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腐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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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腐风云-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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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子辉说:“爷们,我都来六趟了,求你帮忙写份状也算帮我了。”

    大鹏说:“大叔,你们原被告都让我写难以动笔,再说你不跟我说实话。”

    华子辉说:“我怎么不跟你说实话了?”

    大鹏说:“你去原告家拉地盘车了吗?并且把他家驴牵走卖了多少钱?”

    华子辉说:“地盘车卖了40元,驴卖了70元,他欠款不给我是没办法。”

    大鹏说:“他欠款不犯法,可你去他家拉车、牵驴卖那是抢夺犯法的。大叔,上次间苓让你带来的周柄荣的材料我没给写,你想,他是先载的树,被告后盖房砍了十一棵,大队调节赔给450元,而他要求750元,并让我写材料告会出问题的,如果我是法官要问新盖的房子有宅基证吗?没有!立即拆除怎么办?那后果不是差300元的问题,几辈人结下仇敢抱你家孩子下井的?他被我说服没告。大叔,你抢车、拉驴卖已经犯法,要去原告家赔礼退款,否则后果不可想象。对于他欠你的钱再多,那是另类案起诉。”

    华子辉夫妇走了,他没有去原告家赔礼退款,法院来人把他的牛和电视要执行,他再来找大鹏也没办法,只有眼看着法院把他们的电视和牛强制执行了。

    而那个桥头堡的原告,不日也来说明他的官司打赢了,也收回了一些外欠款,准备给华子辉的钱。因为官司他脖子气了一个瘤,为做手术而住院,哪成想一个月后他却因癌症而死亡。本来原被告因经济问题交恶,其结果一个是违法抢夺,另一个经法院裁决,到头来是两败俱伤或丢了性命。

    大鹏为养殖是经过司法局公正具有法律保护的,然而司法局*办的养兔协会,电视播放宣传,局长和县委副书记又是会长。尽管大鹏历经一年多的努力,所有经济、经历和所付出那么多心血,到头来回收却不给钱怎么办?难道去打官司告状吗?

    再想起华英代替别人结扎粘堵,因为非法拿生命人体做试验,所导致的终生伤害应该经法院控告吗?“退一步海阔天空”,现在即不是真假知青也不是真假军工了,就连知青返城的资格都没有了。因为检举控告到了如今的地步,还是能忍则忍吧,然而,万没想到儿子无辜的又出现了问题,似乎法律的底线在向大鹏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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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章:儿子腿轧断眼睛受伤
    132章:儿子腿轧断眼睛受伤

    自从大鹏因检举控告被打击报复,一家人离开部队被迫闯山东来华庄避难,由于大鹏向中央和各大军区邮去材料和作品“蓝天下的诈骗”,虽然村干部看过后别有顾忌,还是求大鹏给写对三个厂子的控告。然而,官司打赢了,东胶厂不仅退还土地并给了七万元,村干部以盖学校(假圈梁)花八万元虚拟报账,借题私家也盖房材料工钱混为一体,明显的暗箱运作变相贪污。由于村干部问题导致不给大鹏落户口。

    小宏立在山西要结婚证明,村干部又非法把她的户口给取消。化肥厂占用华庄114亩地,合同是每亩地进厂一个工人,唯独芮华从北京回来考试说不合格,为什么那些连自己名字都写不下来的都合格?有可能是因大鹏是外来户?

    为什么华英坐火车回家仅隔一天,村干部让她代替别人去粘堵结扎?由于输卵管发炎肚子疼痛难忍,不仅住院做输卵管和子宫切除手术。由于吃药过多引起多发病,胆囊发炎再次大手术切除,从此肚子上又增加了十四针的大伤疤,即使如此还引起了多发病,由此常年的不断药,并导致终生后遗症。

    人们都知道“肝胆相照”这个道理,华英替人粘堵结扎是非法的人体试验,虽然导致两次住院做手术,输卵管、子宫切除,又住院胆囊肿大切除,人没了胆不仅导致消化不良,由于没有胆囊对十二肠流入的胆汁,难以消化食物中的油脂,因此造成血脂过高和高血压,几乎每天要背着厕所过日子,拉肚子已经使她都不敢外出走亲戚或赶集了。

    华英由于血糖也高,各种病导致她大把的吃药,而日积月累那些药不仅伤肝也伤肾,只有跑医院找偏方也难以治愈。为了甲肝病大鹏带她去泰安888军队医院去求医,大夫开了那么多婴儿胎盘药。胎盘也能治病,大鹏在县医院托人订购买回来让华英自己加工煮着吃。看病吃药都是需要钱的,为了生活必须寻找经济来源,唯一的办法只有想法做生意。

    大鹏在县中学对面开了店,虽然是文化用品打字油印部,为了生意挣钱,特意买了打字油印机,还增加了烤箱加工蛋糕、批发气球、玩具、字画、蜂蜜、木耳和各种文体用品。因为有一千多中学高中生,可以说是东城县出名的学校,生意也算可以,甚至技校也来打字印教材了。

    村里的华阔山经常来找大鹏,因为他的大舅哥承包了砖厂,希望大鹏与他合伙承包机械打坯半成品,每块红砖结账按3分钱,当然华阔山是想利用大鹏的技术挣钱了,关键是大鹏的人生历史,完全是因砖厂而失落到今天的地步,因此不愿再重*旧业,只能宛然的推脱。

    华阔山每个月都来门市几次动员,可东城县二十几家黑砖厂,专门坑害干活的,大鹏在过去也是深有体会,不能再助纣为虐坑害外来工,因此,不管华阔山还是他老婆,怎么动员他也坚决不干。

    皓亮的腿让自行车撞断,傍晚放学在校门前看学生打四角,华间军的儿子调皮用立起的火柴弹射,皓亮穿的是的确凉上衣,怕被火烧而向后退躲避,被会计华大群的孙子赛车撞断了腿。谁的责任不说先抢救人吧,大鹏先把皓亮送到村卫生室,小王大夫她还没发现腿断了,因为已经晚六点,只是给拿了些消炎止痛药以试观望。

    哪成想到了晚上只有8岁的皓亮哭闹不睡觉,经检查腿已经变了方位,很明显腿骨已经断了。因为医院在县里没有救护车,各家也没有电话联系怎么办?只有忍受疼痛等到第二天了。早晨大鹏找间军去医院,间军说他的驴车得去拉麦秸,大鹏找大群,他说他孙子吓病打吊瓶呢,并以因躲避火柴烧自己闯到车上的,而间军家又说火柴也不能把腿闯断啊?他们都在推卸责任怎么办?

    在东北大部分是闯关东的山东人,有句俗话:“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说的是山东人耿直、实在、老乡观念特别强,深受东北人的敬慕。然而到了山东却不是那样,亲哥兄弟为老人的一点家产,哪怕只是一个厨子,在分家中也闹得不可开交,甚至相互间老死不相往来,山东人几乎比东北人还要坏。

    大鹏用地盘车拉着皓亮去医院,那是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步步为艰,车子稍有颠簸孩子疼痛嚎叫,七里的路走了三个时辰才到医院见大夫。经检查、拍片、诊断右小腿骨折,只好住院接骨医疗。

    周大夫说:“我提议保守疗法,也就是不用开刀手术,根据片子以我的经验用手定位后打石膏固定,如果成功就避免了两次手术的痛苦。否则,手术打钢板上石膏,愈合后再开刀取钢板,给孩子造成两次手术更多的痛苦。”

    大鹏同意了保守疗法,七天后拍片骨骼接的完好,避免了两次手术,半月后拄拐出院,但是发现他左眼上方出现了一缕黄头发,经检测是眼外伤导致囊肿,这种手术在县医药是不能做的。皓亮的左眼出现囊肿外伤,疼痛得不敢睁眼,在他腿部去石膏刚能自行走,大鹏再带他去省立医院看眼科,大夫让立即住院做手术,当天住进了十楼眼科病房。第二天让邻床照顾皓亮,由于钱款不够大鹏再回家取钱。

    刚刚到家,五个肖庄的大队干部来找大鹏,让他代笔写状子控告毛绒厂,那是县政协雷主席的姑爷承包肖庄的耕地建厂,三年欠承包费款20万元,会计说写状子是给钱的。大鹏婉言拒绝了,他必须当天赶回省立医院。

    第二天肖庄的五个干部找到省立医院,还是求助代笔写状子。大鹏让他们去国土资源厅要新土地法文件,文件没给却被训斥一顿:“这是隔着锅台上炕。”

    皓亮左眼做了手术视力03,住院二十一天花费一千五百元,隔月再去打激光,连同腿断共花三千多元谁来承担?经学校请示保险给报销了一千元。钱的损失是一方面,为公理能告状吗?不管是皓亮的腿和眼睛,还是华英替人结扎后遗症两次大手术,都不能告状,这也是为儿起名“皓亮”白告状的结果。

    作为一个人不是棉花团,客观的矛盾在一定程度也会爆发的,问题就好比是皮球打压的力量越大,那皮球会蹦得越高的。居家过日子真是按下葫芦就是瓢,由于现实客观的矛盾发展,促使大鹏的宽容与忍耐达到了极限,真的又拿起了法律的武器,代写检举材料对经济犯罪进行了控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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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章:写状告村官会计被抓
    化工厂要扩建征用华庄百亩耕地,除了承包费每亩每年3400元还可招一名工人进厂,为了弥补给华庄造成的损失,化工厂的装车提成款和生产的废料碳渣无偿归华庄,并把各条立项都写入在协议合同中。宏立的户口无辜被取消没资格,小华从北京赶回来考试却不合格,而村干部家和近门的子女却全合格上班,有的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也合格上班为什么?那就是以权谋私。

    宏立和小华在北京每月挣一千元,可是她们省出500元邮给家,她们俩勤俭艰苦生活一心补给家,这次从北京还带回一台21寸大彩电,她们向往将来把家搬到北京团聚,离开这贫困、受人歧视的鬼地方。宏立没有忘却养育之恩,从木家庄回来时,跪倒在大鹏面前哭泣的喊着“爸爸!”,她后悔在山西的自以为是,大鹏预感到同情和欣慰,为她的不幸遭遇感到自责和心痛。

    宏立、小华走了,又去北京打工去了,她们的内心却留恋着这个家。人们讲抢秋夺麦,还不如说抢麦夺秋了,在麦收的时节才是最关键的。麦子熟了的时候没有场院,只能拔麦子在地里泼水棍子压场,以小刀割麦子集中到地场里铺开,找拖拉机以棍子压麦粒,翻场再压还要“乱扬”。

    所谓的“乱扬”有讲究,把压好的麦秸堆到场边,用木掀拖扒把麦粒传到场的中心,再用地盘车把另外两块地割好的麦子拉来铺开再压场,三块地的麦粒都集中传堆,最后才把所有压过的麦秸铺开重新再压一遍,这才是最后的“乱扬”。在此期间要及时的播种玉米,早种一天能早熟三天,这才是抢麦夺秋呢。想起在兵团麦收全是机械化,而在山东却是原始笨拙的落后作业,这是多么鲜明的反差,似乎生活在两个世界,而大鹏又进入到及其落后的原始世界。

    三块地的麦子三天才能完成,小刀割、捆麦子、装地盘车一遍遍的往土场院道运,还得找阔生用拖拉机在铺好的麦场上一遍遍压棍子。白天在烈日下劳累已经筋疲力尽。晚上大鹏还得在场院打更,看着那堆没扬场的麦子,因为蚊子咬别想睡觉,只有不时的抽烟煎熬着。天刚曚亮大鹏借着微风就开始扬场,把麦粒中的麦皮、麦余子吹出去。当把麦子上房晒干一斤只能卖三角六分钱,可以说是得不偿失,尽管如此,谁也改变不了历史遗留下来的生产规律。

    生、死、嫁、娶的要顶地,大鹏本应顶替已故岳母的耕地,而村干部以大鹏是城市户口不给落,违背了原来的承诺在先。华英替人结扎导致满身病,带着匕首去书记家讨说法,没结果就把匕首插在桌子上。公安两次来家了解情况,最后,要走大鹏的户口却迟迟不给解决。

    柳洼村有个因粘堵造成后遗症的,因不能劳动抗交公粮,镇领导没办法也就默许了。大鹏抗交公粮有三个原因:没落户口、替人结扎后遗症,地里长着别人家的七棵树。

    镇长、副镇长、办公室主任,宣传科长、管区书记等六人来大鹏家,他们是带着酒气怒发冲冠兴师问罪来的。办公室主任和宣传科长在训、在吼、在喊、在上政治课:什么皇粮国税啦!什么全县你特殊啦!什么违法啦!轮着番的开战,要说文攻武斗就差打人了。大鹏沉默的听着半个时辰的训斥,当管区书记翻拿电视后面的;也有部队问题材料时,他制止的夺过来,从中挑出那份节育证明说:“你们是国家干部,现在都在学习孔繁森,他是我们聊城人的骄傲。任何问题都有个因果关系,进门就训,就吼,你把房盖喊塌了能解决问题吗?”

    镇长说:“刚才的方式不对应该检讨,我们不当土匪抢粮,就是来问原因的。”

    大鹏说:“我爱人名叫华英,而节育证明为什么是饰盖成?这说明是替人结扎,由于粘堵造成后遗症,先后做了两次大手术,花费五千多元谁来承担?

    人都有双重父母,我岳父因冤案九个孩子死八个,只有这一个姑娘,我是姑爷来华庄为养老人有什么不对?为什么不给落户口?为什么要重男轻女的搞计划生育?我没有户口和耕地交什么公粮?”

    镇长说:“我先答应镇里给你一千元,三天内去镇解决,下午先把公粮交了。”

    女副镇长说:“村长和书记在镇里站了三个小时,看在我们面子把公粮交了。”

    镇里来的六个干部说完赶紧走了,看来是怕有些问题难以解决,因为上级也不敢过多干预基层事物,因为他们有着经济等很多不知的关联,而大鹏还是把公粮交了。镇长和书记研究最终确实由镇补给了一千元,而村干部为了报复就是不给大鹏落户口。

    党员和有些村民找大鹏写材料,控告村干部的经济问题,有些证据是从厂方电脑打印的,又从司法局翻出了合同,问题集中在华阔廷村长身上,虽然写的是检举材料,大鹏因无户口并没有签名。他们把材料递上去,几天后,会计兼出纳华大群被抓。当检察院来人调查时,检举人却都在回避,这又是为什么?原来这里存在着更大的阴谋。

    华大群是会计兼出纳财务混乱,吃喝款、白条子任意记账,计生款、房地基款和村民贷款中他任意贪污。1985年时村民们就造反要求查账,而东城镇封存了前十年的账。1996年华大群被逮捕,检察院又封存了后十年的账,存在着各组织的保护网,为华庄村埋下了历史的隐患和罪证。华大群他们哥仨都是**员,他二弟华大秀转业后在汽车队当司机,他三弟华大岭转业后在村里当干部,哥仨俩个在村里当官把持财经大权,成为了华庄村的财务一霸。

    老书记华大滨让华大岭离开编织厂去党校学习,说是回来培养他接班当书记,哪成想三个月过后不仅没当书记,就连副厂长的职务也没了。为此他暗中*作告村长,目的想夺权当书记,并唆使华大国出面告状当村长,结果把他哥哥华大群抓了,会计兼出纳问题严重,无奈他号召不让再告,并以村民公款买了三个高价手机贿赂检察院,花重金买回了他哥哥华大群。

    书记和华大岭找大鹏去饭店,目的是想计谋挽救华大群,会计兼出纳问题很严重,会牵连所有的村干部。大鹏从砖厂去县里买件,以砖厂上百人等着干活的理由推脱,看到他那满身的油衣服也就无话可说了。

    人们讲“祸不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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