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越来越红,灵魂想直接突破肉体与大海结合,神智在燥热中渐渐模糊起来。
夜晚终究是来临了,家家关门闭户,街上少有人影,打更的开始巡街,有一个地方却比白天更热闹起来,那就是青楼勾栏院。
东方煜像往常一样便服出宫,称东方公子,他不削于换姓,东方是国家的骄傲。
照常的东方公子只带了顺德一人,这个人忠心之余还机敏,东方很满意,所以对他也颇为重用,不仅升为大内总管,还兼管民司民言。当然了,这只是明面上的,暗里到底有多少人在保护当朝天子,那只有皇帝本人知道。
东方煜推开门的时候,见到的就是林宝宝如风中花蕊般颤抖的模样。
只挑了挑眉,说不上满意不满意,来这里不过是厌烦了宫中的拍马逢迎、蓄意示好,发泄yu望罢了,若是遇见可心的,逗弄一番也没什么,偶尔无聊玩玩情趣的把戏也无不可。
东方煜站在床前,用手里的檀木扇挑起林宝宝的下颌,看不出喜恶,扇头偏左林宝宝的头就偏右,扇头偏右林宝宝的头就偏左,此时床上的人已经没有自我意识,任凭一个小猫小狗也能作弄他,想要捏扁搓圆凭君喜欢。
东方煜皱了皱眉,还是觉得他上次大喊大叫有趣的多,一个卑贱的小倌,竟然还妄想杀了他,他只当是馆里什么新的调…教戏码,并不在意,不过这小倌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倒跟真的似得,表演的不错,所以上次他才会有兴趣搂着他多待一会,而不是做完就走。
这次又是玩什么花样?迷药?挥掌将窗户震开,不一会室内甜腻的香味就淡了,或许他喜欢别人被下药之后的模样,并不代表他自己要享受那样的滋味。
只一根手指,林宝宝嘴里发出娇软酥骨的哼吟。
'嗯……'声音像猫儿一样,吃了鱼肉还想鱼骨,一根手指,杯水车薪,远不能彻底解馋。
偏今天东方煜不着急奔主题,倒是想看看小东西到底能有多少媚态,两指并起掐住胸前已经硬挺的茱萸,轻轻一转。
'嗯……'林宝宝从鼻腔里发出一股叹息,饕餮的小猫被主人怜惜着,发出可爱的呼噜声,想要主人给的更多。
手指揉捏着,直到茱萸已经有些红肿,才不舍的从侧边滑向腰际,腰线泛着流畅的弧度,细弱而敏感,轻微的碰触更像搔痒,腰上的肉忍不住轻抖,嘴里发出更甜腻的呻…吟。
'呵哈……哈……哈嗯……'
手指再往下便道了高山峡谷,峡谷中本来干涸的溪地此时却湿漉漉的,似乎刚下了场毛毛春雨。雪白的山丘在手掌中变换着各种形状,像刚蒸熟的馒头,腾着热气,还柔软可口。
手指的主人终于到达了溪口,却不急着进入,而是掰开雪白的馒头,似乎想再三确认馒头到底香不香,好不好吃。
然而,蒸馒头的人却不愿意了,扭着,动着,想方设法的一定要人把它吃了去。
东方煜一手按在林宝宝绑着的大腿上,一手描摹着一扇一阖溪口,在药物的作用下,有小股溪水正从穴…口漫溢而出,将整个洞口都弄的湿漉漉的。
食指只是稍微一按,便轻松伸了进入,里面泛着高温,紧烫湿滑,若是巨龙进去,真是销魂的滋味啊。
东方煜掀开长衫,只露出巨龙,便一下子顶了进去。
'啊!!!!!'
好舒服,好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没有稍作停留,东方煜直接开始攻城掠地,狠狠的顶…弄起来。
'呀哈……嗯啊……嗯…嗯…'
小猫边吃着骨头,主人还帮忙顺着毛发,小猫觉得很舒服,很满足。
哦,主人也很满意,心里叹息着,好紧好热,啊,好舒服。
就着捆绑的姿势,东方煜不停的耸动着腰杆,进进出出,进进出出。
'啊……好…棒…啊……'
如果是清醒的林宝宝,此时断不会喊出这样的话,浑身叫嚣着,美丽的青芽颤抖着射出今晚第一次yu望。
就着抽…插的姿势,东方煜解开林宝宝腿上的束缚,一个转手,已经将他翻转至背朝上,背后位让巨大进入的更深,特别是林宝宝高…潮过程中敏感的肠道拼命的收缩,这是极致的欢乐,东方煜一阵脊背发麻,凝神静气,忍住爆发的yu望,让快…感延长。
'哼啊……好…舒服…嗯啊……'
'啊……不要…走……还要……'
'嗯哼……啊……啊啊啊啊啊!!'
……
'啊…别…别动…停…下……啊!'
'不…不要了…停下…啊……不……'
直到林宝宝都射了三、四次,嗓子也喊哑了,东方煜才在极致的欢乐里倾泻而出,一股股的浓浊激射入林宝宝肠道深处,引发新一轮的战栗。
从月出到月落,屋里飘荡着越来越浓的yu望味道。
林宝宝已经累的虚脱,连一个小手指也动不了。
东方煜临走时只说了一句话:'下次,不要用药,我不喜欢。'
老鸨赶忙答应了,京城里复姓东方,又如此高贵冷峻的男子,务必事事要如了人家的意。
至于要死要活的林宝宝,遇到这样的大爷还是他的福气,再敢像上次那样踢伤客人的命根子,可不是一顿鞭子就算了的!
(东方煜潇洒的走了,小黑在背后小小的说一声,虚伪,不喜欢?不喜欢还做那么多次?)
下章预告——林宝宝的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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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好不好,都留个脚印。(*^__^*)
8
8、长大的瞬间 。。。
大概要把上辈子没有经历过的,甚至从来没有想过的东西都经历了,老天才肯罢休吧。
林宝宝躺在床上,除了浑身酸软无力外,皮肉下的肌肤还一跳一跳的痛着,为了不影响客人享用,肌肤表面看不出伤痕,刑堂里的师傅是个厉害的老手。不过时间久了,神经也会麻木,不像鞭子刚打到身上是那种撕裂般的痛楚。
昨天?应该是前天吧,林宝宝觉得这两天的日子过的还真是昏暗啊。有点想不起那个人长什么样子,模糊记得好像有点肥胖,个子应该不高吧。那天,林宝宝不安的在房里走来走去,心里烦躁难安,如果可以从三楼的窗户跳下去应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还没有到那种程度,为了这种事情跳楼?林宝宝还没那么没出息,干嘛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接下来呢?好像是那个胖子一进门就要搂着他抱抱亲亲,他们老鹰捉小鸡般的在房间里打转,再后来呢,他被胖子捉住,一把抱住掀在床上,然后他胡乱踢腾间,不小心踢中了胖子已经竖起来的那处。
接下来,客人的叫喊、不依不饶,老鸨张妈妈上来便甩了他一个耳刮子,从小到大没有受过这种屈辱,哪怕是第一天晚上在床上被陌生的男人上了,他也没有什么恨,因为那不是他能控制的,但是就那么一巴掌,打醒了他埋藏在心底的属于男人的尊严和恨,也打醒了属于成年人的成熟和理智。
蹲在床上低着头,深呼一口气,对张妈妈解释,他是不小心的,刚和客人玩闹,不是故意的。
这样屈辱的解释已经是他的底线,明明那么想杀了眼前的人,把这么肮脏的、丑陋的、邪恶的心灵通通抛到外太空!
再然后,就是这样了吧,被拎到刑堂里接受鞭刑,不多,50鞭。不能打坏了,也不能不打,让他痛,让他记住,痛着还是得接受。
小青端了稀粥,强逼着自己吃了一碗,实在是没胃口,老天都不帮他的话,那只有自己帮自己。
身体已经被清洗过了,后…穴肿胀的痛感,让他知道在他不记得的时候经历了怎样的对待。但林宝宝什么也没说,仿佛什么也没发生,安静的清洗,安静的吃粥,安静的闭眼休息。
小青帮他掖了掖被角,手不经意的触碰到他的耳垂,苍白、柔软,把散落的发丝轻轻别在林宝宝耳后。
'我知道你不愿意,可是这就是你的命,人哪能挣过命呢?要说你也算是好的,包你的那位爷一看就是人中龙凤,趁着身子没坏,多挣些钱才是正理,免得过了几年大了,在大街上冻死饿死强。'
'我有个哥哥,不过他不知道有我这个弟弟,我也是无意中听到的,他就惨了,宝倌,你是做红牌的料,别跟自个过不去了。'
林宝宝什么反应也没有,小青自言自语着,到后来觉得没意思了,才端着盘子走出去。
听到关门的声响,原本闭着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
'我不信命。'林宝宝在心里回了一句,'我只相信自己。'
人人都听说过2012年世界末日的传说,但没什么人相信,即便有人相信,也不当回事,反正还远着呢,再说大家都一样。可要真到那时候,几乎每个人都会恐慌,都想活命。
林宝宝现在就是这种状态,先前虽然穿成了小倌,也被人xxoo了,但并没有强烈的危机意识,主要是因为前世被保护的太好,父母宠着,朋友护着,没操过什么心。
但接二连三发生的事,不得不让他开动脑筋进行思考。人长大往往也就是那么一瞬间。
逃跑,至少现在是不会成功的,这边没有一个朋友可以帮他,又鉴于他之前的表现,馆里对他的看管比别的小倌要严的多。
既然不能硬来,那只有智取了。
林宝宝这几天过的颇为轻松,包他的那位东方公子这些天并没有来,让他紧绷的神经稍得缓解,身上的伤也得以好好休养。
旁的小倌有羡慕的,也有嫉妒想找他麻烦的,他一一看在眼里,遇到嘴里不死不活挑衅的,他也只装着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他这种看似无所谓的态度,让旁人更以为他是耍大牌,看不起人,一时间林宝宝竟成了馆里小倌的公敌。
最后小青看不下去,和馆里一位闹的最凶的小倌吵了起来,不过也没动手就是了。
'宝倌,你听听,他们都怎么说的!'
'不过是长了漂亮了点,才接了一个客,就了不起了,我呸!'
'人家的屁…股金贵着那,给东方公子插了两回就,哈哈,就不行啦,要不,怎么东方公子都不来了。'
'不会是,插了两回就松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你想要试试?'
'哎呦,那松货,给小爷,小爷还不要呢!'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小青气的推开门,对着大厅里说风凉话的小倌们道:'宝倌是漂亮!有本事大家都找个像东方公子这般人物的把自个包了!'大厅里被他这一吼倒是安静了不少,'有这腌臜人的功夫,不如多练练自个的本事,就算找不着东方东子这样的,找个王五王六的也算你们的本事。'
小青这连讥带讽的一番话,可让下面炸了锅了。
'我呸!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伺候人的,也在那学里面那位耍大牌!'
'是不是你得了那松货什么好处,莫不是他让你插他屁…股了?'
'你在着为人家着想,里面那位怎么不敢放个屁!'
……
门从里面推开了,几十双眼睛都盯着,仿佛出来的是多了不得的人物,大家都翘首以盼,盼着一睹真颜。
林宝宝也就是现在的宝倌,穿着四五层的纱衣,又黄又绿的,倒不难看,大概不管什么衣服穿他身上,都难看不起来。
他静静的看着这些人,不为他们悲哀,也不为他们难堪,因为他们乐着享受这种他厌恶的生活。
'我,不会跟大家挣什么,小青,回屋吧。'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是什么情况,是宝倌太好欺负?还是他真的不在乎?
不过也因为这句话,大家都该干嘛干嘛的散了,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没人响应吵起来也没意思不是。
没见过这么没性子的人,小青也照顾过不少头牌,头一个像宝倌这样的,以往要是有这样的事,背地里还不知道使多少坏,互抢客人呢。
不过也说不定,就是因为宝倌这样,那位东方公子才包了他。想着,小青又高兴了,说不定宝倌还高明些,这就是看似不挣实着挣。
实际上林宝宝只是懒得管,像旁人以为的,他不在乎,这才是真的。让他像刚才那样去跟不管别的什么人去吵,他还真做不来。他不在乎什么客人,巴不得一个客人都没有。
然而该来的还是会来。
该怎么办还是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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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9、一夜成名 。。。
皇帝其实是世间最累的工作之一,此时已经日影西斜,残阳如血,暮日的余晖洒在错落有致的皇城大院呢,宫里的妃子们已经开始享用当天的晚餐。
晚餐过后沐浴更衣,涂脂抹粉,精选衣衫,期盼君王一顾。
顺德几次欲张口请皇帝用膳,然而看皇帝眉目紧锁,勤政殿内长长的御案上一摞摞的奏折横七竖八的摆着,君王只批复了一半。
哎,都是自己的错,怎么会在这时候把查到的事情禀告给皇上呢,真是糊涂了,怎么也要等到皇上用罢晚膳,哎,都怪自己,顺德十分懊恼,皇帝已经好几天没有胃口吃饭了。
对一个人不在乎的时候,那无论那个人做了什么,是死是活都不会扰乱自己的心,但世上绝少有人不在乎双亲,即便是身为冷血无情的帝王也鲜少免俗。
饭菜已经热了一轮,顺德终于呐呐开口。
'皇上,时辰不早了,用膳吧。'
好一会皇帝都没反应,顺德复又上前,手搭在皇帝肩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东方煜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拍拍肩上的手,示意可以了。
眼前堆积的奏折一大半都是奏报盐务和水患,每年5、6月份,雨量充沛,九河(即黄河)水涨盈满,极易发生水灾,每年加固提防,却不是万全之策,大水一来,浮瓢遍野,沿岸灾民流移失所不说,还容易引发大面积的瘟疫,这是每代帝王都颇头疼的事情。
大不了这些都按照往年惯例行事即可,东方煜现在头疼的是另一件事。
'皇上,用膳吧,等会饭菜该凉了。'
'嗯。'
'皇上多用点,这道是御膳房里新做的菜式,外焦里嫩,香而不腻……'
'嗯。'
'皇上再尝尝这个,豆腐皮里裹着鲜嫩的鸡蛋,用荷叶包着文火慢蒸,酥滑爽口的很。'
这次连个嗯也没有了,顺德偷眼瞧瞧皇帝,才吃了几口饭,看来这次皇太后伤着皇帝的心了。哎,都是权势闹的,儿子、母亲,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夜露凝霜,冷月低垂,派出去探查的密探不时有消息传过来,又有多少人秘密失踪或者被毒瞎毒哑,见过小皇子的多数都是目不识丁的乡野村夫,偶尔有几个识字的,也早在他们探查前被暗地里杀死。不过从种种迹象上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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