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能伸能屈的男人,灵术也有好,那方面的功夫也极好,极得白铜儿的欢心。
立帝后,是迟早的事。
这个位置,非梵水莫属。
梵水笑开了一朵花儿,“谢女皇陛下,只不过梵水并不明白,如今盛薰公主已无法威胁到陛下的地位,为何还要杀她?”
白铜儿挑挑眉,冷笑一声,“朕本来看好凤苍伦的,但那人心计不得,人又浮躁了一些,并且他忠心于那盛薰公主公主,朕就是看不顺眼!”
哦,好一个荒谬的理由。
梵水妩媚一笑,“盛薰公主如今虽然没被放血,但她身子有病,亦活不了多久。”
“朕要你提她的脑袋回来见朕!”
白铜儿双眼一翻,冷冷地说道。
梵水哈哈一笑,“陛下,难道你在羡慕盛薰公主身边有多位美男?就连拓宇也到了她的身边,还有……陛下,那公主的身边还有一个仙男,可是极品哦!”
仙男?
白铜儿双眼一亮,“可是天界的人?”
“正是!”
“奇了,天界的人极少到人界,他们可是神是仙,怎么可以和那公主扯上关系?”
白铜儿拧眉,梵水轻然一笑,“陛下有所不知,盛薰公主的生母可是仙女转身,生下了盛薰?鳎哉夤魉闶前肴税胂伞栽诿看嗡形O罩剩勺拥木墒吨踊嵯碌椒布渲槐壑Α!?
收他做男宠2
白铜儿的眼睛更亮。
“人可俊也?”
“俊,玉树临风,洁若皓雪,龙中之龙,天下绝色男子都莫及。”梵水极少赞扬一个人,如今不知道为了自己的目的还是什么,却笑着奉承道。
白铜儿的心更喜,“好,朕要亲自见见那仙男!不将他收作朕的男宠,朕绝不罢休!”
梵水轻然一笑,心道,“哼,这死女人,惹上了冰榈这还得了?本公子就等着看戏了!”
“那陛下何时启程?”
“启程?梵水,你这脑袋怎么突然不灵光了?哼,朕要见一个人,就请他来这里,不必像那千薰一般……”
“陛下错了,仙男,比盛薰公主的灵力更厉害,不是一般人能制服的。、”
梵水笑道,白铜儿一边抓过香果,一边嚼一边道,“那何不容易?将那贱人捉来此处,朕不信那仙男不来?”
“那可不一定,凤苍伦等人在,仙男是不会出动的。”
白铜儿一怔,“仙男不是那贱人的男人吗?”
“不是,只是随意而来,随意则去,大概是爱慕着盛薰公主,却又碍于二人的身份……再说盛薰公主也没有爱上仙男,所以……”
“好,那朕现在就去会会他!”
白铜儿兴奋地道,她是一个色心极重的女人,这是云国女人统一的特征。
如今听了梵水口中出了一个天下绝色美男都比不上的仙男,怎么能不兴奋?
再说了,这个国家,威胁到她皇位的人都被处死,剩下的皆服下了云桃宫的痴香丸——也就是说,没有解药,那些人会迷失理智,永远忠于白铜儿。
就算白铜儿离开了,所有的人,都威胁不了她的皇位。
梵水微微一笑,这下可有戏看了。
“来人,给朕准备行装,明日启程去周国!”
白铜儿大笑一声,想起自己曾风流走遍天下之时日时,心中会燃起一束小火花。
白铜儿爱江山也爱美男,更爱坐着,又有女皇位,又有美男享,这才是人生最快乐的事儿啊。
如今,她终于可以实现了!
杀了那淫荡的女人
(梵水这种男人现实中也有,听说还很受男人女人欢迎,事实证明,八面玲珑的人,其实是混得最好的,哎个,小纪太直了~~~)
********
云洛赶回家中之时,他的妻衣儿已奄奄一息了。
此地流传着一种叫“红血”的毒,而衣儿刚刚好被传染到了,治好之后身子又差了许多,更染上了风寒(算是肺癌吧,古代好象没这一说法),人渐瘦,生命的气息渐渐地弱了。
灯火朦胧,衣儿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床前立着自己爱的男人。
“洛……”
云洛坐了下来,握住她的手,眼中有一缕波动。
虽然是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但,好歹是自己的妻。
所以不管如何,这个女人,是他的,他却没有照顾好,是他的失职。
“衣儿,对不起……”
云洛讷讷地道,衣儿却轻轻一笑,脸无血色,瘦弱地道,“洛……衣儿要去了,你……你好生保重,也要娶上一个……你爱的女人……咳咳……衣儿知道你并不喜欢我,如果不是婆婆用计……你不会和衣儿圆房,对吗?”
云洛全身一震,那一晚,纷乱的记忆,终是让他心底有了阴影。
和一个不爱的女人圆房,对他是一种侮辱。
可是对方是他的妻,却又不得不行。
“你可知道……衣儿为此……很内疚,内疚得想杀掉了婆婆……”
衣儿冷冷一笑,那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云洛倏地瞪大了眼睛。
看起来温柔无比、百依百顺的衣儿,居然……居然有那种想法?
“能成为洛的女人,衣儿很满足,可是你那晚却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薰儿,她是……她是盛薰公主,对吧?哈哈……我温柔美丽纯洁的衣儿,竟然败在一个淫、荡女人的手下!所以……衣儿一怒之下,就杀了婆婆……再请云桃宫主……派人杀了她!哈哈……代价就是衣儿的灵力……和灵丹……”
杀了那淫荡的女人2
云桃宫还有一个秘密,就是每一个宫中的人员,都会修炼一种术,那术会在体内凝成丹。
一旦失去灵丹,就等于失去了生命。
那灵丹,虽然效果不大,但积小成金,白铜儿不仅仅是云国女皇,也是宫主,暗地里不知道培养了多少云桃宫人,又暗地里杀了他(她)们,取了灵丹,才有今日强大的灵力。
云洛的脸色煞白,怔怔地看着不断喘息不断咳血的衣儿,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表面温柔无比的衣儿,竟然是杀婆婆的人?
婆婆不是病死的吗?
“你……衣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哈哈,肯定是真的……咳咳……衣儿不再奢望你的爱,但你能一生都恨衣儿,都记着衣儿,我就满足了……婆婆是中了我专门研制的……百灵散,无色无味无症状而死去的……”
衣儿残忍地笑,血丝从唇角渗出,眼中却凝着泪。
云洛怔怔地看着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事儿,得去找白铜儿去证实一下,才好。
否则,他无论如何是不可能相信衣儿是这样的人的。
灯火在风中猛然地摇曳了几下,熄灭了,衣儿咳了几声,紧紧地揪住了云洛的手,呼吸渐渐地弱下去。
“洛……记住我……我是杀你婆婆的人……我是你的仇人,也是你的妻子……是一生无怨无悔爱着你的人……”
最后的话,慢慢地飘散在秋风中。
这个身体渐渐冷去的女人,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而已。
说什么无怨无悔,她还不是记恨着云洛在圆房之夜,唤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吗?
只是,这代价太沉重了……
云洛的眼角,渐渐地弥漫上了水气……
女人如花如衣,终,渐渐地远离了他的身边……
*******
一日后。
凤苍伦和逢春等人,在那两个夏之白的伙伴带领下来到了千薰所在的地方。
一入院,就见夏之白、南宫熙等人立在门前,笑吟吟地看着他们。
好诡异
凤苍伦拧拧秀眉,“夏之白,你笑得好诡异。”
夏之白正在笑,雪白长指轻掩朱唇,却没有一缕女儿态,凤目飞扬,看到逢春安然,心也放下了,要是逢春有个三长两短,千薰一定不会开心的。
“之白好久没见凤兄,所以高兴了。”
夏之白收敛了笑容,凤苍伦紧张地朝他身后瞄了瞄,却空无一人,不由得有些失望又害怕,“薰儿呢……”
站在他们眼前的只有夏之白和南宫熙。
拓宇和冰榈都没有出来,他们都冷情人,哪里可能是夏之白一般。
“薰儿在修炼,一日后方可出来,你们先歇着吧,等明日响午,薰儿应该能出来了。”
夏之白解释道,逢春脸色不怎么好,南宫熙连忙跑过去,“逢春,你当真用自己的血代替了薰儿的?还……还将你的仙丹丢了?”
这只是南宫熙的猜测。
但他同样没有私心,将这些话以肯定的口气告诉了千薰。
也只有这样才让千薰不会误会逢春。
南宫熙色心重,可是心底嘛,还是挺善良的。
逢春脸色一变,“不要将此事告之薰儿。”
“她知道了,薰儿如此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夏之白浅笑道,引着众人入内坐下,让侍女送上茶果,凤苍伦等人长途到来,累得人仰马翻,逢春更是喝了几杯水之后便歇着去。
只是躺在陌生的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他被禁锢在白铜儿的身边,无法逃出,只有用其他手段来保全千薰。
如今,他的心,却乱了。
人总是贪心的,留在她的身边,或者不会甘愿平平凡凡,如果也能回到从前的日子,多好。
想着想着,人就沉睡去了。
*****
正厅内。
凤苍伦脸色疲劳,却不愿歇去,坐在那里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茶,夏之白打量他,比起数月前的凤苍伦,现在的他的确瘦了一层。
但是,眉间的坚毅却强烈了。
她怎么一直不找我
赤瞳若血,凝聚着厚厚的企盼。
“她怎么一直没去找我……”
凤苍伦喃喃地说道,夏之白脸色一沉,一边的紫竹连忙轻咳一声,夏之白惊诧地抬首,见紫竹一直朝自己打眼色,不由得怔了怔,紫竹的意思……
是让自己不能乱说话吗?
还是……凤苍伦根本不知道逢春和千薰的关系?
不过,看凤苍伦对逢春那么客气,夏之白立刻明白了什么,连忙笑了起来,“凤兄,薰儿见你和如意在一起,自然是恼你。如今如意还是名义上的皇后,怎么可能找你呢?”
凤苍伦一听,心也松了不少,冷哼一声,“过不久本王就让二王爷登上帝位,由他当皇去,天下间,如意再也不是本王的皇后了。”
“这个自然,但女人都很小气,薰儿也不例外……并且……我相信如意公主一定做了许多手脚令得你们的感情被间离了,所以薰儿才一直不去寻你……再说了,这段时间的事情太多,她又怎么有空?”
夏之白淡淡地说道,玉白的手指轻轻夹起茶杯,轻抿一口,脸色好了极多。
但在凤苍伦看来,夏之白明显比以前的气色差了许多。
他拧拧眉,看着这个华发男子,“之白,你……脸色怎么那么差?”
“哼,那还不是他给薰儿渡了灵力?”
一边的南宫熙插嘴道,凤苍伦脸色微微一变,“怎么又……薰儿又受伤了?”
“不是,是为了她的病好得更有保证,所以嘛,拓宇和之白兄都将灵力给了她了。”
南宫熙笑道,“要知道,术留下的病痛,可不是一般法子就治好的,有了法子,还得有足够的灵力灵气,否则只会在修行过程中破血而亡。”
南宫熙道,这些事情,他知,夏之白、拓宇、冰榈都知,只有千薰不知。
他们都瞒着她,让她安心修行,更不愿意让她知道一切的缘故。
“谢谢……谢谢你们……”
她何日才出来
凤苍伦赤瞳一闪,本想发火,可是还是压下了怒火。
他生气,是气他们都在她身边能为她做事儿,而自己,却在那边养病,什么事也帮不上。
“凤兄客气了,凤兄还是先去歇着吧,薰儿还要明日方可出来呢。”
夏之白浅浅一笑,温柔如他,不管何时,都风华如旧,优雅不已。
凤苍伦应了声,终是站起,由一名侍女引路,进入其他的房中歇着去了。
*******
“主子……”
那立在一边的夏之白的人轻声道,夏之白看了他们一眼,“辛苦你们了,这里有五百两,你们拿去吧。”
救出逢春是一件危险的事儿,对于这两个灵术不怎么高明的侍卫来说是难度高的事,所以凤苍伦在斥责他们的时候,其实他们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给逢春渡灵气。
“谢主子!”
“还有其他情况吗?”
南宫熙在一侧,夏之白却也没有避开他,直接问道。
那二人对望了一眼,轻声说道,“主子,那白铜儿的皇宫地图,便是这一张。”
那人从怀中摸出一张羊皮卷,恭敬地递给了夏之白。
“之白兄,难道你想攻入云国皇宫?”
“并不是……既然下属有心送于我,我自然要收下,至于要不要攻入云国皇宫,这是后话,毕竟……那白铜儿如此伤了薰儿,得知她在世,也不会罢手,到时惹怒了在下……在下便毁了那皇宫!”
夏之白温和的笑收敛了起来,眼神凌厉地道。
南宫熙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冷战。
呀,这温柔美男,原来也有发怒的时候啊。
夏之白一怔,这些事儿,好象他没有吩咐过。
“主子不用多谢,这是下属应该做的事儿。”那人连忙笑道,“能为主子做事,是下属的荣幸,所以这张地图,乃是下属二人的心意。”
夏之白怔了怔,优雅一笑,温和地道,“那便多谢了,你们也去歇着吧,以后有什么任务再通知你们。”
“谢主子!”
小色狼的简单愿望
夏之白待二人退下,轻轻地展开了羊皮卷。
南宫熙坐在一边嗑瓜子。
并且,发怒的时候,周围的空气还真让人难受。
“梵水和云洛……还在白铜儿的身边,我们更要小心。”
南宫熙笑道,眼睛弯弯的。
“其实我呀,只要有吃有住就好了,能在小薰薰身边过日子,也算是一种荣幸。待本王真的没留恋之意了,再娶一个小娘子,安安分分过日子。”
南宫熙取过了一只水果,小心翼翼地一边剥皮一边道,眼睛里迈开着自然的笑意。
夏之白怔怔地看着他。
这个小色狼,居然也有那么简单的愿望?
这愿望,和拓宇还差不多?
而他呢?
夏之白在心里掂量了一下自己,他来的时候,执着的一样是这种信念,可是看到千薰,又忍不住地想得到她的爱。
人就是如此矛盾的动物。
“你确定你以后……会遇上你所爱的女人,离开薰儿去生活?”
夏之白笑道,他可不信呢。
南宫熙摇摇脑袋,“日子得过且过,总比在皇宫里好得多。嗜血皇宫的日子,连就寝也要提防是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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