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明白了,这老头其实不会算命,纯粹在骗人,但是知道你在想什么那还不简单,一口一个全给你报出来,不由得你不信。”
无痕还有不解,“你是怎么来到这的?”
神棍面露一丝难色,“说来惭愧,我其实是地底人族长的三儿子,小时候好玩,有一天不听父母劝,偷了他们两个宝贝跑到火山口玩,那是两个玉扳指,后来不知道怎么搞得突然出现一个时空裂缝,我很好奇,大着胆子走进去看看,结果一脚跨出就到了秦岭山上,后来被一个老江湖骗子收养,一直流落到现在。”
一听到玉扳指,无痕立即警觉,“那扳指呢?”
神棍一脸苦色,“我刚到山上摔了一跤,那扳指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无痕又把目光转向子谦,子谦接口说道:“被我父亲捡了,留给我一个,送给盈盈一个,现在我那个在你手里,盈盈那个不知所踪。”
事情现在全都清楚了,子谦才感觉心里舒服些,举杯对二人说道:“恭喜你们,居然在这碰到老乡,为了庆祝这美好的时刻,我们干一杯。”
子谦和神棍都是一饮而尽,无痕却不敢喝,笑笑说道:“另个扳指一定要找到,我想那个也是个神器,如果落进坏人手里可就不妙了。”
子谦吞了一口菜说道:“那是当然,我还要想卖掉后回老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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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板砖,又见板砖】………
听子谦说要用那扳指找盈盈,神棍感到疑惑,“你要找的那个女孩还没找到?她跟这扳指有什么关系?”
子谦就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全讲了一遍,无痕和神棍听完感叹不已,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复杂离奇的事情,感叹更多的是盈盈对子谦的爱,居然穿越时空,打破时间的阻隔,令人肃然起敬。
三人继续边吃边聊,神棍也说了他的故事,他本名叫萨哈儿,碰到那江湖骗子就给取了个新名——卜生凡,谐音不剩饭。刚解放时在陕西要饭,后来吃大锅饭。那个江湖骗子因为路线问题在十年浩劫中去世。他却靠喂牛为生,因他懂得牛的心思,所以能将牛伺候的很好,为此村书记还将自己的女儿嫁他做老婆。但好景不长,他老婆在一场车祸中罹难,剩他一个孤苦伶仃也不再讨,乘着改革开放的春风跑到南方来财,初几年凭着懂人心思弄了些钱,结果交友不慎,被骗到澳门去赌钱。他能看透人的心思,当然是逢赌必赢,也就因为这样才被当地流氓捅了三刀,砍了右手,扔到海里。福大命大被人救活,誓以后不再赌钱,扯了算命幌子四处流浪,混吃等死。
本以为这生算是就此罢了,落个客死异乡,谁料今天碰上无痕,回家的念头犹如大神新作的点击,蹭蹭的往上窜。由于心情高兴,喝多了几杯,搂着子谦说道:“小哥,我看你印堂亮,两腮飞红,看来最近要走桃花运,所谓有得有失,桃花运又称桃花劫,小哥还需多多防备,不可轻陷花壇,哈哈哈”
子谦正在偷偷观察神棍的右手,心说这假的跟真的一样,听到神棍调侃又是脸红,下面踢了神棍一脚,眼角又往无痕哪里瞟了瞟。
神棍看了笑的更大声,“你还不知道?她们哪里是一夫多妻制,女人从不过问男人的事,哈哈哈”
子谦一听欣喜若狂,“真的?那可太好了。”
无痕就不高兴了,杏目一瞪,冲着神棍喝道:“你喝你的酒吧,哪里那么多废话。”
神棍当即如霜打的茄子,低头猛吃菜。子谦这才觉自己失态,正色坐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夹菜。寻了半天看见一块瘦肉,估计味道不错,夹来半道又送到无痕盘子里,轻声说道:“吃吧,女孩子胖点有肉感。”
子谦这一手把无痕感动的不得了,瞅着面前的肉舍不得下筷子,眼眶里亮晶晶的快要落泪。
神棍凑到子谦耳边说:“她们哪儿女多男少,男人都是稀罕物,从来不会把自己的食物分给女人,她到这来,可真是享福了。”
神棍这么一说。子谦又悲伤了。那盈盈不是去遭罪了?想到那**地奇怪现象。就问神棍:是什么人?他们干这买卖没人管地吗?”
神棍嘿嘿一笑。“谁管啊。也管不了。警车没到地就有人通风报信。他说他们是出租房。里面住地都是正经人。无凭无据。谁都没有办法。”
没办法?子谦有些怀疑。从那天那个叫洪哥地警察对他们地态度上看。应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估计也要从里面捞些钱。想想又问:“那些女孩子她也愿意?”
“嘿嘿。这样来钱快啊。我说呀小哥。这些事不是你**心地事。你呢赶紧找到盈盈。找到以后有了扳指。我们就回去。日子还是一样过。”
一说到找盈盈。子谦又想到一个问题。在无痕地世界里有个盈盈。在自己地世界里又有个盈盈。两个又是同一个人。理论上讲同一个人同一个时间肯定会出现在同一个地方。那自己死地那天晚上盈盈应该出现在异界。如果不是。那现在异界地盈盈就不会存在。这就好比两个人吃苹果。第一次甲吃了苹果。那苹果应该就在甲地肚子里。时间倒转后苹果又被乙吃了。那之前甲肚里地苹果就不存在。照这样说那盈盈只会出现在一个世界。这个世界有那个世界就没有。想到这里又想起无痕那天看自己地眼神。好像另有隐情。她还有事瞒着自己?
想到这里子谦问无痕:“你说在这里我能找到盈盈吗?”
无痕一听手里杯子差点掉,结结巴巴的说道:怎么知道,你要找找看才知道啊。”
子谦一看无痕这表情这动作,心里已经明白大半,盈盈怕是找不到了。试想一下,连替代她的人都给安排好了,那还能回来?想到盈盈,心里不免苦楚,可又不好在无痕面前表露出来,只好一杯接一杯喝酒。
无痕看出子谦心里苦闷,开口说道:“只要找到扳指,盈盈就能回来。”
扳指,对啊,还有扳指。人不在了,总有东西留下,还有,那些害盈盈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想到这里,子谦一口喝干,心里暗自誓,一定要那些混蛋付出代价,总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
神棍也看出子谦不快,频频举杯敬酒,不一会两人全都高了,喊了服务员来结账。子谦想着以后要用到神棍,就留了他的手机号,走到店外分手。
子谦一路摇摇晃晃,还不要无痕扶,嘴里哼着“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惹的路人一阵指指点点。无痕在一旁小声说道:“喝不了就少喝些,喝那么多干嘛?”
子谦歪着头反驳:“谁说我喝不了,我喝酒跟喝奶一样,再拿两瓶三鹿来?”
到了一个垃圾桶前,终于受不了,一个踉跄过去,扶着桶盖吐起来,一不可收拾,胃里脏污有如黄河之水连绵不断又有如长江之浪滔滔不绝,直引得无数野狗来舔食。
数分钟后,胃里掏空,感觉舒坦了,摇摇晃晃的又往家走,无痕见他身体已经开始飘忽,赶紧在一旁扶住。子谦这厮还在硬气,嘴里说着不要不要,身子却倒在人家身上。
无痕到底是五行元素为主的体质,胳膊一揽,将子谦环在胸前,半拖着往前走。
路边几个小子看到直吹口哨,有个胆大的爆炸头冲着无痕大声嚷嚷,“靓妹,把那个死猪扔掉,今晚和哥哥过。”这句话说的极为张狂,惹得周围一众小子齐声哄笑。
子谦现在属于半醉半醒,脑袋昏昏的但也听到,抬头一看个年龄绝不过十八的肥猪流,穿着一个裤裆和脚跟平齐的麻袋裤扭着高难度的癫痫舞,放肆的眼光在无痕身上来回扫荡。子谦气的火起,一摆身子要去打他,却差点摔倒,幸好无痕一把拉住。
看到这个情景那小子更加张狂,死鸭子一般的嗓子大声喊道:“小妞,甩了他,跟哥哥走,今天晚上让你一次爽个够。”说完又是一阵大笑,鼻子上的银环也跟着晃动。子谦抬头盯着他,眼睛快要喷出火,心想过去只要拉住他的鼻环,这仗就胜了。
刚准备要动手,身子一沉,跪在地上。扭头看无痕,已经气冲冲的向那小子走去。子谦虽然喝醉,心里却是清楚,这些人根本就是流氓,欺负女孩子最是拿手,无痕朝他们走去,无疑就是羊入狼口。赶紧从地上窜起,一路踉跄着想拦在无痕前面。或许是老天照顾,在子谦不经意的惊鸿一瞥下,居然现不远处躺着一块板砖。登时气力大增,飞奔过去,一个猴子捞月,抱砖在手。
曾有人这样评价过子谦,一砖在手,天下我有。就是说子谦只要拿了板砖,就会爆出人的潜力,这在前面已经多次提过,子谦曾用板砖赢回一个老婆。这次,子谦要用板砖来捍卫另一个老婆。但是,有些事总是会出人意料,尤其是子谦来广东以后。
当子谦将板砖拿好以后,那个爆炸形的肥猪流已经躺在地上,而他的脸,正夹在无痕的鞋底和地板砖之间,并生着剧烈的物理变化。其他的几个小子先是一愣,随后同时动作,或扑或抓,都以各自最强悍的进攻方式向无痕攻来。子谦虽然站的遥远,但也看出他们几人的攻击目标全部一样,直指无痕胸部,可见他们之间的默契程度有多高。
开玩笑,我老婆的胸是你们随便动的吗?子谦见抢救距离过远,就准备将手里板砖飞出,像扔飞碟一样,板砖打着旋在空中弧线飞过,然后在那帮不要命的小子脸上蹭过。这个动作子谦以前没想过,更加没用过,实施起来有一定的难度,况且子谦还担心板砖没装人脸识别仪,万一蹭到无痕怎么办。因此犹豫不决,迟迟不得实施。
那边的小子们可是训练已久,各自的神龙抓奶手均以出神入化,眼下有机会实施当然不会等,个个目露淫光,口挂涎水,眼看就要抓胸成功,谁知凭空多出一只鞋,一只女式拖鞋。拖鞋以一个非常圆润的弧线在各人脸上飘过,带动脸皮也跟着拖鞋飞行。
等小子们都傻愣愣的从地上爬起时,才悲哀的现,刚才那个拖鞋上还带了一只脚,而那只脚前几秒还带着那只拖鞋附在他们老大的脸上。这个现让他们震惊不已,却没胆量再去体验一下拖鞋蹭脸的快感。
子谦这时也傻了眼,摇摇头看天,已经近黄昏,再看看周围的人,全都一脸诧异的看着无痕,才确定刚才无痕真的用了一个悬空转扫荡腿将众流氓撂倒。手里的板砖“噗通”一声掉地上,复又捡了起来,晃到无痕身边,学着斧头帮大哥那种慵懒、低沉的音调问道:“还有谁~?”
看了四周没人再敢过来,手里板砖啪的一声砸在地上,碎成数块。“以后但有骚扰我老婆者,有如此砖!”四下小流氓立做鸟兽散,有一个还边跑边喊,“有种你等着。”
子谦喊完话以后,顿觉自己威风无比,傲视群雄俯瞰大地什么大地与我如此之近?
无痕将趴在地上的子谦扶起,柔声说道:“子谦,你醉了。”
子谦一摆手,醉眼微眯:“无痕,汝适才所用,是何招式?”
无痕微微一笑,“瓜怂,佛山无影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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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我是来喝水的】………
迷迷糊糊被无痕扶回家,听见陈阿姨在一旁心疼地抱怨,“哎呀这衰人,喝酒喝的这么醉,还要别人扶回来,乖女,不管他,让他自己爬上楼去。”嘴上这样说,手却帮忙无痕一起搀他上楼。
一进房间子谦就欢了,拨开两人的手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又吐。气的陈阿姨在后面说:跟你干爹一个德性,早晚连肠子也吐出来。”骂完又对无痕说:“我去准备些醒酒汤,你先看好他。”说完下楼去弄汤了。
无痕冲着干妈背影说了句谢谢,又进卫生间帮子谦拍背,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子谦才停,晃晃悠悠的出来站在床边,身体犹如中弹一般直挺挺的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子谦只觉喉咙无比干燥,睁眼一看,凌晨十二点,再看身边,没有无痕,整个房间就自己一人。想下床去喝水,一掀被子,现自己全身都是赤条条的,连内裤都不见了。口里渴的要命,就这样直接下床去喝水,到了饮水机跟前一看,只有饮水机,没放水桶,不禁有些气闷。只好四处寻找,看有什么水果,转头看了一圈,水果没有,却看见自己的衣服都晾在卫生间,想必是吐了一身,无痕帮自己洗了。本想就这样睡了,但喉咙实在是干的不行,用手摸摸裤子,还不太干,顾不了那么多,直接套上裤子,赤着上身就出门下楼。
在厨房灌了两杯冰水,这才感觉好些,心满意足的转身上楼。经过院长卧室听到里面还在讲话,隐约好像是在说自己,神使鬼差,竟慢慢靠过去听。
“真的没办法?要多少钱?我哪有那么多钱现在认了他们做我干儿干女,要不早就去法院告我了,可是她的神经病一天没治好,我这心里就一天不安,谁知道他们那天开窍了要去告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那你帮我联系联系,先来看看情况,能治好的话最后,实在不行,我就拿点钱给他们,打他们回老家那好,拜拜!”
原来是讲电话,而且是关于无痕的病,子谦舒了一口气,心想院长也算个好人,最起码没有逃避责任,看来无痕的神经病一直困扰着他,要不要坦白跟他说?不行,他一定不会相信,搞不好连自己也会被认为是神经病,还是找个机会走吧。想到这里,就向楼梯口走去,刚一转身,胳膊碰到后面花架,“咣啷”一声轻响。屋里院长问道:“谁啊?”
子谦吓了一跳,心里莫名的慌,不知要不要答应,答应了怎么说?我来听墙根?屋里传来拖鞋擦地板的声音,子谦一急,自己光个身子像什么样子,想要飞奔上楼是不可能了,再说上楼还会很大声,只好就近躲藏,但屋里无处可藏,灵机一动,冲进卫生间里,轻轻带上门。
进来后又蹲低贴在门后听,院长出来先开了灯,随后一声猫叫,跟着猫一路小跑出了客厅。又听到一声门响,想必是院长回去了,子谦这才将心放了回去。谁知世事难料,那声门响不是院长回去,而是小月从自己房间出来,现在父女见面已经对上话了,子谦的心一下子又悬起来。
院长点解呒分糕(你怎么不睡觉)?仲要做乜嘢(还要做什么)?
小月:饿睇书啦(我看书了),乙噶从浪(现在冲凉)。
院长佐浪早点分糕完凉早点睡觉)。
他们父女讲完。院长就回屋关门。而小月则向卫生间走来。子谦躲在门后一句都没听懂。正琢磨着他们说地什么意思。就听到一阵悉索地脚步声向这边走来。心想怕是要坏。上午误撞小月换衣已经闹了个脸红。但那是白天。身边还有人。现在这个点自己再是这个样子在卫生间被撞见那还不惊声尖叫?想到此就扭头看两边。两边都有一扇玻璃门。来不及考虑。直接进了右边那个门。
这里要说下院长家卫生间地布局。子谦住在楼上地房间和院长楼下地房间都是主卧室。里面地卫生间和浴室是在一起地。只隔了道帘子。因为都是夫妻住。不存在什么方不方便。而楼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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