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凋之穿越成跟班的日子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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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凋之穿越成跟班的日子 完结-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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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琉璃当心一剑从背后刺来,他无可奈何,只得舍了洪七,侧身避过这一剑,肋下却被洪七乘机打了一掌,只听“喀喇”一声,肋骨断了两根。

    这男仆吃痛,又见岳纲守在门口,将两个当先抢入的士兵打了出去,心中不免惊惶——本来他是任得敬延揽的西夏高手,只为了贪任得敬的钱财,不料今日却身陷险境。

    惊忙之间,忙靠向窗边,欲从窗口出去。

    洪七看出他的心思,双掌一吞一吐,平平推出。

    这男仆见洪七掌势沉猛,不敢硬接,使一招“推山倒柱”将洪七的掌锋引过一边,便向窗外窜去。

    琉璃一剑削去,剑气暴涨,早削了半截小腿下来,那人惨呼一声,人虽然逃出窗外,但已经成了独腿客,再也起不来的了。

    那边门口又抢进几名西夏兵来,岳纲帖近身去,将几人又撞出门去。琉璃抢上前查看仍然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任得敬时,却见他人中和太阳上中了两枚玉蜂针,早死得透了!

    原来那任得敬虽是莽夫,但这是他的会客室,室内灯火通明,他一边打滚逃走,一边注意出口和追击的人。虽然那玉蜂声的破风声他吸不见,但依稀见到琉璃扬手后金光闪动,忙改变姿势,想要跌起,无奈琉璃的玉蜂针速度奇快,早中一枚在人中上。任得敬忙乱中缩起身子想要再作挣扎,却是中针时的一顿,虽是躲过一针,但太阳穴上又中一枚登时了帐。

    琉璃原还指望着任得敬不死,好劫作人质,如今任得敬死了,却是没奈何处了。

    洪七这时过来一看,见任得敬死了,也是一时作声不得。

    那边岳纲已经抢过一把刀来,又砍翻了两个,只是身上已经见了伤,渗出了血来。

    那些卫兵见一时闯不进来,又不见任得敬的声息,倒是不敢再冲了。

    此时忽地又有人喊道:“二王爷来了!”

    原来是任得聪到了。

    任得聪本是西夏的殿前太尉,如今任得敬反迹凿然,李仁孝不敢再用他,把他明升暗降,调了开来。任得敬不愿立即与李仁孝翻脸,便索性接了二弟过来,以作心腹。

    任得聪听得大哥这边出了事,连忙赶来,便见乱糟糟哄作了一团,心中恼怒——如此阵容,如何能与李仁孝的亲兵作斗!

    恼怒中叫了人来问明情况,便阻了人往里面再冲杀,而是让人喊话,让岳纲放了任得敬出来,一切好商量。

    岳纲这时在里面也看到任得敬的死状了,心中恼怒,又不知到底是怎么个缘由,心中也是一团乱。

    洪七这时道:“不用想啦,我们还是从房上快走吧!趁着现在还没调弓箭手来,我在前开路,琉璃轻功好,左右护着你,断无甚差错的。”

    岳纲却道:“我只是想不明白,怎么任得敬忽地要杀我们了!”

    琉璃呸了一声道:“你这还想不明白?任得敬杀了你们,假托是李仁孝下的手,回信给虞允文,还不激得你的大宋朝廷出兵!这都不消说了,只怕那路上用悲酥清风毒倒你们,之后又杀了你们的人灭口的,也是任得敬罢了。”

    洪七当即拍了一下掌:“着哇!我正想怎么西夏一品堂的人,武功这么差,却原来是假冒的!”

    岳纲一想不错,任得敬定是本想把自己等人一网打尽,再送到西平府囚禁起来,一则可以骗宋廷出兵,二则也是他手上的一个筹码。却不料丐帮等人化整为零,先期进入西夏境内,三三两两地在出使的队伍周围暗中相护,结果一阵拼杀中走了他岳纲。

    任得敬为免夜长梦多走漏风声,索性将众人尽数杀死,让岳纲无从查起。
正文 第九章 岳纲之死

         任得敬本想这样一来,不管岳纲是回四川还是入西平府,都逃不出他的手心。 只是他没想到会有琉璃在暗中窥伺,不然他的一杯毒酒,还就真的要了岳纲的命。

    岳纲也是常年作使者在西夏和大宋之间来回的人,这种把戏他细心一想,也就想通了。

    岳纲心中瞬间拿定主意,道:“那我们快走!”

    洪七道:“你们先走!”

    说着捡起一把单刀,一刀割下任得敬的头来,然后一脚将任得敬的无头尸踢得倒翻了出去。

    琉璃见洪七出刀凶狠,倒是吓了一跳。岳纲却是心领神会,一拉琉璃就窜上了房去。洪七提着人头,也随后跃上。

    却说屋外的人,忽见任得敬猛地撞了出来,去势又猛,忙纷纷让开条路来,等到发现是具无头尸,那边三人均已上了房顶,往远处掠去了。

    这楚王府造得庞大,各处屋子一团团地各自连成一片,琉璃轻功超卓,虽然拉着岳纲,纵跃间仍显轻盈。洪七虽然轻功要略差些,但胜在内力雄浑,也跟着没有落下。

    不过此时不比先前,任得聪已经吩咐了在各处通道上伏下了兵丁,虽然还未齐备,但已经有弓箭手在赶来了。有那机灵的,远远看见三人身影,便发声喊,齐齐发过箭来!

    岳纲本来身上就有伤,虽然被琉璃拉着,但闪转腾挪间总是不灵便,眼见得几次要被箭矢射中,都是琉璃替他挡了。

    岳纲对琉璃道:“任得敬既死,楚国必灭,任得聪和任得恭均是不堪大用之人。你与七兄拿着任得敬的人头,去见李仁孝,表奏我大宋与西夏交好之意,以免形势变化对我大宋不利。”

    琉璃一听就知道不好,手上紧了紧:“你说什么呢!我可不帮你这个忙,要说你自己说去!”

    两人一说话,心神微分,岳纲闷哼一声,背后已中了一箭。

    琉璃一惊,忙回身点了岳纲的穴道,将他负在身上便走。

    前面洪七折返回来,将射到她身边的箭矢以掌力震开,便在她身边护卫。但是就这么阻得一阻,前面又围上了六七名西夏兵。

    琉璃左手连扬,十几枚玉蜂针打出,全打在对方脸上,这几名西夏兵双眼俱被打瞎,针毒倾刻间入脑,他们又无内力抵御,惨呼数声后便即倒毙。

    后面涌上的西夏兵一惊,脚步一乱,洪七便已冲入人群中,双掌连挥,将众人阵型打散,领着琉璃便往外冲。

    西夏兵见洪七腰间悬着一颗人头,又听闻是有刺客,也料到那是任得敬的人头。任得敬造反在即,本来人心不稳,见任得敬被杀,不免心中慌乱,战意也淡了。

    后面任得聪率亲兵追了上来,喝令众人放箭,洪七挡在琉璃身后,双掌将箭矢拍开,前面的西夏兵见琉璃背着一个人,欺她不能动手,纷纷又壮起胆围了上来。 

    琉璃正要再发出玉蜂针,背后的岳纲却忽地往她颈后衣服里塞进一团东西,然后从她背上跃了起来,赶在琉璃前面冲到那群西夏兵里面去了。

    琉璃大惊,忙把玉蜂针收了起来,再拔剑冲上去时,却见岳纲大发神威,把围上前的十来名西夏兵都砍倒在地。琉璃见岳纲突然间武功大涨,也是吃了一惊——怎么岳纲还留了一手?

    却见岳纲大喊一声“你们快走”,然后如猛虎扑食一般扑到后面追来的任得聪面前。任得聪大惊,忙往后退了几步,指挥左右上前。

    琉璃忙跟了过去,洪七却把她一拉,道:“快走!再不走一起死在这里了!”

    洪七一手拉着她,一手向前发劈空掌力,将上前的几个西夏兵都震开,一边对琉璃道:“他重伤在身,已经杀不出去了!”

    琉璃百忙中细看,只见岳纲片刻已经身中数刀,但仍势若疯虎,似乎毫不觉得痛楚般大呼酣战。

    洪七沉声道:“这是岳家的内功心法,精忠报国,使出来就是同归于尽般的打法,他现在没有痛觉,我们快走!”

    琉璃一愣——还有这种内功心法?她听都没听过!

    洪七趁着琉璃一愣神的工夫,拉起琉璃施展起轻功就从这楚王府中的假山树木上掠了出去。

    琉璃本身轻功超绝,被洪七一拉,身体自然生出反应,洪七只觉右手浑不着力,似乎琉璃没有一丝重量一般。而琉璃的眼睛却看到岳纲虽然浑身浴血,却仍以一人之力挡住了所有追过来的追兵。

    而前方的西夏兵,却因为琉璃和洪七的轻功,只得纷纷放箭来射,却全被琉璃下意识地舞剑全部挡开。

    等洪七拉着琉璃去得远了,仍能听到岳纲喊杀的声音。

    洪七见前面已到了楚王府的围墙,便回头对琉璃道:“你快出去,我随后就来。”

    琉璃本已有点失魂落魄,被他这一说,忽地回过神来,只怕洪七也要断后,反而一扯洪七:“少废话!快走!”

    说着一手提着洪七,已经轻飘飘地上了二丈多高的围墙——这一番不似先前洪七拉琉璃,琉璃的轻功又要高出洪七一截,她一使力,洪七不由自主地便被她拉了起来,两个人一起飘了过去。

    洪七只见到身后和两旁的敌兵都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心中也不禁佩服琉璃。

    若说之前琉璃的剑法和内力,洪七还觉得自己在兵刃和内力这两方面能不输于琉璃,但看到琉璃的这轻功,洪七也不得不甘拜下风了!

    逃出楚王府,琉璃也彻底息了回去救岳纲的心,只得与洪七一起向着城外跑去。

    此时夜已深了,两人轻功都是上乘的,轻易地翻出北门去,便向西北而去。北门的守城官兵,虽然见到二人,但是急切间哪里阻得住,眼睁睁看二人上了城楼,然后琉璃一掌拍断了一根旗竿,斜着扔了出去,再一拉洪七,便从数十丈高的城墙上跳了下去。 

    城上的西夏兵倒是被他们二人吓了一跳,却见琉璃身子如仙子空中凌波微步一般,在空中向前迈了几步,追上那旗竿,在旗竿上双足轻点,居然就那样立在旗竿上。

    洪七虽然见多识广,也没有见过这样的轻功这样的技巧,一时间被琉璃带着也踏上了这根旗竿,只觉得在这样的月下,这样的夜风里,被琉璃一只温软柔滑的手握着,拉着,带着自己,一起踩着这根旗竿,在空中行走着,滑翔着,直飘过了吊桥,飘过了护城河——这是他此生从未有过,也根本没敢想像的体验。

    其实这根旗竿从城头落下,到它坠落到地面,不过是几秒钟的事,而洪七的感觉,却好像过了足足有一个时辰那么久,待到这旗竿眼见得要触地了,琉璃足下轻轻用力,身子往前一窜,右手一拉洪七,两个人又斜着向上飘了十数步距离,然后才落地,相携而去,而那支旗竿,却是打着横陷入地面数寸。

    城头的西夏兵,何曾见过这样的轻功,这样的姿态,一个个如木雕泥塑一般站立在城头,连示警也忘了。若不是那根断了的旗竿,他们真还以为是自己在作梦。

    却说琉璃拉着洪七又奔出老远,见身后没有追兵,才松开手,停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下喘气。

    她倒不是累,只是要理一下思路——岳纲的死,实在是太令她意外了。

    等喘匀了气,琉璃感到背后有东西硌着,拿出来一看,却是一份大宋使节的信符。原来岳纲那时决意赴死,便将这信符交给琉璃,由琉璃和洪七去替他面见李仁孝。

    洪七道:“看来,他的确是抱了必死之心了,连这个都交给了你,他对你还真是信任!”

    ——信任?

    琉璃苦笑了一下,忽地想起那一晚岳纲与岳经的对话来,心想,岳纲啊岳纲,你难道真的对我有情意么?还是只是因为分不清负疚之心与与爱的区别?

    但是现在这一切,都已经没有答案了。况且,就算岳纲对琉璃有情意,琉璃也不大会接受一个这样的人——舍小家为大家的人,是值得尊敬的,但是琉璃并没有那样的崇高理想和追求,更没有舍己为国那样伟大的思想。

    二十一世纪的人,往往是为了自己所拼搏,琉璃在前世也是这样。到了这里,虽然已经改变了很多,但是有些想法还是难以转变的。

    跟着林朝英,让琉璃慢慢地也接受了林朝英的理想——那就是花前月下,与心爱的人把酒独酌,闲暇无事,仗剑江湖,快意恩仇。国家大事,能帮的是出手帮一下,也没必要真就苦了自己。

    琉璃不得不承认,自己和林朝英都不是那种豪气干云的女巾帼,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不由得她不去为大宋出一把力了。

    ——就算是,为了岳纲吧!

    理清了思绪,琉璃道:“那就走吧。”

    洪七倒是一愣:“去哪儿?”

    琉璃指了指洪七腰间的人头,道:“不赶紧去李仁孝面前邀功,等任得敬死了的消息传遍天下,我们的功劳可就没这么大了!”

    洪七笑笑:“你说得不错,我们这就走。”

    琉璃却又指了指那人头:“麻烦你找块布包起来好么?太恶心了!”

    洪七一想也是,便将外衣脱下,包了那人头,打个结拎在手里。

    琉璃见洪七脱下外衣后精赤着上身,只有一件小褂披在身上,臂上肩头和小腹的肌肉匀称,身材健美,不由得心中砰砰地跳了几下,忙别过头去不敢再看,施展轻功就走。

    ——二十一世纪的男人,个顶个的亚健康,这么好的身材,琉璃只在电视里见过!

    洪七见了微微一笑,便跟在了她的身后。

    还好西平府与兴庆府很近,不过一百多里路,两个人跑了一个多时辰,也就到了。

    琉璃很少连着跑这么远的路,心中总担心足底的那股真气封不住,跑到后来也渐渐放慢了却步,洪七只当她内力不足,也没有在意。

    不过到达兴庆府时,天仍然没有亮。

    以前的兴庆府,晚上也是开着一个城门的,因为城里的来往客商和旅人很多,所以灯火彻夜通明,与宋的很多大城一样,夜市很发达。但是现在因为任得敬以西平府为中心建了楚国,双方剑拔弩张,已经不再开放城门了,对于城中的来往商客,也严加盘查了起来。

    琉璃与洪七仰望这兴庆府的城墙,却是不比西平府高出多少。原来那西平府本是西夏旧都,原是宋朝的灵州,是西北重镇,西夏的奠基人李继迁把它打下来后,改名为西平府,把它修建得很坚固,所以任得敬才会在那里立国。而这兴庆府却是原怀远镇的基础上重建的,成为西夏都城一百余年来,历代帝王都不断加固,现在也只比西平府高出一点点罢了。

    洪七道:“要不要趁夜进去?”

    琉璃点了点头:“当然了,天亮了要见到李仁孝就难了!”

    于是二人围城绕了一圈,挑了个防备稍为松懈的地方,先由琉璃跃上城去。

    琉璃如今轻功内功都已臻一流,当下手足并用,辅以壁虎游墙功,双手一吸一附,双足在下轻蹬,慢慢地攀了上去。洪七在城下见了,也是佩服不已——这样的轻功,他可是没有。

    其实这壁虎游墙功,乃是王重阳所传,林朝英是不会这门功夫的——以她的轻功和内力,也不需要这种功夫。

    琉璃身兼两家之长,这只怕是武林中再也没有的幸运了!

    琉璃登上城墙,掏出几枚铜钱,将最近的两个士兵的穴道给封了,然后每隔几秒就扔下一枚铜钱,城下的洪七也纵身而起,踏在这些铜钱上不断寻级而升,不一会儿也登了上来,只是那些铜钱,都被洪七一脚脚地踹到地里不知多深了。

    两人登上城墙后便又向城里掠去。

    洪七来过几次兴庆府,认得皇宫的路,便带着琉璃直奔皇宫而去。

    “我只认得去皇宫的路,皇宫里面我可不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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