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地坐在他怀里,两人你吻我一下我亲你一口地玩得不亦乐乎,她却突然感到后腰上被顶上了什么硬硬的东西。
“那个……”潆溪有些疑惑地问他,“什么东西硌得我难受!”
黑暗里,叶清扬红了脸,手上一紧,用了几分力地抱着潆溪不让她转身,“没事,你不要动,过一会儿就好了……”
“啊?”
“男人的正常反应。”叶清扬说这话的时候,面上一本正经,下面却悄悄地向着潆溪的臀部移了移。
初中生也是有生理课的,那些让潆溪面红耳赤的生理知识一下子全部回到了脑子里,这热热的,烫烫的,硬硬的感觉和那日在酒店里,他带领着她握上的那东西好像,反应过来的她红了脸,张大嘴巴惊叫了一声:“啊?”
叶清扬以为自己吓着潆溪了,两手穿过她的胳膊将人微微抬了起来,避免自己的热源再次吓到她:“对不起,我……”
潆溪脸蛋红红的,垂着头,不由自主地就向着那里看了一眼,少女的羞涩很快提醒着她移开了目光:“生物课上有学的……我知道,那个……你们兴奋或者……冲动的时候,都会有反应,我……”
“嗯。”叶清扬在潆溪的小手里面开过一次荤,有些收不住心思,一听她这么说,某个地方可耻地更加硬烫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赶紧转移话题:“考试得怎么样?什么时候出成绩?”
“感觉还行吧……下个月六号成绩出来,我要告诉你最后的录取结果么?”
“小坏蛋,打算瞒着我呢?”叶清扬笑骂道,“是不是我不问,你就打算一直不给我汇报学习了?嗯?”本来就是笑闹着的,叶清扬腾出一只手来,宠溺地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小巴掌,以示惩戒。
“呀!”潆溪尖叫,一惊,身子就往后跌,猛不丁地,他没能抱住她,她一下子坐下去,刚好坐在那凸起上。她本就不重,叶清扬只感觉她嫩汪汪的屁股压着自己的那里,更加难受了,一股子冲动直往上窜,凭着本能的,他“嘶——”地吸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地又顶了顶她。
潆溪红着脸感觉那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的臀部,他贴着不动,它还能自行跳动两下。叶清扬手里抱着自己的小女朋友,两人靠着的地方又那般的暧昧,渐渐的,理智就有些涣散开了,呼出的气也浑浊了起来。
潆溪自然也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其实,她也不是没听人说过那回事。初中的孩子,大多是十五六岁,正处在青春骚动期,一些男孩子晚上不可避免地就会梦到心仪的女生,第二天一早起来腿间一片濡湿。她曾经听到过后排的两个男生说起晚上的那点事,虽然懵懵懂懂的,却多少有点了解。至少,她知道,这个时候的男人都是憋得难受的,总得想着法子发泄出来。
“呃……要不要……你还是像那天那样……”潆溪说了,窘迫地将头埋到最低。
叶清扬一愣,反应过来,她是在说在酒店的那晚,有些尴尬地哼了一声,可是下。身却不争气地又大了几分。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被一只小爪子挠着,痒痒的,难受极了,偏要有什么东西去安抚一下才能平静下来。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再向四周看了看,将小丫头微微向上挪了挪,使得她避开自己的肿大,然后一只手捂住她的双眼,自己解了裤扣,拉下拉链,掏出那已经发紫的巨大,上下套。弄了起来。
潆溪知道他是在自己解决了,心里微微舒了一口气,僵直着身体不敢动。叶清扬知道潆溪还小,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起那天陈一辰的狠劲,感受着那股子直冲脑门的快。感,叹息着,算了,挨揍就挨揍吧……他咬紧牙关,将呻吟关在喉咙里,硬是不发出一点声音,直到最后,才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单手清理好自己,他才移开覆在小丫头眼上的大掌,咬着她的耳尖尖,无奈地说:“我这辈子就栽在你手上了!”
潆溪娇俏地笑着,用自己的脑袋碰了碰他的,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欢喜得意:“不好吗?你要是想去找另外一个女人栽在她手上,我就是拼了命也要把你抢回来!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真霸道!”叶清扬轻啄了一下她的小嘴喟叹道,“不过……我的宝贝很勇敢!”
潆溪听了他这样叫自己,脸红着吻了吻他的侧颈,笑着窝在他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聚餐去啦,抱歉,更晚了
现在好困,洗澡睡觉去啦,老妈骂了好几次了
不知道这章会不会被发现然后。。。。。。哼,叶清扬首发越来越熟练了,这么下去,等到真要那啥的一天,小潆溪你怎么受得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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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浮出水面 。。。
秦萌没有见过陈一辰;见对方看向这边,没有多在意;看潆溪一直没回来,有些担心;准备跟上去瞧瞧。她伸手扯了一下陈安博,只匆匆说了两句,就朝着潆溪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陈一辰一直看着陈安博,两人都不说话;对望了一会儿;陈一辰率先别过了头,转身朝着病房里看了一眼。陈踏雪躺在被窝里睡得正熟,被子微微隆起;看着那形状;应该是里面的小身子缩成了一团,他不好做出太明显的动作,只能装作无意地将目光扫过去,却根本看不到陈踏雪的脸。
陈安博是陈一辰一手教出来的学员,两人的感情虽然不如叶清扬的救命之恩深,却也不会浅淡到哪里去。宣布死亡了八年的人,此刻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即使自己在不久前有了心理准备的,可是真看到的那一刻,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他注视着陈一辰的一举一动,当他转身看向陈踏雪的时候,陈安博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两下,那个眼神包含了太多情绪,歉疚,自责还有心疼。那里面除了踏雪就没有其他人,怎么可能会让他发出那样柔情的目光?
“你……你是跟着他来的还是自己来的?”陈安博见陈一辰朝自己走过来,擦身而过时低声问道。
陈一辰没有说话,他也知道陈安博和叶清扬的情谊,因此他对陈安博的问话也不是很诧异。回答是根本不可能的,这段时间正是关键时刻,如果被巴颂看出了一点端倪,叶清扬和自己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他脚步顿了两秒,然后像是没有听到他的问话,直直地向电梯走去。
陈安博也没有再说什么,他不是傻子,陈安渊当年为了苏婉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要不是为了顶住来自父母的压力,他也绝不会娶周芳。周芳不能生育,这是事实,可是陈安渊在新婚的那段时间里,也明确地表示了以后自己不想要孩子。后来突然就抱了陈踏雪回来,说是烈士遗孤,那时候陈一辰还没走,可是苏婉却基本上不来驻地了。再联想起陈一辰刚才的眼神,他心惊地回头看了一眼,却只捕捉到陈一辰衣服的一角。
其实,陈一辰并没有离开医院,他只是需要一个地方冷静一下,两个女儿都已经见过面了。她们之间有矛盾,他不是太担心,毕竟孩子们都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以后可以解释的时候,说了缘由,血脉亲情割不断,俩丫头应该也能和好。最大的问题出在叶清扬身上,陈踏雪为什么在病重了只想见叶清扬,她又是为什么要和叶潆溪作对?
这些问题在以前,陈一辰或许不会往那方面细想,可是现如今已经有一个女儿跟叶清扬在一起了,他还是有些担心,陈踏雪会不会真是因为也喜欢叶清扬这个原因而恨透了叶潆溪。在爱情面前,饶是老成如他,也不敢保证,两个女孩子会一笑泯恩仇。
如果两人在身世的真相下都不肯退让,那么夹杂在中间的他到底应该怎么办?劝陈踏雪放弃?可是她的身体不好,在有限的短暂生命里,他希望满足她所有的期望。劝叶潆溪?可是,之前的十五年里,他真的很少关爱她,比起陈踏雪,他给她的关注实在是少之又少,在终身幸福这件事上他还是要偏心,那么他真的不配做她的父亲。
一切乱杂的纠缠让陈一辰头疼不已,猛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无力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决定看她们自己的。他当然希望两个女儿都好好的,他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能做的他一定做到,可是爱情里面,哪里容得了他一个外人插手呢?即使他是她们的父亲!
潆溪和叶清扬在天台又腻歪了一会儿才一前一后地下了楼,半路上正好遇见秦萌。潆溪回身看了一眼身后的人,点了点头,主动上前拉了秦萌走了。叶清扬站在台阶上,不自觉地抬手摸上自己的唇瓣,回味着她的气息,笑着下了楼。
住院大楼下的花园呈环形,中间是个草地,外围一圈白瓷砖做的小花台。叶清扬一走出大楼就看见了陈一辰,心里也不是没有埋怨,为了不让潆溪见着了,他一直都压着陈踏雪这件事,在他的劝说下还是来了,却恰好被潆溪撞见了。可是,想起刚才小丫头靠在自己怀里说“想到爸爸会回来就高兴”的样子,他还是一句责备的话都没有说出来,只淡淡地对他说:“走吧。”
“嗯。”陈一辰点头,站起身来,两人并肩走了几步,他惴惴不安地问,“潆溪还生气吗?”
“没事……”叶清扬边笑边说,“小丫头不是爱闹脾气的人,解释清楚了也就过去了,乖巧得不得了。”
陈一辰也不知道应该怎样接话,只搓着手连说了几声:“那就好,那就好,这孩子还真乖。”
叶清扬偏过头去看他,见他缓慢地走在月光下,眼睛亮亮的,他突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每一个父亲说到自己的孩子时都会露出这么骄傲却又有些自嘲的表情吗?还是,这只是陈一辰特有的?看了一会儿,他又很想对他说一声“谢谢”,替潆溪说的,他明白,如果能够听到自己的父亲赞扬自己,她一定会高兴地直叫唤。
“怎么了?”陈一辰呵呵笑着,一转头就对上了叶清扬的目光。
“咳咳……”叶清扬清咳了两声,“没什么,就是看你挺高兴的。”
陈一辰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然后和叶清扬甩开了一些距离,独自走在前方,背脊微微有些弯曲,嘴咧得更开了。叶清扬走在后面,看他的肩一抖一抖的,知道他在笑,他看了一会儿也笑了,因为这一刻,他的心里终于是想着潆溪的了。
两人就像是两个刚从医院里逃出来的傻子一样,一前一后地笑着。有过路的人奇怪地看着两人,眼里除了惊讶还有些怪异,然后看了眼两人身后的医院,脚步匆匆地跑开。
潆溪没有再去病房了,遇上了叶清扬,三人虽然都没有说什么,还是很默契地提出了回家睡觉。陈安博将潆溪送回了家,离开前,拉着潆溪支支吾吾地,恩啊了老半天也没有说出个大概来。潆溪因为见了叶清扬,心情很好,就不太想陪着他在门口吹风,见他什么也说不来,拍掉他的手就进了门。
秦萌见陈安博坐进车里一个劲儿地皱眉叹气,就问他怎么了。陈安博心里憋得难受,想着秦萌也不是外人就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陈一辰看踏雪的目光不太对劲,可是他是小溪水的爸爸,和踏雪一点关系也没有,更何况,踏雪那么欺负小溪水,他知道了应该很不喜欢踏雪才对啊,怎么会那么看她?”
“怎么看她?”秦萌本想问他怎么看见陈一辰了,但是想起那时病房前似乎还有一个男人,她也就明白了。
“就是……跟陈安渊有时看踏雪的眼神特别像。”陈安博想了一会儿,又把苏婉给秦萌说了,“苏婉是小溪水的妈妈,陈安渊曾经很喜欢她。后来家里反对,苏婉又跟陈一辰在一起了,他才娶了我嫂子。没过多久,他抱了踏雪回来,你说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什么秘密?”秦萌秀美蹙起,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小溪水不是陈一辰的女儿。”
“这个肯定不会!”秦萌连连摆手,“叶清扬绝对不可能稀里糊涂地就把一个女孩子当做陈一辰的女儿的。其实……我之前也和你说过……潆溪和踏雪长得很像……踏雪不是你哥和你嫂子生的,你哥又喜欢苏婉,陈一辰又假死了,你哥把孩子抱回来也是很正常的吧?你看你哥把踏雪宠的那个样子……你也不要怪我多嘴,平白无故地这么疼不是亲生的女儿,除了叶清扬,你哥还是我见到的唯一一个。可是问题是人家叶清扬从来都没承认潆溪是自己的女儿,是本着疼媳妇儿的真理去的,而不是疼女儿。”
陈安博仔细想着秦萌的话,再回想了一下陈一辰站在病房外的眼神,又觉得这样也说得通。但是两人觉得再有理也是胡乱猜测的,没有证据的事情当然不敢声张。
另一边,叶清扬和陈一辰回到家里后,刚坐下没多久就接到了巴颂的电话,说了一个地名。两人又赶紧赶了过去,一到那家酒吧,两人看了巴颂身边的一群人后对视了一眼,沉默着坐到沙发上。
巴颂见两人来了,示意大家安静了下来,将叶清扬两人正式地介绍了一下,算是承认了两人和自己的合作。叶清扬还没有说话,巴颂就拎起了酒瓶子,喝了一口,之后他眯着眼说:“今天叫你们来,除了向你们宣布陈一辰和叶清扬从此是自己人的消息,还有一个事给你们说一声。”
陈一辰靠在沙发上,转着手机,垂着头,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叶清扬只看着巴颂,等着下文。巴颂看了两人一眼,才说:“这边的市场还不到时候开发,我也吞不下那么大的东西,要是噎死了也遗憾,所以,我想着,还是回云南,过几年,等根基稳了,再谈拓展市场的事。”
叶清扬闻言一怔,陈一辰微眯着眼,抿紧唇,什么也不说……
作者有话要说:要到云南了,快要和《少校》那里接轨了
45
45、坦白 。。。
聚过之后;叶清扬并没有留下来过夜生活,和陈一辰回去了。一路上;他显得有些烦躁,不住地抽烟;一进门,他便扯开了衬衣的领口,骂了一句脏话,踢了鞋坐到沙发上。陈一辰看了他这副样子;直接从冰箱里拎了两瓶啤酒出来。叶清扬很少喝酒的;这会儿接了过来,直接往嘴里灌。
陈一辰一口一口地喝着,看他一瓶已经下肚了才说:“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全了;我也没有想到;巴颂居然肯放弃这么大的一块肥肉,去啃别人早就啃烂了的骨头。”
“这事儿也不全怪你。”叶清扬喝了酒之后,觉得有些热,躺在沙发上一只腿翘在茶几上,双手不停地搓着脸,“现在看来,我们只得跟着去云南了,对一个起步者来说,那里的确比G市更适合。我只是……这么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我想给潆溪说说。”
“还是不要告诉她了,说了也没有什么可以改变的,反倒是把她扯进来了对她也不好。”陈一辰当然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受到任何危险的威胁。
叶清扬摇头,叹了一口气说:“不给她说一声,我不放心。她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