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张口。
就这样,粥被我俩你一口我一口的很快解决光了。
箬箬放下碗,拉过我坐在他腿上,然后抚摩着我的脸颊:“昨天的那一巴掌还疼吗?”
我笑着摇摇头:“不疼,一点都不疼。多亏你打醒我,不然我还在自怨自艾,勒勒肯定也……”
“那你刚刚做什么噩梦了?都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关切的问道。
我将头埋在他的肩窝,呼吸着他安定人心的气息:“我梦到勒勒不要我了,你也不在,我一个人待在黑暗中,好害怕。”
他的大掌抚过我的背:“没事,是做梦。梦境都是反的。我们不可能也舍不得让你一个人的。”
“嗯。”我揉了揉还是有些酸涩的眼睛,打了个哈欠。
“困了?去他旁边睡吧。”他柔声说道。
我摇摇头,用手环上他的颈:“不要,万一我睡姿不好,压到他伤口怎么办?我要和你睡。有什么状况你再叫醒我。”心中想着:床好小啊!以后一定要找师傅做张King…Size的豪华大床,这样我们三个就能睡一张床了。
后半夜,我就在箬箬的怀中一觉睡到大天亮。
接下来,我每天都待在勒勒身边看着他慢慢恢复元气,而箬箬则围着我们两个团团转,其他人再围着我们三个转,无人提及我失控的事,日子过得颇为太平,只除了……
“勒勒,你不能坐起来,只能躺着!”
“龙儿,你的纱布不准拆,还没到时间!”
“古兄,你的伤没好,不可以下床走动!”
“师祖,你的手还不能碰水,不要胡来!”
……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个月,小狐狸恢复的差不多已经回京了,而勒勒的伤口也已七七八八的在结疤,可以每天下床走动走动,一切都差不多雨过天晴了。
这天,雷大锅带着钥匙去处理武林中的公务,老头领着福贵去跳蚤市场看古玩,箬箬又扶着勒勒不知到哪去散步了。我趁他们都不在,拿出iPod,找到爹娘留言,打开第三条。
屏幕上出现了爹爹久违的慈祥脸孔,耳边还是他温和的嗓音:“小宝,生活在古代难免会有些问题逼迫你用武力解决。而面对心魔是你最大的难题。能不能克服它,就要靠你自己了。不要逃避,只要心中有爱,你一定能够战胜它。加油!我们都支持你!”
过了一会,强悍的娘登场了:“混小子,它让你吃苦头了吧!嘿嘿!连我都不好对付,别人一定更不用说。”她摸摸鼻子,突然语调变得前所未有的温柔,“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不要自责,那不是你的错。至少娘从来没有怪过你。”语调再次变回嚣张,“你娘我有先见之明,让你学医就是希望你事后能够善后的。我伟大吧!哈哈哈哈!对了,告诉你,如果害怕一样东西,那就一直面对它,直到你能完全压制它。这才是强者!好了,就说那么多!”
越是害怕,越是面对;只要有爱,就能克服。如果真要搞定它,那我必须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闭关才是。我在心里琢磨着爹娘的话,想要离开的念头再次形成。
之后,因为勒勒已能走动,所以我们几个又搬回了福贵之前买的那个庭院。我一面照顾着勒勒,陪着箬箬,一面打包,计划着什么时候开溜。
这晚,箬箬被老头有事叫去不回房休息,就留我和勒勒睡。我等到勒勒睡着了,才偷偷爬下床,蹑手蹑脚的拿着藏在角落的小包袱,朝门口溜去。
刚一开门,就看到箬箬面色铁青的站在门外,身后传来某个本该熟睡的人的冰冷且又愤怒的声音:“你,又想离开我们去哪?”
糟糕!被人赃并获了!一道惊雷我的脑中劈过……
19
箬箬一步步的向我逼近,语气轻柔到不行的问:“宝宝,说来听听。这次想去哪?想要离开多久?一天,两天?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二十年?”
我一步步的后退,冷汗也流了下来:“哪有?这不你不在,我睡不着,想外面去透透风嘛!”我挤出微笑来讨好他。
“那你带着包袱干吗?”勒勒走到我身后,拿下我背上的布包。
“那个,嘿嘿,有些衣服我不想穿了,就收拾一下,准备送给乞丐穿。”我急中生智。
“哦?那你半夜不睡,就是为了捐献你的爱心给乞丐?”箬箬的单凤眼扫过我。
“对啊,对啊!”我随即附和。
“那为什么里面还有食物,而且都是你喜欢吃的零食?”勒勒翻动着我的布包问。
“那个,你也知道嘛,他们只有穿的哪够啊?当然也要给点吃的拉!我想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所以……”我尽可能得掰。
“那太子殿下可真是宅心仁厚呢!”箬箬笑得灿若桃花的夸奖着我,可是瞬间就翻脸了,手掌往桌上一拍,“胡扯!”
我傻愣愣的看着那张红木的圆桌被化成碎屑,就好象看到了我的未来。脚不自觉得向后移,却被勒勒贴住了后背。完蛋了! “等等,我可以解释的!”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我选择坦白从宽。
“怎么?你肯说了?”勒勒环上我的腰,咬了下我的耳垂。
我敏感的一缩,苦笑道:“能不招吗?你们都联合起来欺负我了。”
箬箬上前把我抱上床,接着勒勒也坐了上来。对了,这张床是之前老头带着福贵去采购回来特地给我们准备的。本来我对这床挺满意的,至少不用我跑来跑去了,可没想到现在会是审问我的牢房。早知道宁愿要小床,至少能把他们隔离,我开溜也方便点。
“又在发呆了?想什么呢?”箬箬打断我的胡思乱想
“没!我是在想从何说起。”我可不敢把心中的想法告诉他们,不然他们不把我就地正法才怪。
“我想箬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了吧,但是勒好象还不清楚,那我就从头开始说吧。我其实是不该出生的,因为我爹娘命中无子嗣,可是我娘非常想要个孩子,所以我爹不惜耗尽他毕生所学才逆天生出个我来。只是在我呱呱坠地的时候,俺爹替我卜了一卦,却得了‘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八个大字。由于逆天而生,命中注定我活不过十八岁。爹舍不得娘伤心,费劲千辛万苦才找到了方法,就是穿越时空,来到这里延续我的命。因此,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我被送来了这个时空,也就是与箬的初遇。后来,我就用李墨筹的身份生活下去直到在太子登基大典时逃离,并救了勒。”我握着勒勒伸过来的手,靠在箬箬胸前回忆着往事。
“我娘认为我需要多学些求生技巧,所以从小就教了我很多东西,琴棋书画不在话下,医术、八卦、机关更是样样精通,只要是我娘认为在古代能派上用场的,我都学了,而且一切都畅通无阻,只除了……”想到勒勒之前因为我受的伤,有些说不下去了。
“没事,都过去了。”勒勒捏了捏我握住他的手,给我以鼓励。
箬箬也抱紧我的腰,故意挑刺:“别蒙混过关哪!”
“在我十岁那年,娘带我到她师兄比古清十郎那学习东瀛忍术和剑术,我师父还给我起了个日本名叫绯村剑心。当我学习忍术时很顺利,不久师父就教我剑术,用竹剑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是当我第一次握住魍魉的时候,事情就发生了……”想起当初那场血战,我就忍不住心寒。虽然当初我才十岁,可一切都历历在幕,让我想忘也忘不掉。
勒勒体贴的端了杯热茶给我:“喝了,暖一暖。”
我颤抖的接过,啜了一口,然后深吸了口气,继续回忆:“当时,魍魉不住的鸣叫着,而我心底好象有什么呼之欲出,只想着要做些什么才能填补心中的空虚。可是之后我就被什么控制住般,一味的杀戮着,有位师兄为了阻止我受了伤。而我看到鲜红的血,就更加兴奋的想要更多。结果初学剑术的我撂倒了所有的师门中人,可是我还不满足,举着魍魉到处砍杀,直到我娘和师父两人连手才把我制住。等我清醒过来,发现师兄弟们都受了很严重的伤,有的甚至终身残疾。”
“够了,不要再说了。”箬箬心疼的阻止我。
“不,让我说完。”反正早晚要说,不如趁早面对,“师父和娘想把此事压下去,可是事情闹得太大,他们根本无力阻止。接着,我的盛名就在东瀛传开,人称‘拔刀斋’剑心。前来向我挑战的人越来越多,开始还能找借口避开,可是时间长了,我根本躲不了。结果有一天,他们又来找师门的麻烦,我终于又忍不住拔刀了,被禁锢了好久的野兽再次控制了我的心志,道场血流成河,前来挑战的人无一信免。知道我是怎么清醒过来的吗?是我娘的惨叫声!我恢复神智的时候,我的剑刺穿了师父的胸膛,挑断了娘的手筋!要不是抢救及时,我差点杀师弑母,那可是禽兽才会做的事!我师父修养了半年才痊愈,而我娘更是从此不能再拿她心爱的剑,甚至连重物都不能拿。因为血的教训,亲人的受伤,我发誓不再拿剑,并回到了自己的国家,而东瀛也因为我的销声匿迹不再挑衅我的师门。没想到,多年后,我居然会因为意气之争再度伤人,而且伤的又是我爱的人。”坦白的说出了一切,心里觉得轻松多了。
“你为什么不换把剑试试?”箬箬问。
“你以为我没试过吗?我第二次拿的就不是魍魉,可是疯的比第一次更厉害。后来我爹说了,不是剑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我本身逆天而生,不属凡物,所以出生时,魔气很重,我爹帮我做过场法式,把我的魔气给封印了。没想到一碰到剑,封印就会解开。魍魉是把有灵性的剑,只是还是压抑不了我心中的魔。所以,我想离开你们一段时间,找个无人的地方,彻底克服心魔。你们会成全我吧?” 我招供完毕,希冀他们放我离开。
“你说呢?”金银妖瞳闪烁着令我着迷的流光异彩。
我看了看两个摩拳擦掌的人,感觉似乎自己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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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偶对不起大家!
今天小电装了新的杀毒软件,听说光每年升级都要花两三万呢!
当然我素免费的拉!
所以,发现问题N多,它边抽风边帮我添坑,到现在才完成!
八好意思!
#13
'广告'总动员之爱从心开始——《言情》“心秀场”首届征文大赛
陈露
看山不是山看水永是水非水不灌管灌不管收天地无水人间有恨之万水之水水帝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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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我看着蠢蠢欲动的两人,危机感十足的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无奈前有狼后有虎,我连动都不能动。我只能强颜欢笑的安抚他们:“冷静,冷静,有事大家好商量嘛!”
箬抬起我的下颚给我迎头一吻,趁我不备一粒药丸从他口中渡了过来。
我心中一惊,用力的推开他,想吐出药丸,却被他钳住了双手,而勒此时也凑过来,将之前杯中剩余的水灌入我嘴里,让药丸顺利的滑落我的食道。
等我吞下之后,他们放开对我的束缚。
“你们给我吃了什么?”我怒气冲冲的问。
“放心,只是给你吃了能让你待会舒服的药。”箬邪邪的一笑。
“究竟是什么?”咬牙切齿的问,我可不想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春情!”令我傻眼的药名从他口中蹦出。
让我死了算了!我无力的抚上额头。那是与当初我中的合欢散,还有魅惑并称当世三大强力春药的春情!我程于洛砚何德何能,居然已经试过了两种。运气好点的话,不久的将来魅惑也会找上我。
不一会,药效上来了。不同于合欢散的强劲霸道,春情正如其名,让我感到春天般的温暖,只是这股暖流到处乱窜,让我麻痒难挡。渐渐的,我被这难以言语的感觉快逼疯了,呻吟浅溢而出。“热,好热……”虽然知道他们对我虎视眈眈,可是欲火难奈的我还是不自觉的撕扯着衣服。
两个之前冷眼旁观的人好似达成协议一般,一起围了过来。
勒轻抚我的面庞,细细的抚摸,从额头到眼睛,从鼻梁到嘴唇,无一遗漏:“今天你跳不掉的。”
“不行,你的伤还没好!”身体与我口中的话作出了相悖的反应,他的触摸甚至让我有一种清凉的质感,所以我就好像是一只猫般将脸在勒的手掌中厮磨。
“不用你操心,我会注意的。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勒含笑的双色眸子深情的盯着我。
衣服,在我不经意时已被身后的箬“好心”剥落了,全身赤裸的我就像待宰羔羊一般呈现在两只色狼面前。他们也都忍不住了,全脱了衣服,两张嘴都全扑在了我的身上品尝着属于他们的美味。勒首先抢夺到了我的唇,将舌头深深的探入了我的嘴里,勾著我的舌做著嬉戏,二人的唾液终于承载不住,从闭不拢的唇间流淌了下来,形成淫糜的丝线。
箬也没闲着,在我和勒唇舌纠缠的时候,将我的全身都造访了一遍,最後将唇停留在了我渐渐硬挺的分身上。他并没有一开始就套弄我的分身,而只是调戏似的左吸一口,右舔一下,我被这样强烈的挑逗弄得不知如何是好,想发出呻吟的嘴也被勒给紧紧的含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些闷声,而双手更是不知该放在哪里,只能紧紧的环住勒的颈项,以免从这快感的高崖下跌落。
看着因为他们的撩拨而浑身火热的我,两人都不由轻笑出声,他们互换了位置,由箬侵占我的唇,勒则品尝兴致高昂的欲望。
体内有著药的冲击,而外在又有这两人高手的袭击,我全身都开始颤抖,而分身更是抖得厉害,我很想自己去抚慰那肿涨的发痛的炽热,但双手被箬给紧紧的抓住,我快被想要更大的快感逼疯掉了,压抑不住的呻吟也越来越大,最后都已经嘶吼起来。
看著我陷入狂乱,勒终於大发慈悲的一口含住了我的昂扬开始套弄,可套弄了没几下,已经到达极至的我身子一挺,将欲望全给释放在勒的嘴里,而勒也毫不忌讳的吞了进去,然後猛地上前拉过我一口吻住,“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经历过一次释放之后的我有些恢复神智,面对勒的举动,羞红了脸,“你……,居然……”
两个乐在其中的人不顾我微弱的抗议声,默契的对视一眼,继续在我身上肆虐。勒继续吞吐着那变软的分身,而箬邪笑著啃咬胸前的菊豆。
如果说我第一次完全由药力所支配,那这一次我全身所有的敏感细胞都被激活起来,不管是分身被包围的温暖,还是胸前被吮吸,被撕磨的酥麻,都让我全身都在颤栗,特别感到一股异样从颈项由着脊椎一直窜到尾椎,连我自己也不信的吟哦倾泄而出。
“你们!……嗯……”
“嗯……,啊……”
“不要……,啊……”
“天啊……怎麽会这样!”
国土被他们侵占的片甲不留的我只能本能的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而扭动身躯。
虽然我的神智正在恢复,但身上的药力还没有褪,而且还有随着他们动作的加温而开始肆虐起来的迹象。不一会儿,我的小弟弟又生龙活虎的抬头了,血管都开始突起,连脉动都清晰可见。
箬看到这个样子,从床头拿了一根丝线,从根部将我的分身牢牢系住。不会吧?SM?!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奋力挣扎起来:“箬,住手!快放开我。” “放心,这是天蚕丝,不会伤着你的。”箬抬头对我笑了下,继续手上的动作。
勒用手一推,将我压倒在床上,封住了我的嘴让我无暇他事。经不起再多挑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