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帮主英明,您的意思是,您不知道风少爷云少爷是不是能够助你打下天下的风云,所以想趁着麒麟山庄暗与无双城结盟要铲除麒麟山庄之际测试一下两位少爷?”仔细的翻译着雄霸话中的意思,文丑丑的额上沁出了冷汗,“可是帮主啊,这两位少爷年纪还小,这万一一去……就不回了……那,可怎么好啊!”
“那他们就不是能助我打下天下的风云……”似乎是恼了雄霸一扬手便将那原本下着的棋局打在了地上……
“啊……”文丑丑直到雄霸离开了,才想到要尖叫。摸着自己的胸口,他这条小命哦,迟早送在他这张太快的嘴上。
正文 第九章 骑马磨难
九月二十,宜出行。
当聂风与步惊云来到许久未到过的天下会武道场时,场上已经站满了人,皆是一身的红衣,似是要庆祝喜庆一般……
作为雄霸的弟子,聂风、步惊云和秦霜并排站在人群的最前排,垂手而立。
高台上,雄霸一身盛装的打扮,金色龙纹披风加上烫金铠甲,烟灰色翎毛团簇,一派王者之风尽显。此时的他单手举杯,“今日我雄霸的两个徒儿聂风、步惊云将前去铲除麒麟山庄,此等大好之事……”
聂风站在台下有些手足无措,他下意识的望了眼身边似是气定神闲的步惊云,难道他不担心么?自秦霜与他说了麒麟山庄之事之后他就去调查了一番,那可是仅次于天下会,无双城的江湖第三大势力。而现在单凭他与步惊云这微薄的力量去独闯麒麟山庄……他不知道这雄霸是怎么想的,这若是他们中有哪一个死了,那么他一心要夺取的天下又该如何,还是说,他当真对他们有如此的信心。
“风少爷,这是帮主赐的酒,您还不快接?”就在聂风愣神之际,文丑丑已经来到他的身边,手持着金龙酒樽满脸笑意道。
聂风接过酒,这么多年在天下会的生活,他自然知道这下一步该做什么,哪怕刚才他什么都没听到。一口饮尽杯中酒,然后单膝下跪,“帮主英明,文成武德,奉天承运,一统天下!”这十六个字,在天下会就是通关密语,只要是天下会的成员,都是倒背如流的。
“风儿,云儿,为师祝你们马到功成。”站在高台上的雄霸一个大鹏展翅,在众人的惊呼中瞬间来到了聂风与步惊云面前。此时的他满脸的和善,双手搭在两个徒弟的肩膀上。
聂风在心里啐了一口,这是哪门子师傅,哪有师傅就教一天就不管徒弟的,这放任自流的教法似乎也不用用的这么彻底。聂风心中自然是便扭,虽然心知自己是主角,但是既然自己能穿越过来改编剧情,那么他这个主角若是死了,似乎也是不足为奇的。当然他的脸上依旧是一派恭敬之色。
“风儿(云儿),定当不负师命。”两人再次单膝下跪,同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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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天下会的第一天,乘在雄霸临行时赠送的千里名驹踏雪身上,聂风偷瞄着在他前方开路的步惊云,然后望了眼即将西沉的太阳,从正午出发,到现在,步惊云当真没有和他说过话,甚至连瞥一眼也不曾有过……而他,总觉得心中有愧,虽然不知道错在哪里,也是未曾开口。自然地两人陷在了无声沉默的境地。
这样下去不行,聂风在心中暗道,一来虽然手中是有地图,但是却是在步惊云手里,也就是说他必须跟着步惊云,这样他就很被动了。二来对于那麒麟山庄除了知道他是天下第三之外,他可算是一无所知,天下会的藏书却是很多,但也因此,找起来十分麻烦。这麒麟山庄到底有多少人,防御如何,地处何处……他都不知道……
暗自捏紧了拳头,聂风轻踢了一下马肚,“云师兄,我们这是要去哪儿?”瞅着步惊云僵冷的脸色,聂风问道。
“杭州!”步惊云双唇煽动,毫无感情的吐出两字。
“哦!”聂风缩了缩身子,低声应道。这算不算碰钉子,虽然得到了回答,但明显的,步惊云根本不想和他多谈……有些沮丧的,聂风放缓了马的步伐,继续跟在步惊云身后,现在除了跟着,他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入夜时分,因为脚程不算快的缘故,他们并没有到达离天下会最近的镇子,也就是说他们得露宿了……聂风知道这脚程的速度应该是与他有些关系的。说起来他学会骑马的时间还并不长,所以对于长时间的疾驰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即使只是这样放慢速度走了半天,他的大腿内侧也已经开始隐隐作痛。据秦霜说刚开始都是如此,只要等那里磨出了茧,就会好的……那里也能磨出茧,真是闻所未闻,不过既然是武侠世界,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聂风找了块算是平整的岩石坐下,揉着大腿内侧的筋肉。
“明天会加快速度!”
聂风诧异的抬起头,是步惊云在对他说话?可是他抬头,看到的只是步惊云坐在一边的背影……他的意思难道是——自己拖了他的后腿?聂风自认为自己不算是敏感的人,但是在风云的原剧中,不得不说,步惊云的办事是非常讲究效率的,而今天的行为,明显的是为他破了例的,而现在忽来的提醒,也就是说明了明天就得回复正常了……
“恩!”有些无力的,聂风应了一声。
第二日清晨,太阳还未升起时,聂风便被叫醒,不,应该说是被摇醒。揉着眼望着面前的步惊云时,睡眼朦胧的聂风甚至有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错觉。
步惊云见聂风醒来,便松开了钳制着他肩膀的手,兀自的翻身上了马。
看着这一连串动作,聂风这才算是清醒,也顾不得以前养成的洗脸刷牙的习惯,便也跟着上马!
“恩……”虽然极力想要忍耐着,但是大腿内侧在碰到那坚硬的马鞍时还是痉挛了起来,聂风不禁便呻、吟出声。
向是耳力惊人的步惊云自然不会错过那一声,他心中是清楚聂风的情况的,可是那一直纠结着的疙瘩却令他没有办法回头去关心,只是一鞭抽在马身上便向前疾驰而去了……
听着马蹄声越行越远,聂风叹了口气,看来这一次他和步惊云当真是没戏了……忍着痛,他拉起了缰绳,硬是扬起了鞭子,咬紧口唇,便也在马身上一鞭……
与步惊云的距离一直都是维持在二十米以内距离,因为是在平原上,所以还不至于跟丢……聂风吸着冷气,已经两个时辰了吧,没有一丝一毫的休息,那里应该已经磨出血了,虽然他不确定会不会单纯只是冷汗,但是那里的疼痛却是鲜明的……只希望那磨出血的猜测只是猜测才好,否则看着情况自己说不定会因为失血过多而倒在途中……
晌午时分,已经经过了城镇的两人终于在一条小溪边停了下来。
“我去找些吃的,你看着马!”步惊云落下这句话便走进了一边茂密的树林。
而已经疼的嘶哑咧嘴的聂风除了点头,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小心翼翼的坐在小溪的河床边,聂风将长衫撩起,果然出血了……而且已经殷红了外裤,看来是伤得不轻了……聂风在心中哀叹。临行前孔慈似乎有给他金疮药吧,在自己身上搜寻了一番,果真在内衣兜里贴身的放着一个白瓷瓶子。
忍着痛拉开裤子小心翼翼的用溪水清理了伤口,然后上好药,聂风将长衫拉好。好在这次出来还是穿了原剧聂风常穿的白色长衫,否则就遮不住这血迹了……他可不想做拖后腿的,怎么着也得到达了麒麟山庄再说,若是倒在半路上,那也实在太不像聂风了……
步惊云回来的时候,聂风已经整装坐在一边的岩石上,事实上若是步惊云留心一些他就会发现那岩石上淡淡的晕开的血迹,但他没有……
将手中采集到的野果分了一半给聂风后,步惊云坐在了离聂风有五步之遥的草地上,安静的吃着手里的野果……
一个时辰的休息很快就结束,步惊云再次翻身上马。聂风这次待得步惊云走的远了一些才艰难的跨上马背,小心翼翼的撕了内衫一角,分成两块之后折叠了几次塞进了大腿内侧与马鞍摩擦处,这样至少可以熬过今天吧!将那布料调整好之后,聂风一声,“驾”,朝着步惊云追了上去。
接下来的日子,聂风觉得自己一直是浑浑噩噩的,只是不断的上马下马,疾驰,上药,当然还有无言……
这到底是第几天了,聂风不知道,他只是一直跟着步惊云,他停他也停,他行他也行,步惊云给他什么他便接……总之聂风觉得自己的脑中一片混沌,只是不停地告诉自己,他是聂风,就应该有聂风的样子,一个男子汉,不能轻易言败……所以他坚持,即使那里已经被磨的血肉模糊,每每步惊云出去找吃的他便开始上药,看着那因为不断磨伤而已经溃烂的伤口,他已经麻木了……
路程行至第十天,他们终于来到了浙江诸暨,据说已经离杭州不远了……诸暨是一个很小的城镇,只因为它是传说中的西施故里因而常有文人墨客慕名而来……
聂风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狠狠的摇晃了几下脑袋,看着依旧在前面,却因为集市人头攒动而缓了速度的步惊云……聂风想着是不是要追上去问问步惊云还有多少时日才能到杭州,因为他真的快熬不住了……
“呀……这位少爷,你流血了!”也不知街道上谁叫了一声。
“是呀,好多血啊!连裤子都染红了……”立刻得到了其他人的响应……
聂风自己没有感觉,他腿侧的伤口因为溃烂发炎,血水滴滴答答的顺着裤子往下,滴在染着灰尘的走道上十分明显,自是引得信任惊叫。
秉着原本聂风该有的仁义,聂风觉得有必要看看是谁,流着血在街道上行走,却在一低头之间发现似乎人都聚集在他身边,而他的头好昏……一阵天旋地转后,眼前一片漆黑……
“风!~”脑中唯一的一丝清明似乎在听到步惊云一声失控的叫喊后,完全归于了混沌……
正文 第十章 暖心照顾
聂风醒来的时候他并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只是抬眼就见那古式的屋顶,手指微微动了几下,感觉到这身下的柔软;断定是床……只能肯定自己不是在野外。
他在客栈?聂风带着疑惑,侧头扫视着自己所处的屋子,与他所住的追风馆相比这里只能说是简陋,不过对于连日赶路许久没有睡过床的他而言,这已经是难得的恩赐了。不过他记得自己似乎是在马上的,他们到了诸暨,在集市上,然后呢?……
就在聂风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时,房门被推开了。步惊云一手端着碗一手推着门,在与他对视的时候,聂风分明感觉到了那眼中的惊喜,只是就那么一瞬间,短的就像是错觉一般……
“云师兄!这是什么地方?……啊!!~”聂风一边问着便想撑着爬起身,却不想牵动大腿内侧的伤口,瞬时一股剧痛,令的原本想秉持男儿有泪不轻弹的他差点就掉下了眼泪……很疼,像是剜去了一块肉一般。
“别动!”步惊云依旧冷冷的语调,却是瞬间来到聂风的床前,将手中的药碗放在一边的矮几上,单手将半撑起身的人压回了床上。“这里是客栈,你发热从马上摔了下来!”
“啊?……哦!”聂风有些尴尬,没想到这么一直忍耐着,却是最终还是在未到达目的地之前倒下了,“麻烦云师兄了!”
“恩!”步惊云淡淡应了一声,事实上步惊云此刻的心中十分的矛盾,一边为着自己十来日都和聂风同行却没有发现他的异样而感到愧疚,对于聂风伤重病倒而担忧,另一方面,心中的那个坎却让他有没有办法缓和了脸色来照顾聂风,明明刚才看见聂风醒来是十分高兴的,可是表现在脸上时,却又不由自主的蒙上了一层寒霜。
聂风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因为自己病倒而耽误行程的歉意,事实上他更觉得他这个累赘若是不在,说不定步惊云办起事儿来会更方便了。抬眼看着正上方一脸若有所思的步惊云,他是在想怎么将他安置么?这么想着,聂风那原本便因病惨白的脸更暗沉了……
“吃药吧!”拿起药碗,步惊云打破了两人之间诡异的沉默。
接过药碗,聂风二话不说便一饮而尽。其实这药真的很苦,这若是换在天下会总坛,聂风总是要推脱一阵的,每每都弄得孔慈要去热上好几次,加上平常人好几倍分量的甘草,他才能吞咽而下。但是现在,不是他可以耍赖的时候,自己已经拖累了别人,又有什么资格说不,不是?皱着眉将药碗递还给步惊云,聂风淡淡道,“谢谢!”随后便闭起了双眼。感觉到床边的人似乎站立了片刻,聂风在被中的手下意识的攥紧了床单,是要抛下他了??
但结果却没有,步惊云只是站立了片刻,随后便小声的出了房间。张开眼的聂风是诧异的,只是默默的望着那扇已经阖上的门……随后久病之后的疲累,终是战胜了一切,他再次陷入了黑甜……
聂风再次醒来已经是入夜了,感觉到身边轻微的响动,他睁开了眼睛。昏黄的烛光中,他迷蒙的眼睛恍惚的看着步惊云将放菜夹在一个碗中。然后便朝着他走来……
“醒了?吃饭吧?”
“哦!”聂风愣愣的应了一声,下意识就想爬起身……却被立刻推回了床上……诧异的看着一边蹙着眉同样看着他的步惊云,聂风这才恍然想起,他还是个病人,那么也就是说,步惊云要伺候他?其实可以叫店小二的……聂风很想这么提醒,却见步惊云已经坐在了床边,于是便噤了声……
不过显然步惊云是没有照顾过病人的,这么平躺着接受喂饭,聂风觉得,他很可能就因为这顿饭而噎死在这里;这不……
“咳咳……”未嚼碎的米粒,因为平躺的关系被吸进了鼻腔,聂风立刻不可抑制的呛咳起来,可能是身体比较虚弱的关系,几次咳嗽下来,他的脸色便通红了……
“怎么了?”眼见如此,就算步惊云心中有再大的疙瘩也会心惊。
“咳……没……没事……你扶我一下……咳……可以么?”
聂风的话刚说完,便被小心的托起身,因为没有多余的枕头,步惊云的手便垫在了他的腰背处……
总算,竖起身的聂风,猛咳了两声之后,那粒差点要人命的米饭终于被咳了出来。可问题问题又来了,那颗进过鼻子的米饭,肯定是不能再咽下去了,就这么吐出来?额!对于他这个现代的文明人,而且还是在步惊云面前,他是绝对做不到的。
尴尬的,聂风只能含着那颗米饭,带着因为咳嗽而起的红晕,对着步惊云道,“云师兄……,能不能……给我找个纸,或者毛巾也成……”因为嘴里喊着东西,聂风也不敢大开大合的说话,所以这么几个字,他费力的说了半天,当然还面对着,步惊云已经举在他面前的饭菜……
“恩!”也没问什么,步惊云答应了一声,将聂风再次放平便出去了……
约是一刻左右步惊云回来,手上多了不少的东西,一个水壶,两个枕头,一个脸盆,两条毛巾……对于步惊云这样的亲力亲为,聂风有些诧异,但随后便想到了,似乎步惊云不怎么喜欢陌生人进他屋子,可能是心理上的防备吧!
接下来的照顾似乎就顺畅许多,吃完饭,聂风斜靠在三个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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