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烧身(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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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烧身(高干)-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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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如既往,又耐心又细致捧着她、磨着她,吮她的耳珠:“甘小擎,告诉我,你有没有一点爱上我?”

  “爱,爱上你什么?你的技术?”甘擎都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她只听得见他像鬼魅一样飘忽不定的声音在耳畔飘荡。

  墨兆锡浑身因蓄势待发而绷紧的肌肉僵了僵,面部抽搐,黑瞳里闪着暗暗幽光:“我就这么点儿优点?”

  甘擎抓挠他的后背,表情挣扎,心中悲愤,这是个很大的有点好不好?!

  “抱紧我。”墨兆锡命令她,甘擎双臂环上他的后颈。

  上身紧紧地贴合,墨兆锡按着她滑腻的臀,慢慢深入进她销。魂至极的境地,舒服喟叹,之后便在里面疯狂地撒欢。

  甘擎双腿夹紧,张着唇一通乱哼哼,他冲撞的从未有过的深和用力,沉重凶猛,像一把滚烫的铁杵,一下一下灼痛着她,她满是汗水的手颤颤巍巍地摸向他劲瘦充满力量的腰际,在凸起上摸索着他曾提到过的那块疤,还是没有摸到,她的侧脸贴着他的肩头,眼泪却一把把洒在那上面。

  墨兆锡把她拥更紧,有种肋条都要被勒折的错觉,这个男人的呼吸那样清晰,他的热挺那样真实地撑开她,在她身体里进出,让她一阵阵颤抖甚至痉挛。她还没有去想他的关心和体贴,否则眼泪会流更凶猛,他问她爱不爱他,她把自己藏起来,不敢说,她爱他又怎么样,他不是有个让他爱到爱到悲哀的女人吗?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能比得过她吗?

  甘擎喘息不匀,身子像风中摇曳的树枝,前前后后地摆动,她闭着眼,胸口向他胸前挤了挤,手臂向上圈进他的背,贲张的肌肉在的手下放肆收缩拉动,她的声音很小很小:“墨兆锡……你,你爱的那个女人呢?”

  暗里,他稍稍一停。“我正在……”眸光愈浓,再次猛力沉腰,将她贯穿,“用我的全力爱她……”

  46

  甘擎浑身抖得筛子般;嗓子眼里发出仿佛荆棘鸟在临死一刻撞上荆棘树时那一声悲怆的绝唱。

  “啊——”

  她抽紧,牢牢裹住他;脑际轰然炸开,男人的话她好像懂了;又好像很混乱。

  墨兆锡呼吸一滞,随即不小心呻吟出来,下面憋了股狠劲,疯狂地律动;他的背后亦是汗水淋漓;成流地淌下,粘到皮肤相接的地方。

  她哼哼嗯嗯地根本说不清楚什么,墨兆锡把她靠在他肩膀上的脸掰过来;眼神细细描摹。

  甘擎蹙眉眯眸;迷蒙不清的目光里全是让他癫狂的楚楚可怜,他俯身,亲吻遍及她的脸颊、鼻梁、眉角,顺颈线慢慢向下延伸,到了笔直诱人的锁骨,一缕光芒兀地刺痛他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墨兆锡的牙齿向那小东西轻轻咬了下,垂眼借着月光分辨——是之前他送给她的雨伞项链,原来她只是把它藏进了高高的衣领里,并没有像他所想那样摘下来丢弃。

  墨兆锡唇角高高扬起,心中的无限激动和感慨全化作腰间更加强悍的力量。

  甘擎觉得自己真的要被墨兆锡做死了,这世界上恐怕没有人敢质疑一个男人的性能力,可她却一再挑战过他的底线,她用语言刺激他,心中纵然有恶作剧之后的爽快,但被墨兆锡狠狠收拾过,甘擎就悔得肠子都清了。

  她对刚才墨兆锡的话一知半解,又想起两人以前或亲密或疏离的种种,泪水混着鬓角的汗滴无助落到他的手背,墨兆锡感觉到,像被沸水灼伤,突然合臂将她抱紧,支起腰身,面对露台坐在床沿,双腿撑着她,让她在上面不停颤动。

  甘擎在这方面从来没有过主动权,每次被弄成不适的体位她也无法拒绝,有墨兆锡魔咒似的在耳边一遍遍诱哄,身子奋力耕耘,她怎么垂死挣扎都是白费力气,索性就那么忍着,他总有办法让她舒服享受。

  他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声音被情。欲折磨得嘶哑不堪,禁不住的喘息中他一边动作一边低声说:“我爱你,甘小擎,你听见没有,我之前对你说的那个让我爱到悲哀的女人就是你……就是你,我爱你,我爱你……”

  不知怎么,他说着说着把她缠的更紧,那么健妆强大的身体竟然像怕极了似的赫然战栗起来,背上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甚至有落泪的冲动,墨兆锡想,大概是他忍得太辛苦了,一年多,他每个星期都“爱”她爱得淋漓尽致,倾尽所有,却被人家当成调节女性荷尔蒙的工具,每每暗示想要表达想法,甘擎就一脸冰冷禁忌,似乎他再有除了维持肉体关系以外的主意,她就会很果断决绝地结束这段关系,不带有半秒犹豫的,墨兆锡心中能不悲哀吗?

  如果不是偶然知道何仲要从伦敦回来,他的危机意识大增,恐怕还是会与甘擎继续相安无事,他有个自己的小计划,无论如何,最起码先在身体上霸占她,再从甘信和“墨滴”两方面对她进行夹击,总有一天她会习惯自己参与她的生活,离不开自己。

  怀里的人儿听了他的表白似乎也愣住了,也不哼哼了,墨兆锡能感觉到她的手臂僵硬,刻意抖着腿在里面转了转,惹来她剧烈的反应。

  “啊……你别……”甘擎蜷紧脚趾,伸手去打挠的背,语气里有几分娇嗔的意味,“别……”

  墨兆锡笑了笑,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口齿模糊地喃喃:“我爱你……我爱你,甘擎,想参与你的生活,当然,不单单是性。生活,还有你的家庭,你喜欢的厌恶的所有东西,我想让你可以像这样笑着打我,也不想看见你宁愿把身子背过去哭也不给任何人知道你的脆弱……可是你,不允许我为你做这些……我爱你,所以我不忍心勉强你,但我又控制不住想看看你,来粘着你,也许……”

  “别说了……墨兆锡。”甘擎的泪水现在才是控制不住,她逆着光,微微抬眼,两排睫毛上挂着剔透的水珠,在银白的月华中打量着他温柔的眉眼,心中一阵激荡,一阵宁静,抿着唇,生生地说不出个字来,忽地,她感觉腰和叉着的腿有点酸,软软地痴痴地重新靠在他肩膀上,忍不住发笑,想了想,逗弄说,“墨兆锡,你能不能先做完?我……你快让我高一下,再说别的……”

  墨兆锡被她的小挑。逗刺激的一哆嗦,咬了咬牙,嘶吼中,立马化作名符其实的禽兽,起身把她抱起,侧身站在露台前面,双臂穿过她的膝弯,上下大肆地动,甘擎忽悠一下,身子都飘飘的了,仅有的力气攀着他,仰着头,她真的也许已不再是自己了,大概变成另一个被爱着的,或者正在爱着的女人……

  第一次灵与肉的完美结合,让两人一起到达从未到过的高耸顶峰,依依不舍落下来时,他居然还固执地停留在她的里面。

  “我知道有点煞风景。”甘擎双腿也缠着他的腰,没放开,身上没有一处不是被汗水泡过的,身底下也是乱七八糟泥泞一片,她有气无力地捅捅身上的人,“但是你,还得去买药。”

  墨兆锡动了动,嘿然一笑,吻上她的唇:“天亮再去买吧,我还没发挥完,你要一次,我送n次,你划算翻了!”

  说完,他捞起她已经麻木没知觉的腿架在他的肩上,又开始兴冲冲地冲撞,甘擎一颤一颤,心里暗叫:“纵。欲过度会死人的!!”

  真的等到天亮了,墨兆锡终于买回药喂甘擎吃下去,甘擎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也不想吃饭,也不想说话,只想睡觉,墨兆锡躺在她身边,她像那段养病的日子里一样自然而然钻进他的怀里,没一分钟便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墨兆锡正好刚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匹萨,探头向甘擎的卧室里看她醒了没有,甘擎睁开眼恰恰对上他充满笑意的黑瞳,把胸前的被子向上拉一拉,忽然害羞起来,小声说:“你先出去。”

  墨兆锡绷住笑,摇摇头:“我买了匹萨。海鲜口味的,你喜欢么?”

  甘擎急的蹬被子:“你先出去一下啊。”

  “甘小擎,你从头到脚我都熟悉有几颗痣我都知道,还藏什么啊。”

  墨兆锡欢快的语声洒了一路,到了厨房,动作更欢快,把匹萨放进微波炉里重新热好,端到餐厅,此时,已经是中午了,甘擎饿的肚子咕咕叫,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一身瘀伤,尤其是两条大腿的内侧和腰,那惨状……她真想有一天也这样整夜整夜地掐墨兆锡,看他什么反应。

  甘擎无奈了,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她却偏偏在如狼的年纪里碰到另一头饿狼,真真比天雷勾地火都要凶猛。

  墨兆锡知道她累,肯定没什么胃口,所以想来想去,他买了份味道清新的海鲜匹萨,差不多是伺候着她吃完,墨兆锡递给她一张纸巾。

  “我回去‘科园’看过你弟弟,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今天晚上就准备继续去跑他的外景。”

  被这么一提,甘擎才想起来甘信昨晚也是因为情殇喝得人事不省,她这个当姐姐的完全都忘了,这点墨兆锡还挺贴心:“谢谢你,我……唉。”

  墨兆锡一惊:“又是‘谢谢’?,甘小擎,你还想再怎么折磨我啊。”

  甘擎从不知道她每次谢墨兆锡,墨兆锡心里一边拔凉拔凉的,一边一颤一颤的,不知道她还要出什么幺蛾子。

  “我?”她很无辜,“我没有……我,是甘信的事,我今天一点都没想起来他还在‘科园’,嗯,还有,我对他有偏见,也对甄美好和他的关系了解的不够,我觉得我这个姐姐做的有点……不合格,不尽责,对他不信任。”

  “你也知道你对他又偏见了啊。”墨兆锡深深看她,指自己鼻子,“那我呢?你是不是该承认一下,以前对我也存在偏见?”

  甘擎低头,没有迎着他的视线,眼珠转转:“我……”他昨夜的样子和他的每句话,从她醒来就一直在眼前耳边回播,她弱声狡辩,“你和甘信怎么……怎么联系到一块儿了?”

  “难道你之前不是把我和甘信当一种人吗?风流花心,不负责任,诸如此类。”

  她装不下去了,把脸一撇,理直个气壮:“难道不是?”

  墨兆锡眯着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一笑:“这个,还是有点区别的。虽然都曾经混球过,但现在都找到真爱了啊。”

  甘擎咬着唇,脸不由得又烧得很烫。

  墨兆锡点点她的额头,像宠溺小孩似的。“欸,甘擎,我爱你爱的都这个魔怔样了,你好歹也给个官方表态吧,让我安安心。”

  甘擎看向别的地方,左手不安地揪着嘴唇,眼神乱飘:“唔,这还用表态吗?我以为我的行动可以说明问题。”

  墨兆锡还是一瞬不瞬盯着她看,眼前飘起一片片七色的彩虹泡泡,转啊转啊,“美得冒泡”大概就是他现在这副呆样子了。

  绕过餐桌,墨兆锡坐到她身边,把甘擎搂进怀里,狠狠亲了下她的额头:“如果能早十年遇见你,我绝对不是个混球,说不定是个二十四孝老公啊老爸什么的。”

  甘擎想笑,抬眼看他:“这么肯定?”

  墨兆锡目光沉静,缓缓低头,呼出的气轻柔得像阵裹挟青草味道的微风吹进她胸口荒芜清冷的冰川:“甘小擎,也许命运注定我这辈子只能爱你。”

  即使不顾一切,撕心裂肺。

  47

  之前将近一个星期的分离;甘擎真的没料到会有这样一天——墨兆锡又强势回归到她的生命中。

  下午甘擎在书房里上会儿网,墨兆锡端着一本《呼啸山庄》坐在书桌对面用眼睛瞟着她;心不在焉哗啦啦地翻,虽然没说话;但是他的表情明显是在抱怨:“关系都这样了,为什么还无视我?”

  甘擎端起水杯,嘬一口,耐心解释说:“我在查资料;前几天A中学请我们赞助他们学校举行的读书节;我需要做点功课。”

  墨兆锡阖上书,并不买账:“工作是工作日做的,休息日的时候就要好好休息……再说‘墨滴’那么多员工也不差你一个人在周末还卖命!”

  “……”甘擎怎么也听不出这事“华逸”的法律部高级经理能说出的话;好吧;她必须承认,她面前的墨兆锡就是墨兆锡,不是那个应该严谨肃然的墨律师,也不是酒吧传说中的花花公子,他只是……墨兆锡。

  “暂时把工作忘了吧,甘小擎。”墨兆锡忍无可忍地从对面站起身,绕过来,二话不说扣上笔记本,亲了亲她的脸,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掐,“让这些不会按摩、不会说话的东西抢了我地位,我怎么甘心?”

  “可是我明天想回B市看我妈,就没时间整理了。”甘擎坐在椅子里仰头,楚楚可怜地看他,“我多多少少得先准备一下,你体谅体谅我,好不好?”

  墨兆锡黑面,很沮丧地喏声说:“总之,你把我放在最后面……”

  甘擎被他的样子快弄傻了,不带这样把工作和人放在一起排列的。

  “我,没有……”甘擎叹口气,忽然双眼亮闪闪,咧着嘴角看着他柔柔地笑,试图用别的方法转移,“啊,你看推理小说吗?我有阿加莎和柯南道尔的全集……还有,甘信有一次给我拿过一套美国冒险节目影碟,都挺好看的,你有没有兴趣?”

  墨兆锡挑挑眉,表情没怎么变,慢慢悠悠地吐字,击溃甘擎的目的:“你说的这两位作家的推理小说我在上中学的时候就看过三遍了……嗯,还有,很不幸地告诉你,甘信的那套影碟其实是我帮他找的。”

  甘擎张张嘴,白他一眼,终是无言以对。

  墨兆锡暗笑,贴在她耳边发话了:“我现在只对一件事情感兴趣?你看你能满足不?”

  甘擎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就是,你什么时候能表现的对我感兴趣一下?”他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强调,“欸,你别想歪,真是‘兴趣’,不是‘性趣’……”

  甘擎咬着牙,小手乱无章法在他胸口拧:“你要是不提,我不会想歪!”

  玩闹几分钟,墨兆锡成功了,甘擎的思路被打断,只有关了电脑,也许他说的有道理,休息日是用来放松的,可不是用来加班加点的。

  可甘擎所谓意义的放松就是宅在家里看看电视,偶尔和同事逛个街、吃个饭,和墨兆锡的“放松”太不一样。

  甘擎挺纳闷为什么墨兆锡的体力就这么好,当他提议去网球场的时候,她是如此想说。

  昨天到今天他几乎没怎么睡过,还有精力打网球?记得那次马拉松长跑后还血战一个晚上,甘擎顿然觉得自己跟着墨兆锡混,体力也有不少的长进。

  “墨兆锡,你都不会累的吗,我真的只想躲在家里睡觉啊。”

  “嗯。”墨兆锡犹豫了下,还是尊重了甘擎的意愿,“好吧,就睡觉。”

  下午阳光很刺眼,睡觉之前,墨兆锡拉上窗帘,午后橘黄色的卧室里两人面对面聊了会儿天,话题主要涉及对方的兴趣。

  甘擎发现墨兆锡真是个不折不扣地不拘泥于固定生活模式的人,这点和她大相径庭,比如,在她脑海中可能每天坐在办公室里吹冷气然后颐指气使的墨兆锡最大的爱好居然是攀岩和冲浪,除了这些,他还曾和探险队一起穿越过南美洲亚马逊热带雨林,到过芬兰与摄影大师抓拍北极光的绝美瞬间……

  他的思维总是很活跃,经常跳tone,可能让人一时有点摸不到头脑,但又会不小心地发现他发表的意见其实有理有据,逻辑缜密,甘擎越来越觉得其实墨兆锡除去在床上可以龙精虎猛,生活中也是个可以帮她开阔眼界的不错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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