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当然是人,是鬼那还能坐在这里,你到底想说什么?”子谦有些怒了,感觉到了暴走的边缘,这老家伙说话太没谱了。
“小哥,我没乱说,我真的看到你死了嘛,那天测完字你不肯走,非要在那等,结果那个叫盈盈的女孩子一来,你就被一伙黑衣人给……”
后面的话子谦已经听不下去了,太乱了。子谦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慢慢的往饭店外面走。先是冒出个神经病一样的无痕,再来一个神经病一样的神棍,他们说的话做的事都是那么荒唐,可偏偏感觉很正经,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尤其今天老神棍的话,和子谦做的梦一样,呵呵,要说骗人,连梦中的事他也知道?子谦有些晕了,站在街上看着来往的车辆,心想不如撞一个看看,说不定这一切是个大梦,撞了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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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晕头转向】………
子谦看着来往的车辆,心里一阵迷惘,到底要不要撞,如果是个梦,撞了也没事,万一不是呢?正犹豫间,感觉旁边有人看他,扭头一看,一个头花白的老太婆正望着他。见子谦看她,瘪着嘴说道:“靓仔,那个瓶子你要不要?”
子谦顺着她的手指一看,马路稍靠里的地方躺着一个易拉罐,原来是个捡垃圾的,“不要。”子谦大方的摇摇头,感觉让个易拉罐给老太婆像是做了一件很伟大的事。
得到肯定答复,老太婆开始挪动脚步,一步一趋,犹如负山,短短数米,竟如天堑。子谦再也看不下去,迅下去将易拉罐捡起,送到婆婆手里。
“谢谢。”婆婆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笑成一朵花,“你是韩国人吧?”
子谦一愣,是中国人。”心里暗暗鄙夷,这老婆子,这么帅的小伙怎么会是棒子?真是老眼昏花。
婆婆却不介意,笑着说道:“真的?!呵呵,中国的年轻人很少有这样的,这一片是三星工业区,附近有很多韩国人,只有他们才会这样对我们。”
嗯?!子谦有些蒙,“不会吧,我们都是从小背五讲四美长大的。”话一说完,从右边过来三个黄毛蓬戴耳环的洋小子,一路走一路唱着头晃脑的很到一个垃圾桶跟前其中一个突然癫,飞起一脚将手里抛出的可乐瓶踢飞,或是由于中国足球的影响,那原本飞向垃圾桶里的瓶子硬是砸中桶沿,经过几次反弹落在马路中间,随后被一辆疾驰而过的卡车压扁。
“如果是韩国人他们就会把瓶子送到我手里。”
谦不服气,“中国人也会啊,你不要凡事都是外国好,中国五千年文明传统可不是外人能比的,棒子的礼仪还不都是学中国的?只有那样的洋小子才会那样做。”
子谦说完手一指刚才那三个黄毛洋人,谁知人家三个一起对他比了个中指,并用很纯正的中文说:“傻B!”
这下子谦有些傻了,日妈地在中国人的地盘敢骂中国人?!子谦气不过,估摸了下双方实力认为要用板砖才能战胜,随即四处寻找哪有板砖,无奈地现这马路太干净了,只有一些饮料罐子塑料袋子避孕套子就是没见板砖,干脆不用直接拿拳砸,日妈地居然被外国人叫傻B!
刚要动身就被人拉住。回头一看是老神棍。正用诡异地眼神看着他。
“小哥。别和他们一般见识。都是些十五六地孩子。”
“孩子?那也是洋人地孩子。不能因为他是孩子就不计民族大义。”
“说什么呢?”老神棍严肃地对子谦说:“他们是同胞。看看仔细。现在流行肥猪流。”
谦盯着三人背影看个仔细。确实。身子骨还没扯开呢。今天算长了见识。原来这就是肥猪流。果然和国人行事不太一样。
回头看看婆婆。子谦想起了家乡地母亲。赶紧掏出手机打电话。心说原本应该是第二天就要给母亲报平安。结果弄到现在。母亲一定急得不得了。
电话一通,才嘟了一下,就被人迫不及待的拿起,正是母亲熟悉的声音。
“谁呀?是子谦?”
乍闻此声,子谦心中一阵刺痛,想必母亲这两天都没睡好,赶紧开口应道:“妈~!”
子谦,你个哈怂,咋不给妈打电话?要不是盈盈昨天回了个电话,你妈恐怕都提前见你老子了。”
嗯?盈盈打电话了?子谦连忙问道:“盈盈打电话给你说撒了?”
那头方母似是很高兴,笑着说道:“哈能说撒,哈不是说你个哈怂夜黑(昨晚)喝多了,吐地到处都是,把念盈盈)整的没法睡,要收拾屋里又要给你洗衣服,你看看你,多会害人。”
子谦这下完全傻了,盈盈给母亲打电话了,还说自己和她在一起,而自己却和个神经病假盈盈在一起,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盈盈接了个假自己?
一想到这问题,子谦顿时脑子一阵嗡嗡,日妈地乱套了,赶紧接着问母亲:“乃夜黑我没和你说话?”子谦这样问的目的,就是想确认下盈盈接到的自己是什么人,相信母亲应该能听出些不对。
但母亲的话并未对子谦起任何作用,因为一开始母亲就问他,为什么这么晚才打电话回去,想必那边那个假子谦还没和母亲通过话。
和母亲聊了几句,匆匆挂了电话又拨盈盈的手机,依然是关机,这下子谦真的急了,那边还有个男人和盈盈住在一起,而且盈盈会把那人当自己,难保不生些什么,这事搁谁身上不急?子谦和无痕素不相识都还初试*叫那边一对男女啥事也不干?
怒了,真的怒了,居然会有这么大的乌龙,子谦告诉神棍,自己要尽快去个地方,不能陪他再聊,但神棍很闲,闲到随便管人闲事的地步,非要和子谦一起去。用神棍的话说,子谦身上有个大秘密,这个秘密研究透了能参透生死。
子谦也不管他,要跟就跟,赶紧拦了个出租,进去就对司机说:东城区水牛道玉田街2机回头望了一眼,油门一踩就窜了出去。
其实子谦早就想到玉田街去看看,主要是看下哪里是什么环境,到底是工厂还是酒店。只是这两天时间太紧事情太多没顾得上,现在听说一个男人和盈盈在一起,而且还是个酒鬼,恨不能生出一对翅膀飞过去。
司机是本地人,将一个桑塔纳的像一辆时风三轮般“稳妥”,神棍已经半躺在位子上了,子谦则强忍着胃里翻腾,嘴里还在催促司机:“大佬,快点。”
颠簸了半个小时,子谦神奇地现,原来陈院长,既自己以后的干爹也住在玉田街,如果说这个神奇的现能让子谦吐血三升,那么子谦走路只要十分钟就到刚才的车点,而出租车硬是跑了半个小时,这足以让子谦吐血身亡,但现在不是身亡的时候,所以子谦忍了,只是瞪着一对牛眼死死的盯着司机。
时间过了十秒钟,司机终于忍不住,冲着子谦嚷道:“看什么看,给钱啊,三十块,真是衰仔来的。”
神棍忽然明白过来,爽快地掏出一张伟人像递给司机,用教训的口吻说道:“嚷什么嚷,又不是不给钱。”
子谦不好意思的笑笑,“今天出门匆忙,没带钱。”
神棍大度地笑笑,“没事,只要你让我跟着你就行。”
两人按着门牌号顺利的找到2个七层高的出租屋,一楼前面开着两家廊,子谦直愣愣的就冲进去问谁认识任盈盈,被老神棍连拖带拉的弄出来。
“这是廊,找人得到后面房东哪里问。”
跟着神棍绕到屋子后面,现一扇小门,门上用黑笔写着:出租联系
子谦一看就拿手机出来要拨号,又被老神棍拦住。“啪啪”拍了两下门,出来一个彪形大汉,赤着上身,肉上画着一条五爪金龙,手里提着半块西瓜,瞪着鱼眼珠子问子谦:“做什么?要房还是要人?”
子谦一愣,神棍急忙说道:“找人。”
子谦也跟着附和:找人,找一个叫任盈盈的女孩子。”
大汉听了仰天沉思一会,像是在记忆中搜索,然后肯定的回答:“没有。”
子谦急了,“怎么可能?她告诉我的地址就是这,怎么会没有,你在好好想想。”
大汉仔细的看了子谦一眼,笑着说道:“我是新来的,可能记得不太清,不如你把电话告诉我,等房东回来我帮你问,等有消息我打电话通知你,这样好吧?”
大汉说的好听,可子谦心如火烧等找到有什么用,恐怕孩子都一大堆了,急忙说道:“你有房东电话么?现在打啊,我听说有另一个男人和她在一起,不能再等。”
大汉再次观察了子谦一番,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好啊,我可以打电话,不如你们进来喝杯茶,说不定房东知道,一下子就找到了。”
子谦一听大喜,连声说好,说着就跟着大汉往里走。刚迈开步子从里面出来俩女孩,打扮的花枝招展,衣服那是少的不能再少,晃着两坨肉球从子谦面前走过。后面那个女孩都过去了又回头一下,跟着开口问道:“你不是方子谦?”
子谦一听激动万分,忙转过去说道:是方子谦,你们怎么知道我?”
那女孩先是一愣,随即泼辣起来,“谁认识你啊,你个傻逼,你还跑来做什么?你老婆早就跟人跑了你还来,早点滚远,看你个傻逼就烦。”
这一番话将子谦骂傻了,本来以为能从她口里知道好消息,谁知挨了一顿骂。那女孩骂了还不解气,抡着手里袋子打将过来,一边打一边骂:“傻逼你还不走,老娘看见你就烦,带了那么久的绿帽你还不知道丢人,跑来找什么找,给老娘滚。”
子谦一边后退一边抵挡,心里也是窝火,正要准备火,老神棍将他一拉,硬是拉着进了一个小巷,又拖着穿过巷子,然后向右继续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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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虎口脱险】………
跟着神棍跑了一段子谦停下,呼呼地喘着粗气。老神棍是个老人,身体更不好,一停下就坐在地上,眼睛还不时地往后看,仿佛有什么人追。
“跑什么?有什么不对?”
子谦虽然气,但也感觉到一丝不对,那女子初见他很惊讶,后面才变的脸,而自己和她素未谋面,应该不会这么遭人厌没,那女子为什么非要把自己打出来?
神棍缓过气来答道:“你还看不出?那是个**,你要去花钱就无所谓,可你去找人,哪能随便让你把人带走,幸好那女子把你赶出来,要不你进去恐怕就出不来了。”
原来这样,子谦脑子轰地一下炸开了,那盈盈不是……,不敢想,咋是这样子滴蛮?
还没缓过劲来,从刚才那巷子里窜出七八个大汉,朝着子谦他们就走了过来,子谦一看势头不对,慌忙四处找路,看往哪里逃合适,眼睛一瞄,看见一个市门口停着两台警察巡逻摩托车,赶紧拉起神棍走了过去。
那边七八个人很快就就将子谦两个围住,个个凶神恶煞,像是要吃人一样。
为的是一个秃头,上身一条黑背心,下面一条花短裤,左膀纹着一只下山虎,右臂刻着一条出水龙,一对鼠眼闪寒光,两只猪耳直扇风。走近前来先喊一声,们两个小偷,偷了我的钱包还想跑?”
子谦一听大惊,这就把罪定了?眼看周围群众已经按捺不住,个个义愤填膺,想将自己一老一少痛扁一顿,然后绳之以法,急忙大喊:“杀人了,救命啊,有人杀人啦。”
这一嗓子喊完,原本准备痛打落水狗的群众们立即散开,在子谦周围形成一个半径五米以上的无人地带,并自觉围成一个包围圈,准备目击杀人过程,有些反应快的已经打开手机准备拍摄,脸色洋溢着激动的表情。是啊,有几个人能亲眼目睹杀人现场,现在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怎能放过?
看到这个情况子谦傻眼了,不敢相信这是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眼前秃头的嘴脸越来越狰狞。就在子谦准备拼死一搏的时候,一丝慵懒,浑厚,缓慢的声音传来。
“你们做什么啊~”
这一声。让子谦想起《功夫》里斧头帮大哥站在猪笼城寨说地那句“是谁干地~”。据说能以这种音调说话地人都不是一般人物。子谦急忙循着声音地方向看去。一张黝黑地国字脸。单薄地嘴唇。稀疏地胡渣。平庸地鼻头。深邃地眼神。再往上。漆黑地帽檐上立着一个闪闪光地国徽。
终于有救了。谁是最可爱地人?是我们地警察叔叔!没有人比子谦这时所受地感触深。瞬间。以前听说地那些丢了钱包没人管。气门芯被拔没人理。玻璃被砸没人赔。有理无处说地感觉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地是中国人民警察公正。严明。律己。为民地光辉形象。
警察叔叔一到。坏人地嚣张气焰立马降低。变地奴颜婢膝起来。为地秃头点头哈腰地奉上一支烟。献媚地对警察叔叔说道:“洪哥。我丢了一个钱包。怀疑是他们两个偷地。”说完手一指子谦二人。仿佛孙悟空定妖怪般地想把子谦二人定住。
但他毕竟不是孙悟空
被称作洪哥地警察叔叔听了眼都不抬。徐徐喷了一口烟雾后问道:“有证据吗?”
秃头一愣,闷闷答道:“木有。”
洪哥这才抬起眼,但没看子谦,斜了一眼秃头,缓缓说道:“木有你叫个什么劲,滚!”
滚字一出,像是圣旨,秃头急忙领着一伙人向回逃窜。子谦看着很解恨,唯一不满的就是,警察叔叔明明说那几个人都是用跑的。
喝跑了流氓,围观群众也失望的散伙。警察开始打量子谦,但只是睄了一眼,就把目光落在神棍身上。
“老头,这两天没算命?帮我算算。”
神棍听了嘿嘿干笑,“你的命好的很,不用算。”
警察听了鼻子吭了一声,又把目光对准子谦,沉声说道:“来这尽快找工作,找不到赶紧回去家,别在这惹事,凡是破坏社会安定,影响社会和谐的,我可觉不手软。”
子谦听了急忙点头,眼神中满是敬佩,一直看着警察叔叔跨上摩托车,踩档,加油,放离合,差点从车上摔下,摇摇晃晃的离去。
真是后悔没报考警校,多牛逼!子谦一直目送警察叔叔离去,才回头对神棍说:“我以后有儿子也让他当警察。”
神棍听了不以为然,“你知道什么,那警察活不了多久了。”
子谦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
神棍立马高深莫测起来,“也不看看我吃什么饭的。”
子谦也学警察叔叔的样子鼻子吭了一声,“看把你张(骄傲人并肩向前走去,没几步子谦又问:“你说亲眼看见我死了?在书店门口?”
神棍一拍大腿,“是啊,我亲眼见的,你被那几个黑衣人砍了几十刀,当时乱成一团,警察来了那些人还在砍,有好多人拍照,报纸上都登了。”
“你说真的?”报纸上都登了,那可不小事,这么说“自己”是真的被砍死了,那站在这里的是谁?子谦摸着脑袋糊涂了。
见子谦犯傻,神棍眼放精光,“你等着,我去买份昨天的报纸,拿来你看看就知道了。”
没几分钟,神棍就兴冲冲的拿着一份报纸过来,那表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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