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仙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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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仙藤-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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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诚刚刚被踹出来的时候想要挣扎,原来苏闲只想把他们踹到前面的雪地上,可是他这么一挣扎,很不幸地将头撞到了头,衣袍已经破了大大的一个口子,头上的玉冠已经不知道掉到何方,头发披散了下来,被吓得脸色惨白如纸,白得像鬼。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他已经有些魔障了。

    围观众人:“。。。。。。”

    这等胆小之人,也配做大家氏族的郎君,呵呵。。。。。。

    “你胡说。”王茜狠狠地咬唇,怒火直烧,恨不得将眼前这个让她丢了脸面的人杀死,她的面容扭曲狰狞,一副泼辣无礼的模样将她多年的大家女郎学得礼节都丢了尽。

    她恨恨地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是王氏的女郎,是最尊贵的女郎,贱、人!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出来骂我。不过是个见不得人的贱、人,别以为七郎护着你,你便能上了天了,凭你这样的身份。也配得上七郎。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得上七郎!!!”

    最后一句话是尖叫这出来的,这一句话也才是重点,这个女郎。竟然敢和七郎同乘一车,简直是无礼至极,让人恼恨,恨不得将她的肉一块块地剜下来,吃她的揉,喝她的血,方能消除心头之恨。

    七郎是什么人,是帝城之中最尊贵的郎君,是南朝最尊贵的郎君,而这个女郎,不过是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低、贱玩意,也配站在七郎身旁,简直是该死。

    苏闲看着她目光之中的恨意,扭曲狰狞的脸面,瞬间轻笑了出来,许是这个世道便是如此,这世间的女子,都似找了魔一般地喜欢着一个郎君,她求之不得,也不许别人所得,心底想要占有,可却寸步不能靠近,日子久了,心性扭曲变态许是也有可能。

    “你笑什么,你笑什么,凭什么笑!!!”王茜尖叫这就要扑过来了,苏闲轻轻弹指,施了个术法,她便立在了原地,任凭她用多大的力气也动弹不得了,好似她的脚在地上生了根一样,可是她还是不死心,一直使劲地挣脱着。

    苏闲看着她疯狂的样子,歪着头笑着看她,一边看还一边招呼着各位看官。

    “来来,诸位都来看看,史上最嚣张的氏族女郎,走过路过,千万别错过,听闻这是王氏的女郎,王氏的女郎。。。。。。”

    苏闲继续笑着,丝毫不注意别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最近事情繁多,憋了一口气在胸口,今日怎么一闹,倒是顺畅了几分,得罪了她的人,从来不可忍全身而退,管你是王氏还是什么氏。

    “住口!住口!你这贱、人,好生卑鄙无礼,像你这般女郎,七郎一定会看清你的真面目的,七郎,七郎你在哪里,快来救救阿茜,这个女郎心思恶毒,无礼粗鄙嚣张跋扈,七郎!七郎!!!”

    苏闲噗哧的一声笑了出来:“你应该照照镜子,此时的你,是个什么样子。”苏闲说着,手中突然见多了一面铜镜,不知她是从何处弄来的,她笑着将镜子一抛,准确地落在王茜的手中,她愣了一下,拿起镜子看了一眼,手中的镜子砰的一下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有那么一瞬间死一般的寂静,然后突然爆发一声尖叫声,响彻这个街道,苏闲极有先见之明的伸手捂耳朵。

    王氏是尖叫着跑出去的,那个王诚也被扶了下去。

    “你这女郎,好生大胆,竟然敢辱骂王氏,简直是无礼粗鄙,不知所谓,当杀!”

    苏闲刚想离开,在人群之中又冒出了一个青衣布卦的男子,此人不过二十余岁,与那楼岄的年纪差不多,可是楼岄十分风、流,神态极好,而此人,他身上穿的青卦衣已经有了补丁,脸皮被风霜刮得一片灰白,许是穿得少,说话的时候身子一直在抖着,可是他偏偏又要装出一副十分公道的样子,这样一抖,反倒觉得有些鬼鬼祟祟了。

    苏闲冷笑:“你又是什么人,我辱骂了王氏,关你何事,难不成你也是王氏的,嗬!”

    她这样轻轻地嗬了一声,让人觉得面红耳热。

    许是在场的所有人都认为这个女郎是在找死,王氏是什么样的氏族,那好似与谢氏并称南朝第一大氏族的王氏,岂是你寻常人能够辱骂的,一不小心说了一句不好听的话也许便有多个人想要取了你的性命讨好王氏,王氏和谢氏的权势太大,大得只能让世间的人底下头颅和腰身,卑躬屈膝。

    “你、、、”那人一时找不到任何言辞了。

    “你这女郎,不过也是个低下的女郎,方才听阿茜所言,你这低下得女郎竟然与七郎同乘一车,凭你也配得起七郎,竟然还口出狂言,颠倒是非,便是杀了你又有何妨?!”

    此次出来的是一个红色衣袍,披着披风的年轻女子,她站在人群之中,有着一种艳丽和高贵的色彩,好似她天生高人一等一般。

    “大胆,见了本公主,还不下跪!”(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三章 无礼?!不,任性得很!

    啊咧?!还冒出一个公主?!南朝的公主?!苏闲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南朝皇室复姓司马,而这位公主正是当今皇帝的大公主司马馥,这位公主今年才二十二,一直未婚,而且她在南朝比较闻名,而闻名的缘故却是因为——劵养面首,喜欢俊美的郎君。

    总而言之,是一个名声极其不好,又极其嚣张无礼跋扈的公主。

    “下跪?!”苏闲勾唇挑眉,眸瞳之中有了一些冰寒之色,重生自从到了修仙界之后,除了拜师的时候磕头敬茶的时候曾下跪,那早已是两千年的往事了,重生之后,她也不曾给任何人下跪。

    一个凡尘的公主也配当得起她的跪拜?!苏闲冷笑,原来她还想,惩罚一下王茜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反正她以后估计也极少会来帝城,便是来了也没人奈何得了她,于是王氏什么的都不在意了,可是没想到,临走之前,还冒出个嚣张公主,还想让她下跪!

    是不是不想活了。

    “你算是个什么?也担得起我的一跪?!”苏闲抬头,瞥见谢铮已经从门口走了出来,此时他的手中又多了那把扇子,苏闲嘴角微微抽了抽。

    “七郎,七郎,是七郎来了!”当谢铮出现的那一刻,场上原来安静无声的围观众人突然爆发一阵惊喜的声音,然后瞬间乱开了。

    “七郎,七郎,真是七郎。七郎来了……”

    “七郎,七郎,此女郎甚是无礼粗鄙,竟然辱骂王氏,请七郎做主……”

    “七郎,此人无礼直至,嚣张无度,恬不知耻……”

    “七郎,此人辱骂公主,公主是何等之尊贵。七郎。请严惩……”

    司马馥的的脸上露出欢喜的笑意,脸颊红了红,有着一抹艳丽羞涩的模样,“七郎。你何时来了。也不告诉阿馥。”

    阿馥……便是尊贵如同公主。在王谢两家的嫡子面前,也半分都尊贵不起来,如同一般氏族的女郎一般。低下高贵的头颅。

    苏闲倒是想笑,“怎么,七郎也认为我太过无礼吗?!”

    谢铮摇头,温雅一笑,竟有一种春暖花开的感觉,满天的风雪都远去,世间只有这位尊贵的郎君,迷了所有人的心魂。

    这便是七郎了,南朝帝城最尊贵俊美的郎君。。。。。。

    “这些人得罪你了。”他缓缓开口,目光扫过,心中有了了然,苏闲得脾气有些古怪,但这些人若不招惹她,也不会有这样的事。

    苏闲笑:“我原本便是个无礼之人,难道七郎看不出来吗?!”

    “……”⊙▽⊙,不要酱紫,不关我的事。

    “阿闲说笑了。”苏闲无礼吗?!许是,谢铮虽然并不了解她,但是却是知道她是个随性随心之人,至于这些所谓的理解,想守的时候便是一出,不想理会的时候又是一出,总而言之,任性得很。

    但是,这样的话,他敢说吗?!不敢啊!得罪了她,许是自己以后都要倒霉了!

    “七郎。。。。。。”司马馥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看到对面的郎君微微抬眼,心头一震,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公主,请谨慎言行。”谢铮的声音依旧带着些轻柔,温温和和的,可是这句话的意义却是不轻,谢铮是谁,是谢氏的郎君,是南朝第一的郎君,而且,他还是天下闻名的名士之一,少年成名,受天下人追捧,可想而知,他的一句‘谨慎言行’便能将她打入地狱。

    就算她是个公主,但是七郎不喜之人,可想而知会受到怎么样的排挤,世人皆可欺辱之,虽然她不早已名声狼、藉,她也不在乎所谓的名声,她是个公主,,可以随心所欲,养俊美的郎君,品美酒佳肴,听鼓瑟笙箫。。。。。。她喜欢谢铮,喜欢他永远温温和和,和风温煦,皎如明月,喜欢他最俊美如同嫡仙般的容颜,喜欢他学富五车,神清气贵的样子。

    可是他不喜欢她,好似只有她或远或近地看着他,高高兴兴地喊他七郎,只为他能转过头,看她一眼,可是一次都没有,一次都没有,她怎么会甘心,何其甘心?!她是尊贵的公主,本应该是金枝玉叶养尊处优,可是却为了追随他,满世界地乱走,可是他的的心里眼里完全没有她。

    这个女郎,便是这个无耻的女郎,竟然能与他站在一起,凭什么与他站在一起!

    “七郎,阿馥难道说的不对?为何要谨慎言行,阿馥自问无一做错,七郎,你不明白吗?这个女郎本是个不知廉耻,生得一副媚人的模样,七郎。。。。。。”

    苏闲继续笑着听她说,总想看看她能说出什么话来,可是可惜,来来去去也就这么几句,倒是显得有些无趣了。

    “公主是什么?!请原谅我无知粗鄙,不曾听说过公主是个什么东西?!”

    “胡说,公主不是东西!”一旁的宫婢叫喊了一声,瞬间四周死一般寂静。

    苏闲呵呵地笑了两声,魅惑地一笑,“原来不是东西啊,怪不得我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公、公主,奴婢错了,请公主恕罪,公主。。。。。。”那宫婢喊完之后脑子嗡的一声巨响,整个人都蒙了,她竟然骂了公主,竟然骂了公主。

    “啪——”一声长鞭落在宫婢的身上,她穿着棉衣许是没有伤到身上,可是那鞭子从脸颊擦过,她不敢躲,鞭子啪的一声便在她的脸上留下一条红痕,触目惊心。

    “你这婢子,竟然辱骂本公主,死了也是活该!”司马馥又踹了那宫婢两脚,宫婢趴在地上,不敢乱动,生怕一动便会落得个更加悲惨的下场,这世间的仆婢,最是不值钱,最是卑微,死了也不会有人练习她半分,她咬着牙,任凭司马馥踹着,看向苏闲的目光有了恨意。

    谢铮看着此处,眉头已经轻轻皱起了,似是很不悦的样子,他看着苏闲依旧是悠然地站在那里,似乎在观赏一场好戏,在这样的时候,最好又瓜果茶点,在放上一套桌椅,那便是更加美妙了。

    不得不说,对于想要对自己不利的人,苏闲的心,从来都不是善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 最想要的,便是别人的不在意

    戏到这里,在玩下去估计就废了,苏闲笑了笑,打算把麻烦丢给谢铮,反正他天天伺候这些大爷,经验丰富,便是三言两语就能处理完毕,好不拖泥带水,那叫一个绝了。

    可是,谢铮明显也不是善人,不然不会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司马馥鞭打宫婢,等她打累了,他才缓缓地开口,“公主,这般残害人命,与那万恶之人又有和区别?!”

    司马馥的脸色僵了僵,顿时惨白如纸,看着一旁观看的众人,身子晃了晃,险些跌倒,幸得身后的仆妇扶住了她。

    “七郎这便是要害我性命吗?怎么如此待我。”司马馥摇摇欲坠,心痛难忍,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下来了,七郎竟然是她是个恶人,那些低下粗鄙的人!

    谢铮不搭话,许是不想和她纠缠下去,可能这样会显得掉了身价,让他恨不得离她远一些,再远一些,免得沾污了自己。

    谢铮见苏闲要走,微微愣了一下问道:“阿闲要去哪儿?!”

    苏闲只是走了两步,可是这两步又似乎垮了好远,见他叫她,回眸一笑,眉眼如画,晃了人的心神。

    “是啊,我要走了,七郎保重。”

    她说她要走,没有留恋,没有忧伤失意,已久是那副清清淡淡的样子,仿佛那一句‘要走’便如早餐之时谈论今天的好天气一般,那般轻松肆意,这倒是让心生不舍的人有些发愣。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不舍?!

    谢铮心底涌现一种奇怪的感觉,突然之间,竟有些惆怅若失起来了,按照道理来说,他本不该有这样的情绪,只是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只留下在人群中的背影,轻慢悠然,潇洒快意,挥一挥衣袖。不带走半点尘埃。

    天空有又飘起了几点雪花。落在她的身上,雪白的衣裙,流袖飞扬,她的长发被吹起了一缕细丝。纷纷扬扬的让人着迷。她的裙摆轻晃。好似每一步走过都有蝴蝶飞舞,满地繁花盛开,让人移不开眼。

    她似是天与地的女儿。行走于世间,无人能将她留下。

    不是没有人喜欢她,而是你距离每个人都太远太过虚幻,就像是永远都握不着一样。

    “该做的事已经做完,自然,是要离去了,几日多谢招待,自此别后,有缘相会。”她本是这样的人,想走便走。想留便留,步履走过山岚,满世繁华,赏过花,也看过景,袖纳清风,不染半点尘埃。

    在这个世间,她所留恋的东西,本来就不多。

    天上的风雪越大了,谢铮站在玉轩楼前,看着她的身影淹没在视线之中,不过转瞬之间,身影渐灭。

    “喂,那边有话带给你,说‘不老实呆着,等下次见了,好好算账’”她的身影消失了踪影,不知道是否曾听见。

    谢铮不会怀念苏闲,像她这样的人,和离渊一样,世间上的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不在意,天崩地裂世间毁灭都可以不在意,他们才是一样的人,和他是不同的,本不在同一个世界里的人,作为世间上最聪明的郎君,是不会动半分心思的,因为那样的结果只会让自己苦恼,得不到,见不到,许是连命都保不住。

    “郎君,公主还在这里。”身后的侍卫小声地提醒,他皱皱眉,回头之余,目光落在司马馥的身上。

    苏闲确实是走了,可是也丢了一个麻烦给他,司马馥,确实是一大麻烦。

    “让人将公主带回公主府去,我会亲自入宫拜见皇上。”谢铮说话间脸色未改,许是在王谢两大氏族的心中,早已不将皇帝放在眼中,何况是一个公主,得罪了便得罪了,大概就是这个道理了。

    在这个世间上,除了那几位难以掌控的人,这个世间,还是任凭他随意做事的,以他的身份地位,还有什么得不到的。。。。。。想到此处;他将手中的紫檀木骨扇子缓缓打开;上面雕镂着一株盛开的梅花;凌寒风雪;数多梅花。

    洛纯。。。。。。究竟是怎么样的故事;才让你如此忧伤和恨呢;你不是与那远征在外的将军有了婚约;不是正长得待我长发及腰;将军归来娶我可好?可是究竟是为了吗;让你顷刻间变了模样。。。。。。。

    到底是什么事呢。。。。。。。

    “阿纯;苏仙子走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洛纯与风无双站在远处的树下;沉重的雪压得枝桠吱吱地响着;偶尔有一些雪花零落;落在他们的头发披风上;她抬起头看着天空之余神色有些茫然。

    “她是真的走了;或许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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