歌烬的衣服脱掉,当歌烬将一背的伤痕展示在两人面前的时候,暮雨发出很不争气的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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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琳琅还比较镇定,纤细的手指慢慢抚摸著已经结痂的伤口,有点惋惜的说到:“那药如果是结合元神珠治疗两次,一定不会留疤的,可惜了。”她的言外之意就是,现在歌烬体内没有元神珠,这半人半妖的体质就算配再好的药,也会留下疤痕。 
“你躺下,我看看你那里的伤口。” 
歌烬听话的趴下翘高了吞,还不忘把尾巴翘起,当琳琅拉开他後!庭的伤口检查的时候,歌烬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没事,但是当女人的手指刚触碰到那禁忌的伤口上时,他还是紧张的崩紧了身体。 
作为一个男人被人侵犯已是极其丢脸的事情了,现在却还让一个女人给自己看病,他这个男人做得还真是失败呢。 
知道歌烬的尴尬,琳琅就此住手,帮歌烬涂上了後背的药後歌烬就让他们俩离开了,无论暮雨怎麽说他也不想让她们呆在这照顾他了。 
有些东西也许是无谓的坚持,但是,他都已经这样了,起码让他保留一点点的自尊吧。 
现在房间里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终於都安静了。 
昨天,御冥夜阑抱著他说:“不如我们再来个协议,我不再强迫你,你把你的元神珠给我,我现下就立马放了炎伊,并让他做火狐族的族长。” 
给他元神珠就相当於把命都交给到他手上,从此以後受他克制,生死由他定夺,连逃跑都不可能。 
陶歌烬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自由,过无拘无束的生活,他原本打算这次救了炎伊後就找个机会逃出妖界,再不出现,人界也好,魔界也罢,哪里安静他就逃到哪里。 
御冥夜阑的利器不断再他体内进出,除了还能感受到从身体里不断流出的温热液体,下体早就麻木,没有任何感觉了。 
他勾住男人的脖子,嘴巴张开,一口热气从体内飞出,一颗红色的珠子被他含在嘴里,御冥夜阑笑,低头吻上歌烬的唇,两个人的舌不断的纠缠著,颓靡无比…… 
失去了元神珠,现在的歌烬就是个半人半妖的怪物,狐狸尾巴和耳朵还有兽瞳都显现出来,身体比一般人差不了多少。 
琳琅留下一瓶涂於後!庭的药歌烬看也没看的就扔到了窗外,因为失血过多,歌烬的脸露出病态的苍白。 
他矗立在门口,看著眼前绯红的桃林,脚步迈开走了进去。里面有些冷,桃花开得很灿烂,歌烬一时看得入迷了。 
远处飘来悠扬的笛音,歌烬忽然来了兴致,张开手随著那音乐欢快的跳跃起来。如轻舞飞扬般,曼妙的身段毫不做作的扭捏著,踮脚,旋转,兰花指半空而点,表情专详,深邃的眸子迷迷离离,清颜红衫,赤丝飘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 
跳得正起劲,那乐声忽然听下,歌烬环转四周,远处的桃树上,黑色的袍子在风中张扬开来,斜飞入鬓的眉浓而密,鼻翼微翘,眼眸黑若星辰,深邃而不可知。 
那人飞到歌烬面前,歌烬颔首:“见过魔王。” 
那人笑,右手捏住歌烬垂到胸前的发丝:“这次的舞,意境到了,就是太过哀伤寂寞了点。” 
歌烬抬眼看他,也不惧怕:“魔王大人吹笛,曲调优美,就是杂念太多,不单纯了。” 
“哦──”宫翊封颇为赞赏的看著眼前的小狐狸,抓著发丝的手却下重了力道,歌烬觉得头皮被扯得疼,皱著眉。 
“难得有人能读出其中意味呢,你比其他的那些男宠妖精有所不同。”放掉发丝,歌烬正放松著,孰料男人伸出手拽著他的手臂用力一拉,自己整个人重心不稳的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陌生的手感摩挲著歌烬尖细的下巴,耳边,宫翊封气息淡淡打在他脖颈上:“听说御冥夜阑很宠你,就不知你与其他那些妖精有何不同──”
“哪有不同,不都是一个鞘配一把剑,可能我这个鞘稍微合适那麽一点点咯。”歌烬想推开男人的桎梏,怎奈宫翊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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