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人家要见李何一旅长,双方更是起了不大不小的冲突,最后小兵无奈请了刚刚上任的警卫连长出了。
原来以为会三言两语就把人家打发走,没想到连长一出来又是敬礼又是鞠躬,接着营长、团长、参谋长,甚至李何一本人都出来了,一个团长就是给小兵一巴掌,这小兵才明白过来,眼前这位不是别人,就是执掌苏鲁两省的柳镜晓。
这巴掌也只能白打了,柳镜晓一到,徐震总算恢复了些威风,
只是苏省全省归附,徐震也派不上用场,于是徐震改任了江苏省最高顾问一职(此顾问除了不发工资没有任何职权外,什么都好)。
徐震却在思索:“好歹是个官,好歹也要刮出些银子……”
过江的部队越来越多,尽往南京城内挤,柳镜晓见这情形,当即发了一通火:“你们忘记了我的命令了?李何一,你这个旅长是怎么干的?”
李何一当即答道:“南京现在需要部队维持军纪……”
柳镜晓当即说道:“你们只比我早到一天!这速度不成!算了算了!不过我再重复一遍,向南!向南!再向南!我们的目标是杭州!是整个浙江!你赶紧带部队往南开进!”
实际上李何一已经相当卖命了,他的部队每天行军速度不下四十公里,不过柳镜晓生恐速度太慢,延误了进军浙江的机会。
最后,柳镜晓还有私语对李何一说:“李老哥,你也是定边军的老人了!想不想开府一省……”
李何一想继续问,柳镜晓却是点到为止,不过李何一有这个盼头,那干起事来尤其卖命。柳镜晓在言语中很含糊地说道想要他辞去军职,去担任一省之长。
一省之长的地位已是超升了,他自己也知道在军界难有进一步发展,而且听柳镜晓的意思,以后他辖下的各省不设督军,把权力掌握在行政机关之手,这等有实权的省长最是肥缺不过。因此李何一只在南京城呆了几个小时,就立即带着部队飞速南下。
柳镜晓这一行是坐着四川沈家的船南下,因为怕担当风险,所以尽着便衣,一路之间也无法掌握部队,各个部队只是执行柳镜晓的命令“向南!向南!向进!”
现在他才同各个部队联系上。
他才第一次知道直陕军联合抄小道奔袭济南的消息,不过这已经无补于大局,何况柳镜晓刚刚坐定,那边已经有人拿着报捷电文前来。
原来直陕联军进抵济南城南的八里洼,郭俊卿已经在东、西两面依山防守,中间还构筑了简易工事,等直军一至,即予攻击。直军本以为稳操胜算,怎料想又遭到猛烈迎击,几次冲锋均被击退。程云鹗这才着急起来,他是在柳镜晓的地盘上作战,伤员无法带走,一切辎重无法补充,拖得越久越发不利,而十七师却有源源不断的援军而来。
正面攻击不成,直军决定向十七师的两翼阵地进攻,直军进攻白马山,陕军进攻千佛山,但十七师两翼阵地也是巍然不动。不过此时郭俊卿在济南城内因胜负未卜,同一众高级干部也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十分惊慌。
就在这时候,有干部提出让司令部先撤到黄河以北,以防城破身陷。这时候临时列会的徐如冰站起来坚决表示反对,并以前宋南渡之事为例。而军需总鉴陈瑜也坚决反对,他大声说道:“如若不然,我愿带运输兵出击……”
郭俊卿当即一拍掌道:“好!”
陈瑜是定边军的老人,当年慕容雪海营的老连长,只可惜慕容雪海死后,柳镜晓为了安抚他的旧部,不得把韩信海提上来,此后又得不到带兵的机会,只能转任军需总监。
除了陈瑜之外,坐镇济南的蒙定国也愿意带一个炮兵营出击,他也是无奈之举,他不想炮兵司令的职务,但想炮兵总监这个职务已经想疯了。
陈瑜集合仅仅经过简单训练的运输兵两千余人,再加上济南城内尚余的路警、民兵、自卫队,编成三个团,经右翼白马山阵地绕道仲官,迂回到陕军阵地背后。天明时,陈瑜突然向陕军发起进攻,一阵密集的炮火,即将进攻千佛山的陕军打乱,继而激战两小时,陕军大败,一部东窜,一部就地被俘。
陈瑜借此机会迅即向直军发起攻击,直军两面受敌,战况愈发不利,而附近的地方部队源源不断赶来支。纵是直军是百战雄师,在激战一天之后也只能决心绕道向北突围,在突围中程云鹗的司令遇袭,程云鹗等干部尽数被俘,部队损失颇大。即使如此直军仍是表现极强的战斗力,突围到德州时,尚有一团多兵力。
柳镜晓看到这通电报,总算是放下心来,这一盘棋,自己这方面已经是完胜的局面。
正这时,徐震又窜进房来,贴在柳镜晓的耳边轻声问道:“柳老哥,据说李定远的夫人张含韵没走……这个?”
柳镜晓没等他这个色狼说完话,当即说道:“那自然是为我留着的!”
徐震接下去的话便说不出来,等他一走,柳镜晓当即找人问道:“李夫人在何处?我要亲往安抚!”
第九卷 第四十一章 含韵(继)
待诸事稍有头序,柳镜晓当即问了张含韵的居室,没想到门外仍有卫兵把守,只是这回没有乌龙事件,只是稍稍提点几句,卫兵早把张含韵都露出来。
原来这张含韵三年多前便在李定远面前已失宠,纵是以柳镜晓的才干,也不知道为何以李定远的才干,硬要和一堆凡脂俗粉厮混终日,却宁愿把自己的娇夫人冷落房中。
两年之前,传出张含韵红杏出墙的消息,虽然查无实据,但是李定远为之震怒,最后把张含韵软禁在后花园的独立小别墅,从此张含韵禁足于后花园之中,夫妻之间居然再也没有同房过,而且一应消息都对张含韵严密封锁。
柳镜晓走进别墅,这别墅内倒是打理得十分精致,一草一木皆见功力,然后推开房门,只见一个女子对着窗外凝视着天空。
张含韵原本就宛若空谷幽兰一般,一张清秀绝仑的玉脸较为昔日所见并无多大不同,粉颈如雪,一双暗蓄秋水的明眸,现在却不知不觉间隐藏无限幽怨,一身白衣白衣裙,似乎显现出她的纯洁,只是这件白衣白裙已经洗了多遍,而那举止之间,却有些妇人风范。
听到有人来了,张含韵转过来,却看到是柳镜晓,不禁问道:“是你?”
柳镜晓向后退了一步,答道:“李夫人好!”
张含韵重又转过头去,凝视窗外:“定远败了吗?现下他在哪里?”
语气虽然平静,却总有些关切的意思,柳镜晓答道:“李督军自行出城,现下应当到了安徽!”
张含韵仍是注意窗外,一合掌道:“谢天谢地!”
只是她心里总有些不好受,李定远这次兵败离宁,居然没有把她带上,她暗思:你纵便弃我有若敝屣,可你我终究是多年夫妻,就连这知会一声也办不到吗。
柳镜晓这时候说道:“李督风云人物,自有再起之日……待得他有个安稳的落脚点,我把李夫人送走……”
说着柳镜晓便退了出去,他深知放长线钩大鱼的滋味,所以任由张含韵一人在那里对窗苦思。
待吃了晚餐,华灯渐上,柳镜晓这才卷土重来,他再度打开房门,却见张含韵仍是对窗凝视,对自己有若未觉,再看闺房中虽然打理得一尘不染,可总有些凄苦之意。
再看张含韵,脸上依然平淡如许,只是内心恐怕是心如绞痛,柳镜晓非常温和地问道:“李夫人尚未用餐?这些小小波折,何须在意!还是保重身体要紧!”
张含韵才轻声应了一声,整个人却是一座泥人站在那一动不动,柳镜晓又点亮了煤油灯,只见灯下美人雪面侧视,也不知有些什么想法。
柳镜晓一副君子风范,在张含韵身旁轻声劝道:“还是吃点好了……”
张含韵仍没说话,两点珠泪已经落了下来,她轻声说道:“柳君此来,难道不是一逞手足之欲吗?”
玉人含泪,那本是楚楚可怜到了极限,只是张含韵这等丽人,现在一言一行之中都有风韵,似乎把几年来所受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柳镜晓可不肯如此无趣,他只是很温柔地笑道:“李夫人说哪里话了,我柳镜晓好歹也是执掌一省的人物,随便动动手脚都掀起风浪来,这点礼数终究还是懂的!李督虽然与我划地绝交,我却不能忘记他当年海州援我大恩……待得李兄有个落脚之处,即刻送李夫人前往团聚……”
一想到眼前这人正是李定远夫人,柳镜晓暗地里早已美到了极限,张含韵似信非信,最后才说了句:“罢了……我和定远,暂时还是不要相聚为好!”
说着这话,张含韵目光越发幽怨,只是言行中流露出的无限风情倒让柳镜晓十分痴迷,特别是那白衣白裙下的傲人身材,早让他口水直流。
他表现却是君子气派,张含韵仍是不愿未进一米一水,几次相劝之后,才愿随意吃了几小口,吃相十分优雅,不知不觉间与柳镜晓亲近。
柳镜晓随意拉些家常琐事,又问道:“李兄也是太糊涂了……居然把含韵给忘了……这等大错,纵是寻常男儿也不敢犯啊!”
事实上也是如此,李定远倒带着六房夫人窜直安徽,结果刚下火车,一个小老婆拐了他的半包纸币和金手饰不告而别,接着两个月之后李定远又是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局面。
这一说,张含韵不禁一双手按住脸,轻声低泣起来,柳镜晓却看到她双手有若天成,实在是美不胜收,不多时,张含韵才止住哭声:“含韵未曾为定远生下一子一女,定远有些埋怨,这也是人之常情!”
柳镜晓却不同意,他望着星空说道:“怎么能这么说!我现下未有一子一女,虽然引为平生怨事,可对各位夫人的爱意可是丝毫不减啊!”
说道,柳镜晓突然说道:“再说了,就凭着当年含韵那奇袭鲁南之策,我柳镜晓如若能娶得含韵这样的好妻子,必定是爱若珍宝……”
张含韵却惊得站起来身,整个身子都有些擅抖,她问道:“你知道这事?”
当年柳镜晓血战归德,李定远突然袭击鲁南,一度趁虚而入险些要了柳镜晓的老命,这是许多年的旧事,没想到柳镜晓今天居然又把他摆出来,不过柳镜晓却很大方地说道:“李夫人,这等旧事我都不在意,你又何必在意!”
张含韵的心情这才安抚下来,又看柳镜晓仍是抬头望着星空,一动不动,她不禁问道:“镜晓是怎么知道的?”
柳镜晓轻声答道:“我生平用兵,恐怕还是那次最为凶险!李夫人确实是女中豪杰,要比我们这些男人有气概得多,李定远若是尽起海州之兵北进,今天的局面就要倒过来写!可惜他没有含韵那般破釜沉舟的勇气……”
当年李定远虽然听从张含韵的意见偷袭鲁南,却在海州留守大兵,加上强求攻城克地,最终招致了失败,这也是夫妇破裂的根本原因,张含韵不禁也坐在床沿回想当年。
耳边柳镜晓的声音也听得甚是顺耳:“李兄气概不如人,我若是在他的位置,对含韵的意见必定言听计从……”
张含韵不禁叹道:“我和她这些年了,他也就是弃海州南下这件事上是真正听从我的意见……”
柳镜晓也站起来,和张含韵一起坐在床沿的两侧,嘴里说道:“含韵可有什么可以指点于我……”
半个小时之后,柳镜晓说道:“含韵的意见是让我再取皖赣?”
张含韵答道:“是啊……啊……”
她不禁轻声地“啦”了一声,这时候她似乎才发现柳镜晓已经和她的身子贴在一起,而是柳镜晓的手已经环到她的腰上了。
柳镜晓一听这轻呼,不禁环得更紧,嘴里关切地问道:“含韵可是哪里不舒服……”
张含韵心中不禁一急,想要挣脱,不料柳镜晓突然放手,又一拉,整个人都飞到柳镜晓的怀里,温香软玉在怀,柳镜晓将她用力一环,从上而下凝视着张含竟
张含韵挣扎了几下,却怎么也挣不开,挣扎之间不时与柳镜晓肌肤相触,纵是隔着两层衣服,仍是玉脸儿粉红粉红,轻声嗔道:“不许轻薄于我……”
柳镜晓有若没事人一般,只是说道:“含韵……我只是想看看你而已……”
张含韵又挣扎了一会,才说道:“你真的只是想看看我?不许轻薄我……”
柳镜晓点点头,一双眼睛巡视着张含韵的每一寸身体,张含韵似乎觉得那目光能穿透衣服,不禁低下头来。
她的呼吸也有一些急促了,嘴里不敢说道,不过坐在柳镜晓的怀里也不是一件好事,总是有些接触,不一会却重新抬起来头,想要大声抗议,柳镜晓却已经吻在她的脸上。
让她抬头的原因是柳镜晓的手突然不老实起来,居然按在她的背部上,可是柳镜晓却把她整个人都带进了怀里,在她的脸上印上一吻,让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一会,她才开始挣扎,力气不小,可是怎么也不能挣扎开去,柳镜晓顺势一推,整个人压在张含韵的身上,两个人缠在一起,柳镜晓那是兴奋到了极致,张含韵的身子是那样迷人,,还有那小嘴吐气如兰,他已经有些着迷。
不知不觉间,柳镜晓干脆把伸进张含韵的内衣之中,张含韵连声唤道:“不要了……不要了……”
她用力推着柳镜晓,可柳镜晓的手怎么照样继续深入她的内部,一只手猛地握住那只丰乳,不由用力揉动起来,张含韵眼上已经流了两行清泪,有些哭哭啼啼,柳镜晓只能贴着她的脸儿说道:“好含韵……咱们就来这一回……”
张含韵仍是不停地挣扎,好几次都差一点挣脱,不过很快又被柳镜晓压在身下,整个人钗横发乱,衣衫不整,不知不觉也只能任由柳镜晓轻薄。
柳镜晓解开她的钮扣,她又突然来了精神,用力扭动了几下,却没有挣过柳镜晓,上身只剩下件内衣,双手紧紧按住胸部,这时候柳镜晓的手突然移到她的裙子,用力一拉,扯到了一半。
张含韵无可奈何一支手保护双峰,另一手死死地拉住裙子,整个人不停地挣扎,柳镜晓费了好大功夫才压住她,只是那裙子仍然在她的手里,结果柳镜晓一用力,整只裙子变成两段,张含韵只剩下了一片布片。
柳镜晓大受启发,动作显得有些粗暴,张含韵的上衣尽数化为布片,只留下雪白的丰峰挺立,还有冰晶玉洁的平原……任由柳镜晓一览无遗,可对于最后的圣地,张含韵却是用力夹紧双腿,一只手紧按着。
只不过柳镜晓的力气似乎更大一些,张含韵终究还是一丝不挂,在纠缠之中,张含韵似乎费尽全身的力气,躺在那柳镜晓轻薄他的每一寸肌肤。
柳镜晓嘴里不停说道轻薄话儿,张含韵气得说:“我再也不理你了……”
可是在柳镜晓的动作之下,偶尔会有一声轻轻的低吟,在柳镜晓耳中那有若天音一般,他落下雨点的吻之后,用力感触着这玉体的完美之处,大声说道:“我要你伴我一生一世!”
张含韵却挣扎地说道:“我是有丈夫的女人……”
望着那水蛇腰一般的扭动,柳镜晓再也控制不住,他紧不可捺地分开张含韵的双腿,再在从林中寻觅到女性的圣洁之处,轻轻地来回抚慰一番,从大腿内侧到稍有接触就能让张含韵喘着香气呻吟出来的地方。
接着柳镜晓狂野地与张含韵紧急地结合起来,张含韵似乎恢复很多力气,又开始挣扎起来,嘴里说道:“不行啊!镜晓!只有这一次好不……”
柳镜晓却是严词拒绝道:“反正李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