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釉”
“我要看老虎,会飞的老虎!”
(仙剑)蓝釉
新的开始(下)
“阿釉,乖,过来。”重楼拉着拉着蓝釉走向一个冰洞,眼中闪着柔光。
蓝釉扯着他的衣袖摇晃:“不去不去要看老虎,会飞的老虎”重楼握住她的手,摩搓了一下,然后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摸着她的头说:“我带你去看会飞的老虎,好不好?”
蓝釉多日来空洞的眼神突然亮了起来:“好啊好啊去看会飞的老虎咯,老虎老虎”
重楼看得一阵心酸,他揽住蓝釉的腰,往山洞里走去。
情之所至,为那个人做什么,他都是愿意的。爱恨痴嗔,总是要一一体会过,才能理解,才不会遗憾。
而那个让他体会爱,体会怒,体会心酸,体会无奈,体会各种他无法控制的感情的人,却已经神志不清了。
他要怎么样,才能让她醒过来,再笑意盈盈地唤他一句“重楼”?
走进冰洞深处的时候,重楼才发现,冰棺边,已经站了一个人。
那个少年,白衣翩翩,面容却有些憔悴。
重楼警觉地搂着蓝釉,停了下来。
孤源站在冰棺边,慢慢地转身,遗世而独立:“你们来了。”
重楼冷哼一声:“哼!你还有脸出现!”
孤源苦笑:“为什么不能出现?穷奇能够做的事情,我为什么不能做?”他静静地抬头看着他,“重楼,阿釉虽然选了你,但她还不是你的妻子。在这个时候,谁都有机会。”
重楼眼中冷光如刃:“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你当我不知道,为何你跟着阿釉方小说奔西跑?”
孤源将目光移向被重楼箍在怀里的女子,目光倏地变得温柔:“重楼,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想想办法,怎样让阿釉恢复神智。”
重楼抱紧了蓝釉,垂下眼眸,冷冷说道:“此事不需你操心!本将自会处理!”
蓝釉被重楼抱在怀里,很不舒服。她摇了摇他的胳膊,迷茫地看着他:“老虎”
重楼收起身上的气势,摸了摸她的头,然后拉着她绕过孤源走到冰棺的另一边。
冰棺里,有一只状似老虎,背上长着翅膀的小兽躺在那里。乍一看去,就好像是睡熟了一样。
蓝釉挣开重楼,慢慢地走上前去,然后不自觉地抚上小兽的眼睛,眼泪开始“扑扑”地往下掉。
重楼上前一步,默默地看着她。
蓝釉哭得喘不过气来,然后转过头,迷茫地看着重楼,拉住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口:“难受这里难受”
重楼悬空抱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轻声说道:“我们把会飞的老虎,还给他的父亲,好不好?”
蓝釉只是迷茫地看着他,不说一句话。
重楼也不催她,只是陪着她站在那里,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背。
蓝釉的眼泪一直不停地流,许久之首,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是在叫谁。
重楼心中一喜,低下头贴近她,听完后,脸色却蓦然苍白。
蓝釉喊的,是“穷奇。”
重楼最后,还是带着蓝釉和穷奇的尸体,一起去了长留山。
一到山上,就有人将他们领入大殿。
白帝似乎更憔悴,脸色蜡黄,没有了往日仙风道骨的感觉。蓝釉虽然神智不清楚,但是外在的方小说西,好歹还有重楼帮她打理。方方面面,细细碎碎,从来不假任何人的手。
苟芒倍伐蓐收站在他身边,情况也好不了多少。
重楼让手下把冰棺抬到了大殿上,抱着蓝釉沉默了许久,才低声说道:“抱歉。”
蓝釉只是愣愣地看着冰棺,泪流满面。
白帝及苟芒他们,神色悲恸,默默地静立在冰棺边看着穷奇的原型。
苟芒抬起头,红着眼睛看着重楼,然后看向满眼茫然的蓝釉,多了些惊疑:“阿釉她,怎么了?”
穷奇死后,重楼就封锁了所有和蓝釉有关的消息,所以白帝等神,并不知道她已然疯癫的事情。
重楼抱紧了喃喃地喊着老虎的蓝釉,沉默不语。
“这不可能!”倍伐几步走到蓝釉身边,从重楼怀里抢过她,扳着她的肩膀,惊怒地说,“我不信!阿釉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蓝釉被吓得哭了起来,抽了抽鼻子委屈地看向了重楼。
重楼心中一疼,忙又把她抱回了怀里:“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蓐收和苟芒也惊疑地对视了一眼,然后迅速走到蓝釉面前。苟芒对着她的视线,问道:“阿釉,你还记得我们吗?你看看,我是谁?”
蓝釉怯怯地看着他,然后躲回了重楼的怀里。
蓐收只觉得心中堵了一口气,怎么都上不来。他一怒,就摔了旁边桌子上的茶杯:“可恶!穷奇阿釉伏羲!”
重楼抱着蓝釉,将下巴搁到了她的头顶。
一直以来,阿釉都觉得是她欠了穷奇。无论是在穷奇被赶出长留山这件事情上,还是在感情上,都是她对不起他。她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愧疚越积越深,再加上她对穷奇虽无男女之爱,但是感情颇深,所以一时无法接受那个事实,把自己,给逼成了这个样子。
白帝摸了摸冰棺里的小兽,疲惫地说道:“好了,她这是心结难解,等到有一天,她心结解开了,她会恢复清醒的。”
重楼心中一震,忙问道:“怎样才能让她清醒?”
白帝背过身,过了许久,才道:“带她一起去看看穷奇的转世吧。”
幻瞑界。
幻瞑界主人一接到白帝亲临的消息,惊得差点将手里的茶盏打碎。他立刻起身,亲自迎了出去。
白帝只是淡淡地阻止了他,然后问道:“听闻近些日子,你这里有梦貘出声,资质颇佳,本尊特来瞧一瞧。”
“陛下请随小妖来。”幻瞑界主人偷偷看了一眼重楼,对这组神魔组合很是惊疑,但还是躬着身子将他们迎了进去。
这些神魔中,包括那个看上去疯疯癫癫的仙子,都不是他能够惹得起的。
刚出生的小梦貘都靠在母亲怀里睡觉。
蓝釉从重楼怀里挣扎出来,好奇地走到小梦貘身边,拿手指戳了戳他。梦貘的母亲惊恐地看着这个疯疯癫癫的女子,又不敢反抗,只能求助地看向幻瞑界主人。
幻瞑界主人安抚地看着她,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后对白帝行了一个礼,说道:“幻瞑界新生小梦貘五只,其中蝉幽、奚仲、归邪的资质最好。尤其是归邪,他是一个天生的武将。”
白帝淡淡地抬了抬眼,然后有些留恋地看着那只熟睡的小梦貘:“这一只,叫什么?”
幻瞑界主人躬身:“回陛下的话,这一只便是归邪。”
“归邪。”白帝还未说话,却听得蓝釉在那边讲归邪的名字咬了出来。
白帝一愣,然后笑了:“总归是缘分啊。”
神智尚未清醒之时,就能将穷奇的转世找出来了。或许九行自己不清楚,但是她的感觉已经超过她的理智,先行一步将穷奇认了出来。
重楼走到蓝釉身边,心中越发不好受。
蓝釉自神智不清醒一来,讲的最多的,就是要看会飞的老虎。好不容易在冰洞里出声,叫的也是穷奇。如今,第二次开口,居然还是为了穷奇的转世。
苟芒蓐收和倍伐也围在小梦貘身边。每次他们想去碰一碰小归邪,都会被蓝釉一巴掌拍掉。
白帝看着他们,淡淡地说道:“都散开吧,我要让九行看一些方小说西。”
苟芒闻言,将两个弟弟都拉开了。
重楼也将蓝釉抱在了一边。
白帝双手打出复杂地结印,然后手心散发出淡淡的白光。他双手一推,那团白光就落在了小梦貘的身上。
没过一会儿,归邪的上方出现了一只透明的猛虎。猛虎的身上,长着一对翅膀。那只猛虎动了动,然后对着蓝釉的方向张了张翅膀。
白帝转身看着蓝釉,淡漠地说道:“九行,你看到了没有?穷奇不是死了,他是获得了新生。他不再因为对你的感情而被束缚,不再因你不爱他而痛苦,自暴自弃。你是他的一个情劫,现在劫难过去了,他也获得新生了。你,看清楚了吗?”
在重楼怀里的蓝釉怔了怔,然后愣愣地走上前,慢慢地伸出手,才虚空中抚摸着猛虎的脸。
明明那只猛虎没有实体,她却感觉到了温暖。
那只透明的猛虎趴坐在半空中,一动不动,甚至还侧了侧脸,似乎是在蓝釉手心上蹭了蹭。
蓐收发出了惊奇的感慨。
蓝釉的又上前一步,将自己的脸贴在那只透明的猛虎脸上。猛虎居然又蹭了蹭。
一滴眼泪落在地上。蓝釉的眼神终于变得清明:“穷奇,对不起。还有,再见。”
情到深处
穷奇死后,阿釉疯了;看到穷奇的转世后,阿釉清醒了。 这个认知,让重楼的心,被攥住了揉碎般疼痛。
或许阿釉开始不爱穷奇,但是经过那些事情之后呢?她会不会被穷奇感动,然后离开他?
难道,才学会爱,就要失去爱吗?
重楼坐在椅子上,安静地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原先张扬而瑰丽的红色头发和披风,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心绪,沉静了下来。
门外,蓝釉穿着白色的广袖长袍,双眼清澈明亮,静静地倚在门口。
她知道,她的表现,给重楼带来了很大的困扰。虽然是因为自责,因为愧疚,加之对穷奇早已深入骨髓的亲情,才使她陷入崩溃中,从而神志不清,可是那对重楼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蓝釉的心情非常复杂。现在,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因穷奇陷入疯癫,不是她的本意。因这件事伤害重楼,也不是她愿意看到的。穷奇的付出和牺牲,都深刻鲜明地刻在了她的心上。即便是知道了他的新生,知道他以后摆脱了情障,她的愧疚也从来没有减少过。
而重楼重楼是她最爱的人,是她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人。她希望自己能够陪着他,希望他永远不会孤单,可是,最后伤害他的人,偏偏也是她。
重楼是那么骄傲的人,想必,也是不愿意见她了吧?
那么,就让他们暂时分开吧。现在这个时候,如果她去见重楼,重楼也不会原谅她。那么,就等他稍微气消了一些,再想办法,求得他的原谅吧。
蓝釉眼中闪过一抹苦涩。她叹了一口气,然后慢慢起身,准备离开。 才刚迈出两步,突然一个红色的身影从屋内飞快地冲了出来,然后狠狠地将她拉进了怀里,几乎用着发狠地语气问道:“你又想离开我?”
蓝釉愣了一下。她动了动嘴唇,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重楼紧紧地箍在怀里:“不可能!本将绝对不可能让你离开!”
蓝釉被重楼箍在怀里,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眼前一暗,唇上一软,重楼的气息就铺天盖地就盖住了她。
重楼的吻霸道而坚定,带着蓝釉无法抵御的气势,在她嘴里攻城略地,几乎要将她狠狠吞入腹中。
嘴巴里的液体不停地被吸走,舌头被吮得几乎发麻。
绿希的心忍不住发疼,又忍不住感到甜蜜。重楼还是在乎她,他还是舍不得她离开,他心里也在不确定。
垂在身侧的手慢慢往上移,最后紧紧地环住了重楼的背。
蓝釉浑身发软,但是开始激烈地回应重楼。
重楼一怔,然后迅速打横抱起蓝釉。下一刻,他们便出现在重楼的卧室。重楼一脚踹开门,然后又一脚将门踹上,关在一起。
重楼将蓝釉放在床上,然后俯在她上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蓝釉脸色发红,微微有些不习惯,偏了偏头。但是重楼迅速用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下巴,定住了她的脸,让她正对着他。
“阿釉,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永远不会!”重楼暗红色的眼眸,在昏暗的房间中亮的不可思议。
蓝釉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她脸更加红了,之后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重楼俯下|身,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颈边,声音有些低哑:“是你自己答应的,会永远陪着我。所以,就算是你自己要走,我也不会允许你离开,你,明白吗?”
蓝釉双手环着他的背,轻声应道:“嗯。”
重楼顿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吻上了蓝釉的头发,然后慢慢移到颤抖地睫毛,因为紧张而紧紧闭着的眼睛,然后是小巧如玉的鼻子。
重楼似乎对她的鼻子很感兴趣,停在那里不停地舔吻,然后整个含入口中。绯刃觉得很不舒服,推开了含着她鼻子不放的罪魁祸首,然后,一口咬在重楼有着张扬魔印的颈边。可是她又舍不得真的要下去,只是用牙齿轻轻碰了一下,然后用舌头细细地舔着。
这个动作仿佛变成了某件事情的催化剂。重楼的眸色逐渐转深,然后迅速解开了蓝釉白袍上金色的带子。衣服一松,蓝釉便愣了一下,随后脸色血红地僵硬在那里。
重楼却不管她的僵硬,抱着她柔软的腰身,就霸道地吻上了她淡粉的唇。柔软的唇微微张着,重楼轻易地就窜入了她的口中,扫了扫她牙齿的上颚。
蓝釉的身体一麻,顿时软软地靠在了重楼的怀里。重楼毫不客气地将她压在柔软的被子上,舌头深入侵略,不停地卷着蓝釉的舌头,交换彼此口中的津液。
太过绵长的吻,使得蓝釉差点喘不过气来。终于,蓝釉双手握着拳,软绵绵地捶打了几下重楼的背后,重楼停了下来,然后顺着她的下巴,吻上了优美纤细的脖子,再然后,是漂亮的锁骨。动作,异常地温柔。
蓝釉的身体又软又麻,脑子中一片混沌。随着重楼越来越密集的动作,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重楼的动作停了一下,下一刻,他撕拉一声,撕开了蓝釉身上的衣服。蓝釉瞬间清醒过来。她尴尬地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才刚回头,就发现重楼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除下了。除却裹在蓝釉身上的被子,两人真的是“坦诚以待”了。
蓝釉忍不住红了脸,偏着脸看向了一边。
重楼凑上前,轻轻一拉,就拉掉了她裹在身上的棉被。蓝釉身上一凉,越发不自在,脸红欲滴。
重楼伸手抓住蓝釉的手,略微粗糙的手指在她细腻的手心慢慢摩搓,霸道的说:“阿釉,你今天拒绝不了。”
蓝釉手心痒痒的,想抽出又抽不出。她还沉浸在不自然情绪中,重楼长臂一捞,就将她搂在了怀里。
两人身体紧密相贴,没有一丝缝隙。重楼在她身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
蓝釉全身发麻,低低地喘着气。她软软地躺在那里,脑子里混沌一片,只能任重楼为所欲为:“你”
她知道,重楼也在不确定。不确定她是不是爱他,他也害怕她会离开。如果这样能够让他安心,那么,她愿意的。
红罗软帐,被浪翻飞。
女子娇软的喘气中,又加入了一个男子粗重的喘气声。
蓝釉微微扬起脖子,她已经能够感受到一个粗大火热的硬物抵在了那里。心里忍不住紧张,她努力往后退去,声音变得娇媚:“重重楼,要不下下一次吧”
重楼的声音低哑,带着说不出的性感:“已经没办法停下了”
他不容拒绝地抱住她,腰一沉,蓝釉就惊呼出声:“疼”
重楼吻着她沁出眼角的泪珠,低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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