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同一天晚上,我却缴获了二十五公斤的毒品,还有三十万现款。小老弟,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子谦听完大惊,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么复杂,毒品无疑就是自己和盈盈抢到的,那三十万巨款可没看到,就对洪哥说了自己抢毒品的经过,叙述期间用了许多修辞手法,尽量把自己说的无奈,害怕,不忍,茫然,说完求助的看着洪哥。
洪哥只是一笑,“你知道我为什么现在告诉你这些?嘿嘿”
子谦被洪哥笑的毛,难道他什么都知道?还是说这是公安同志惯用的破案手段,心理恐吓?
“你完啦,小子!”洪哥说完又靠了回去,长长出了一口气,慢悠悠的说道:“市公安局已经认定你是台湾方面毒品生意的接头人,并派人在暗中查探,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被记录在案!”
“被公安机关认定是台湾毒品生意的接头人?”子谦脑袋一下蒙了,晃晃悠悠站起,“我要回去,我要回老家。”
“回去?呵呵,你怎么回去?你以为回去就没事了?你敢保证那帮台湾人不会找你麻烦?”
还有这一茬?子谦想不明白,台湾人为什么要找自己麻烦?难道他们知道自己拿了他的钱?把目光投向洪哥,“我不明白?”
“你在装糊涂,天上怎么会掉馅饼?”洪哥气了,脸色变的难看起来。
子谦不敢再说,心里一阵慌乱,理不出个头绪,慌了半晌,愣愣问道:“洪哥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没多少时间好活,跟你也有缘,就坦白告诉你,我知道这些事情是一个巧合,就想帮你一把,但我说的不算,要讲证据。”
“那我把钱交还给政府可以吗?”子谦猛然想到,反正是捡的,就当没捡过,交给政府说不定还能有奖赏。
洪哥望着子谦一笑,“好啊,三千万,你还啊!”
“三千万?!”子谦一下子站起,“我只捡到三百万,那来的三千万?”
“呵呵。”洪哥望着子谦笑笑,“国际刑警传过来的消息就是三千万,不会有错。还有,你丢的那包里也有三十万,那怎么回事?”
“包里也有三十万?!”难道是盈盈的?想到盈盈那天的表现,逃命也要带着包,被堵住以后说的那番话,原来包里是钱啊。这下明白了,那些钱肯定是阿盈赚来的,送给盈盈做嫁妆,难怪阿盈他老公要盈盈拿二十万去赎人,全明白了。
想通以后子谦一拍脑袋,装出一副痛心疾的样子说道:“那个包里原来装了五十万,是我准备开店的钱,怎么只剩三十万了?天啊,我可怎么办啊?”
这下洪哥也蒙了,翻了两下眼睛说道:“难道他们没有说实话?你确定包里是五十万?”
子谦肯定的点点头,“肯定是那帮抢匪藏了一部分。”
洪哥闭目想了想,睁开眼说道:“先不管那些,反正你也捡了三百万,也不亏,是吧?”
一听洪哥这口气,子谦怎么听的有些酸溜溜的,就试探着说道:“捡的那能要,我要上交国家的,明天就交。”
洪哥鼻子一吭,“你交了也没用,目前不缺这点钱,他们是要从你身上钓出条大鱼。”
“从我身上钓?怎么钓?”子谦心里又开始打鼓,不会是把自己故意往火坑里推?反正被当饵的没几个有好下场。
“哼哼。”洪哥老谋深算般笑笑,“那帮台湾人还会再来,抓的那帮劫匪,他们的头没抓住,你说,他们会怎么样?”
一听这话,子谦就急了,人家肯定会找自己报仇的,那天疯子打架说了自己是方子谦,凭着他们本地的关系网,要找个人不是易如反掌。虽说自己有阿B这般的猛人,但也架不住人家几颗子弹。看来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早些回老家安全。
想到此就笑着对洪哥说:“多谢洪哥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说完子谦起身准备要走,一招呼阿B又想到这次来的目的,就奇怪的问洪哥,“听说你要升为正所长,什么时候升啊?兄弟来喝庆酒。”
洪哥鼻子又一吭,“这次没降职都好了,要不是看我身体不好,没几天好活,你以为我还能坐在这里跟你讲话?”
子谦这就不懂了,“你抓了毒贩,又抓了劫匪,应该是立功才对。”
来是立功,可我是怎么抓的?是靠着毒贩的内应提供信息抓的,还打乱了原定计划,这证明什么?”
洪哥说完子谦傻了,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关系,心里过意不去,都是自己连累了他,就沉声说道:“我明天带个气功大师,来给你看下身体,你晚上有空吗?”
洪哥眼睛又闭上,无力的说道:“看什么看,就要死的人了,随你怎么折腾。”
看着洪哥一脸疲惫,子谦起身告辞,带了阿B直接出门。
子谦刚刚出门,洪哥就拿出手机打电话,长,我今天已经把“兔子”该知道的事都告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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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洪哥家里一阵冷风吹来,激的子谦一下子清爽过来,摇摇头看天,依然只有一个月亮,出了一口浊气,心里说道:妈的人死枪朝上,还能怎么样?好久没单独出来耍过,今天就好好轻松下。
这一片是居民区,闹市和这相聚一条街,来时的路已经不记得,就随处走走,看见一条小巷子亮灯,就从哪里往过穿。
一进巷子立马感觉气氛不对,没有闹市的喧哗,也不似乡村的宁静,到处都是朦朦胧胧的感觉。每家每户店门都是半遮半掩,窗户上也贴着粉红窗纸,影影绰绰里面好似有人在跳舞。门前或多或少都蹲着一个两个妖娆女子,从她门前经过,都会抬头对你嫣然一笑。
心说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些人都这么奇怪?抬头看看招牌,温州廊白了。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就不稀奇了,脚下换的飞快,对两边的事物不再眷顾。
快到巷子口,脚步慢了下来,不是子谦想慢,而是情况有变,前面出现三三两两的青年男子,个个都是一茬青头,手里提着棍棒等物,摇摇晃晃聚在巷子口。
子谦将身子挺直,尽量靠近阿B,万一动手好有个照应。
但心里另有一份打算,或许人家不是冲自己,只是晚上心情好,拿根棍子出来玩玩。
越近巷子口心里越惊,那些人面上的表情已经告诉自己,俺们是冲着你来滴。
子谦偏偏不信邪,仍抱着一丝希望,将脸挺平,明明白白的告诉对方,老子根本不认识你们。
近了,近了,巷子口那边停了一辆警车,四个警察站在旁边喝可乐,其中一个还转头看了这边一眼,又扭头跟那边貌似队长样子的人物说话,从他嘴型上不难读出,他说的是:头儿,那边有情况。
子谦笑了,随后又笑不出来,因为他从那个貌似头儿的嘴里也读出几个字管他。说完往车里一钻,车走人。
这一刻,子谦多想冲着警车喊一嗓子:我日!!
其实子谦根本不会唇语,那对话只是他的想象,或者说子谦的唇语不过关,把人家的意思领会错了。总之,警察没看到这边生的一切。
子谦被一个高他一头的汉子伸手拦住,“来了,怎么不进去玩玩?”
子谦仰头看着对方,“对不起,我们只是路过。”
但对方不理他,对方也是仰着头,看的则是比他还高一头的阿B。
子谦说的话,对方一个字也没听见。
“怎么?谦哥看不起我们这些小混混?”
子谦又把头抬起,说实话,子谦很不愿意抬着头和人说话,但身高摆在哪,没办法,再说,人家点了名的,说的是谦哥!想不到自己的名气已经传出来了。
“我再说一遍,我们只是路过,纯粹路过!”子谦的语气有些愤怒了。
这次对方有了反应,低头看了子谦一眼,但只是一眼,看完又不看了,抬头笑嘻嘻的问阿B,“怎么?谦哥了财都不愿和我们这些打赤脚的说话?”语气也有些愤怒了。
但阿B懂的什么,瞪着两只眼睛盯着那人,想了半天想出一个词:“傻B?”
在阿B动嘴那一瞬间,子谦就往后躲了,他太了解阿厮只会说两个词。报名字就说“妈勒个逼”,其他一律说两个词没一个好词,熟人还可以解释下,这种情况说这个词后果只有一个。
当子谦狼狈的后退以后,却现对方竟然没有出手,包括身边围着的一伙棍棒男子,也没有出手,只是把棍棒都捏紧了一些。
看到这个情况子谦有些恼了,***要打赶紧,不打走人,搞的跟个偶像肥皂剧一样混什么时间?
阿B对面的汉子忍耐极好,听见阿B骂他也不气怒,而是深吸一口气,往后退两步,两臂平伸,两腿箭步,摆出一个造型,经常看武打电影的人都知道,他摆的是洪拳的起手式:摊手吊马。
一看这动作子谦就懵了,这家伙是个练家子,摆的这名堂和李连杰演的黄飞鸿一样样的。再看其他人,各自棍棒或点或指,各自都摆了个名堂。子谦不敢再说,感情这帮人都是练家子厚肉粗,抗两下子也没什么,自己要挨两下子,只怕很多天都不用“交公粮”了。
对方摆好架子以后,冲阿B说道:“久闻谦哥武艺高强,在下洛阳刘光正,请赐教。”
洛阳刘光正?子谦想了想,没印象,又往后挪了挪,挪到外边棍棒小子跟前,现别人都不理自个,就大着胆子挤了出去。长出一口气,向正在傻的阿B喊道:“问你叫什么名字呐!”
阿B立即明白,扭头嘴巴一咧朝刘光正说道:“妈勒个逼!”
刘光正一听,勃然大怒,两臂一收,原地一个旋转一脚踢出,正中阿B面门。
阿B此时很郁闷,问我叫什么名字,我笑着告诉你了,你却打我。用汉字来概括阿B此时的心情便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刘光正踢中对方一脚,岂料对方没像预想般摔倒,便想此人果然名不虚传,好硬的功底。想着又是一脚踢出。
阿B正在气头,看见对方又是一脚飞来,伸手一捏,将刘光正脚踝捏住,随手一扔,对方便如羽毛般飞起,落下之时阿B又是单手一接,随后抓住他腰带举起
看到这架势子谦连忙喊停厮摆的造型是要把刘光正当扔飞机样扔出去。开玩笑,扔不锈钢的可以把水泥墙扎穿半尺,扔人人要被砸烂半尺。
阿B一停,刘光正在空中不知怎么地一翻,竟挣脱阿B手掌,从空中翻了下来,在翻滚的同时,竟还踢中阿B下颌,将阿B踢的后退几步。
子谦一看傻眼,对方根本不讲规矩,想要开口说他两句,已经有两个小子拿棍奔他过来。
就在棍子快要砸到头顶,凭空射过一道白光,从两人面门擦过,带着棍子也落在一边。
子谦扭头一看,心道大喜,终于来了个厉害又不傻的。
………【第五十一章 你吃了吗】………
眼看棍子就要落到头顶,一道白光飞过,棍子不翼而飞。
子谦扭头一看,心道大喜,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最近扬言要维护世界和平的小月。那道白光不是别的,正是她手里的一根雪糕。砸飞棍子以后摔到墙上,碎成一朵雪花。
这一手将周围持棍者震惊,知道来人不好惹,纷纷后退。但刘光正却没看到,他踢退阿逼后继续紧逼,不让阿逼有还手的机会。
小月什么本事子谦已经见过,别说这里十几个小伙,再来一个加强连也不再话下。见她到来,信心大增,将胸一挺,冲着刘光正一声大喝,“你还要脸不!”
刘光正正在紧逼阿逼,被子谦横空一吼,有些恼羞,又恼羞成怒,冲着子谦说道:“看来兄弟也有两下,下来比划比划。”
子谦听了倒吸一口凉气,心说这家伙是个白痴?怎么只会打?论打肯定不是他对手,但也不能弱了气势,小月在哪看着呢。
于是也学着刘光正刚才的样子摆了一个摊手吊马,又怕人家笑话,便将两臂稍弯一些,步子稍虚一些,冲着对方一仰头,“来呀!”
岂不知,当今社会,习武之人少有,正宗的更是少有,而刘光正所学的洪拳正是家传,据父亲所讲,功夫练到极致之人,一举一动都是飘忽,如若乘风。
子谦小时就练过王八拳,哪里习得武术,只是摆个花架子还脚低踩虚。但落在刘光正眼里则不一样,看着这小子口气挺冲,又摆出这个造型,还以为他是个高手。心里也重视起来,摆好架子,小心翼翼,瞅着一个空子,脚下一蹬,便攻了过去。
早在摆架子时子谦就给小月使眼色,要她代自己上,可小月看不懂。也活该子谦倒霉,小月今天穿的**异常,胸前一块抹布小的不能再小,将一对玉兔包的瓷瓷实实,恨不能勒破,小腰上挂着一道纱帘,下面若隐若现一条白色四脚短裤,显的两条**更加细长。
小月本来就单薄,再如此包装,越显得青春少女含苞待放的青涩气息,再加上头束成一条马尾,又自鬓角流下两缕,更加清纯可爱,引的一路男子侧目相看。
子谦给小月暗示。不用别地方式。就对着小月挤眼抽嘴。那表情和平时挤兑小月穿着暴露一个德行。小月见他这样就来气。还以为他又在挤兑自己。因此转脸不看他。
那边刘光正架子拿好。一个神龙摆尾就扫了过来。子谦见小月不帮手。见他腿扫过来吓地一软。身子急急地向后弯下。刚好躲过刘光正一扫。
刘光正一扫不中立即改扫为切。单腿向下直切。这次子谦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地。眼看要遭。刘光正地身子却腾空而起。直上云霄。
众人正看地紧张。岂料一方忽然飞天。不免惊讶。纷纷抬头观望。只见刘光正升至三楼高时。又坠了下来。
原来是阿逼见子谦危险。伸手抓住刘光正往上提了一把。
子谦缓过神来也看到刘光正下落。知道这是阿逼地独家手段。抛人!这手段在收拾小偷时用过。但那是在草地。这可是水泥路面。三楼下来不死也残。急得不行。飞身过去一抱。登时眼前一黑。被砸倒在地。
醒来时周围人头攒动,光影交错,众多杂乱的声音低声传来,等能看清以后,先映入眼睑的是刘光正那担忧的面孔。
此时不知该说什么,就使用平生最常用的打招呼方式,弱弱问道:“你们吃了吗?”
你们吃了吗?一句简单的问候,将刘光正激动的痛哭流涕,“大兄弟,你可醒了?你要不醒,我罪不可赦啊!”
“怎么了?”
子谦有些懵,刚才不是要打么?怎么又变成这副鬼样?
见他还在激动中,周围又全是不认识的人,子谦有些害怕,高声呼道:“月月?月月?”
听到子谦高呼,一股幽怨又悦耳的女音传来,“叫什么叫,叫魂啊?”
汗!原来还没死,还以为到了阴间,都是刚死的人呢。赶紧一骨碌翻起,对着众人一笑,“大家见笑了。”
见子谦还能站起,刘光正一阵大喜,一抹眼泪说道:“兄弟,谢谢啊!”
子谦一回头,“谢什么”
刘光正嘿嘿一笑,“谢谢兄弟救命之恩,刚才多有得罪,请多包涵。”
子谦这才想起,自己救了他一命,要不是刚才那一扑,他就是有下半生也是在轮椅上度过。顿时感觉自己高大起来,拍拍衣裤上的灰说道:“小事,小事,不值得说。”又扭头问小月:“我刚昏迷了多久?”
小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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