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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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学-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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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的人替您收尸了吧?” 
  “我,我不知道,我,我杀了人。” 
  “小姐,听我说,我们指正一个人是凶手,必需要有证据,同理您声称杀了人也要有相应的证据啊。您用一把枪,哦,您还不知道那把抢是怎么莫名其妙出现在您挎包里的。先不管它的由来,那么,小姐,那把枪呢?” 
  “我不知道,我当时很害怕,我把枪扔下了就跑了。” 
  “老天,那么说来,枪也应该在现场了。”卡洛斯气得笑了出来。 
  “是的,我想是的。”玛莎抖动着双肩。 
  “小姐,我看您应该报失踪案才是真的。您刚才说您的未婚夫应该来接你,但是他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对吗?我来登记一下,我们帮你查找他的下落,然后您就回家,好吗?等等,小姐,这个不会也是一个玩笑吧。” 
  “当然,要不然我何必跑到她家里陪她一直到天亮?”陪玛莎来的小姐说,“她坚持说她杀了人,可我觉得她只是受了比较大的刺激。” 
  “好的好的,”卡洛斯抽出了一份登记表,“姓名?” 
  “我真的杀了人。”玛莎还在小声地念叨着。 
  “小姐,我服了你了。好好,你杀人了,杀人了。那么,现在告诉我,陈尸在哪里?” 
  “啊?” 
  “就是你是在哪儿杀了人。” 
  “我想,那儿应该是列文大街。” 
  “哪儿?!”卡洛斯几乎要疯了。 
  这时候,有人敲门。 
  进来的是米克警官,看到屋里还有两个人,说:“不好意思打扰了,刚才忘说了,我们在被害人口袋里发现了一只巨大的长钉。比你们以前发现的大的多,不过我想还是觉得告诉你们比较好。一会儿你或者萨姆兰去技术科看一下。老萨姆还没回来?” 
  “没有,”卡洛斯无奈的摇摇头,“我真有点羡慕他。这位小姐说她杀了人,在列文大街杀了一个人。可是,今天早上我和萨姆兰还有近10位警察什么也没看到。你那边联系到了吗?” 
  “还没有,只知道那个女孩儿的名字叫凯瑟琳。玛莎。” 
  卡洛斯迷茫的双眼几乎要瞪出来了…… 
  “好乖乖。”送卡莱尔母子下楼的时候,埃迪亲切的抱着马克。 
  “那么,夫人,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周三,埃迪自己过来。”沃勒把他们送到门外。 
  “好的,谢谢你,医生,你真是太好了。” 
  沃勒目送他们走后,转身回去。坐在接待室,任由马克亲热地舔着右手,若有所思。 
  “医生,累不累啊?”安妮亲亲拍着他的肩膀,“刚才有为先生来找你,现在还在外面打手机呢。他是为了牛肉来的。”安妮想到这里就开心的笑了。 
  “嗯,我在这里等他。” 
  萨姆兰见卡莱尔的骑车开远了,从诊所后身转了出来。 
  “沃勒医生?”萨姆兰友好地问候。 
  “啊,先生,跟我到楼上来吧。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秘方。”沃勒站在楼梯中间,作了一个欢迎的手势,转身上楼。 
  现在,萨姆兰终于有时间正眼看这个30多岁的中国人了。他黑黑的头发半长向两边分开,皮肤对于一般的黄种人显得很白皙。他优雅的姿态在他那双柔和的眼睛作用下更加散发出迷人的味道。警官快速的环视一下咨询室的布置。条理,他这样总结着。眼神落在沃勒带着手套的左手上。 
  “请随便坐吧。” 
  看着眼前这么几把椅子和数张沙发,警官选择了正对面的软椅。 
  “好了,萨姆兰警官,你不会真的是为了土豆牛肉来找我的吧?” 
  这一回轮到警官大吃一惊了,:“哈哈,医生,我还真是荣幸啊。您认识我这样不知名的老警察。” 
  “呵呵,警官先生,我很早就认识你了。嗯,不过见到你之前我可没有想到。我刚才很疑惑马克怎么会这个时候过来,又奇怪你那么巧会去打一个电话。我想想这附近,还有今天早上的事情,就以为你是位警察先生啦。” 
  “这么说,您也听说这件事情了。关于那个面具杀手的事情。” 
  “嗯,不过不很详尽。” 
  “啊,医生您是日本人吗?” 
  “不,我是中国人。关于日本,我只喜欢那里的女孩子、游戏和漫画,啊,还有那里一个叫做金田一的侦探。” 
  坦率,这是一种无所畏惧的坦率,天真地坦率,有意思的人。 
  “啊,中国,我很向往啊。那是一个古老的国度,很神秘。医生您对法医学有研究吗?” 
  “略知一二,您请说。” 
  “啊,某种形式的法医昆虫学最早在13世纪就已经得到应用了。听说一个名叫宋楚(音译)的‘死亡调查者’撰写了一部著作。” 
  “您说的是1235年的《洗冤录》吧。他详细讨论了丽蝇在人体伤口处的活动和入侵伤口的时间,很有价值。” 
  “啊,哈哈,您看,”萨姆兰像个孩子似的笑了,“您很懂嘛。其实中国人是很了不起的。” 
  “啊,谢谢。” 
  “嗯,我听说最早发现指纹特异性的也是中国人呢。那个时候的中国人就在协约后面加盖一个拇指印记。因为那时候会写字的人很少。但是,还是中国人最早利用这种方法。啊,话说回来,医生,你昨天晚上在做什么呢?” 
  “因为快要下雨了,我开车送安妮小姐回家,顺便在她家坐了一会儿。有什么吗?” 
  没有破绽,没有一点点的犹豫,他早就知道我要问回到这个问题了吗? 
  “不,没什么。医生,埃迪是您的患者?” 
  “是我的小来访者,警官,他是个好孩子。” 
  “对,是个好孩子,那么,他说的话有多少可信程度呢?” 
  “您想用孩子的口供吗?这在法律上是不成立的,他还太小。” 
  “不,不是证据,我只是觉得他说的话很有意思。先生,难道您没听说吗?” 
  “嗯,我听他的母亲说起,黑色的和白色的。” 
  “是啊,医生,对此您有什么看法呢?” 
  “嗯,我不好说,我还不确定他是否真的见到什么。” 
  “那么,刚才的咨询,他也没有对您说起过吗?” 
  “抱歉,警官,来访者就是我的上帝,关于他在咨询过程中的话,我是不能随便透露的。” 
  “是啊,是啊,保密原则嘛。医生您信上帝吗?” 
  “不,不相信啊。我没有信仰。” 
  “哦,是这样,那么,您的意思是我不应该相信那个孩子说的话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但是,我现在还无法区分埃迪说那话的心理背景,但是,如果对您有所帮助的话,也不失为是一条线索。” 
  “医生对最近发生的连环杀手案有什么看法吗?” 
  “嗯,我不是专业人士,不过我对其中一些问题很感兴趣。” 
  “我洗耳恭听。” 
  “嗯,为什么被害人的面部全部都被割去了呢?以传统的观念来看,是为了增加警方对被害人身份的判断。同时应该并用的一种手法是藏匿尸体,这样会延长找到尸体的时间,严重影响法医对被害者真实死亡时间的推断,以此来阻碍调查过程。但是,这次的杀手没有这么做,尸体不都是在被杀的第二天被人发现的吗?” 
  “是的。” 
  “那么,这里就很奇怪,法医因为发现及时,应该出来准确的死亡时间。是这样吗?” 
  “是的,尸体并没有被进行什么特殊处理,所以法医并不为难。” 
  “那么,一个问题就产生了,杀手为什么要割去被害人的脸皮呢?依现代医学的先进方法,我想,完全可以不仅仅凭借面孔来鉴定一个人吧。况且每年会有不少人成为这个中等城市的失踪人口吧,那么只要调查一下失踪备案一定很会快发现被害人身份。那么,杀手割去脸皮的手段就决不该是从混淆视听的角度来考虑的。那么,又是为了什么呢?起先,我简单地以为杀手是为了混进每个环境,或是冒充什么人,又不会受到什么人的怀疑。但是,当电视上公开了两名被害者的身份时,这种冒名顶替的想法就完全不成立了。接着,又出现了第3、4具尸体。我开始想这会不会是什么仪式呢?至少是有某种含义的。我最感兴趣的是为什么象征人类性别的东西被毁坏或去掉了,这应该就是杀手所要表达的含义,当然丧失面部也是。” 
  “那么,您是否想到了什么呢?” 
  “因为我对宗教不很理解,所以失去了一种以上的可能。不过,我注意到了一件事。警官,您知道荣格吗?” 
  “荣格?” 
  “是的,他是一位出色的心理学家,他曾经……” 
  墙上的内部电话响了,安妮小姐通知沃勒第二位按照预约等候开始咨询。 
  “抱歉了,我没能说完,不过,警官,您可以去找找他的书,里面有些内容您一定会感兴趣的。今天之能到这儿了。” 
  “啊,谢谢,您真是太客气了。您的话很有意义。对了,是乔纳森电话您我要过来的吗?” 
  “不是,您记得保罗先生吗?保罗。佩顿。我和他曾有一面之缘,是他给我看过您的照片啊。” 
  保罗吗?那个英国的犯罪心理学家。我和他的合影至少是10年前的事了,这个人有着这么惊人的记忆力吗? 
  “欢迎您来我这里吃饭哟,慢走。”马克留了下来,萨姆兰被医生送出大门。他走回到列文大街的时候正好10分钟。他车里的对话机在响。 
  “萨姆兰警官吗?卡洛斯警官请您赶紧回局里一趟,说有一件麻烦的案子。” 
  萨姆兰琢磨着发动了汽车。 
  第五章 粉红色 
  办公室的空气凝重起来,萨姆兰警官靠在桌子旁,用心的倾听,卡洛斯和米尔坐在椅子上,一脸凝重。 
  在沉默半晌后,老警官谨慎地开口了:“玛莎小姐,我对您未婚夫的去世深表遗憾。照礼说该先请您去辨认尸体,不过您报案说自己杀了人,嗯,您现在仍然坚持这个说法。是这样吗?” 
  “是的,警官……”玛莎已经哭过了一阵,现在又开始抽泣。她的朋友轻轻抚着她以示安抚。 
  “啊,”萨姆兰轻轻咳嗽一声,:“玛莎小姐,我可以重复一下您刚才的叙述吗,您看我的理解是否正确。首先,您和您的未婚夫约好在咖啡馆见面,但是直到晚上七点四十分他都没有出现,也没有接您的电话。于是,您考虑一个人先回去,八点差一刻,您动身回家。天阴得很厉害,马上下了雨。八点左右您走到左德大街,不得不停下来避雨。大概有十分钟吧。这时有一个年轻男人打着伞过来说要送您回家,您出于在外面呆太久会不安全的想法答应了他。然后你们一直沿街走,出路口西行,而后又拐进与左德大街平行的列文大街。当你们走到马克水果店门口的时候,您的房东给您打来电话,说您的未婚夫在医院,但并没有说是在哪家医院,那大概是八点二十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您的同伴突然想要侵犯您,他抓住了您。您当时非常害怕,于是打算用包里带的‘柠檬水’自卫。但是,您从里面拿出的却是一把很大的转轮手枪。您对着他开了一枪,他就倒下去了。您发现他死了就扔下枪跑了。您到家是八点半,但是房东先生并不在家。留下了一张字条说他去探望医院里的姐姐,今天不回来。这时候您非常害怕,给您的这位朋友打了电话,过了一夜,决定早上来报案,是这样的吗?” 
  “是的,完全正确,警官。” 
  “好的,我现在想请您仔细回忆一下,这把手枪到底是什么样子,您有仔细看过它吗?” 
  “不,我,我没有,我当时很害怕,我开了枪,很大的声音,我吓坏了。我把它扔了,它很大。” 
  “可是,您怎么能一下子就扣出了子弹呢,既然那把枪很大,而且一枪毙命,那么它应该很不容易扣动才对的。”卡洛斯在旁插嘴,他很显然不相信玛莎的叙述。 
  “这当然是可能的!”一个男人推门走进来。穿着一件价值不菲的皮质夹克,个子不高,大约是5尺9寸。(英码,约合175公分)令人过目不忘的是瘦瘦的面颊和上面目光尖刻的灰色眼珠。谢顶和细长的鹰钩鼻子,很像米尔嘴里说过的食肉大鸟。 
  “鲁夫先生(鲁夫?这名字真够搞笑?)”米尔警官有些嘲笑地说,“演绎工作结束了吗?” 
  鲁夫并没理会对方的奚落,他快速扫视一下四周,说:“人在危急的时候有可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这种力量远远大于他使用的上限。是肾上腺素大量分泌的结果,不过不能持续很长时间,不然,她自己就会被自己的腺素毒死的。我记得《探索》上也有播出的啊。你们警察忙的连看电视的时间都没有吗?” 
  面对这样的挑衅,米尔怒目而视,卡洛斯一脸惊讶,萨姆兰却不以为然。 
  “那么说,玛莎小姐,你无法详细回忆这把手枪了,是吗?” 
  “是,是的。” 
  “那么,为什么你在在你打电话给未婚夫未被理会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求助别人呢?”这一点是萨姆兰最为怀疑的地方,一个女孩子在那种时候应该会想到联系朋友的啊。 
  “我的同事大多还在加班,我给我的房东打电话,但是,他也不在。然后我给莉莉西雅打电话,就是她,”玛莎指着坐在她身边的女性,“她碰巧出去了。” 
  “是的,我和我新认识的男朋友出去购物了。叫我莉莉丝就可以了。” 
  “我也想打电话,但是,我其他几个朋友都住在城外,从家里赶过来也要一段时间。” 
  萨姆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理上的问题暂时有了说法,那么接下来该是事实的分歧了。 
  值得一提的是,萨姆兰之所以是个出色的警官,撇开经验不谈,主要要归功于他于一般警察的不同之处。他常常重视动机更胜于其他。 
  “那么,玛莎,你说你在开枪之前,接到了房东来的电话。” 
  “是的,手机的显示,是房东的电话号码。” 
  “但是,在你回家之后却发现他不在家,而且,留了一张字条,那上面的意思是他不会回家。” 
  “是这样的,我想一个人就更加难受,所以叫来了莉莉西雅。” 
  “那么,你觉得电话里的声音确实是属于你的房东——安东尼先生的吗?” 
  “不,我不敢确定,我想是的,也许不是,我,我没有注意到。” 
  “无聊,你们忙吧,我要出去找些材料。”鲁夫重重地关上门出去了。 
  “什么玩意儿!”米尔啐了一口。 
  “萨姆兰警官,局长叫您一会儿过去。”局长秘书见鲁夫探员出去,忙不迭地插进来。 
  “知道了,马上过去。那么,卡洛斯,你跟米克,陪着玛莎小姐去辨认尸体,再加派几名警察去列文大街搜索证据和尸体。” 
  萨姆走到门口,想起来什么,回身问:“对了,玛莎小姐,还记得你中间避雨的那个建筑吗?” 
  “嗯,好像是一个心理诊所,两层楼,有很大的屋檐。” 
  “是吗,谢谢你,你的话对我们很有帮助。” 
  萨姆兰临走时说了一句:“沃勒,看来我们真的很有缘。”叫卡洛斯摸不到头脑。 
  在警官走向警长办公室的路上,一名警察被派去玛莎的住所寻找名叫安东尼的房东。 
  “萨姆,坐吧。”罗伯特局长指着面前的转椅,“还是没有线索吗?” 
  “也不一定。” 
  “不一定?”局长向前靠近身子,大肚子一下就顶到了桌沿。 
  “是啊,我还没有整理出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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