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看到出脚的竟是黄虎……发觉他和天长会竟是有默契的……
黄虎一脚踢飞金龙,轻松收回腿势,冷哼着,振振有词地讥讽金龙道:“哼,你受魔女迷惑,哪像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金龙受黄虎暗袭,身体弹飞而出,砸碎兵器架才止住冲势,跌落地下,他怒视着黄虎,愤怒地问道:“原来你和飞长老勾结,为什么?”
黄虎将头猛地一抬,两眼放出奸邪的目光,傲然说道:“很简单,为了刑警总长之位!”
原来,金龙、黄虎同属少林派俗家弟子,金龙修练“金钟罩”硬功,黄虎则钻研“达摩十八腿”武艺,两人修练两项不同的绝技,黄虎技艺速的,离开少林寺后加入国际刑警组织,成为国际刑警组织中的一员,金龙因“金钟罩”硬功不宜速成,需要用较长时间修练内气,因此,继续留在少林寺研习。
后来金龙功成身就,回与黄虎两人感情甚笃,黄虎遂推荐金龙亦加入国际刑警组织。
金龙极其能干和奋力拼搏,屡次出色完成组织交给的各项任务,并在多次秘密执行任务时,屡建奇功,因而大受总长赏识、积功升至第一付总长的高位,黄虎虽早金龙加入国际刑警组织,但由于业绩平平,无奇异建树,因此不过仍为该组织中的一名普通分子而已,被金龙高升第一付总长压在头上,黄虎妒恨之心与日俱增,他时常在暗中发挥道:“哼,总有一日,我要压倒他!”
然天不遂人愿,黄虎虽然日后使尽浑身解数,但在金龙这一天赋异禀、武功超卓的武林奇人向前,总是欢望其项背,只有常常“望龙兴叹”,无奈之中,妒火熏心,竟然暗中同火云教高层人上飞长老互相勾结,沈滋一气,出卖金龙,妄想假借火云教之手除掉金龙,以达到自己力不能及之目的金龙听黄虎不知羞耻,为了个人私欲竟与飞长老狼狈为好,妒忌心令他利令智昏,不由大怒,霍地从地上跳起,对黄虎说道:“你想做总长,只要同我吱一声就可以了,我们是好兄弟,我怎么会同你争!”
谁知黄虎早已被妒火烧的天良丧尽,哪里还会领金龙这个情,会他这个意,听金龙慷慨激昂的言词,丝毫不为所动,竟然厚颜无耻,冷冷地对金龙说:“哼,我会要你施舍吗?我凭实力和计谋赢你,得来的这总长之位才坐的舒服!”
“对呀,黄老弟英明神武,这才是刑警总长的最佳人选!”飞长老听黄虎说罢,赶紧竖起拇指,紧拍黄虎的马屁,得意地看着金龙,一脸奸樊,一唱一合地说着。
直到此时,金龙才恍然大悟,他满脸汗水,出神地看着黄虎和飞长老,心中忖道:“原来飞长老与黄虎早已勾结好了,怪不得他能取到我极级机密的档案资料,黄虎能进入这密室,当然也是飞长老带引他前来……”
黄虎听飞长老几句话说得十分烙贴,当即心花怒放,投桃报李,一挥右臂,恣情纵笑地说道:“哈哈,飞长老聪明能干,当然是火云教主的理想人选!”
飞长老虽心内窃喜,但他怎敢在正道人物黄虎囱前托大,当他听到黄虎儿句恭维后,赶紧对黄虎抱拳,并开心笑着,过谦地说道:“嘻嘻,黄总长析煞小人了,我飞某人真是愧不敢当呀,黄虎兄风流惆悦,英才盖世,才是火云教的太上教主呀!”
黄虎一听飞长老这儿句酸不溜丢的话,很合胃口,甚是受用,一脸得意地昂起头,仿佛是从喉中生硬地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声,十分卖力,十分恣情地仰天笑了出来,并陶醉地说道:“刑警总长与火云教主联手共进,统管黑白两道,今后整个日本都在我俩掌握之中,什么地位,女人,金钱统统都是我们的了,我们很快便可以成为世界首富,哈哈哈,哈哈哈哈……”
天长老被黄虎感染,也跟着恣情狂笑起来……
这样,两人狼狈为奸,里应外合,给火云教带来浩劫!
金龙听着两人令人作呕地互相恭维,互相拍马,并口出狂言,纵情大笑,不由气得怒火升腾,双目充血,杀气陡生,他冷冷地看着这两个卑鄙无无耻之徒,想到心上人蓝烟惨死,没齿皆裂,心中仇恨地想道:“哼,原来这二人不只为名为权,而是为了利、财迷心窍,利令智昏,你这两只禽兽不如的东西!”
极度悲愤的金龙,有如火山爆发,哪管头上的伤痛,只管狂云金钟罩内劲,霎时间周身金光暴射,金钟劲气磅礴,形成坚厚无匹的金钟劲气气团,铮铮灿灿,仿若深厚清越的金钟,浑身杀气腾腾,极力尽纵四肢,紧闭双眼,仿如一只暴怒的狮了,仰天狂啸道:“吼!我要把你两人碎尸万段,以慰烟烟在天之灵!”
天长老见金龙仿若大神发怒,不由倒吸一口冷气,骇的目瞪曰呆,心直往下坠,暗暗吃惊,想道:“哗,好惊人……”
黄虎亦为金龙这无匹的威势所摄,但仍装出镇定自若的样子,色厉内存地喊道:“哼,还想垂死挣扎!”
此时,密切注视屏幕的邪神和红邪子二人忽见空域跑道内仍以近光速飞速中的赤龙,身上突灰发出耀目的金光,煞是奇观,跑道内,一刹那不见了赤龙的身影,只剩一道灿灿的金光,仿若流星,在跑道内闪电疾驰,红邪于不由担心起来,忍不住问邪神道:“主管,赤龙周身突然金光四射,是不是有点不妥呀……”
邪神听红邪子沉不住气,竟担心的大呼小叫,不禁用责怪的语气淡淡地说道:“大惊小怪,赤龙只不过是在重拾融汇前世的武功而已,从发功情况来看,应该是属于类似金刨功或金钟罩的古武功绝学!”
“钛极身加上金什么功后,会变了什么呢………”红邪子听邪神说的稀奇古怪,听也听不懂,他觉的新奇,不解地因胡囵半片的话询问邪神。
这时只见脑海深处中的金龙双拳用力向上狂举,整个人金光暴射,“啊——”地长长吼叫,人如天神降世。
黄虎一边准备迎击,一边叮嘱飞长老道:“飞长老,他发狂了,要小心些!”
“遵命!”飞长老怯怯回答,紧张地看着金龙。
先下手为强,黄虎飞身而起,催谷运起“达摩十八腿”的旋转气劲,仿若恶虎扑食,狠命攻向金龙,口中轻蔑地喊道:“哼,你也只不过就是练到金钟罩第八层而已,有什么了不起,!就算你练到第九、第十层,我这‘达摩十八腿’照样能踢爆你!金龙,你认命吧!”
飞长者亦祭起“玄冰指”随后跟进……
这时只见金龙胸中怒火燃烧,一想到心爱之人蓝烟死得不明不自,被二人狼狈为奸合谋害处,杀妻之仇,不共戴大,金龙双目通红,剑眉直立,脸上肌肉扭曲,尽透浓浓杀气,左手握拳,右手勾指,咬牙切齿地发誓道:“烟,看我替你报仇!”
“咤!”金龙狮吼,悍然向扑上来的黄虎攻出金钟罩绝招“排山倒海”,霎时,只见金龙拳影迷离,轰出的拳势,有如千山万海,浩浩荡荡,铺大盖地,雄猛绝伦,黄虎攻来的凌厉腿势被憾击得涣散凌乱,身形不稳,就连自保尚且困难,更不用说要踢爆金龙了。
出师不利,黄虎才开始认识到金龙的厉害,不由骇得大惊失色,肝胆皆裂,不禁暗自恐惧忖道:“好家伙,疯狂起来,竟接近第九层功力……
金龙攻势一波接着一波,势如潮水,一波比一波强,黄虎勉强封守,无奈金龙拳影神出鬼没,~龙见首不见尾,黄虎只封挡的手忙脚乱,守得异常吃力……
久守必失,在金龙狂猛疾急的攻势下,黄虎头部露出破绽,金龙抓住战机,拳如灵蛇,随势攻进,凝聚十成金钟罩劲力的猛拳瞬已攻上黄虎的面部,黄虎面颊被金龙神拳轰中,痛得似欲爆炸,身体被拳劲震弹而飞……
飞长老凭借超灵轻功,左躲右闪,躲避金龙有时攻来的拳势,勉强保持不败,他身形飘忽,仿若鬼魅,转定金龙,如影随形,急急游走,伺机暗袭。当他陡见金龙猛拳击中黄虎时,头部疏防,机不可矢,遂运起玄冰指,纵起身形,凌空扑下,直插金龙头部迎天穴……
轻功快绝的飞长老,最擅偷袭,一击既中,不由的得意妄形,发力狂笑:“哈——哈……”
飞长老笑声刚出,忽地戛然而止,张着的嘴巴倏忽矫张变形,脸上露出的笑意立刻变得凝固,爬在脸上,瞬时显得比哭更难看,原来飞长老攻出的玄冰指,一击点在金龙的护体金钟罩劲气上,如击钢铁,不由暗吃一惊,大呼上当,欲急急撤手,己然不及,攻出的手臂在电光石火间己遭金儿反擒,紧接着眼前蓦地金光暴现,金龙铁拳如鬼魂般倏忽飘来攻向面门……
飞长老手臂被金龙牢牢抓住,急挣不脱,避无可避,霎时被金龙攻来的猛拳击中面门,“轰!”仿若开山裂石般的爆响,巨响声中夹着骨裂之声,飞长老即时鼻梁塌陷,满脸污血,中了头彩。
金龙手牵飞长老手臂顺势一带,飞长老顿时龟背朝下,四脚朝天,被金龙重重地掼在地上,“碰!”地面被飞长老撞的砖石碎裂,飞长老剧痛的魂飞魄散。
“狼心狗肺的东西!我看看你的心肝是不是黑的?”金龙怒极而骂,在飞长老被仰面朝天地摔在地上的瞬间,未等飞长老回过神来,早已撑开左手,五指成钩,如闪电般猛地插进飞长老的胸膛,“噗!”闷响声中,金龙五指如剑,已插破飞长老胸部肌肉,深入胸中,一翻一搅,飞长老的心脏顿时被金龙硬生生地抓出体外,“啊——”飞长老长声颜嚎,魂赴地府。
金龙左手用力狂摄,眨眼己抓爆了飞长老的心脏,只见金龙手上碎肉激飞,污血四射,金龙咬牙切齿地告慰亡灵道:“烟,我己替你清理了门户,杀了这万恶不赦的叛徒,你安心吧,我再……”
金龙话未说完,摹觉脑后风恶,原来黄虎被金龙一拳击飞之时,恰逢飞长老偷袭金龙,金龙来不及追杀,集中全力对付飞长老,这样黄虎才免遭金龙击杀,黄虎飞退丈余才立稳身形,只觉得头晕脑涨,面颊生痛,慌恐中急蓄势守住门户,以防金龙来攻,募听飞长老残嚎声起,张目一望,摹见金龙此时脑后门户大开,黄虎见有机可乘,遂祭起“达摩十八踢”劲力,纵身凌空而下,从背后袭击金龙,黄虎急速旋转左腿,心中忖道:“给他一记——佛破天钻!”
气随意转,黄虎闪电般向金龙脑后玉枕穴踢出“佛破天钻”。
金龙闪避不及,“波!”黄虎左腿如钻重重踢中金龙后脑,“哟……”金龙痛苦惨叫,“佛破天钻”烈劲入脑,四处鼓荡,金龙头痛欲爆,不由身形失控,“轰!”响声中,被踢飞的身翻疾急撞向兵器架,重重摔到地上。
破天钻劲力猛烈集中,金龙周身金钟罩护体劲气被钻碎了一部分……
“呜……”金龙头部连番受创,痛不可挡………伏在地上,痛苦呻吟……
黄虎一袭得手,顺势随后跟进,挥拳疾攻,欲置金龙于死地,黄虎眼露凶光,咬牙切齿地狂妄叫道:“看在好兄弟份上,我免你受辱,今次早点送你归西!”
“好兄弟!”金龙神智未失,摹听黄虎狂叫,霍地跳起,随手拿起地上的三节棍,再度催谷起金钟罩,两眼喷火,狰狞地看着杀妻仇人说道:“看是谁送谁归西!”
说罢,舞起手中三节棍,霎时人影迷离,棍影缥缈,风声呼呼,杀气森森,飓风般刮向攻来的黄虎……
金龙的另一项绝技是双节棍,三节棍虽然不那么称手,但殊途同归,仍是舞的满天风雨,八面威风,金钟罩劲贯棍身,祭起万千棍影迎击攻来的黄虎。
金钟罩劲加上三节棍,汇粹成金龙的必杀绝招“千峰插云”。
只见金龙身如陀拖,将棍舞得棍云密集,棍雨急骤,棍花翻飞,棍风凛冽,就如雷电交加,狂风犬作,飞沙走石,摧花折树,在金龙浩瀚无匹的三节棍攻击下,黄虎的腿势一溃千里,连招架的份儿都没有。
只好抱头搂腿,人如肉球,被金龙的棍风卷袭的满地乱滚。金龙满腔怒火,挟气带恨,只将三节棍舞得龙蛇乱窜,用强猛绝伦的厉棍,痛击黄虎全身的各大穴道,只听黄虎周身“砰!”、“噗!”“碰!”……爆出奇密如雨的刺耳的撞击声,金龙仿若天神降世,发起神威,面目狰狞,棍锋直指黄虎周身致命处,暴喝一声:“杀!”
第四十六章 钛极金身
金龙忽然满眼泪水,滔滔而下……
英雄之泪,顺颊而下,即像问号,又像叹号男儿的泪,是轻易不弹的泪,即然挥出,必定有它挥出的道理……
这泪,是在可怜黄虎?还是在祭奠蓝烟?亦或……
金龙挥泪,将棍势催得更急更烈更猛,他看着罩在自己的棍雨之下的黄虎,仿若是一条被打断了脊梁骨的癫皮狗,哀嚎连连,楚楚可怜……金龙泪流满面,发怒狂喊:“黄虎,今次既然逼我使出绝招,是你……自取”
“千峰插云”是金龙双节棍绝技中的必杀绝招,棍身尽贯满金钟罩的强大内劲,它能破溃敌人的任何强猛攻势,继而象千万颗炮弹般威力无比,狂轰对手,令对手碎骨,裂肌、断脉。金龙狂喊一声“杀!”,将棍劲催谷到最高峰,一棍将黄虎击的暴身弹飞……
“啊……”黄虎再也无法招架这凌厉的攻势,终于全面溃败,惨嚎声中如飞弹电射而出……飞出两丈有余,“叭叽”一声,像摊烂泥,重重摔地地上,浑身抽搐,四肢痛苦扭动,口中似乎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己变得奄奄一息……
金龙手持三节棍,嘎然收手,停止攻击,仿若一尊威严的雕像一般,背对黄虎,呆呆而立,他不敢看黄虎的惨像,更不忍心看这与自己有兄弟之情的黄虎惨死,只是默默地一任泪水长流,让这长流的泪水洗去仇恨,洗去耻辱,然而,却难以洗去他心中的悲痛,那深深地烙记在他灵魂深处,刻骨铭心的隐痛,他悲哀自己,也悲哀黄虎。他悲哀黄虎名利熏心,竟然出卖朋友,出卖良心,出卖灵魂,他悲哀蓝烟对自己一片深情,一片痴心,然而沫的不明不白,间接地死在自己的手里。死在她认为是最值得信赖,是最最亲近,亲近的可以的托负终生之人的手里,金龙泪水默默淌流,但流不尽他的忧愁,流不尽他的怨恨,他慢慢地回过头,流着泪水,恨恨地问黄虎道:“黄虎,你为名利,断情义,连自己的生命也断送了,值得吗?!”
金龙说到气愤处,猛地转过身,手持三节棍,走到黄虎身边,看着奄奄一息的黄虎,忍不住满腔的怒火,气愤地问:“我们八年的兄弟感情,八年啊,我们经过血与火的洗礼,才结下这情同手足般的感情,难道连一点也不值得珍惜吗?”
“你明知蓝烟是我心爱的女人,你明知火云教快要解体,你明知你的兄弟身在魔窟,生命在鬼门关前徘徊,但为了私利,你竟要摧毁一切?连我们八年的情谊也不顾,八年呀,多么漫长,我们也曾共历生死,也曾有过欢乐,但八年的每一个日夜,我们都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八年的风风雨雨,我们都手拉着手顽强地熬过来了,为什么到了今天,为了这分文不值的名利,你怎么竟……”金龙越说越揪心,越说越哀伤……
痛心疾首中的金龙,不禁忆起童年时,与黄虎亲如兄弟的交往。
在长达八年岁月中,两人一起生活,玩耍,练功,甚至追女仔也互相勉励,帮拖……
春风起时,两人一起去放风筝,去骑车效游,那时两人心里没有秘密,整天有说不完的话,有享受不完的欢乐,不知什么是苦,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