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琪离开后萧连山终rì魂不守舍,就连越千玲做的糕点也提不起他的兴趣,越千玲买来很多关于青城山资料方面的书,开始研究任何有可能埋藏明十四陵的地点。
最为高兴的莫过于越雷霆,楚天赐告诉他关于明十四陵的进展时,越雷霆就没平静过,如果不是楚天赐阻拦早就带人上青城山去了。
楚天赐并不是看上去那样安静,只不过比起青羊宫来说,青城山实在是太大了,在青羊宫找一个八卦亭如果归功于萧连山的虔诚,那面对一座巍峨雄壮的青城山来说,萧连山的虔诚未免看上去如同大海捞针。
楚天赐一直坚信,八卦亭和所指示的青城山之间一定还有某种关联,所以楚天赐接连几天都去青羊宫的八卦亭,几乎把整个亭子都翻遍了,再也没有其他的发现。
越千玲早上起来,就看见越雷霆一言不发的在屋里来回走动。
“爸,你这是干什么呢?”
“我还能干什么,也不知道这些藏宝的人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要留线索也留一些能看懂的,就指着青城山,那么大座山,难道要我挨着挖一遍?”
萧连山从厨房出来,端着一碗荷包蛋很满足的说。
“霆哥,这些事你就留给我哥去想吧,你再急也没有。”
楚天赐从房间里走出来,刚好听见萧连山的话,苦笑着说。
“从字面上看,青城山这三个字应该没什么蹊跷,那就是说线索的确在青城山,不过……呵呵,这么大座山,一时半会还真没头绪。”
“哥,你不是会算嘛,你算算在什么地方不就完了。”萧连山咬了一口蛋,烫的直哆嗦。
“你还真当我是神仙啊,想算什么就算什么。”楚天赐摇着头无力的笑着。
刘豪慌慌张张从门外进来,一脸的焦急慌张。
“老大,外面来了好多jǐng察,把这里都包围了!”
越雷霆猛然站起身,皱着眉头冷冷的说。
“他娘的,大清早jǐng察跑这儿来,我是杀人放火还是逼良为娼了,晦气。”
刘豪还没开口,jǐng察已经冲进屋里,带头的楚天赐认识,是那天审问过自己萧连山的黑脸。
“就是他们两个,抓起来!”黑脸面无表情的说。
“还有没有天理了,没凭没据抓我……”
越雷霆眯着双眼凶神恶煞的说到一半,才发现jǐng察抓捕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身后的楚天赐和萧连山。
萧连山一脸不服,一把揪住抓他手的jǐng察衣领,瞪着眼喊。
“凭什么抓我,我做了什么事?”
“方亚楠jǐng官昨晚被人绑架,之前你们两人都涉嫌恐吓威胁方亚楠,我们jǐng方有理由怀疑里你们策划和参与了绑架方亚楠。”
“方亚楠昨晚被绑架?!”楚天赐一愣睁大眼睛很疑惑。“在什么地方被绑架的?”
“少装了,这个问题正是我们想问你的。”黑脸冷冷的说。
“昨晚?!昨晚?!”楚天赐口里一直反复小声自言自语。“昨晚是十号,己未月丁丑rì,方亚楠是食果之侯,今年走清利官远,丁丑rì忌祭祀,对方亚楠有利,怎么选择昨晚下手?”
“哥,你不是说过,这个月方亚楠暂时会相安无事,怎么……?”
“难道……难道我什么地方算错了?”楚天赐很惊讶的小声说。
黑脸手一扬,两边的jǐng察都冲上去抓人,刚拿出手铐,越千玲一把推开楚天赐面前的jǐng察大声说。
“你们没凭没据怎么能乱抓人?”
“他们两人威胁恐吓方亚楠jǐng官的时候我也在场,我当时听的很清楚。”黑脸冷冷的看出越千玲说。“而且也有证人可以证明方亚楠jǐng官和楚天赐之间有过争执,我们有理由怀疑楚天赐有绑架方亚楠jǐng官的动机。”
“话不能这样说,按照你这个逻辑,我越雷霆枪毙十几次都够了。”越雷霆挥手示意冲进屋里和jǐng察对持的手下都退出去。“我越雷霆也算在你们jǐng局挂过号的人,其他人不熟悉,胡志文jǐng官咱们可是老熟人了,我每天威胁的人数都数不过来,要是这些人都有什么三长两短,岂不是都要算到我越雷霆的头上?”
黑脸原来叫胡志文,看上去越雷霆和他是认识的。
“jǐng方办案都是有证据的,不会胡乱抓人。”胡志文不慌不忙的说。“我们在方亚楠jǐng官的房子里提取到楚天赐的指纹,说明楚天赐去过方亚楠的房间,单凭这一点就足够让楚天赐和我们解释清楚。”
越雷霆一怔,回头看看楚天赐,胡志文如此确定不像是信口开河,楚天赐还是皱着眉头想着什么,好像对发生的一切都不关心。
“带上手铐都带回jǐng局!”胡志文严厉的说。
越千玲急的直跺脚,拧着楚天赐胳膊焦急的说。
“你发什么愣啊,你赶紧告诉他们,你根本没去过方亚楠的家啊!”
楚天赐没有理会越千玲,左手掐算一会,口里自言自语的说。
“不可能啊,我从来都不会算错,这次也没有,明明这个月方亚楠**次火,有三昧正火护命宫,即便是牵命破魂,这个月之内也拿方亚楠没有办法,怎么……怎么昨晚动手?”
越千玲看着手铐马上要带到楚天赐手上,一把护住楚天赐大声说。
“我可以证明楚天赐昨晚没有去过方亚楠的家。”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
“我……我一直和他在一起,他就没离开过房间。”越千玲没多少底气的说。
“对啊,我也能证明,我哥昨晚就没出去过。”萧连山昂着头不屑的说。
胡志文走到萧连山身边,冷冷一笑。
“你和楚天赐住同一间房?”
萧连山摇摇头满不在乎的说:“没有,我住楼上,我哥住楼下。”
“呵呵,既然你们不住同一间屋,你怎么知道他昨晚没出去过。”胡志文得意的笑了笑淡淡的说。“何况你也是嫌疑犯之一,你的口供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等一下!”越千玲脸上微微泛红,咬了咬牙低着头说。“昨晚他在我房间,一直没有离开过!”
“他?他在你房间?”胡志文皱了皱眉头诧异的问。“楚天赐昨晚在你房间做什么?”
越千玲抬起头瞪了他一眼,红着脸没好气的说。
“一男一女晚上在一个房间,你说会干什么!”
“……。”胡志文一愣半天没想到要说什么。“他……他一直都在?”
“一直都在!”越千玲理直气壮地的说。
胡志文想了想淡淡一笑,不以为然的说。
“那也不一定,或许你睡着之后,他再偷偷溜出去绑架方亚楠jǐng官,然后再回到房间,这个也是有可能的。”
越千玲一时语塞,看了看楚天赐脸更红,抿着嘴唇小声说。
“我要说多少次你才听明白,他就没离开过房间,因为昨晚我们一直没睡!”
胡志文很想接着问,一晚没睡都做什么,刚想问突然发现这个问题很幼稚,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一晚上不睡觉……。
和胡志文想的答案一样,越雷霆绝对不会相信楚天赐会和越千玲聊天聊一晚,毕竟是过来人,听越千玲这样一说,越雷霆居然笑了。
“天赐,没看出来啊,你小子平时老老实实,居然……呵呵,我这丫头眼光可不是一般高,能看上你是你福气,就是脾气不太好,我宠坏的,你以后多担待点。”
楚天赐终于回过神来,看看身边面红耳赤的越千玲,一脸委屈的说。
“我昨晚什么时候和你一……。”
“啪!”
越千玲重重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一边对楚天赐眨眼一边故作生气的说。
“怎么了,你还想不认账啊,你抱着我的时候不是这样说的。”
萧连山听的目瞪口呆,向楚天赐旁边挪了一步,似笑非笑的说。
“哥,原来你和千玲都好上了,你下手还……还真够快的。”
楚天赐一脸无辜和茫然,感觉被越千玲这么一说,自己就是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楚。
“霆哥,你……你千万别听她乱说,我真……我真没有进过她房间。”
越雷霆好像一点都不在乎,脸上的笑容居然还透着满意。
“天赐,我也是过来人,我懂,何况还是我自己女儿,这丫头xìng子像我,敢爱敢恨,人家女孩子都承认了,你还怕什么,而且我早就给你们说过,你要是和千玲好了,我一点都不反对。”
听越雷霆这么说,楚天赐更急了,举着手信誓旦旦的说。
“霆哥,你要相信我,我要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我楚天赐就不是人!”
第四十五章 孤阴不生
() 越雷霆不以为然的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天赐,你是不是人都不要紧,难道千玲喜欢就行了。”
“够了,简直是目无法理,以为就单凭你们一唱一和就能证明他们两个没做过?荒唐!”胡志文黑着脸厉声的说。“再妨碍jǐng方办事,我连你们一起抓!”
“你和方亚楠是同事,她的生rì是几号,你应该清楚,你能不能告诉我,很重要。”楚天赐忽然严肃的问。
“你问这个干什么?”
“方亚楠现在很危险,你还想救她就赶紧告诉我。”
“有什么事回jǐng局再说,带走!”胡志文认为楚天赐想拖延时间。
楚天赐看问不出结果,盯着胡志文大声说。
“方亚楠是我绑架的,你还想救她就按照我说的做!”
“哥,你乱说什么?”
“你脑子烧坏了啊,这种事也乱认?”
“天赐,话不能乱说,你想清楚,何况这是绑架!”
房间里的人听楚天赐这么一说都急了。
胡志文冷冷一笑一脸严肃的看看楚天赐。
“你终于承认了,你把方亚楠jǐng官绑架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事我一个人做的,和他们没关系。”楚天赐面无表情平静的说。“实话告诉你,方亚楠当众打过我,我心里很不服气,所以安排人绑架了她,而且我还打算杀了她,如果时间没算错,也快动手了。”
“楚天赐,你简直太丧心病狂,企图绑架和杀害在职jǐng察。”胡志文脸一沉,掏出手枪指着楚天赐。“快点说,方亚楠jǐng官现在在什么地方?”
“你要么现在一枪打死我,要么就按照我说的做,两样随便你选。”楚天赐眼睛都没眨一下冷冷的说。
胡志文手微微一抖,时间紧迫,如果真像楚天赐所说的那样,现在方亚楠危在旦夕。
“你想要什么?”
“方亚楠生rì是多少号?”
“三月十七号。”
“哪一年的?”
“一九六二年。”
楚天赐一愣猛然抬起头很诧异的问。
“一九六二年?!为什么……为什么我在jǐng局看方亚楠的档案上写的是一九六一年三月十七号?”
“方亚楠曾经告诉过我,上学上的晚,所以报名的时候故意少写了一年。”
“一九六二年三月十七号……。”楚天赐举起左手快速掐算,忽然一怔小声说。“糟了,原来是这里算错了,我以为她是六一年,可她是六二年,错一年……全都错了。”
“哥,哪儿算错了,错一年有那么重要吗?”
“命数天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何况是错一年,方亚楠不是天皇星入命,而是天驿星破宫,天驿星,太yīn之垣,是说此命之人yīn盛极一生,难怪要用牵命破法,用尸水幻化红线覆于头上,本来方亚楠yīn气恒久,如今是yīn上加yīn,盛极而衰凶相必生。”
胡志文不明白楚天赐说的是什么,很焦急的说。
“你要的我已经告诉你了,你现在必须马上告诉我,你把方亚楠jǐng官绑架到什么地方?”
“带我去方亚楠的家!”楚天赐斩钉切铁的说。
胡志文本想发作,可想到方亚楠在楚天赐手里,没有办法,吩咐旁边的jǐng察带楚天赐和萧连山上车。
方亚楠的家很干净,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小区管理员说看着方亚楠回的家,因为一直坐在小区唯一的楼道口和人下棋,如果方亚楠离开过他一定会看见,所以jǐng方很肯定方亚楠不是单独离开的。
距管理员回忆,大概在十二点钟的时候,下来两个人,因为从来没见过所以多看了两眼,两个人都戴着帽子,帽檐很低看不清脸,两个人抬着一个箱子出来,不小心碰到了棋盘,连声对不起也没说,因此管理员记忆犹新。
“你看看这两个人,是不是昨晚你见过戴帽子的人。”胡志文指着楚天赐和萧连山问。
“不是!”管理员回答快速而肯定。
“你刚才不是说没看清脸,怎么你才看了他们一眼就这样肯定?”胡志文面无表情的问。
“脸是看不清,不过胖瘦还能看清,下来两个人很胖,但头又不大,看上去很不协调,我后来还拿这事说笑来着,头大身小走路的样子像木偶。”
楚天赐听完管理员的话面sè更加沉重,走进方亚楠的房间,窗户是开着的,窗台上的镜子刚好对着床,床前的拖鞋一前一后,好像是有人故意摆放,床上很平整几乎看不到一丝褶皱。
楚天赐蹲在床边仔细的看,用手一摸,床下有水,给萧连山使了一个眼sè,萧连山把床垫翻起来,除了楚天赐几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一步,脸萧连山胆子这样大的人都面sè苍白。
床垫下有一个用红线摆设的人形,大小看上去和方亚楠的身材差不多,人形里面爬满了虫,密密麻麻的蠕动看的人毛骨悚然,红线像是在水里泡过,一直滴着水。
“鬼垫床!”楚天赐沉声说。
“哥,什么叫鬼垫床?”萧连山好奇的问。
“有句话叫接地气,人若不沾地气就会虚寡,鬼为什么脚步沾地,就因为鬼不用接地气,方亚楠是天驿星,太yīn之垣,yīn气过旺,晚上yīn气由盛而衰,阳气逐渐变强,刚好可以yīn阳调节,用尸体幻化的红线摆chéng ;rén形,格挡在方亚楠和地之间,就变成yīn阳相隔,她睡在上面,yīn气会聚集不散,一直围绕着她,久而久之必伤其命。”
楚天赐说完回头看看桌上的镜子,皱了皱眉头很迷惑的样子。
胡志文焦急的站在旁边,不时看手上的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到现在还没方亚楠的消息。
楚天赐慢慢站起身再看看房间里的摆设,摇着头说。
“不对啊,为什么会这样?”
“哥,怎么了?”萧连山放下床垫走过来问。
“方亚楠的房间被人刻意移动过,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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