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度过美好的一年,因此阿尔比昂人至少实现他们的战略意思:不让第二舰队控制印度洋,保住印度。
有理由将这次列入古典海战的经典范例,但是阿尔比昂人正是这次海战才得到了教训,》驶向阳光灿烂的大海》一书如是说:“蒸汽……虽然只是蒸汽,但这是阿尔比昂新海军的开始!”
只是在陆地上,莫敌也出来挑便宜了,布兵于白马边境,大有借机进入印度的可能,以致于阿尔比昂人已经决心在短期内保住印度为第一国策。
这对于尼德兰人来说,这等于抛弃了他们。
“陈升真有动手打算?查清楚先……”
熊曦和段智洁总算有机会向柳镜晓汇报了,他们赶紧表示:“对于这个情报,绝对没有问题!此外,我们在陈升的部队还发现了一个很关健的人物……”
“林一尘是吗?”柳镜晓笑着问道。
第十卷 第十八章 黄金
两个局长站得笔直,一句大话也不敢说,柳镜晓带着微笑说道:“一年上百万元,就查探出这点情报吗?”
熊局长想发话辩白,却不敢动口,柳镜晓冷笑道:“济南全城戒严半个月,几千人来回排查,可到现在你们连敌人是哪方面都查不出来,这次我挨了七枪,下一次恐怕……”
即使以段智洁的老资格也不得不低头认错,柳镜晓的情报机构有朝气,但欠缺的是历史的沉淀,两个局长当即敬了个军礼:“请师长指示!”
“回去好好干!沈家的情报部门迟早要和我们这边合并的!”柳镜晓很顺利地激起两个人的竞争关系:“为不为例!”
实际在林一尘的问题上,两个局长都是被吓住了,柳镜晓本来不应当知道得如此清楚,只是林一光等林一尘一走就开始担心了,毕竟四大家现在和柳镜晓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万一林一尘有个什么过激反应,万一四大家这几年经营下来的基业岂不是全完了。
思量再三之后,林一光派人把林一尘的底给探出来了,这时候却传来了柳镜晓遇刺的消息,他立即坐上火车向济南赶。
医院外想进来的人不计其数,可无论怎么样的人山人海都是望门兴叹,光柳镜晓收到的礼物就可以堆满十几个病房,何而这还不算有人主动要求送上什么名叫“淡墨姐姐”、“胡列娜”之流的美女,自然连夫人那关都没过去,按柳镜晓几年以后的话说就是:“这等凡脂俗尘,咱看不上眼……操,那时候给我送女人来,不是要我的命吗?”
至于柳镜晓在这段时间的身体具体如何,这不是他们关心的问题,大家都只是希望借这个机会拉近和东南各省最高权力者的关系,方便自己升官发财,为了这个柳镜晓一下子冒出不知多少“亲密战友……老朋友……好兄弟”前来探视。
有一个嫁对人的好姐姐,总是占了大便宜,林一光很顺利地在第一时间见到了柳镜晓,然后向他举报情敌的下落,柳镜晓强忍着伤痛,亲自举起手拍了拍林一光的肩膀,这是何等的殊荣。
果不其然,第二年林一光又是大发一笔,特别是由政府发行的几支优秀证券,他是从中猛捞了一笔,柳镜晓也利用他报来的情报吓了两位局长一大跳。
等两位局长离开的时候,柳镜晓仍是望着天花板,然后大声说道:“出来吧!”
徐巧芷已经有七个月多了,挺着肚子慢慢地走出来,一张脸上的神情显得很平淡,似乎看穿了这一切,柳镜晓笑道:“小心点……为了孩子……”
孕妇永远是多愁善感的,徐巧芷不知不觉中嘴角就带上了微笑,柳镜晓笑道说:“担心他了?”
徐巧芷摇摇头,柳镜晓又说了句:“你放心好了……不是苦了我吗?我通知前线,尽量不要伤害到林一尘先生,如果俘虏了他,让前线立即释放便是,他如果要回山东,我让一光他们安排个好位置!”
徐巧芷拉起柳镜晓的手,轻轻地在柳镜晓的手印上一记香吻:“谢了!老公!”
现在的她,已经和过去的情缘割裂开了。
北京。
“到现在为止,柳镜晓还是生死不明?”香帅的脸上带着一丝的得意,他随手拿起带着淡淡香气的粉红色丝帕擦了下嘴角,然后说道:“好消息啊!”
“没错!听说郭俊卿都有点弹压不住了!”旁边的下属报道说。
香帅的语气永远是那么温柔:“柳镜晓真的死了吗?”
“从当时的情况来看,柳镜晓至少中了七弹,其中两发子弹是打中要害部位……再说,柳镜晓的情况如果真的不错,怎么可能到现在还不露面!我个人认为柳镜晓是必死无疑了!”
香帅的语气带上几分阴柔:“柳镜晓有没有死!这并不重要!”
“请教香帅,这是为什么?”
香帅带着一丝得意的微笑道:“你认为,这普天之下,最强的功夫是什么?”
属下转了转珠子,许久才说道:“属下认为是女子防狼术……”
香帅不禁笑了出来,一时间媚力四射:“怎么?吃了亏了?要玩女人去八大胡同就行了……”
“是孙子兵法……”始终沉默的禁卫军统领终于开口了:“只要学会了孙子兵法,就是当军官,这才是最强的功夫!”
那个下属的脑子也很活:“不,我想最强的武功,应当是火枪!”
香帅带着几分得意揭开了他的答案:“是笔!笔永久比剑有力量!”
笔永远比剑有力量,这无疑是个真理。
上海。海上证券交易所。
钱清儿和慕容风华望着不断跳动的指数,心头打翻了五味瓶。
柳镜晓和沈家的结合中,这两位富小姐是获利最大的,现在即使是沈大小姐,也不得不让他们三分,只是柳镜晓遇刺之后,他手里持有的股票就上下跳动个不停。
而她们始终没有一个确切的消息,最近有数家大报纸接连发表“柳镜晓一命归西,东南即将再度分裂”的消息,她们手上的股票就掉个不停。
慕容风华思考再三,又看了眼小黑板上的指数,才说道:“去济南!”
钱清儿苦笑一声:“我们有机会看到那位吗?听说连两个师长都被拦在医院外了!”
慕容风华的答案是:“去,总比没去好!我们商人,首先要做到的是争取……”
很可惜,柳镜晓一听说她们的消息就做出了决定:“我的病情决不能向外透露,即便是两个女人可以保守住这个保密,但商人的嘴在利益方面是最不严靠……”
于是,两位富婆只能在济南继续等下去了。
柳镜晓这么久没现身,自然会有很多猜疑,而报纸对于柳镜晓的病情有着几百种说法,其中有不少报纸认为柳镜晓已经身亡,现在郭俊卿是秘不发丧,进行权力的再分配,为此还弄出一份详尽无比的名单,对柳镜晓之后的人事调动做了透露,至于消息来源,那便是:“本报自绝对可靠的消息来源……”
关系到自己的帽子问题,各省各师都是异常关心,每天都来电询问柳镜晓的病情及其它情况,甚至还有有个别中高级军官,扔下正常的日常业务,结果
至于权力再分配,大家也有些眼热,而中国人是最善于拉帮结派的,自然在这中间有些小动作,按柳镜晓的干部来源,基本来说,除了萧如浪营之外,当初定边军的各个营都有一个无形的小系统,以后又有“湖北入伍”、“四川入伍”、“山东入伍”等区别,自然是暗流涌动。
就连郭俊卿的命令,各省也有点阴奉阳违的举动。
而在安徽,张步云向陈云杰汇出一笔二十万元的款子后,陈升的十万大军也得到从汉阳兵工厂运来的大批弹药,当即开始了行动。
这标志着直奉之间的关系有所变化,当初赶陈云杰下台的是奉军,但今天奉军对直军的复起并不反对,他们感觉眼前的首要敌人还是在华北拥兵二十多万的共和军。
不消灭共和军,自然无法稳固地占据华北,而直军内部意见不一,关山河算是直军出身的将领,故旧很多,所以包括前鄂督南耀萧在内的意见都是“联关讨奉”,而柳镜晓也有这个意思,只是陈云杰对于关山河的叛变痛心之极,他说道:“旁人可以联合,唯独关山河不成!”
陈升先收编了赣省的匪部、民军、地方武装十余支,分别委以军师长名义,再以韩志国部为先导,以林一尘旅留守,自己准备带主力驱逐安徽督军胡杰如。
双方先是打上电文战,陈升以段铁民名义委任胡杰如为淮南林务督办,请他入江淮督办林务,结果胡杰如答道:“我这一辈子什么都干过,就是不会干大树!”
就是他肯带兵走,李何一和陈方仁这两位都不欢迎他入境,结果胡杰如表示请协调完毕再起程赴程。
陈升以皖省父老之名讨伐胡杰如,胡杰如以全军将领名义回敬,双方互揭隐秘,胡杰说陈升从来没读书,唯一一次进学校是进女校偷内裤,陈升说胡杰如年老不修,拿安徽人民的血汗钱养了二百多小老婆,又说他身老体衰,随时有中风可能,为了省政着想他才出来力挽狂澜,并派十二位医生公布不知哪来的病历……
纸上见得真功夫,陈升甚至以柳镜晓的名义去讨伐胡杰如,几天下来,陈升已经以一千多个名义向外发电,拖欠了十几万元的电报费,最后陈升沈鹰带韩志国的本钱冲在前方攻击,大军在后,胡杰如这几年来流年不利,屡战屡败,特别是前次会同李定远攻鲁,部队损失极大,现下只有三四万人,哪敌过陈升的大军,只能节节败退。
不过他却是做好流亡政府的准备,他是柳镜晓承认的安徽督军,陈方仁和李何一不会坐视他失败的,济南也同样不会。
果不其然,战线一开,陈方仁和李何一就向皖军接济军火,只不过济南方面没下命令,不好直接派兵。
当天晚上,李何一和陈方仁都收到济南郭俊卿亲自签署的命令,让县长、团长以上级别的干部立即坐火车到济南开会,师长、厅长级别的干部随身可带两名警卫外,其余一律单身前往。
一时间东南各省的议论就更多,有北京方面的报纸宣称这是要把各级干部骗到济南软禁起来,还有的说要进行人事大变动……什么说法都有,各方的反应也不一样。
……雪白的病床,漂亮的各位夫人柔声软语,不同以往的细微照顾,大段的空闲时间,温和的阳光……除了良药苦口,伤痛隐隐发作之外,柳镜晓觉得这一切是那么美好!
这不,纪梦儿吐气如兰,轻轻吹着调羹里的莲子汤,等火候差不多才温柔地喂进柳镜晓的嘴里,这段时间他完全是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来的日子。
柳镜晓望着阳光中的纪梦儿,总是有着无限的欣喜,纪梦儿轻声说道:“镜晓!好了没有?”
巴达维亚。
尼德兰属东印度总督让平阁下,在整齐的军乐声有着无限的悲哀。
“我是最后一任的东印度总督了,可爱的费资本先生,以后我们不能再进行那些快乐的合作了……”
费资本把眼睛放在停泊在港口里的“大阿尔比昂号”上,他是那么幸运,在南方的作战他甚至连一点血丝也没粘上-那是因为大阿尔比昂号抛弃了海面上挣扎的伤员,成为被击沉军舰上高级军官的私人俱乐部。
当然,舰上有每天不变的西式大餐,变化的只是大餐的样式,还有可人的姑娘,这让高级军官满意极了,于是在航海日志中,“大阿尔比昂号”成为南方联合舰队表现最优秀的一艘船。
只是眼下费资本有着更深远的打算,他一边看着“大阿尔比昂号”,一边冷静地说道:“是啊……那是多么愉快的经历啊……可惜就要结束了”
两个东印度公司之间的贸易,尼德兰方面总是由总督大人亲自出面,对于这位总督大人,阿尔比昂人的报纸有着极高的赞誉:“整个西方世界最能干,也是最清廉的一位官员……”
当然了,那都是费资本收买的记者代笔写的,两个公司之间的贸易总是那么不幸,双方都对自己的股东表示在贸易出现了巨额亏损,不过对于费资本和让平总督来说,还有更美好的回忆,那就是:走私……
总督大人有六分之一的时间是亲自带队出去巡查,抓到走私贩子就地处决,这保障了双方在贸易方面的独占性和最高利润,至少费资本就很清楚,让平在其中捞了多少。
不过他对这个并不关心,他关心的是另一点:“我的总督大人,您没有什么东西需要我这最后一艘船带到本土去吗?”
第十卷 第十九章 偷香
“真好了吗?”柳镜晓总觉得纪梦儿的语气带着无尽的喛味,犹豫地点了头。
下一刻,纪梦儿随手脱下外衣,扔在雪白的被单上,柳镜晓不禁叫道:“梦儿……”
纪梦儿躺了下来,她发红的脸儿贴着柳镜晓,轻声说道:“想你……谁叫帮我挡子弹……”
一只纤手不知不觉间抓住了柳镜晓,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柳镜晓许久没有尝到了,只是有些发慌,任由纪梦儿百般做弄。
“窗帘我拉好了……门也上锁了,她们也不在……”伴随着裙子的缓缓滑落,是诱人以至的景象,在柳镜晓的滋润之下,纪梦儿的身体越发圆润,特别是柳镜晓许久未曾偷香窃玉,心中越发觉得特别火热,在病床里偷欢,这也是柳镜晓曾经的梦想之一。
纪梦儿与他新婚燕尔,却是离多聚少,今天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那一天……你的背部很宽……”
柳镜晓轻声说道:“梦儿……”
纪梦儿缓缓地坐下来:“好想你……不想想别的,今天由我来……”
柳镜晓只觉得自己的赤热进入那紧榨的桃源处,被嫩肉层层包裹的美感让他不禁地舒服地哼出来,纪梦儿操控着一切,轻声娇哼着扭动着腰肢,玉体不住地晃动着,甚至还抓着柳镜晓的色手按在自己的美乳。
最后在重重地娇哼一声之后,整个人靠在柳镜晓的身上柳镜晓轻轻印上一吻,轻声骂句:“小色女……”
纪梦儿轻声地娇笑:“如果不是那一天,人家才不会……晚上,我亲自给你做几个小菜!”
正当纪梦儿还在整理衣物的时候,陈秀婷穿着白大褂打开了房门,倒把房里偷欢的男女都吓得一跳,
纪梦儿脸发烧一般跳出门去,陈秀婷关好门说道:“你们两个好大胆啊……”
柳镜晓说不话来,陈秀婷坐在床头,说道:“真不要命,病还没好啊……”
柳镜晓刚想说话,陈秀婷掀开了白大褂,媚眼如丝,腻声说道:“我也来……”
说着,在陈秀婷的努力之下,柳镜晓的宝贝再次跳了出来,柳镜晓不禁舒服地哼着,勉强说道:“这对康复不好……”
“我是医生,对你的身体最熟悉……算了,便宜你了……”陈秀婷并没有脱下白大褂,白衣天使坐在柳镜晓的身上,一边解开两个扣子,把雪白的丰乳解放出来,让柳镜晓有一种高呼的欲望,却只用力地呼喊。
在病房里和美丽的女医生偷欢,这是美好的事情啊……
当完颜玉琢到来的时候,柳镜晓只能苦笑着:“给我休息一下……”
完颜玉琢嗔道:“她们四个也是,也不顾惜你的身体!”
柳镜晓说道:“别怪她们,都是我不好……”
完颜玉琢笑着:“老夫老妻,说什么啊……晚上,我一个人陪你……”
第二天,前来诊治的主治医生带着不言自明的表情说道:“阁下真是幸福啊……”
柳镜晓笑道说:“真的吗?”
“当然了……”看着主治医生的神情,柳镜晓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