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严夫人瞪了他一眼。上前盈盈一福,“刘公子,城里一切安好?”
“请夫人放心,一切正常。
只是走了陈珪老儿,确是有些麻烦。不过我已派人通知陈先生和文远将军,想来他们很快会有举措。”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严夫人听罢,如释重负长出了一口气。
昨日。她们听说城中要发生变故,被刘闯接来驿站。
一整夜喊杀声不断,让严夫人等人提心吊胆。吕蓝好几次想要跑出去看个究竟,但是被严夫人厉声喝止。
自从上次傅阳城外一战之后,严夫人算是明白了。
吕蓝学得那些三脚猫功夫,吓唬人还成,若到了战场上,基本上就是个菜。
也是她运气好,上次遇到了刘闯。
若换个人,不晓得会是什么结果……所以。严夫人现在对吕蓝看管的非常严。吕蓝不怕她老爹,惟独怕严夫人。虽然有些不太情愿。但是在严夫人的看管下,最终耗时没有闹出什么事情来。不过,她对外面的情况,却好奇的紧。躲在貂蝉后面,一个劲朝刘闯挤眉弄眼。
只是严夫人在,刘闯总不成不理严夫人,跑去和她说话。
“孔明,到底是怎生状况?”
刘闯陪严夫人在外面说话,吕蓝忍不住跑出来,找到诸葛亮询问。
诸葛亮倒也不矫情,把战况一五一十的说明……
“什么,那燕人张飞也来了?”
诸葛亮诧异问道:“你居然知道张飞?”
“当然了,那家伙最讨厌了。”
“此话怎讲。”
“那个人比关羽还要骄横几分,而且总是找爹爹麻烦。
爹爹让人买了些马过来,他还跑去抢夺……哼,刘玄德这个人最可恶。表面上看去很是仁厚宽宏,他让人来向我爹爹道歉,可是又不肯把马还回来。最后还了几百匹驽马,气得爹爹暴跳如雷。
孔明啊,我告诉你,越是喜欢做出仁厚之态的人越虚伪……反正,我不喜欢刘备他们。”
诸葛亮闻听,眉头微微一蹙。
他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对刘备也有些不满。
这人说来也奇怪,如果诸葛亮没有遇到刘闯,说不定他听了吕蓝的话,会毫不犹豫站在刘备的立场上为刘备辩驳。可现在,他却没有开口,只是对刘备的人品,又多了几分不屑。
随后,严夫人带着貂蝉吕蓝等人返回王城。
高顺接手王城防务,而战后的收尾和安抚事宜,则交给曹性。
问题是,曹性也是个行伍中人。
打仗曹性在行,可这收拾残局……
以前,他手下还有个秦谊可以用。但现在秦谊勾结刘备,自然不可能有好果子。虽然曹性没杀他,却把他关进大牢,准备等候吕布回来处置。可如此一来,曹性可就真的有些头疼了。
无奈之下,他又跑来找刘闯帮忙。
“公子,不如我举荐一人,说不定可以为公子分忧。”
陈矫看刘闯也露出难色,于是笑呵呵道:“我有一位好友,乃丹阳人氏,名叫戴乾戴子干。他精于政务,最善处理这些事情。此前我前往江东,与他相识。后孙策渡江,江东动荡,子干与我一同返回徐州,如今就在下邳。之前我还在想,如何向公子引介,不如趁此机会,检验一番?”
戴乾戴子干?
刘闯一脸愕然。
他还真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但陈矫既然举荐,想来此人有真才实学。
于是思忖片刻之后,他点头答应。
不一会儿的功夫,陈矫就带着戴乾前来拜见刘闯。
哪知道,这戴乾见到刘闯,便深施一礼,“久闻公子大名,我一直想要拜见,却苦于无门路。
今日见到刘公子,乾之幸也。”
好听话人人都会说,可戴乾这话,却显然是话里有话。
刘闯诧异道:“子干休要客气,闯一莽夫,得先人余荫方得以立足,何来大名之说?”
陈矫也觉得奇怪,诧异看着戴乾。
他知道,自己这个好朋友并不是一个喜欢溜须拍马的人。
可今天一见刘闯就说出这样的话语,的确是让陈矫感到吃惊……
戴乾微微一笑,取出一本册子。
“敢问刘公子,这借贷之法,可是由刘公子所创。”
“啊?”
刘闯接过来一看,顿时愣住了。
那册子上,赫然正是当初他教给吕岱的借贷记账法。不过,刘闯不是财会出身,所以对借贷记账法也只知皮毛。而他手中的这本账册,却显然是经过了改进,看上去似乎更加合理。
“年初时,我从别人口中听说了这借贷记账法,于是试着使用了一下。
如此一来,的确是账目清晰很多,而且计算也更加方便。还有,刘公子所造的算筹盘,我也弄来一个。用了几回之后,发现这算筹盘,确是比原来的算筹好用许多,而刘公子所创的口诀,更是巧妙至极。”
戴乾说着话,从挂在身上的袋子里,取出一个算筹盘。
说是算筹盘,其实就是算盘。
这东西是当初刘闯告诉吕岱借贷记账法的时候,顺手鼓捣出来的东西。
这玩意儿制作也不复杂,很快就被吕岱给鼓捣出来,天晓得怎么就流传到了戴乾的手中……
“刘公子不必奇怪,这借贷记账法和算筹盘,都是年初时,从琅琊传出。”
“哦?”
刘闯顿时恍然。
这估计是和徐奕推广屯田有关。
这屯田事务,必然参杂有大量数字计算。
吕岱虽未参与这屯田事务,但想来也会给予徐奕最大的支持。
毫无疑问,把借贷记账法和算盘传授给徐奕,就是对他最大的支持。而徐奕在使用的同时,也会在不经意间把这些东西推广出去。刘闯万万没想到,眼前的戴乾,居然因此而对刘闯钦佩不已。
既然有这么一层关系,刘闯自然不会在客气。
他立刻请戴乾来负责下邳的善后事务,而戴乾,也二话不说,便答应下来。
“公子,还有一件事,需要你来处理。”
“什么事?”
陈矫笑道:“你昨日俘虏了那个关平,又准备如何处置。
是要杀,还是要招降……曹将军刚才不好开口,毕竟他是被你俘虏,想要询问你的主意……”(未完待续。)
写在八月之初!!!!!!!!
七月,终于过去了!
咦,我为啥用了‘终于’两字?
好吧,我是想说,谢谢你们!!!!!!!!!!!!
这个月对我而言,并不平静。
昨天看到大猫说起流年,今年的确是……
老爹住院十五天,每天码字,送饭,照看……总觉得时间不够用,好像睡不醒。
特别是在中旬,几乎是浑浑噩噩。
有好几次,甚至不想动笔。
真要感谢你们,我亲爱的读者,我的兄弟姐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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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雒阳群里的兄弟们,我虽然不常露头,但是却时常偷窥。
你们的意见,我都看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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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过去,八月到来。
每一个月的开始,都是一场新的战斗。
我说过,要补人品,要稳定,要先做到坚持不断更。
新的一个月,依然会以稳定为主。
新书月过去了,但漫长的战斗才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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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同病相怜(求保底月票)
关平?
刘闯有些犹豫。
杀,还是不杀?
从头到尾,他没想过要招降关平,因为这个难度实在太大。
“季弼以为,当如何处置?”
陈矫道:“此前公子放走张飞,矫以为,并非不敌,实不愿激怒刘备。今吕温侯迎击袁术,下邳兵力空虚。故而公子不想此时再与刘备交恶,以免腹背受敌……呵呵,不知是否如此?”
刘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陈矫又道:“既然公子不欲现在与刘备交恶,这关平杀与不杀,也无太大意义。”
“不错,我正如此想。”
“如此……公子干脆把关平送回去。”
“可让我这么轻易把关平送回,我又不甘心。”
关平这个人,在三国演义中的戏份并不是特别足,甚至还被假托为关羽螟蛉义子。但实际上,他确是关羽长子。早年间关羽在老家杀人逃亡,老妻不久过世。后关平辗转流浪,直到关羽有了名气之后,父子二人才算是重聚一起。关羽对关平,极为喜爱,一直让他跟在身边。
就这一点而言,演义中关羽亲生儿子关兴,甚至都没有这个待遇。
也许正是因为早年间关平四处流浪,关羽对他心怀愧疚,才让关平一直跟随,也算是一种弥补。
如果从这一点来看,关羽对关平,自然是极为重视。
陈矫一笑,“公子即不甘心,那就使些小手段。
虽不至于让关羽和刘备反目。但想来让她二人心里埋一根刺。确不困难……公子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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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保护着陈珪从下邳逃出之后。一路狼狈不堪,逃回梧县。
刘备此时正准备再次发兵,前往下邳助战。
听闻张飞陈珪大败,他大吃一惊,连忙带着关羽和简雍出城相迎。
看到陈珪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模样,刘备也是一愣。
他从未见过陈珪如此狼狈的样子,以至于乍一见也是吃惊不小。连忙迎上前去,搀扶陈珪下马。
“汉瑜公,何以如此狼狈?”
陈珪一脸羞愧之色,仰天一声长叹:“此事说来话长,我小觑了刘闯小贼,更连累翼德受辱。”
很显然,有些话不好在这里讲。
刘备看陈珪一脸疲惫,也不怠慢,连忙把陈珪迎入梧县城中。
他先让人备了洗澡水,为陈珪张飞等人洗去风尘。
而后在府衙设宴。酒席宴前,关羽拉着张飞。一脸紧张之色道:“翼德,何以不见坦之回来?”
张飞闻听,顿时满面羞愧。
“二兄,坦之为救我,方身陷囹圄,被刘闯小贼所俘。”
“啊?”
“那刘闯小贼,已今非昔比。
若无此人,我未必会落得惨败……此子勇力,与我在伯仲之间。我与之死战,不想黑儿受不得力,被那小贼所败。黑儿死于小贼之手,坦之更为保护我,被小贼所俘。飞实罪该万死。”
把关羽的儿子给搭进去,自己却活着回来。
张飞心里自责不已,一脸羞愧。
关羽脸色大变,呆坐在位子上,半晌说不出话来。
“云长不必担心,以我之见,恐怕那刘闯小儿未必敢害得大公子性命。”
“哼!”
关羽长身而起,看了一眼陈珪,大步流星便离开衙堂。
陈珪露出尴尬之色。
他方才那话说得……刘闯凭什么不敢杀关平?
那家伙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关平想要在他手里活命,似乎除了投降之外,再无其他办法。
可问题是,关平会投降吗?
陈珪刚才的话,好像就是说,关平会投降刘闯。
要知道,关羽本就是一个极其高傲之人,又怎受得了这种话?陈珪或许是好言安慰,可在关羽看来,却是对他羞辱。关羽素来轻士大夫,陈珪这话出口之后,令他顿时生出不满。
刘备或许对陈珪敬重三分,但关羽却不会。
刘备这时候进来,诧异问道:“刚才见云长气冲冲离去,不知发生何事?”
张飞连忙上前,把关平被俘的事情向刘备解说一回。
刘备听得眉头直蹙,想要怪罪张飞,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这一次,还真不能埋怨张飞!
他没有贪酒误事,没有鞭打士卒。
这次失败,完全是因为中了刘闯的奸计。
或者说,包括刘备陈珪在内,都被刘闯算计了一回……
而张飞当时的选择,也不能说有错。换做刘备,在当时的情况下,恐怕也会优先保护陈珪。
“玄德,此次实我之过错。”
陈珪一声长叹,“我实在是太小觑了刘闯小儿。”
“汉瑜公,可确信乃刘闯小儿的计策?”
陈珪道:“吕布,一莽夫耳,不会有此心计。
陈宫虽善谋,但其性情刚烈,多以阳谋,而不擅阴谋。张辽用统军之才,但这次计策,显然非他所长。我这一路上思来想去,若非吕布陈宫张辽,能有此算计者,恐怕也只有那刘闯。
吕布留高顺和曹性在下邳,此二人皆战将,非智谋之士。
若非他二人,那么在下邳掌控全局者,唯有刘闯。想那刘闯,本就是为与吕布结盟而来,听说吕布有意将女儿许配此人,所以暗中吩咐,密令他坐镇下邳,掌控局势,也并非不能。”
刘备闻听这话,心里一阵发酸。忍不住放声大哭。
陈珪、张飞和简雍见此。也不由得一惊。连忙问道:“玄德为何痛哭?”
“我想起徐州百姓,想起玉儿,故而才会痛哭。”
刘备泪流满面,“想我刘备,亦汉室宗亲,中山靖王之后。自幽州起兵以来,南征北战,蹉跎半生。到头来。只能寄人篱下,连一处安身之所都没有。偏那刘闯小儿,只不过一个同族,却可以做得大汉皇叔,声名远扬。这上天何其不公,今刘闯若与吕布联姻,备此生怕难再还家。”
他把徐州当作了家!
陈珪听着也是一阵心酸,连连安慰。
就在这时,忽听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一名小校跌跌撞撞跑进来。噗通便跪在衙堂上。
“主公,大事不好!”
“何事惊慌?”
“二将军。二将军他……”
刘备闻听,顿时一惊,连忙抹去脸上泪痕道:“云长他怎地?”
“二将军要起兵征伐下邳。”
陈珪闻听一惊,连忙道:“玄德公,万万不可啊。”
“怎地?”
“今下邳局势不明,吕布到底留在下邳有多少兵马,尚未可知。
二将军此时再对下邳用兵,恐怕也难讨得好处。当务之急,还是应该禀报曹公,请他出兵增援才是。”
陈珪现在也有些拿不准局势了!
天晓得吕布到底留了多少后手?亦或者说,是那刘闯手里,还有什么后招?
敌情不明,实不该轻举妄动。
陈珪认为,这个时候还是应该与曹操联络,请曹操出兵。
对了,还有陈登……陈登这时候应该也已经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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