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孟婆投胎,情乱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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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孟婆投胎,情乱天下-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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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她还真是命大啊!送她去了展族,她居然又活着回来了!如果……”  “送她到展族……?”孟筠霍然抬头,紧盯着孟元泽,震惊道:“她被展族人抓去……不是一个&;not;意外吗?”  孟元泽看了她一眼,在她身边坐下,缓缓道:“到现在,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你了。那时候,我就已经知道,留她下来,终究是个祸害,所以,请杀手送她到展族的封锁区去……我实在没有想到她还能活着回来……”  “你说她是祸害?”孟筠颤抖道:“你说这样一个拼命保护我、照顾我的人是——祸害?”  孟元泽温言道:“筠儿!你总是太过善良,别人对你一点好,你就牢牢记在心里。她是你的贴身婢女,对你好是应该的,但是,到后来,我渐渐发现,她的存在逐渐变成了你的巨大压力……”  “怎么可能呢?”孟筠已经渐渐震惊得忘了哭泣。  “筠儿!你有没有发现,在她离开后,你的琴艺取得了突飞猛进的进展?”见孟筠点头,孟元泽又接着道:“你想过是什么原因吗?”  孟筠顺着孟元泽的思路想了片刻,忽然抬头道:“爹的意思是……?”  孟元泽点头道:“你并非不聪明,但是,她摧毁了你的全部自信。她离开之后,你渐渐变得自信了,才发挥了自己真正的水平,夺得了琴韵会的魁首。”  孟筠痛苦道:“就为了这个原因,爹就送她去了展族封锁区?”  孟元泽点头道:“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孟筠又抬头问道:“那么这次呢?爹为什么又请杀手杀她?”  孟元泽露出一丝怨毒之色道:“筠儿!到现在,你嫁入宁王府也快两个月了,你是否见过宁王?”  孟筠摇头道:“宁王他很忙!”  “他很忙?”孟元泽冷笑道:“他的确很忙!你知道他在忙什么吗?”见孟筠茫然摇头,孟元泽咬牙道:“他一直在忙着跟星儿那个死丫头厮混。婚礼那天,你是蒙着头巾,没有看见星儿如何勾引宁王。我一辈子都没有见过那么无耻的女人。她看宁王的那种眼神真是、真是……我都替她害羞!宁王真是失心疯了,居然被那样一个无德无貌的无耻寡妇迷到。如此丢人的事情,我都说不出口……”  孟筠惊讶道:“爹的意思是……他们又重新走在一起了吗?”  孟元泽诧异道:“重新?他们原来有什么渊源吗?”  孟筠点头道:“星儿从展族救回了宁王,他们原本就是一对情侣。星儿是为了我才被迫与宁王分离的……”说到这里,她又内疚地低下了头。  “情侣?她跟宁王?一个丫头……”孟元泽不屑地摇了摇头,觉得这个称谓十分滑稽。  “不然……爹以为宁王怎么会一再到咱们孟府去,又送了管家夫妇大礼?”提起孟林,孟筠眼中又忍不住落下泪来。  “宁王到孟府不是去看你吗?”孟元泽惊讶地看着孟筠。  “星儿代替我嫁给了陆藤大人,但是……宁王一直思念她,无时或忘,所以到咱们府上来找寻她的影子……”  “原来是这样!”孟元泽神色凝重,开始思索是否再请一个杀手去杀何芯。  孟筠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突然伸手擦干了泪水,抬起头来,用异常坚决的口吻道:“爹!请你派人保护星儿!如果星儿出了意外,我保证,您会失去女儿!”  孟元泽震惊地看着孟筠,良久,终于在孟筠无比坚决的眼神凝注下缓缓点了点头,一边在心中默默盘算,如何才能悄无声息地处决了星儿又不被女儿发现。 。。

陷   阱(一)
撑着一把雨伞,闵文曦坐在驿馆院墙外的大石上。虽然空中还在下着雨,她的心情却已经完全变得晴朗。因为,她又找到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真的非常、非常有趣……  半个时辰前,竟然有一个杀手潜到驿馆中去刺杀师兄,还逼得她闵女侠躲到了床下,简直是她习武生涯中从所未遇的奇耻大辱。当那个杀手同师兄关在房中说话的时候,她已带着一帮被她胁迫得“屈膝投降”的亲卫,从驿馆的墙头开始,布下了重重陷阱。这世上敢侮辱闵女侠的人,注定只会得到一个悲惨的收场。  对于自己布下的重重陷阱,她实在是很得意。谁让她有那么博学的一个师父呢?谁让她的天资如此聪颖呢?不用来对付敌人,实在是一种浪费。  第一重陷阱布在墙头。她在墙头每一个可以立足的地方都插上了短小的尖刀。只要那个杀手在墙头上停留换气,绝对逃不过尖刀刺脚的命运。到那时……呜呜!就看看他双脚不能落地的惨状吧!  第二重陷阱布在墙下。她让亲卫在所有那个杀手可能纵身下跃的地方都放上了大水缸,灌满了盐水。如果那个杀手的脚被尖刀刺中,那么,他毫无疑问地会纵身往下跳。到那时……哼哼!就让他享受一下用盐水清洗伤口的滋味吧!  第三重陷阱布在马上。她特地为那杀手准备了一些马。然后,把马鞍的绑带都割开了三分之二。只要那个杀手上了马,不出一个时辰就得从马上摔下来。到那时……呵呵!一定很精彩!  第四重陷阱布在道路上。她派出一些亲卫,在三里外,一切可能的方向上都布下连环套。她不敢让师兄得知她的布置,只好把圈套设在师兄不能发现的地方。只要那个杀手踩中了其中一个圈套,被吊了起来……嘿嘿!就让他见识一下独步天下的“闵氏刑罚”吧!  多伟大的陷阱不是?除了天下第一高手的高足闵大小姐,谁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这么多的花招、布下这么多的陷阱?得罪闵大小姐的人……哎!最好还是早点为自己哀叹吧!  她在大石上已经坐了一段时间了。一想到那个杀手被她作弄得惨不忍睹的模样,她就忍不住心花怒放。很久都没有发生过这么有趣的事情了,她真的——很期待!  等了片刻,就看见那个杀手出现在墙头上。他果然很配合,恰恰上了她布满尖刀的墙头,而且正对着她的方向。  闵文曦已经开心地捂上了嘴巴,但是……等等、等等,那个杀手已经在墙头上站了半天了,怎么还没有抱着脚跳?闵文曦坐不住了,撑着雨伞走了过来。还没走到墙脚下,忽然觉得劲风袭面,一堆尖利的小刀直直向她飞来,刮着她的脸颊呼啸而过。下一刻,她就看见一些发丝在风中飞扬。  那个杀手割下了她的头发?真是个大胆无礼的家伙。他难道没有听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古训吗?看来,不好好给他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一边转着念头,她已经抛开了雨伞,拔剑在手,动身向墙头上飞去。  她出手向来是又快、又准、又狠,虽然招数未免有些毒辣,但是……管他的!谁让他这么无礼呢?她狠狠刺出了一剑。那个杀手大约是被她凌厉的气势给吓呆了,不闪不避,眼睁睁地看着那柄剑直直插进了他的身体。  难道就这样——杀了他?闵文曦一阵惊慌,赶紧往回抽剑。忽然之间,那个杀手平板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生涩的笑容,轻轻在她剑身上一按。闵文曦本就已经在往回收力了,他的这一按,正好巧妙地把她的力量全部导向了下方。来不及变换身法,她已经直直掉进了盐水缸里。  然后,那个杀手——达金,悠闲地跳下了墙头,抱手看着她。  闵文曦全身湿透、勃然大怒,运力向水中排出一掌,一股“水箭”便朝着达金飞去。  达金见她反应迅速,眼中掠过一丝赞赏之意。他轻轻一挥手,那股“水箭”便又全部回到了闵文曦身上。  闵文曦被那股“水箭”砸得一阵疼痛。她一咬牙,毫不犹豫地纵身跳出了水缸,又挥掌向达金劈去。  达金微微一笑,轻轻一跃,在她手臂上一点,竟然把她当作借力的台阶,纵身向前飞去。  自出道以来,闵女侠向来是无往不利的,几曾受过这样委屈。哼哼!她如果会放过他,她就不姓闵!  嗯……旁边正好有一匹马。那个杀手还真是蠢啊,放着马不骑,巴巴地施展轻功。这样正好,等他飞得力竭的时候,她正好前去收拾他!一边转着念头,闵大小姐已经毫不犹豫地跳上马,朝达金追去。  这是一匹千里难寻的好马,脚程极快。嗯!那个杀手的轻身功夫还是很不错的,但是……可惜他的对手是她闵大小姐,无论他多么努力,都摆脱不了她的追踪!不过片刻,他们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哼哼!等她抓到了他,他就等着看好了!  蹄声得得……  现在,把这柄剑飞出去,应该能把他钉在地上吧?但是……他们之间似乎没有这样的深仇大恨吧,这样子出手,会不会太狠了点?闵文曦一阵心软。正犹豫间,马鞍忽然就松开了,疾驰中的闵大小姐毫无防备地重重掉下了马背。  “什么人那么缺德?竟然割开了马鞍的绑带……”闵文曦坐在地上,一边揉着腰,一边破口大骂。  “难道不是你割开的吗?”达金闪电般飘到了她的身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胡说八道,怎么可能是……”闵文曦突然愣住了。这个马鞍的绑带好像真的是她命人割开的。  不对!不对!今天的事情完全不对……摔下马的人本来应该是这个杀手才对……她怎么会上了这匹马的呢?哼!都是对面这个人太可恶了!瞧瞧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吧!真是……  “拜托你找面镜子好好照一照,笑得都不知道有多恶心!”闵文曦白了他一眼,摆出一个恶心的表情。  达金愣住了。  她说他在——笑?是的,今天,自从出了驿馆,见到这个有趣的女人之后,他就一直忍不住在笑,笑得很开心!  开心吗?一种多么陌生的情绪啊!已经多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呢?他的心中忽然涌起了一种难言的冲动。不知不觉地,他就伸出手去,想要拉起眼前这个浑身湿透、沾满泥浆的姑娘。但是……掌心微微一痛,他握住了一枚小小的——铁蒺藜。他的手心中立即渗出了鲜血。  “嗯!终于扳回了一程!”看着达金变了脸色,闵文曦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鲜血,达金忽然觉得十分可笑。他刚才究竟是怎么了?想去扶起那姑娘吗?真是滑稽!他们非亲非故、身份悬殊,他怎么会想到去扶她?真是活该啊!被扎得满手鲜血也就不奇怪了!一个人忽然做出一些大违本性的事,本就是一种极其糟糕的预兆!  他忽然转过了身子,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哼!不过是扎破了手心而已!就摆出一副臭脸,没有半点江湖高手的风范!闵文曦不屑地一笑,跳上了没有马鞍的马背,继续朝达金追去。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捉弄的对象,她是怎么都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遗憾。明风那小子本来挺好玩的,最近却被翠翠姑娘管得贼紧,连见个面、说句话都相当不容易,见面之后也是谨言慎行,毫无乐趣可言。师兄其余的亲卫,又无不对她战战兢兢、敬而远之,害得她空有一身绝世武功,却寂寞得找不到一个可以交手的对象!至于这个杀手嘛……他的功夫虽然不怎么样(证据是他三招两式就被师兄给制住了),至少还敢真刀真枪地跟她对打不是吗?就将就跟他玩两天吧!  但是……奇怪!他的轻身功夫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好了?她已经把马骑得飞快,他们之间的距离还是越来越远。  “喂……你等等!”闵文曦提气大叫。  达金没有理她,仍然毫不停歇地向前飞奔。  没有马鞍的马毕竟不好骑,再过一会儿,闵文曦的两腿之间已经变得越来越痛,那个杀手也终于消失在了视野中。  她无奈地一叹,终于跳下马来。  这是一片茂密的小树林。穿过树林,就到淅川郡的另一个县了,是通往宛宜郡的方向。  她拉着马在林子里胡乱走了一阵,忽然,脚下一紧,她的双脚已经被绳子捆住。她微微一挣,整个人就忽然腾空而起,头朝下、脚朝上地倒挂在了一颗大树上。  这次,她并没有犯糊涂,立即知道踏中了自己设下的圈套。哎!没关系,就当是一次武学修行好了!师兄的亲卫一定会前来解救她的!她悠闲地荡来荡去,努力想象自己正在荡秋千。这种雨中倒荡秋千的经历,也不是人人都能享有的!  但是……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天色越来越暗……没有!这附近连一只兔子都没有经过。渐渐地,她觉得双脚越来越痛,头脑中一阵阵晕眩…… 。。

陷   阱(二)
淅次县驿馆。  “王爷!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好,可以启程了!只有……”一个亲卫低声禀报。  “只有什么?”凌钲的脸色很不好。他还在为那个杀手告诉他的消息感到恼火。他实在是不明白,像芯儿这样一个聪明善良、进退得体的姑娘,为什么会遭遇那么多的危险、承受那么多的磨难?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想置她于死地,甚至包括她最亲近的姐妹!  “只有闵文曦小姐不见踪影!”那亲卫终于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  “师妹又到哪里去了?”凌钲一阵火光。  “闵小姐去追赶那个杀手了。”亲卫低下了头。  “追赶杀手?”  “闵小姐布下了陷阱,想给那个杀手一个教训。”  “教训那个杀手?就凭她……?” 凌钲觉得自己很想晕倒,顿了一下,又问道:“你们怎么都不跟着她?”  “我们接到了王爷的集合命令……”  “知道了!”凌钲点了点头。这是他的严令:只要接到了集合命令,就是天大的事情都必须抛在一边,首先赶到规定的地点集合。  “王劲柏和成采留下来寻找保护闵小姐,其余的人,即刻整队出发。”凌钲发出了命令。  “会不会有危险?”风灵雁微微皱眉。  “那个杀手不会伤害她的。他是……芯儿的大哥。”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闭上了嘴,不再说话。现在,何芯姑娘已经成了他们所有人心中的禁忌。每个人都知道王爷必须和她分手,但是,当真看到他们分手,大家心中又忍不住生出了几分酸楚和同情之意。自从王爷毅然决然地离开了何芯姑娘,他们就都很自觉地闭上了嘴,绝口不提何芯姑娘的名字,不想刺激王爷的神经。  凌钲又微微一点头,钻进了自己的马车。  看着凌钲的车驾慢慢离开,王劲柏问成采道:“你看见那个杀手和闵小姐往哪个方向去了吗?”  成采诧异道:“你不知道吗?我一直在三里外帮闵小姐布置陷阱。刚刚布好,就接到了集合命令,我就立即赶回来了,根本没有见到闵小姐!”  王劲柏道:“我一直在忙着准备王爷的车驾,什么都没看到。那……现在怎么办?”  成采沉吟道:“王爷不是说那个杀手是何芯姑娘的大哥吗?你说他们会不会往洀韶的方向去了?”  王劲柏点头道:“闵小姐同何芯姑娘交情极好,的确最有可能去洀韶!”  两人又商议了一番,便掉头往洀韶的方向寻了过去。  雨已经歇了,天上甚至还出现了一轮金黄的圆月。  倒吊在树上的闵小姐也早已筋疲力尽,甚至连双腿的疼痛都已经感觉不到了。两个时辰前,她就已经断定自己立即就会昏厥。可惜,又过了两个时辰,她仍然存有意志。  她在心中把那个杀手咒骂了几千遍。可惜的是,她出身大家,从小很少有机会学习骂人,来来回回也只会那么几个有限的词汇。翻来覆去骂了几个时辰之后,她自己也渐渐觉得厌倦了,终于放弃了咒骂。  再到后来,她的意志已经渐渐变得模糊……她终于缓缓闭上了眼睛……唯一盘旋在脑海里的,就是那个杀手可恶的笑容。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传来。她很想扭过头去看看,却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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