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哥,要不我去和这位女jǐng官谈谈,或许她会听。”顾安琪好心的说。
“没用的,在她心里物以类聚,她会认为是我要威胁她,说多错多。”
“哥,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暂时保她安全的?”
楚天赐摇摇头很惋惜的说:“本来是有,可惜发现的太晚,阳气已散,邪魅入体,除非我和施法的人斗法,破了对方法术,她才能捡回一条命,否则……。”
“天赐哥,按你的推算,这位女jǐng官还有多少时间?”
楚天赐左手掐指算了半天,忧心忡忡的说。
“如果我没算错,这个月方亚楠至yīn之rì,必定死于非命!”
“天赐,虽然我是贼,她是兵,不同一条路的,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能见死不救。”越雷霆深吸一口气说。
“哥,啥叫至yīn之rì啊,而且咋才能知道方亚楠至yīn之rì是哪一天呢?”萧连山皱着眉头问。
方亚楠从jǐng局走出来,看见楚天赐还站在门口,旁边就是越雷霆,面无表情的冷冷看了楚天赐一眼。
楚天赐忽然有些犹豫,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还是走了上去。
“方jǐng官,想和你谈谈。”
“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谈的,真有事去我办公室谈。”方亚楠义正言辞的说。
“就想问你一件事,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楚天赐干笑着说
“你说。”方亚楠没有正眼瞧他。
楚天赐犹豫不决半天,重重叹了口气。
“请问,你这个月……几号……几号来……月经!”
方亚楠先是一愣,红着脸怒不可遏,重重一巴掌打在楚天赐脸上。
第四十一章 六合次火局
() 越千玲看着楚天赐肿起的脸颊,忽然有一种很心疼的感觉,虽然方亚楠那一巴掌打得的让自己的确很过瘾,可真正看到楚天赐捂着脸的样子,又有一种打狗也不看主人的想法,楚天赐再不是东西,也只能自己打,什么时候轮到其他女人动手的。
所以越千玲把冰块敷在楚天赐脸上时,忽然柔情的说了一句。
“以后别管闲事了,瞧把你打成猪头了。”
楚天赐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越千玲,似乎对于他来说,yīn晴不定的越千玲,温柔的时候远比狂暴的她还要可怕,因为楚天赐永远也不知道,她会在什么时候变脸,何况越千玲下手远比方亚楠要快的多同时也狠的多。
楚天赐心有余悸的向后躲,越千玲瞪了他一眼,冰袋重重压在他脸上,疼的楚天赐呲牙咧嘴的叫。
“哥,月经是啥东西?”萧连山吃着蛋糕一脸茫然的问。“好好的,姓方的怎么说打就打你?”
对于这个问题,楚天赐忽然发现自己回答不上来,因为不管是从人体生理层面还是浅显易懂的道理,当着对面坐着的越千玲他都说不出口。
越千玲也觉得即便楚天赐再无耻,也没变态到当街问女孩这事的地步。
“你好好的问人家这事干嘛,你这不是找打吗?”
“方亚楠邪魅已侵入体力,给她施法的人如果要发动牵命破魂,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要等她来月经的第一天,这事方亚楠阳气最弱,yīn气最胜的时候。”
“就是说如果你不知道是几号来,你就没办法救她?”越千玲无可奈何的问。
楚天赐慢慢摇了摇头,走到阳台上抬头看天。
“以方亚楠八字推算,天皇星入命,明天天皇星破命宫,是她运程最低落之rì,如果我是要害她的人,今晚就是下手最好的机会。”
“那你有什么办法能救她?”越千玲问。
“jǐng局阳气旺能暂时克制,牵命破魂是邪法,施法之人一旦靠近会破其法术,所以只要方亚楠明天晚上到第二天黎明之前留在jǐng局,至少这个月会相安无事。”
“哥,她也要能听你的才行,看她今年打你那巴掌,找就和你划清界限了,你还指望她老老实实呆在jǐng局一动不动?”萧连山咬了口蛋糕说。
楚天赐深吸一口气,神情焦虑的说。
“那只有跟着她,她去哪儿我去哪儿,先保她明晚周全再说。”
“你还要去,你脸上还没消肿呢,你就不怕被她打死啊!”越千玲从沙发上跳下来大声说。
“哥,能帮当然帮,可她又不领你这个情,我看还是算了吧,你不是一直都说祸福由天不强求嘛。”
楚天赐摇摇头义正言辞的说。
“方亚楠是被人施法,以她面相和八字推算,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不至于短命,施法的人逆天而行想断她阳寿已是yīn损,更何况用牵命破魂这样的邪术,能害方亚楠同样也能害其他人,这样的人留不得。”
越千玲忽然发现从背后看楚天赐忽然变的高大,虽然他说的什么自己并不懂,甚至有没有什么邪法,到现在越千玲都始终抱着怀疑的态度,但能为一个陌生人承担责任的男人一定差不到什么地方去。
如同越千玲预料的一样,方亚楠从jǐng局走出来看见站在门口的楚天赐时,脸上的表情极其难看。
“你又来干什么?是不是那天一巴掌还没被打够?”方亚楠鄙视的看着楚天赐。
“哥……她头上……又有红线!”萧连山盯着方亚楠的头发惊讶的说。
方亚楠一愣下意识的摸摸自己头发,手心中果然又多了一根红线,口里小声的嘀咕。
“也不知道谁这么无聊,天天给我放这东西。”
楚天赐慢慢走过去,始终保持着和方亚楠一只手的距离,这样他能确定,方亚楠是打不到自己的。
“方jǐng官,不管你信不信,真的有人要害你,你好好想一想,最近到底和谁结仇,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仇,对方想要你的命。”
“楚天赐,我jǐng告你,不要再在我面前危言耸听,你在jǐng局门口恐吓jǐng官,你知不知是什么罪?”方亚楠扔掉手里的红线冷冷的说。
“你这个女人怎么不识好歹,我哥是一片好心,想救你的命,我们大男人,恐吓你一个女人干什么?”萧连山看不过去瞪着眼大声说。
“先管好你们自己,不要以为这事就完了,我见过嚣张跋扈的人,没见过像你们两个这样如此顽劣的,告诉你们,我早晚有一天会亲手抓你们!”方亚楠义正言辞的说。
“方jǐng官,就当我们威胁你也好,恐吓你也好,你就算是为自己想想,今天就别回家了,留在jǐng局这样对你安全。”楚天赐已经想不出可以再说什么。
“楚天赐!”方亚楠往前走一步,直盯着他说。“你太狂妄了,你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jǐng局!跑到这里来耀武扬威,我看你是真活够了。”
“哥,别给她说了,走吧,该说的都说了,她自己不听,是死是活也不关我们的事。”萧连山拉着楚天赐说。
“方jǐng官,你冷静点,请听我解释,我的意……。”
“你跟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你需要的是对法律解释。”方亚楠打断楚天赐的话一脸严肃的说。“我是堂堂人民jǐng察,从加入jǐng队第一天开始,就知道工作的危险xìng,所以我从来不怕任何威胁和恐吓,因为我走的是正道,邪不胜正,我心里坦荡荡,什么都不怕。”
萧连山从地上捡起红绳,放在手里,很认真的说。
“你不怕,你知道这红线是什么吗?这是尸水变化出来的,你每天头上都有红线,就是说你每天都顶着尸水到处走!”
“荒唐,你们靠这些在越雷霆面前招摇撞骗,他能信你们,不代表我也会相信,一根红线可能是我同事和我开玩笑,你能说成是尸水,我除了说你想象力丰富外,你们两个同时又多了一条罪名,宣传封建迷信!”
“哥,这女的脑子咋就不开窍呢,你……你变给她看!”萧连山气的直跺脚。
楚天赐看看萧连山手里的红线,知道方亚楠已经先入为主,自己不管做什么,在她眼里都是跳梁小丑,叹了口气。
“我要检举揭发越雷霆!”
“哥?!”
“你说什么?”方亚楠两眼放光很兴奋的问。
“你不是想知道关于越雷霆的事嘛,我说,你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楚天赐抬着头淡淡的笑着说。
“好!只要你们坦白从宽,就算是戴罪立功,根据你们的表现,jǐng方会给予人身保护,只要你们愿意站出来指证越雷霆,你们曾经所犯的事都可以酌情减免。”方亚楠虽然口里依旧严肃,但看得出她现在很兴奋。“我立刻给你们安排jǐng员做笔录。”
“不!不要其他jǐng察,这么大的事,我们只和你一个人说!”楚天赐看了看萧连山转头对她认真的说。
萧连山忽然心领神会,楚天赐说过,只要今晚方亚楠留在jǐng局,就能暂时保她这个月平安,用什么方法不重要,重要的是方亚楠不走就行。
“对啊,给其他人说我和我哥心里没底,就和你一个人说。”
方亚楠按照楚天赐的要求,把他们带的审讯室,楚天赐不进去,非要自己选一间,方亚楠隐忍的答应,让楚天赐自己挑,选了一间门口像东的审讯室,楚天赐满意的点点头。
刚坐下楚天赐就要喝水,方亚楠咬了咬牙没办法递过去一杯水,楚天赐走到门口倒在沿门缝倒掉,然后把方亚楠刚才拿下来的红线放在门外,这才坐了回去。
“哥,你这是做什么?”萧连山小声的问。
“这房间向东,在离位,离位属火,jǐng局阳气旺也属火,而方亚楠面相属火,刚好是**次火局,火上加火本来是火煞,别人受不起,但方亚楠邪魅入体,yīn气极盛,三火相交便是三昧真火,刚好可以克制她的yīn气,门口倒水,水是百态之首,能溶化万物,也能阻万物,红线是尸水幻化,进不了这房间。”楚天赐在他耳边说。
方亚楠也不理会他们交头接耳,翻看记录本严肃的说。
“开始吧,一件一件的说,要详细,把你们知道的一五一十都说出来。”
……
天微微发亮的时候,楚天赐长松了一口气,和萧连山坐了一夜腰酸背痛的,绞尽脑汁去想所有知道的事,几乎算是知无不言了。
方亚楠的记录本上密密麻麻的写了好几大篇,越写越烦躁,直到看见楚天赐脸上得意的笑容忽然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从他们两人口里说出来的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越雷霆大寿摆了多少桌,越雷霆的别墅有多大,越雷霆的车为什么被砸诸如此类没有一件有价值。
方亚楠想要发作,却发现所有的程序都没有错,楚天赐和萧连山很配合,只不过他们选择xìng的说着方亚楠并不感兴趣的事。
“方jǐng官,我们可不可以走了?”楚天赐笑眯眯的看着她。
方亚楠重重合上记录本,指着审讯室的门口,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马上给我走,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们!”
第四十二章 主颠乾坤在八月
() 越千玲看见楚天赐和萧连山回来,连忙从沙发上跳起来,满脸的倦态,看样子一晚上没睡,走到面前掰着楚天赐的脸左右看了看,满意的笑着。
“连山,姓方的动手打他吧?”
“没有,我一直在旁边站着,按你交代的,她敢动手,我就抽她!”萧连山冲去厨房找吃的。
“算姓方的有眼sè,我的人也敢打。”越千玲笑嘻嘻的躺到沙发上。
楚天赐愣了一下,瞟着越千玲诧异的问。
“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人了?”
“哥,千玲说了,你一个男人,不能随随便便让女人打你,如果姓方的不识抬举,再动手动脚,我就……我就……。”萧连山扬着手后面一句话说不出来。
“哟,瞧你现在长进的,都敢打女人了,本事越来越大了。”楚天赐白了他一眼摇着头叹息的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再跟着她学,早晚你连我也一起打。”
“呵呵,哥,咋可能,千玲说了,只要我保护好你,想吃啥都给我做。”萧连山满嘴的蛋卷,一脸傻笑的说。
“拿人手短吃人口短……这话难道你没听过。”楚天赐喝了一口水苦笑着说。
“总之一句话,除了我之外,不允许有第二个女人打你!”越千玲得意洋洋的仰着头说。
“为什么啊?!”楚天赐差点被水呛着,一脸的委屈。“都是爹妈生的,我凭什么让你打啊?”
“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越千玲趾高气昂的笑着。
楚天赐无力的叹口气,不再说话,好像只要越千玲提及以前的事,他似乎永远都没底气和她继续争辩,去浴室洗了脸出来对萧连山说。
“连山,吃完了你就去找安琪,告诉她我知道黄金龙龟纸卷上第二句篆书的意思了!”
越千玲眼睛一亮,从沙发上坐起来,笑嘻嘻的问。
“第二句是什么意思?”
“先带你们去一个地方。”楚天赐好像也特别的兴奋,笑着说。
……
再次见到萧连山和身边的顾安琪是在青羊宫的门口,里面的文物清理已经完成,重新对游客开发参观,陆陆续续有很多游人络绎不绝的进出。
越千玲抬头看看楚天赐一脸疑惑。
“好好的,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天赐哥,连山说你解开了第二句篆书的意思?”顾安琪欣喜的问。
楚天赐点着头笑了笑说。
“这事要感谢姜教授,不是他请我来青羊宫,我没这么快解开第二句的意思。”
“和姜教授有什么关系?”越千玲不解的问。
“主颠乾坤在八月,这是黄金龙龟纸卷上的第二句,这句话明显是指一个地方,我反复想过也没头绪,直到我那天看见青羊宫这三个字才恍然大悟。”
其他人都不约而同的抬起头,刚劲有力的青羊宫三个大字悬挂在楼牌之上,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稀奇。
顾安琪忽然笑了起来,慢慢点点头说。
“在八月……哈哈哈,原来是这个意思,天赐哥,你真厉害,这你都能想到。”
“还是安琪聪明,一点就通。”楚天赐笑着说。
越千玲听他夸顾安琪一脸的不快,漫不经心的说。
“现在明明是五月,怎么又变成八月了?”
“千玲姐,这个八月不是指月份,我给你解释。”顾安琪指着青羊宫三个字说。“主颠乾坤,乾坤是rì月,就是一上一下的意思,你把主字一个朝上,一个朝下,在分别把八和月这两个字加上去,你看看变成什么字了。”
“八和月两个字加上去……。”越千玲全神贯注的想着。
“羊……青!”旁边的萧连山忽然兴奋异常的大声说。“是青羊两个字,就是指青羊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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