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王要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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纣王要逆袭-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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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还是有人出来捣乱了,额,为什么要用捣乱这个词?我也不知道了,好了,不要考虑这个了。那个女的简直像个怨妇一样,开口闭口是帝辛对不起她姐姐,我都怀疑她是不是也喜欢帝辛?

    突然感觉有些不爽,真准备出口教训教训她,可是帝辛却说我多管闲事,难道他喜欢那个女的?还是喜欢妲己?可是这又管我什么事啊,我又不喜欢他。。。。。。

    哎呀,好烦躁啊,让他自己解决吧,我才不要管那么多,本来就不管我的事吗。不过看他说的那帮自诩忠臣的家伙们哑口无言,当真是大快人心。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没参加过这种朝会不代表没看过电视。那个微子虽然不知道是谁,但长的贼眉鼠眼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个黄飞虎,看似忠良,却老是跟帝辛作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至于那个闻仲,好像就是那什么闻太师吧?这个我倒有点印象,加上审视一番,基本可以确定是个真正的忠臣无疑了。

    那个唱反调的费仲,啧啧,人才啊,把大家反对的意见、心声说了出来,看似反对,实则完全就是在帮帝辛。那个尤浑也是个聪明人,看起来像个谋士一类的,还能出那么几个计谋。看帝辛那滋润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是一伙的,想来都是帝辛的心腹吧,看了这小子还是挺有用人之道的吗,竟然已经基本控制了整个朝廷。

    啊哦,我发现了一个bug,貌似姬发撕画像那章,纸就出现了吧。。。。。。算了,大家就无视这个小小的bug吧,反正也不影响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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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苏灵的迷茫(二)
    不过话说他那个是什么鬼计划,在这个时代推行人人平等,以法治国?不,准确说是监国?当人人向善时,那得多高的文明水平啊?以人类的奴性,真的可以做到么?

    算了,不管他要怎么样,我都支持他。嗯?坏了,我怎么会这么想呢,难到我真的对他。。。。。。好吧,其实也是,我一个女孩,管这些国家大事做什么,本来就该随他去了,也许我多心了吧。

    在这个关头,微子来找我会有什么好事吗?想一想也知道了,微子,最大的奴隶主代表,可以说和他的亲弟弟帝辛是“血海深仇”,帝辛刚提出要消除奴隶制度,他就来找我,难道还能是主动放弃不成?

    所以在他向我诉苦的一刻起,我就开始警惕他了,可是他竟然只是一味的求饶,甚至拐弯抹角的只是为了保全自己罢了。我装作被他迷惑,很愤怒的样子,这个家伙一定以为我是真心想帮他吧?可恶的家伙,利用我的同情心,以为我会上当么?哼哼,谁说胸大无脑的,简直胡扯!

    就这样一个胆小如鼠,一心求保守的家伙,帝辛竟然会那么提防他?在酒桌上打消嫌隙,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这是中国自古以来的“优秀传统”吧?(虽然这史盲不知道在商朝社会商人普遍好酒,酿酒成风。)

    约定的期限要到了,我就要看看微子一届胆小如鼠的凡人能在我面前耍什么把戏,哼!

    得了吧,帝辛你怎么也跟他一样鼠胆?这酒分明没毒,都不敢喝,难道不觉得丢人么?老娘都替你丢人了。还敢说我想喝,我一女生,喝什么酒啊,还是说你说的是龟灵圣母?

    。。。。。。我究竟是不是龟灵圣母?——至少现在总不是,那么,我是不是应该吃醋呢?唉,拜托你不要再提这些事了好么?我真的不想活的那么痛苦,就这么每天和你一起,不也挺快乐的吗?我,我大概是爱上你了吧,求求上天,不要让龟灵圣母回来了,我就是我,不好吗,你不喜欢我吗?

    我的男人,就该大气一点,喝了它就是,怕什么呢?

    可是,微子竟然真的下了毒,而我,竟然没有察觉到。更可怕的是,是我让帝辛喝下的酒,也就是说,是我害了帝辛。是我。。。。。。我是不是应该陪他一起去呢,就这么,解脱了?

    不,没有解脱,是我害了他,害了我爱的他。我没有想到会是我害了他。他的谨慎总是对的,而我,竟然自大到毫无防范,甚至反过来对帝辛中计献了一份力——就像《封神演义》中的龟灵圣母一般,不知好歹,先是穷追惧留孙,后是连珠打接引,不自量力、妄自尊大。实是不知天高地厚,不明天外有天,以至于最后置之死地也怪不得接引了。。。。。。

    现在帝辛这个样子,全都是我害的,我正欲追随他而去。但这时他却告诉我,其实他是假装的,只为能让微子吐露点实情。于是我立马像从地狱飞上了天堂,一瞬间就像过了数十年,但,我终于放松了下来。

    这一刻,我什么也不愿再想了,帝辛没事,就好,以后便都听他的罢。

    然而,又一刹那,我竟又从仙界堕入了幽冥。这毒竟然是燃灯下的!我之所以发现不了。。。。。。然而帝辛也没法支持的住了。

    他之前说的对,我该先为他报仇再随他而去,所以我准备拼命了!

    然而,谢天谢地,他终究还是没事,多亏了龙魄金刀,啊,还有那散发着碧光的奇妙玉圭。

    继而,盛怒之下的辛,恢复后便动手杀了微子,狡猾的燃灯不但没有阻拦,反而立刻逃走,凭借这个“弑兄之罪”将给帝辛带来巨大的麻烦——而这一切,还不是因为我?

    为什么我会犯龟灵圣母的错误?我是时候该正视这个问题了,再逃避下去,终究伤的是辛——万一有一天我变回了龟灵圣母,不再爱他,或是再如今天一般,拖累他受害。。。。。。尽管这次有惊无险,但不能有下次了!——我必须走了,去找寻自己。只有正视自己,我才能再次正式他。

    他不明白我的离去。虽然我也舍不得,但我必须走。定光剑,权当我先帮你存着吧!

    迷茫,必须去打破,然而我上哪里去找回我自己呢?

    正思索之间,定光剑早已借着月光,遁出数千里之远。

    噫!隐隐见脚下泛起银光,原来乃是一大湖。于是便吸引住了苏灵,使她不知怎地便停下了身形。

    停下之后,她便缓缓落于湖上,然而被湖泊反射的银白色月光此时忽然为定光剑所吸引,骤然被吸了个精光。天上的月光也在半空之中被那定光剑所吸收,不得下来,故而湖面陷入了极暗之中,苏灵于是被黑暗包围了。

    正当苏灵看着定光剑自行“大发神威”而愕然不知所措之际,那定光剑忽然又骤放光明,那强烈的光明,竟把整个湖泊照的有如白昼一般。

    从极暗到极亮,苏灵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只觉得大脑一阵晕眩,便坠入了湖中。

    渐渐沉入湖底,苏灵方才苏醒,只见周围湖底景象全被定光剑照的通透,若不是亲身感受,哪里肯信这所在乃是黑夜中的湖底呢?

    只见那湖底,不少小鱼皆被强光惊走,渐渐习惯后方才游了回来。而就在苏灵目光所能及之处,一只巨龟正贪婪的吸收着定光剑所散发出来的月光。

    正在苏灵暗自疑惑之时,突然间脑子里映出一幅画面来,正是眼前这龟的成长历程。画面渐渐演绎到此时此刻的景象,然后又到那龟吸收月光之后不久,终于化为了人形——只因此龟已有千年修为,遇此机缘,方才得以化为人形。但这画面也止在此处了,可惜未见着那龟所化之人的样貌,脑海中的画面便已如同出现时的诡异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恰待苏灵从脑海中回过神来,定睛看时,那龟仍旧在拼命的吸收着这光芒,不肯浪费一点时间,似是知道这光芒随时会消失一般,显得极具灵性。然而刚刚脑海中浮现出之种种,正像是做了一场大梦。

    未及深思,又一阵眩晕袭上苏灵的大脑,方看了那龟一眼,便又昏了过去。

    便又似做梦一般,梦见一个男子从水中把自己托起,他却只有半个身子在水中,一副水性极好的样子,只可惜,又是看不清脸。

    忽而苏灵眨了眨眼睛,原来眼睛已经睁开了,再看时,原来是定光剑在手中牵引着自己,且已是出了水面,正把自己拉向岸边——就和那梦境之中的情形相似。

    一时间更多的茫然涌上了心头,苏灵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任那剑拉着,也不知向着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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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麻烦上门
    这里暂且按下苏灵的行踪,回头再说,且说帝辛已然返回朝歌后发生的几件大事。

    这一日,太师闻仲正欲前往宫中面圣,行至路上,忽然惊觉头上有人飞过。这王宫之所,岂容他人擅自飞入?闻太师量来者擅自飞入王宫,必有歹意,是故当即也起身入云中,一会来人。

    “来者何人,擅闯王宫该当何罪?”闻仲正怒斥来人,却定睛看时,不由愣住。原来来人身长玉立,背负一竹琴,面貌清秀俊雅,颇有风度,并不似歹人模样,太师的怒气不禁先消去了一半。

    来人虽面如冠玉,此时却挂着寒霜,冷声回话:“我此来寻那子辛讨个说法,你又是何人,请速速推开!”言辞间依稀可见礼教,怎奈似乎此时心情大大不妙。

    闻仲却又怒将起来:“开口直呼大王名讳,擅闯王宫,乃是犯上作乱,我岂能容你如此去见大王?!”

    来人听罢冷笑道:“既如此,老人家,休怪小子无礼了,接剑!”说罢那人即刻挺身出剑直逼太师咽喉,闻仲于是举鞭相迎,两下却战在一处。

    另一边帝辛处理国事,苦思良久,于是转而修炼冥想恢复精神。此时正在修炼之中,忽然有人来报有贼人闯入宫中与闻太师战在一处,于是他快速中断修炼,抽出龙魄金刀便飞上空中,但一时之间尚未找着闻仲和那人交战之处,故而耽误了一段时间。

    且说这来人正是伯邑考,闻太师恰好未曾与他有机会见面,故此彼此不识。

    上次说过,这伯邑考已得云中子传下一样法宝,乃是那通天神火柱。不错,正是那《封神演义》之中于绝龙岭烧死闻太师之物,共八根,高有三丈余长,圆有丈余,按八卦方位组成阵法,封困敌人。每一根柱内,则藏有四十九条火龙,待封住敌人时将其放出伤敌,即使是仙人掐着避火诀,也没有抵挡之力。此时伯邑考以武斗闻仲,苦战不下,方才使出法宝,一时间已将太师困于此宝之中,只待将火龙放出,便使闻太师难逃命中劫数。

    但恰在此时,半空中一道金光在伯邑考眼前放大,只见金光之中隐隐见一人惊呼道:“且慢放火!”一声喊,便教伯邑考迟疑住了。

    也是闻太师尚未曾逢得个“绝”字,惊呼出声之人驾着一道金光疾纵而来,喝出“且慢”的同时,早已放出了一块碧玉圭。正是帝辛驾着金刀而来,只因金刀放出光芒,远看便是一团金光将其包覆。

    帝辛何等聪敏,见闯宫之人乃是伯邑考,便已知来意,正心中叫苦,不知如何辩解。却又见通天神火柱已然困住闻仲,这才大惊失色,急中生智,一面大声喝止住伯邑考,一面放出玉圭欲随时收去火龙,以防不虞。

    只是一瞬间的缓冲时间,帝辛便已经来至面前。看清来人原来是帝辛,伯邑考微微哼一声,却不动手,向前走了两步,凝视帝辛,一字一顿道:“我且问你一句,我父亲可是你所杀?”

    帝辛一愣,这一出,实在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了。但帝辛心中实在是无奈,回视伯邑考,勉强试道:“自然不是,但问题就是,你肯信我吗?”

    伯邑考脸侧向低下,不肯看帝辛清明的目光,语气缓了几分:“我是想相信你的,而且我的特殊感觉告诉我,应该相信你,但是——”说着头猛地回过来看向帝辛,声音提了一档:“但是雷震子回来了,他说是你做的。”

    帝辛身躯一震,神情一怔:“他,他竟然还活着?”伯邑考冷哼一声:“果然是你!”

    知道自己的回话又引起了不必要的误会,一时心里千般无奈,但又有一丝疑惑和气愤,于是有些愠意:“他怎能胡说,况且若是我做的,又怎会不灭口,还要今天让他来指证我不成?”

    “他有什么必要胡说?而且——万一是你灭口不成,一不小心留了活口呢?”伯邑考以问答问,再施两问。

    “。。。。。。好,既如此,你叫他来与我对峙。”帝辛已知口说无用,便也不再多言。他也不知雷震子有何动机如此污蔑自己,只好借对峙时弄清楚,走一步看一步了。

    伯邑考还未回答,便见远处又一道人飞速而来。

    “和他废话什么,先将他擒下再说!”原来是云中子也来了,且白净的面皮赫然通红,正是为了两位爱徒之事,又有人证存在,所以不待与帝辛分辨,便先要动手。其实若不是云中子和帝辛还有交情,潜意识里还不太相信帝辛会做出这样的事,不要说擒下,便是当场让帝辛灰飞烟灭也不为过。

    帝辛尚未及说话,云中子已将斩妖剑劈面削来,帝辛忙以金刀横向抽在剑身之上,已将云中子卸向了一边。电光火石之间,帝辛心中已明了,云中子已然棋差一着了,近身,我还没怕过谁。

    心里想着,手中刀已经使将起来,他自己也不知这么久了自己究竟长进多少,但仅仅数招过后,云中子就招架不住,骨软筋麻了。伯邑考见二人已经战在一处,且云中子深陷险境,只好出手。

    帝辛以一敌二,没有半分怯意,招招凶猛,以攻为守,又因刀身宽大,所以虽是一把刀战两把剑,却等于是帝辛一分为二同时攻击两人。

    又过数着,两人已然冷汗浸背,帝辛那手中的刀根本不是人可以硬接的住的,即使以巧破之,也难以抵御。于是二人对视一眼,不在站在一边,而是退开两边,想要前后夹攻帝辛。

    帝辛哪里肯给对方这个机会,于是乘二人分开到两边,竟舍了伯邑考而直奔云中子,使得那两人同时心中大惊。云中子慌忙中险些已中了一刀,急忙收束心神应战,但帝辛每一招都仍旧使他亡魂大冒,好似自己一个不甚就得断成两截。伯邑考看见如此紧急,忙从背后攻来,然而帝辛明知背后伯邑考杀来,反而大喝一声,攻云中子更急,眼看再一两招就要云中子做了刀下亡魂。

    伯邑考见帝辛使出拼命之法,自己围魏救赵之计显然成不了,心里担心师父云中子安危,因此便转到帝辛正面帮云中子抵御一二,形式便回到一开始模样,二人夹攻之计完全失败。

    但云中子得伯邑考来救缓过一口气来,万分惊骇帝辛变态的膂力,心知与其武斗不得,于是此时发手雷鸣,使那通天神火柱将帝辛也困在其中。帝辛不曾想到,那八根柱子忽然从半空之中伸将出来,按八卦之数,正把他困于当中,金刀也飞不出去,于是赶忙把玉圭收回身上。

    云中子见帝辛轻易被困在通天神火柱里,送了一口气,也不放火,叫一声“走”,便带着火柱同伯邑考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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