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剑侠含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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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剑侠含娇女-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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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见到熙若,剑羽确实被吸引了,那仅有的一点想法开始蠢蠢欲动,也模模糊糊地体会到什么叫喜欢女孩子,但他不敢去说,没曾想,让熙若给提了出来。

    剑羽感觉熙若的脸上是片片红云,一个女孩子问了一个与女孩子有关的问题,她的表现一定很羞涩。

    “不瞒熙若小姐,长这么大,你只是我第一个认真接触的女孩子!”剑羽坦诚道。

    “我是你第一个认真接触的女孩子?这怎么可能?”熙若不相信,女孩子在那么优秀的男孩子心中竟然是空白。

    “不知路上遇到的算不算?”剑羽想起下山时在路上遇到的漂亮女孩子,自己产生过莫名的好感,就问道。

    熙若被剑羽的话闹糊涂了,吃惊道:“路上遇到女孩子,你动心了?”

    “也不算动心,只是好感而已!”剑羽道。

    傻瓜!好感不叫喜欢,熙若痴痴地注视剑羽,重新问道:“好感不代表喜欢,我说的是喜欢!”

    “没有!”剑羽心道:你提出这个一个蹩脚的问题,叫人怎么回答?说喜欢,喜欢的女孩子就在眼前,怎么随便开口?只能说没有,但这也不是我的本义!

    剑羽的吞吐让熙若失望,但她马上纠正自己的错误,这不是毫无理由地逼人家承认自己吗?

    “有没有女孩子喜欢你?”熙若突然逆转话题,问道。

    这个话题对剑羽来说并不难,他沉思片刻道:“以前没有!现在不知道!将来就更不知道!”

    剑羽傻乎乎的回答让熙若觉得好笑,这叫什么答案?你不知道我可知道,我知道的你却不知道,因为你不知道,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了!她用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盯住剑羽,把剑羽慌乱的眼神盯了下去。

    “真的太晚!我们是不是该回去?”剑羽委婉提议。

    “好吧!”熙若刚提出的话头被卡壳,有些惋惜。

    “睡觉时多留点神儿,有什么异常就喊我,我在隔壁。”剑羽提醒熙若道,他想起那个拐角处黑暗中的身影,心里隐隐有些顾虑。

    二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熙若和衣躺在婉珠姑娘的旁边,竟失眠了,眼前全是剑羽潇洒的影子,赶也赶不走。



………【【009】三个神秘的黑衣人】………

    夜静风高,星明云淡,月影西下,余晖憧憧。

    薛家庄忠于职守的老更夫慢悠悠地敲响三声梆子,梆子声在沉寂的夜里听起来非常响亮,也感到安全。

    就在这时,从庄口处传来狂乱的狗吠声,狗吠声一声高于一声,急促得如春后急雨,不肯间歇,紧接着,庄子中间也响起杂乱的狗吠声,此起彼伏,闹成一片。

    老更夫慌得忘记手里的梆子,抻着脖子向庄子口张望,可是,除了狂乱的狗吠,根本没有什么能让老更夫怀疑的,他嘟囔着骂惹是生非的狗类,重新举起梆子锤,手臂还没落下,三个与暗夜一个颜色的黑衣人快速奔到眼前,其中的一个一掌打在老更夫的脖子上。

    老更夫没吭一声,就稀里糊涂地倒在地上,梆子才发出一声沉闷的凄厉,顺势躺在主人的身边。

    三个黑衣人形成一条直线,离冲到薛宅门前,在幽红的灯笼光中,显得阴森恐怖,他们噔噔噔上了台阶,又“唰唰唰”跃上高墙,翻身下到院子里,凑在一起嘀咕片刻,各自猫着腰,直接冲上西厢楼阁的二楼,直奔熙若和婉珠姑娘的房间外。

    一个黑衣人把手放进嘴里沾了一下,在纸窗户上捅了个一只眼睛那么大的眼儿,贴上去观察好一会儿,才一挥手,首先破门而入,另外两个黑衣人跟着冲进屋子,三个人直奔大床而去。

    “噗”锦缎被子被一把剑猛地掀开,被子下面空空如也,三个黑衣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门“吱扭”一声慢慢关上,心惊胆寒的声音震动了三个还在纳闷的黑衣人,他们齐刷刷地回头,只见一条修长的身影立在门的中间,在痴迷的月影映射下,仿佛精美的雕塑一般,胸前抱着剑,一动不动,看不见的目光令人战栗。

    “***,上当了!”其中的一个黑衣人叫骂着,二话没说,就挥剑扑过来,另外两位也举剑刺过来。

    “唰”堵在门口的身影胸前的剑突地跳起来,擎在手上,与三个黑衣人开始了短兵相接。

    一对三的作战模式,丝毫没有让那个身影怯懦,只见他在三柄剑的交错攻击中,灵敏地闪烁着身体,三个黑衣人虽然人多势众,却剑剑落空,气喘吁吁。

    突然,那个身影纵身一跃,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听得“吗呀!”一声,其中的一个黑衣人背后挨了一剑,好在对方出手不重,剑尖撕裂黑衣,热乎乎的血涌了出来。

    砰砰啪啪的刀剑声惊动了整个宅子,一个个房间的灯光亮起来,吵闹声跟着响起来,楼外的灯大亮,手持棍棒的护院仆人们纷纷向西厢楼下涌来。

    “还是这个臭小子!快撤!”一个黑衣人喊了声,另一个搀着受伤的黑衣人,躲开凌厉的攻击,匆匆抢出门,趁着慌乱,又“唰唰”跃上高墙,逃走了。

    熙若因为太困,一睡着就陷入沉沉的梦乡,对发生的事儿一点也不知晓,外面的吵吵闹闹把她从梦中惊醒,她急忙下床,点燃了灯,推了推熟睡的婉珠姑娘,轻声道:“婉珠,快起来!外面出事了!”

    熙若先慌慌张张跑出来,婉珠姑娘也顾不上伤口的疼痛,一骨碌爬起来,随着熙若也慌里慌张跑出来,她们直奔刚才打斗的房间,看见剑羽正在点灯,一块石头才落下来。

    房间里留下一片打斗后的凌乱,床上的被子耷拉在地上,旁边是殷殷血迹。

    “你伤着没有?”熙若关切的目光在剑羽上上下下浏览着,急切地问道。

    “我没事!果真叫我料到了!好险!”剑羽看着的眼睛,心有余悸道。

    原来,昨晚和熙若分手回房后,剑羽和衣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那个在黑暗处丢失的驼背总在眼前晃悠,他越想越不放心,折腾了好长时间,才坐起来,偷偷敲了门,和熙若她们换了房间。

    小四急急忙忙跑上来,问道:“三位没事吧?老爷让我先过来看看,他正在处理事情,随后就到!”

    “没事!给贵府添麻烦了!”剑羽不好意思地回答。

    剑羽的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铿锵的脚步声。

    小四道:“我家老爷来了!”

    剑羽急忙抢出去,一位六旬左右的老者已经上了二楼,这位老者身着暗紫色披衣,额头宽阔,须白发褐,走起路来威武有力,不用说,一定是薛老爷,薛老爷的后面跟着老管家薛宝。

    剑羽奔过去,一弯腰,拱手道:“晚辈给薛老爷请安!”

    薛爷止住脚步,看了看眼前这位相貌堂堂的少年,心里微微一动,虽说外面的灯光不太明朗,但他看出这少年十分俊朗,讨人喜欢!便爽朗一笑道:“小兄弟不要多礼!外面风寒,请到内屋相叙。”

    “是!”剑羽闪在一旁,跟薛爷和薛宝进了屋。

    熙若和婉珠姑娘早已恭候在门旁,给薛爷道个万福,齐声道:“给薛老爷添麻烦了!”

    “哪里!哪里!快请坐!快请坐!”薛爷依然笑容满面,用百般慈爱的目光看着两位略带羞涩的姑娘,好象刚才没发生过什么。

    宾主四人落座,烛光明亮,薛爷认真地打量剑羽,这少年!这长发披肩的少年,怎么那么熟悉?似曾相见,但薛爷想不起在什么地方。

    老管家站在薛爷后面,苍老的目光紧紧盯着剑羽,越盯越激动,最后激动得让剑羽不自在起来。

    “老管家,这里没你的事,你出去看一下,还有没有受伤的人员?”薛爷打住了自己的思绪,转身对薛宝道。

    薛宝像一只没有知觉的老木偶,只顾盯着剑羽激动,竟没有听见老爷的说话。

    “老管家!”薛爷见薛宝呆立不动,没有发火,只是加重语气喊了声。

    这下薛宝听见了,连忙凑到薛爷面前,薛爷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薛宝出去了。

    这一切,剑羽看在眼里,果然为人和气的薛爷,

    小四为四人上了茶,笑容可掬地垂手站在一旁。

    剑羽站起来,重新施礼道:“承蒙薛老爷盛情款待,又添如此大的波折,惊扰了贵府上下,晚辈诚惶诚恐,还望薛老爷多多包涵!”

    薛爷抿了口茶,放下茶杯,一摆手道:“快请坐!小兄弟过谦了!三位能在日失月明之时光临寒舍,也是老夫和寒舍的荣幸,岂有轻视之理?至于刚才纷乱之事,怎么能记在三位的头上呢?倒是老夫深表歉意,让三位受惊!”

    剑羽虽为人诚挚,但不能把刚才纷乱之事的缘由说出来,可又不忍心欺骗这令人敬佩的薛爷,连忙问道:“不知贵府有何闪失?”

    薛爷爽朗一笑:“如果老夫猜测得不错,只是几个蹩脚盗贼随意骚扰而已,没什么闪失,老更夫受点轻伤,已请了郎中,正在府中诊治。”

    说完,薛爷对小四道:“小四,你替我去看一看,如果老更夫没什么大事,就给送回家去,顺便告诉薛管家,要多带些银两,路上小心!”

    “是!老爷。”小四躬身退下。

    如此简单之举,令三人又感动一回,果然名不虚传,好一个礼侍下人的薛爷!

    “两位姑娘,请喝茶!”薛爷见熙若和婉珠姑娘不肯动眼前的茶杯,笑呵呵地招呼道。

    其实,剑羽已经感觉出薛爷故意躲闪黑衣人偷袭的话题,不觉对薛爷多了几分敬意。

    “老夫疏忽,还不知道三位尊姓大名?”薛爷歉意道。

    三人一一做了自我介绍。

    听完后,薛爷看了看臂上还缠着绷带的婉珠姑娘问道:“三位因何流落于此?”

    剑羽把昨天晚上交代熙若的话又重复一遍。

    “那这位姑娘的伤?”

    “是拼斗时恶徒留下的!”

    “在家事事好,出门步步艰!不知伤势如何?老夫正好请了郎中,想必未走,让他过来,替姑娘看一看!”

    剑羽连忙道:“不要薛老爷费心,只是皮肉伤,没什么惊恐!”

    熙若二人也推辞着。

    “那不行!是伤就是病,是病哪有不治的道理?”薛爷站起来出门喊小四。

    小四气喘吁吁地跑来,薛爷道:“快去把郎中请来!为这位姑娘料理伤口!”

    不一会儿,一位须发飘然的老郎中进来,和薛爷打个招呼,就去查看婉珠姑娘的伤口。

    薛爷问道:“姑娘的伤没什么大碍吧!”

    老郎中道:“没什么大碍!只是姑娘还处于发烧阶段,安心休养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老郎中走了,薛爷道:“天色不晚,老夫不再打扰,三位歇息吧!”

    剑羽三人必恭必敬地目送薛爷下了楼。

    回到书房,薛爷独自人坐在那儿沉思,这三个不像坏人的不速之客让他费解,从举止言谈来看,薛爷敢断定,一定不是坏人!可三更的纷乱,很明显和他们有关,偏偏他们来了,才有这等惊险。

    薛爷虽然是文官,也随当大将军的父亲学过一点功夫,只是护身之用,和江湖没什么瓜葛恩怨。为了薛府安全,他聘请了护院武师王师傅,但是,那是对付一些贪财小蟊贼采取的措施,也从来没用上派场。据护院仆人说,那三个黑衣人武功绝非一般,并且是直奔客人的房间。

    刚才和剑羽的对话,薛爷故意避开黑衣人的话题,他不想让客人太难堪,自从看见剑羽的第一眼起,薛爷就有一种好感,这种好感莫名其妙,没有任何掩饰,就像天然雕刻,没任何瑕疵,所以,薛爷不忍心伤害这个一再道歉的少年。

    薛爷忽然想起亭儿,亭儿也该这么大了!也该像剑羽这样英俊潇洒!

    天边出现了鱼肚白,薛爷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重新回到思绪上来,不管怎么说,还是加点小心,一味的好感会带来意想不到的灾难。



………【【010】瞬息变化的秀娘】………

    一个人的爱是永恒的,尤其绵绵的母爱,没有谁能放弃!哪怕遇到更大的灾难!

    秀娘在失去亭儿的切肤之痛中艰难度日。这十几年,逝去了她一生最欢乐的时光,她是一朵寒地秋花,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凄凉峭峻的气息;她是一颗星空里的恒星,默默固守着肝肠寸断的思念和回忆,她的灵魂在哭泣!她的母爱在呼唤!

    每天清晨的第一件事,秀娘就是拿过亭儿那件小夹袄贴在脸上,静静的,仿佛怕惊扰了亭儿的睡梦,然后泣涕如雨,或者黯然伤神,这是她十几年来的规律,没有人能忍心打破。

    亭儿的小夹袄虽然褪了颜色,但从没离开过秀娘,总是方方正正地靠在她的身边,就是去上香,她也带在身边,就像牵着亭儿的小手,领略亭儿的快乐。

    今天早晨,秀娘起得比丫鬟小蝶还早。三更天的纷乱,她也被吵醒了,但没有出去,这么多年,薛府的大小事情,没有一件能让秀娘去担心,她心里仅存一个念头——思念她的亭儿,可怜的亭儿死得不明不白,薛爷不能推脱责任,所以,她对薛府,就像一个陌生人对路旁不知名的茅草屋,没有丝毫牵挂。

    秀娘决不是绝情之人,她和任薛爷是忘年夫妻,对薛爷是情深意重,但是,她狠了狠心,没有了亭儿,就放弃了薛爷。

    她看到薛爷从门前走过,看到薛爷日见苍老,她心如刀绞,她疼怜薛爷,更抹不去亭儿临死前的惨状造成的巨大创伤,她把对薛爷的爱一股脑儿地化作莫名的恨,恨薛爷什么?她自己也没有宗旨,反正亭儿的死和薛爷有关,就这么简单!

    小蝶来为夫人梳妆打扮。十几年来,伺候秀娘的丫鬟换了许多,到了小蝶,已经是第五代丫鬟了。每一代丫鬟都是尽心尽力,都把秀娘当作娘来侍奉,所以,前几代丫鬟每年带着自己的孩子来看秀娘,亲口叫秀娘一声外婆,把秀娘欢喜得用私房钱打赏可爱的孩子们。

    秀娘坐在镜子面前,突然笑起来,对小蝶道:“小蝶,真的很奇怪!从昨天晚上起,我就一直有说不出的舒坦,这种舒坦自亭儿没有后从未有过,莫不是要有什么好事临门?”

    小蝶大吃一惊,差点把头钗掉在地上。她到薛府两年,一直陪伴在夫人身边,只知道夫人是浓霜下的寒菊,一副冷美人的模样,别人都说夫人笑起来非常迷人,但她从来没见到过。

    现在,小蝶终于看到了,也嘘叹着。在明亮的镜子里面,夫人就像一朵盛开的牡丹,素雅端庄,俏丽娇艳,美不胜收,难怪赫赫有名的薛爷当初没在乎夫人是乡野女子!难怪一生风流的薛爷自从有了六夫人决定不再有第七个!难怪可怜的薛爷每天都要坚持来看夫人一眼,原来夫人真是美得让人目眩。

    小蝶颤抖着双手,为梳理着秀娘如云的秀发,乐呵呵道:“夫人,有好事!一定有好事的!只要夫人能笑上一笑,就是天大的好事!”

    秀娘扫了小蝶一眼,道:“你这个小丫头,就是嘴儿甜,等找个好人儿,把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我不嫁!我要永远伺候夫人!”小蝶说的是心里话,虽说她是个丫鬟,可夫人待她如亲生女儿,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不顺心而呵斥她。

    “等你嫁出去那天,我就收你做女儿,你一有时间就回来看看娘,伺候娘,不更好吗?”

    秀娘的话说得小蝶心里甜甜的,但她更甜的是夫人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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