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子。盈盈就是怕你找飞哥寻仇才特意叮嘱我们,千万不能告诉你真相,我是不想瞒你才说的实话,其实也没必要,盈盈现在不是也安全了。”
哼,你不说我就查不到了吗?和派出所关系硬,那和板砖关系硬不?我就不信你飞哥练过铁头功。
阿盈见子谦不说话只是板个脸,心里害怕,晃着子谦胳膊柔声劝道:“子谦,人一生就图个平安,既然盈盈没事就算了,如果你执意去找飞哥,万一出个什么事,你让盈盈怎么办?听姐一句话,冲动是魔鬼,消消气,嚎~”
子谦依然不说话,只是在心里计划怎么找飞哥,找到以后怎么办。想了好久想到一个办法,就问阿盈:“那些混混都是哪里的?他们有没有工资?”
阿盈听了一愣,随后“噗嗤”一声笑了,“混混哪里有工资?都是靠姐妹们养着,然后就是欺负那些外地商贩,收取一些保护费。”
“靠姐妹养?怎么一个靠法?你们赚的钱要给他们分?”这子谦就不明白了,做小姐的不是自己挣钱自己拿?
这话问的阿盈脸上一丝尴尬,笑笑说道:“是啊,比如讲我老公,他每天就是打牌,打架,打我,我呢,就是呵呵。”
谦犹如看到萨科基脑袋上长了个**,世界上还有这种事?老婆做小姐,老公在外面玩,而且还要打老婆,这是什么道理?但这是人家的**,子谦不好多说,只是问她:“他每天吃喝玩乐为什么还要打你?这样就不该了。”
阿盈笑笑,笑的凄惨,“我没钱给他时就打,我都二十六了,根本不想做那个,可是没办法,一般的客人我不接的,都是老大认为有问题的客人才让我接,在水里放了迷药,一问什么都说了。”
谦犹如看到萨科基脑袋上又长了个**般惊讶,这么说阿盈根本不是头牌,而是一个谍报人员。想到那天瘦子给他的金刚粉,原来是迷药,怪不得自己交了货阿盈让自己闭上眼说话,原来是演戏给别人看的。想到这里子谦心里开始自责,阿盈在电话里说的轻巧,自己没了嫌疑,可是她在那些流氓手里要怎么编才能让他们信。想着看了一眼阿盈,满眼感激。
阿盈看出子谦的感激,爽朗的笑笑,“没什么,只要你和盈盈好,我们就心满意足了,对了,答应我,你们结婚时要请我,要不然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子谦忙点头答应,口里说着一定一定。心里盘算着一定要把这些人渣收拾了,替阿盈,替盈盈报仇。
阿盈见子谦答应也很高兴,继续说道:“那你答应我,不要再去计较飞哥的事,我不希望你结婚的时候还挂彩。”
子谦笑着点头,心里再次感激阿盈,多好的女孩,日妈地如果有幸见到他老公也要拍一板砖。
但是阿盈一口一个盈盈,这个世界还有一个盈盈吗?那不是两个人重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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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你那里面原来是个蛋】………
子谦又问了些盈盈以前的事,知道那天狂骂自己的女孩就是阿玲,在工厂上班时她和盈盈玩的很好,互相有什么秘密都藏不住。后来阿玲出来做依然保持联系,这次盈盈出事阿玲心里非常过意不去,如果不是她要请盈盈吃饭,事情根本不会闹到这个地步。同时子谦还知道,阿玲也养了一个老公,不但阿玲养,基本上这里的所有小姐都养了一个老公,有的还养两个,这事让子谦觉得就算看见萨克基头上长三个**也不奇怪。
子谦本来还有很多事要问,可是隔壁包间传来一阵声音让子谦浑身不自在,不安的扭动身体想要走,却怕被阿盈笑话,只好尴尬的望着阿盈笑。
阿盈也听到隔壁那种声音,一脸严肃的对子谦讲:“子谦,不是姐姐小气,上次跟你做是因为怕你出事,这次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盈盈的事了。”
说的子谦老脸通红,却也没法辩解,只得点头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没有下次了。”说着要站起来出包间,结果太急碰到电脑桌,尴尬的笑笑,正要往外走,却被阿盈叫住。
“算了,你如果真的需要我就再帮你一次,不过这可是最后一次。”
子谦一听急忙摆手,“不需要不需要真的不需要,您太客气了。”
阿盈听了生气的站起,么,不要我帮忙,我可敬告你,少在外面胡来,要给我知道你乱来,我就咔嚓了你。”说完,站起先出了包间。
子谦傻愣愣的站在包间里,就是想不同她怎么知道自己需要?昨天晚上才用了坚体咒的,真是神经,不弄你还生气了。随后也出了包间。
子谦一路走着感觉不对劲,怎么网吧其他上网的人都在看他,有些女生则红着脸偷偷笑,心说真是奇怪,一伙神经病。走到吧台哪里感觉口渴,就想买瓶水。
吧台值班的是个一小靓仔和一个小美女,小靓仔有着阳光一般灿烂的笑容。把水拿来以后小声问子谦:“大哥,你刚才不是带了个女的进去了,怎么这样出来?”问这话时那个小美女脸红的像柿子。
子谦奇怪,我怎样出来?顺着小靓仔的目光往自己下面一看,我靠!鼓了一个大包,难怪阿盈说自己需要,也难怪一路引人注目。子谦不动声色,右手伸进裤兜,摸索了两下,那个大包就不见了。在小靓仔惊讶的目光中,子谦从裤兜里拿出一个鸡蛋,就是无痕给他用来防身的那个。
吧台另一个小美女也从余光中看到子谦从裤兜里变出一个鸡蛋。感到不可思议。兴奋地叫道:那里面原来是个蛋!”这话具有强杀伤力。子谦一阵恶寒。
全网吧人都对子谦行注目礼。子谦拿了找回地零钱落荒而逃。
出了网吧。在楼下瞎转悠。想着如果要报复那个所谓地飞哥。走正道肯定不行。没听阿盈说他跟派出所所长关系好?那就只有走邪道。目前计划是也去当个混混。先把飞哥地样子认住了。再找机会下手。想到此处。子谦嘴角露出一抹坏笑你个**张狂。
但是怎么才能混进他们中间去?这是个问题。难道要像书上写地那样。递个拜帖?说实话。勉县那个地方还没出过什么黑社会。因此子谦没能在少年是古惑仔一回。如今要用了。却不知如何入门。
看到不远处树下一伙人在打台球。子谦慢慢挪过去。看看能否在这里听到什么消息。
走进一看。他们在赌球。四个人同时打。按扑克牌地点数击球。其中一个衣着精干地小平头技术很好。基本上杆杆进洞。周围一伙人都在他后面给他加油。子谦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大概二十一二地样子。四方脸。蒜头鼻。吞天嘴。咋一看上去有些凶相。仔细一看有些滑稽。但从其他人对他地态度上看。他应该是这一伙人地头。
很快一局打完,果然是那小平头赢了,却不收钱,招呼着其他人准备吃饭。这时,一个眼睛细长的小子忽然盯着子谦不动,子谦赶紧检查了下自己衣服着装,尤其是裤子拉链,没问题啊。
其他人也现不对,迅围成一个圈,将子谦围起来。子谦莫名其妙,心里开始慌,不知他们要做什么。
那个眼睛细长的小子凑到小平头跟前,一指子谦,“峰哥,昨天就是他把我们弟兄打了。”
子谦一听大惊,真是荒天下之大谬,这人自己连见都未见过,眼看着其他人开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子谦急忙说道:“大哥,自己人,有事说事,我没见过你啊。”
那细眼睛一听立即暴跳,指着自己右脸叫道:“不认识,你看这是什么?”
子谦定睛一看,我靠,好清晰的一个鞋底印,看花纹貌似是女生的。这下明白了,昨天就是这伙人调戏无痕。既然明白,那还有什么好讲,一场恶战自然避免不了。但子谦的功夫只限于单挑话他还没那本事。眼见小平头开始目露凶光,子谦一个暴起冲出,将正面两个小子推倒,如脱缰的野狗般窜出。
对方也不是傻瓜,一见猎物逃跑个个“义愤填膺”,犹如情的母兔般追了上去,一时满大街开始混乱。大批好事者开始跟踪,各种版本的传闻开始蔓延。比如说逃的是个小偷,追的是物主。又比如说逃的是嫖客,完事不给钱,被人家打手追。还有说逃的是个媚日派,追的是爱国者。最离谱的说法是正在拍电视《度与**第六季》。一时间不少人都在寻找隐藏的摄像机。
子谦很郁闷,在家里生这种事大家都唯恐避之不及,可在这里好像非常受欢迎,群众们夹道观看,呼哨口号此起彼落。眼见前面没路了,身子一转进了一幢大楼,腾腾就奔到楼上。
话说在道上混的都知道,逃跑时最忌讳就是楼房,有句老话叫逢楼莫入,必是死路。子谦没在道上混,当然不知道,气喘吁吁的爬了七楼,悲哀的现,七楼就是天台。趁着敌人还没追上来,子谦四处寻找,现一根两米长的铁棍,赶紧过去捞在手里。
身后,一个个传说中的古惑仔由顶门鱼贯而入,个个目光灼灼像是吃了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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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老子要三千】………
一帮小子追上天台,看见猎物缩在角落颤抖,同时出**的笑声,像是一群深闺怨妇现了一个级种男,先要调戏一番才开始享用。
锋哥,就是平头那个小子。迈着八字步,以越蜗牛的度慢慢向子谦逼近,手里一把水果刀在阳光下反射着森冷的寒光。
当你是什么厉害人物,居然一个打七个,原来是个小白脸,哈哈,说说看,我们弟兄的伤怎么办?”
锋哥一说完,那个细眼睛立即上前腆着脸,把那有鞋底印的一面对着阳光,好让子谦看看清楚。
子谦将手里铁棍捏紧了些,心想对方人多势众,在外地又不像家里,打架打个鼻青脸肿就算完,看这些人的样子怕是要自己后半生生活都不能自理,能和解就和解。
想着就对峰哥笑笑,自认那笑容属于迷倒少女万千的迷人。然后弱弱地问:“赔钱可以吗?”
“赔钱?!”锋哥面上皮笑肉不笑,“好啊,你打算赔多少?”
子谦小心的看了下细眼睛脸上的鞋印,心里估算三天应该会消肿,狠狠心,咬牙切齿一般说道:“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多赔些,当是营养费”
锋哥点点头:“接着说。”
“他那脸上只是一点不好看,几天以后就好了,我愿拿全副身家来赔偿,三百可以吧?”
“三百!!”锋哥声音提高八度,眼睛瞪得铜铃般大,“你还真舍得啊,老子要三千。给我打!”
子谦身上一共就装了八百。已经是全副身家了。赔三百都是咬了牙地。再说他那鞋底印花五块钱抹点油就好。三百肯定是够够地。岂料对方立即打了过来。这时也不再辩解。二愣子脾气一范。舞着铁棍就迎了上去。
对方小子们以为凭着人多一吓唬。子谦也得乖乖扔了铁棍挨打。这是以前地经验。没想到这厮竟舞着铁棍还回来。一时纷纷散开。怎么说也不会用肉去挡铁。
锋哥见自己小弟们被一个小白脸追地四下乱跑。气地直跺脚。站在后面大叫:“拿砖拍。拿砖拍。”可见中国各地流氓地起招式都差不多。这也证明我国板砖文化地普及是多么良好。
广东地带由于太阳狠毒。因此在建房时在楼顶都铺上一层隔热砖。四四方方。下面是空地。这样最楼顶那一层就不会太热。还有地在天台蓄水。也是隔热用地。这个天台没放水。就是板砖多。众流氓纷纷弯腰将板砖揭起。地上一摔成几小块。这样拿在手里砸。朝人头上飚都比较方便。
子谦原本还仗着手里铁棍占着上风。但现在敌人改了进攻方式。由近身战改为阻击战。这下子谦铁棍地优势完全失效。眼看敌方第一批飞砖已经准备完毕。开始校准角度蓄势待。子谦不再迟疑。拿出自己地终极保命装备——鸡蛋。
随着锋哥一声令下:“砸!”
各人手里大小各异的飞砖同时飞出,带着呼呼的风声,准确的落在子谦的头上身上,出一窜金属碰撞后的“铿锵”声。
锋哥满意的点点头,慢慢晃到子谦跟前,关心的问道:“小兄弟,你还好吧?”
子谦抬头微微一笑,“你看呢?”
锋哥一听愣住了,再看傻了眼,面前这小子挨了一轮板砖居然没受一点伤,连皮都没蹭破,这可真是奇事。赶紧后退两步,右手一挥,“再砸一次。”
后面一伙人再次出击,这次准备时间较充足,飞砖的大小形状都差不多,都是比巴掌稍大,棱角尖锐到可以切西瓜的砸人专用飞砖。听到老大号令,个个憋了吃奶的力气将手里板砖飚出,更有甚者,原地后退五步一个助跑加力,再高高跃起一个猛砸,很有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豪情。
但这次生的事情更加乎想象,子谦手里铁棍舞成一团花,一阵“砰砰”乱响后各人的板砖又飞了回来,一时惨嚎声此起彼伏。
锋哥目惊口呆地杵在原地,直到子谦用手拍着他的脸说道:“醒醒啊,兄弟。”他才一声哀嚎跌倒在原地。
“偶滴个神呐,这还要人活不?”
子谦不理会他,用棍子点着后面几个受伤较轻的小子,你出来。”
被点到的小子个个浑身打颤,惊恐的走到子谦跟前,“大哥,有何吩咐?”
子谦嘴角一抽,邪邪一笑,“为什么要用砖砸我?”
那几个小子一听,赶紧跪倒在地,“大哥啊,我们也不想啊,可大哥让砸,我们就得砸,要听大哥的是不?”
知道了,那现在我做你们大哥,可以吗?”
几人一听傻了眼,互望一眼后,纳头便拜:“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咚咚地磕着响头。
子谦又走到锋哥面前,蹲下问道:“你让他们打我,这事怎么算?”
锋哥已经从恐惧中缓过来,见自己小弟跟了别人,心里很不是滋味,现在又被面前这个变态审问,吓的脸色苍白,疾声说道:“大哥,小弟有眼无珠,冒犯大哥,还请大哥处罚,如果大哥愿意,我愿意赔钱。”
子谦点点头,“赔多少啊?”
锋哥在子谦脸上仔细搜寻,看了半天终于看到有一个地方沾了一点灰,兴奋地说道:“大哥,你脸上只有一点灰,只是不好看而已,小弟愿拿全副身家来赔偿。”说着从兜里拿出三百。
“三百!!”子谦犹如看到萨克基光天化日之下跳脱衣舞般吃惊,“老子要三千,给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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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让老萨头上长*家说是不?
………【第二十三章 混混是怎么样生成的】………
子谦一说打,身边几个小子却不动,战战兢兢的看着子谦。一个胆子大些的弱弱说道:“大哥,虽然我们做了你的小弟,可也不能忘恩负义啊,锋哥以前对我们那么好,我们怎么下的了手。”说完另外几个也附和着点头,眼睛里露出一丝祈求。
那小子一番话说的子谦也愣住了,想想也对,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那么久,感情自然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