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引起这尊大佛上点儿心。
“哦。才一万那。”可是司徒星只是笑笑,用手帕帮楚楚擦了擦嘴,然后不咸不淡的念叨:“低了。”
“什么?”子苏眼睛都要瞪圆了,“不是吧,姑奶奶,你疯了吧,万两黄金还少,那你觉得多少才是多?”
“你们再去谈谈,黄金十万两,少一厘就推了吧,不就是金子吗?我没人送你们一万两如何?
啊,既然来了,不去泡泡温泉吗?我去让人准备些小菜给楚楚的娘亲解馋。”
“嘿嘿,姨姨真是太好了,谢谢姨姨啊。”小丫头就是好混弄,瞬间眼睛眯成了弯月亮,并且把她亲娘给自动忽视了。
“夫人,你不想接这个活儿?”紫苑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她一直以来都对自己催眠,小姐永远是对的。
“你说能接吗?”司徒星揪下一朵香水百合,撕了一小片送进嘴里,“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呀。”
紫苑一皱眉,“可是夫人,总是这么忍让也不是办法。”
司徒星就便坐到一块蜗牛石上,若有所思的望着远方,“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凌绝宫最近有什么消息吗?”
“来无影去无踪,前些日子雨里爆发了那一下,突然又销声匿迹了。”紫苑摇着头,眼神不无鄙夷,“真是一群无胆鼠辈,可恼。”
司徒星抬头注视着紫苑,“你错了,那次只是小试牛刀而已,不过没试好,以他们瑕疵必报的性格,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隐匿了那么多年,难道出来就是为了恶心皇帝一下子?那次雨中,他们并没有下重手。凡事让凌绝宫惦记上的人,哪个会有好下场。”
紫苑听了司徒星的分析,脸一红,“看来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不希望因为我们的疏忽大意,让无辜的兄弟姐妹失去生命。生命只有一次,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无比宝贵的,不能浪费在对付一些宵小上面,我希望大家都能够开开心心的活着,活一辈子。”她颇是吃力的站起来,语气无比的沉重。“我累了,去歇会儿。”
望着那个看似刚强却十分瘦弱的身影,紫苑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话语放佛是被哽在了咽喉。星儿过的太不容易了,她背负的太多太多,就算是你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子。眼圈儿一红,自己真是太没用了,不能替小姐分忧。
正在书馆给孩子们上课。
“哎呀呀,你原来在这里呀,真真让人好找。”扒着窗户,露出一个俏皮的笑脸。
司徒星一皱眉,将手里的粉笔一扔,迈步走出书馆。这个破落户,感情还黑自己上瘾了是怎么读的。拉着子苏到一边,“岳子苏,这里是书馆,你还有没有点儿样子呀。”很是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你不是早上刚走的么,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我们家的饭菜就那么好吃?”
“哎呦喂。”岳子苏一挑眉,粉拳捶在司徒星那瘦弱的肩膀上,“别狗咬吕洞宾啊,我是给你送钱来了。送钱来了,你懂不懂?什么态度。”
“送钱。”围着子苏转了两圈儿,“就你?那好。”将白白胖胖的小手递到子苏的面前,“钱留下,你可以走了。”
“切。”子苏恼羞成怒的把司徒星的爪子拍开,“你这人怎么这样现实呀。”冲着司徒星神秘的挤挤眼,勾了勾手指,“你过来一下,我是给你带好消息来了,发财的消息。”见司徒星不为所动,撇撇嘴,“得,你看你什么态度,既然你不过来,我过去好了,不过你不要太激动咬我呀。”
司徒星满脑门官司,粉拳攥的紧紧的,心里话,你丫的要是再不说,老娘咬你都是轻的,怕你不洗澡,老娘捶死你。
“说吧,说吧,求你了,不要卖关子了,我很忙,你看上什么了,直接找紫苑给你打包好了,要是你人手不够,再找王干给你派人送回去,朋友做成我这样,你这辈子没有啥后顾之忧了,死而无憾了吧?”
“什么话呀,我还没活够呢。”岳子苏粉面含怒,一蹦多高,“我,你,司徒星,我要跟你绝交绝交。”
“啊,那太好了,好走,不送。”
“嘿,嘿。”子苏嘴巴一撇,“我有那么令你讨厌吗?我这次是真的有好消息要告诉你,我对太阳发誓,这次绝对不是来忽悠你的。”
司徒星重重的点了点头,“我信,我信,你说吧,说吧,听着呢。”靠着院子里的一株桂花树站好,“我做好准备了,你尽情的忽悠吧。”
“你你你。”子苏使劲儿的揉了揉鼻子,“我大人不计小人,不跟你一般见识了,事情是这样的,最近城里有人高价大量收购香料。”此时的岳子苏整个一奸商的嘴脸,呲牙咧嘴的邀功,“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好消息,价钱至少是平时价格的五倍呀。”夸张的比划着五指山,都快拍到司徒星的鼻子上了,“心动不?心动不?”
“就这个?没别的了吗?”
“对呀,就这个,怎么样?我够意思吧。”
“哦。”司徒星哦了一声,就朝书院外面走。
“喂,喂,喂。”子苏一跺脚,然后追了出去,跑到了司徒星的前面,“我说,雪儿,跟你说话怎么就这么费劲呢,你倒是给个准话儿呀,‘哦’,这个算什么吗?”
司徒星叹了一口气,“瞧你那聪明的脑袋瓜儿,‘哦’,表示我知道了。”然后继续埋头往前走。
“不是。”岳子苏给闹糊涂了,抱住司徒星的胳膊,“你这个闷罐子啊,你到底是卖还是不卖呀,给个准话啊,你知道了算什么态度吗?”
“不卖。”甩掉子苏的胳膊,“收藏香料,是我一大爱好,我那可都是极品,别说五倍了,十倍也不卖,因为它们根本就无价。”
“哎呦,有钱不赚,你傻呀,真是的,我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店了。”
“跟你这个掉钱眼儿里的俗人,真是无话可说。”停住了脚步,“今日厨房做樱桃毕罗,长生粥,仙人脔,哎。”长长的叹了口气,“我真是治家无方啊,每次做这些古法制作的美食,厨房就人满为患。”
子苏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撒腿就跑,“雪儿呀,那是遇上你这样好说话的了,要是遇上我,哼哼,我帮你去把厨房整顿一番啊。”
啪啪啪,一阵鼓掌的声音,“妙哉,妙哉,我家娘子,果真足智多谋。”
司徒星侧目观看,脑袋如同瞬间钻进了好几百只蜜蜂,南宫睿从花丛里转悠了出来。她不由得腹诽起来,天底下怕是脸皮最厚的就是皇帝老儿了吧,那天被扔在山顶,还不够丢人吗?这才过两天,就又满面春风的贴上来了,都不好形容了。
拔腿就要走,准备视而不见。
南宫睿哪里受过这般的冷遇,抢到司徒星的前面,用折扇抵住司徒星的肩膀,“你好大的胆子,见了朕居然敢立而不跪。”
司徒星胡乱的晃着脑袋四处看看,“哎呀呀,哪里有人的呀?”
“你,你敢出言无状,真的以为朕不敢办你?”皇帝的好脾气消磨殆尽,凶相毕露。
不过这吓唬别人可以,对付司徒星就没有那么好用了。
只见司徒星一脸认真的盯着南宫睿,“民妇当真没有看见什么人。”娇憨的一笑,“到是有霞光万道,瑞彩前条,呜呼呀,莫非是果然有真龙临凡,小女孩子得见次祥瑞,真不知道是几世修来的福气,都看的有些呆了呢。”
“哈哈哈哈。”这马屁拍的,太对皇帝老儿的胃口了,一天的乌云瞬间就散了。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侍卫,无不满头大汗,同时暗自挑起大拇指,这女人,牛,太牛了。“雪儿,你真是朕的好雪儿呀。”拉着司徒星的手,怎么都不肯撒了,“你说朕可拿你怎么好呀?”
第 018 章 :逗你玩,你配吗?
“雪儿呀,你说朕可那你怎么好?”
抽回自己的手,司徒星嫣然一笑,轻启朱唇,娓娓道来:“红酥手,黄滕酒,满城**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碰掮?福?一?洌?谐馗螅?矫怂湓冢?跏槟淹校?????p>; 既然无可奈何,那就不见了呗。”
“雪儿,你好生的对朕无情啊!”
“君只见一心向着明月,怎奈明月照沟渠;却不知春残花落,红颜老死,花落人亡两不知。”
南宫睿哪能听不出其中的哀怨,却是不以为意,以为是司徒星是在耍小聪明,欲擒故纵,想管他要一个承诺。可是他是帝王,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给人什么承诺呢。更何况,更何况只是想找一个能够给自己生儿育女的人而已。司徒星虽然有过人之处,可是他是皇帝,见过的女人何止百千,若是特别的女人都要怜惜,那岂不是要累死烦死。
“雪儿,你不是说附庸风雅就累吗,怎么今日这么好的兴致?”
司徒星暗自咧嘴,老娘见到你就浑身不自在,要不是看在孩子们的份儿上,恨不得,咬你两口,哪有什么兴致。俺这是拒绝呀,你懂不懂,懂不懂。
哈,她突然灵机一动,感情不学无术,还能有这个好处,必要的时候装傻充愣,任谁都拿你没辙。
“陛下,今日既没有下雨,也没有刺客,我庄子的匾额也让人重新粉刷过了,不知道您亲自莅临,有何要事?”言下之意,没事儿就滚蛋吧,老娘忙的紧那。
南宫睿果然会错了意,果然女人善变,果然玲珑剔透如魏雪衣,也不能够免俗。魏雪衣呀魏雪衣,你若是一如既往的清高,朕倒还是会高看你一样,可是今日你这般作为,自作聪明了。
“自然是想你想的紧了。”伸手想去捞司徒星的腰,司徒星灵巧的转动,捞了一个空,“管不住自己的脚步,就过来了呗。不知道雪儿可有想朕?”
哼,司徒星心里冷哼一声,想你,想咬死你。
“不做亏心事,少有烦恼,三餐香甜,睡眠甚好,多谢挂怀。
小女子还有事情要处理,您要是没有别的事情,草民告辞了。”
“哎呀雪儿,难得见上一面,你就这么的绝情?”
南宫睿语气十分的哀婉,不愧是皇帝,那演技当真是炉火纯青,就算是那些常年跟随皇帝的侍从,都不免为他们英明神武的皇帝抱起不平来:那个女人怎么那样,陛下如此痴情待她,她却拒陛下与千里之外,真真可恼。
“娘亲,娘亲,呜呜呜。”
顺着哭闹的声音望过去,一个粉粉嫩嫩的小身子,正屁颠屁颠的往这边儿跑呢。不是别人,正是小宝。小东西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那可怜的小模样,南宫睿感觉心里一阵的揪的慌。他心中很是诧异,就算自己很喜欢眼前这个萌的冒泡儿的小丫头,但是也不至于如此动容吧,又没什么血缘关系,又不是自己的骨肉,自己这是悸动个什么劲儿呢?
司徒星见小宝哭成这个样子,赶紧走了过去,将心肝宝贝儿抱进了怀里,拍着小萌货的背安抚,“哎呦,小宝贝这是怎了了,谁欺负你了?”
吭哧了好一会儿,小东西才算是喘匀了这口气。“娘亲,子苏姨姨把好吃的都给吃了,我和哥哥加一起都抢不过她,你去打她,打她,让她走,不许她再来我们家了。”
小萌货声嘶力竭的控诉着岳子苏的罪行,弄得司徒星哭笑不得,心说好你个岳子苏,连小孩子的零食都不放过,你真是出息了你。
晃悠着小萌货,“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多大个事儿呀,宝贝儿还记得妈妈讲给你的算数儿吗?”
眨巴着雾气蒙蒙的大眼睛,就算是小宝比同龄孩子聪明许多,还是不能够明白自己老娘亲心里的弯弯绕。
“记的呀,小宝是个很好学的好孩子啊,娘亲教的东西都记得哟。”
“记得就好,小宝你想啊,子苏姨姨家就楚楚一个孩子吧,而我们家有你,有大宝哥哥,有石头哥哥,你们去找楚楚玩儿的时候,是不是很赚。”
小萌货顿时精神就是一阵,大眼珠子叽里咕噜的转了几圈儿,立马就破涕为笑了,“咯咯咯咯。”亲昵的蹭着司徒星的脸,脸上洋溢着小狐狸的神情,眸子里闪动着奸诈的光芒,“娘亲,你真是太聪明了,小宝好佩服娘亲呀!”
突然小萌货小嘴儿又是一瞥,肩膀开始耸动起来。司徒星一皱眉,这孩子这是又要闹哪出呀。“宝贝儿又怎了?”
“呜呜呜,可可是楚楚还有爹爹呀,呜呜呜,小宝没有爹爹呀,不是还是很吃亏吗?我不依,我不依,你赶紧把她轰走啊轰走,你不把她撵走,我就离家出走。”
“混账。”司徒星允许孩子们撒娇,但是这么小的孩子居然敢威胁自己,这可是不能够纵容的。“谁教你的,可以威胁家长了?”
骤然间的电闪雷鸣,吓得小宝缩了缩脖子,眼泪儿在眼框框里打转转,就是不敢往下落,小身子激灵灵的哆嗦着,显得很恐惧。
“哎呀,你这干什么呀!”南宫睿老大的不高兴起来,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反正每次看见司徒星训斥孩子,他就是从心里往外的抵触。把小宝从司徒星的怀里抢了过去,“雪儿,你是不是对孩子们太严厉了,这么小的孩子,你都舍得这么疾言厉色。”
“我的孩子,我高兴怎么教育就怎么教育,与您何干?”
“不可理喻,真是最毒妇人心。”南宫睿紧皱着眉头,拍着小宝的不停颤抖的小身子安慰,“乖啊,乖啊,不怕,不怕,爹爹在这儿呢,你娘不能把你怎么样。”
“哇。”一声,小丫头那委屈的哭声,如同山洪爆发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拾,南宫睿恼怒的抱着小宝离开了。
司徒星落寂的看着一大一小远去的两个背影,她感觉好累好累,连一丝丝反驳的勇气都瞬间耗光了。难道真的是血脉相连的关系吗?小宝的小胳膊,死死的抱着南宫睿的脖子,看着小宝对南宫睿的依赖,一颗颗晶莹的珠泪,顺着她的香腮滑落,她的心很里说不出的苦涩,自己辛辛苦苦把孩子养大,竟然跟不上这紧紧见了几次面的家伙。
她艰难的挪动着步子,回了自己的荷花小楼,躺在**上,脑筋陷入了死循环,怎么都是理不清楚,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束缚的喘不过起来,十分的难受。复又爬起来,准备换身松快点的睡衣,以期获得点儿心理上的安慰。
哪知道她刚刚褪去了衣裙,突然卧房的门让人给踹开了,“魏雪衣,朕要跟你谈谈。”南宫睿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本来就有心事,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弄得有点儿懵了,手里的睡衣滑落,香肩裸露,酥胸高耸,好一派迷人的风光。她甚至听见了那个该死的男人,吞咽唾沫的声音,脑袋一晕,险些摔倒,赶紧缩进了被窝里。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运转着真元催动着音波,将看的有些痴了的南宫睿从愣怔中惊醒了过来。“绿萼,绿萼。”
为什么?为什么?南宫睿心里放佛是掀起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