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飞虎一口气说完,此时停了片刻,继续说道:“若仅是如此,倒还不足以使百官寒心。但天子听信那妲己妖妇,先造“炮烙”之刑,乃将铜柱烧热将人绑与其上,其蛇蝎之心已可见一斑;为那妖妇,将杜元铣及梅伯辞退、杨任剜目、姜尚发配边疆,更。。。。。。”闻仲急问:“更甚么?问且问你,亚相比干何在?”
黄飞虎这才回答:“那妖妇言有旧疾,要食那七巧玲珑心一片方可痊愈,天子竟果依言问比干王叔借心一片,是王叔气不过,自己剖心,出了午门,不知何往,但有人言见其已死。。。。。。”这番话直说的闻仲心中大怒,急的当中一只神目睁开,三昧火冲出三四尺有余,当即道:“鸣钟鼓请驾上殿!”百官大悦。
帝辛正在摘星楼修炼,不料当驾官启奏曰:“九间殿鸣钟鼓,乃闻太师还朝,请驾登殿。”帝辛大喜,但随即又苦着脸自语道:“看来要被骂了。。。。。”于是抓起玉圭便传旨:“排銮舆临轩”。
礼毕,帝辛秉圭谕曰:“太师远征北海,实是辛劳,欣然奏捷,其功不小!”太师拜于地:“仰仗天威,感大王洪福,征伐十五年,如今一朝功成,不敢有负先王,便即刻赶回,但闻大王听信妖妇妲己之言残害忠良,其情可真?”
帝辛曰:“何为残害忠良?”闻仲道:“辞退司天监太师杜元铣、大夫梅伯,剜上大夫杨任之目、剖王叔比干之心可是真实?”
帝辛淡淡的答道:“这些事例具有隐情,容退朝后私忆。”闻仲便说:“此皆大事,岂有推脱之理,尤其妖妇妲己,请大王立即贬斥!”帝辛无奈:“非是不同意太师之言,实在有苦难言啊,且容后再议!”
闻仲不肯罢休:“满朝文武据在此处,有何言不可当众告之,此必是推诿之借口!”闻仲三番逼迫,当即恼了费仲,出班上殿见驾。闻太师认不得费仲,问曰:“这位官员是谁?”费仲曰:“卑职费仲是也。”闻仲便道:“先生上殿有甚么话讲?”
费仲曰:“太师虽位极人臣,不安国体,持笔逼君批行奏疏,非礼也;本参皇后,非臣也;太师灭君恃己,以下凌上,肆行殿廷,大失人臣之礼。可谓大不敬。”太师听说,当中神目睁开,长髯直竖,大声曰:“费仲巧言惑主,气杀我也!”将手一拳,把费仲打下丹墀,面门青疼。只见尤浑怒上心来,上殿言曰:“太师当殿毁打大臣,非打费仲,即打大王矣。”太师曰:“汝是何人?”尤浑曰:“吾是尤浑。”太师曰:“哪知你什么尤浑”趋向前只一拳打去,把那奸臣打的翻斗,跌下丹墀有丈馀远近,时有首相商容上前曰:“太师不可鲁莽,费大夫说的有理。”
闻仲在气头上,但此时老丞相商容发话,便冷静了一些,也觉得自己似乎过份了一些,便道:“大王请恕老臣无礼,只是妖妇妲己一事?”帝辛认真道:“太师不必多言,非我推脱,但退朝后寻一处僻静所在,当即回复太师!”
商容也忙上前劝道:“太师且暂缓些许时间,看大王自有安排,只是这尤浑,乃一奸臣也,打之无碍,费大夫还是无辜,当朝毁打大臣,似有不妥啊!”
闻仲醒悟:“老臣只是一心为国,不料反有欺君之罪,大王莫怪。”帝辛也不多言:“吾已知之,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然后请太师、丞相、武成王、费仲去夏招大夫家议事。”几位虽不知所为何事,但皆随夏招行。尤浑听得先前商容之言,已自羞愧,此时听得帝辛喊费仲而不喊自已,尤为后悔,当初听的费仲的行为,还讥笑其蠢笨,如今悔之不及。
于是夏招在前带路,帝辛便对商容道:“丞相去请那几位前来如何?”商容早会其意,便先自去。。。。。。
今天再补充点,话说有一个人我不得不提,就是攸侯喜,这个人可能《封神》上没有提到,但事实上是个比较重要的人物,当叛乱产生的时候,攸侯喜试图勤王失败,但他和他的军队却神秘消失,史书上再无记载。
而美洲的印第安人则流传这一首《候喜王歌》,说他们的伟大的hosi王(音基本相同),从天之浮桥带领他们从天国而来。看到这首歌就已经令人怀疑了。而且他们使用涕竹治外伤,用针灸治疗内科疾病,而涕竹的原产地正是中国福建、广东一带的!而且他们说涕竹是印第安人的祖传伤药,是hosi王三千年前带来的,距今三千年前,正是商周时期,攸侯喜和族人神秘失踪的同时期。。。。。。而且还据说他的族人叫做飞虎族(我猜他就是黄飞虎的原形),后来叫做殷福布族。
虽然这只是一种说法,但是我很相信这种说法的真实性,墨西哥和中国隔海相望,想渡过去不是没有可能的。美洲人和中国人有很多相似的习俗和说法,在那里出土的类似甲骨文的文字和中国工艺品也不在少数了。不过,仅作参考吧,毕竟还没有完全证实,虽然我觉得已经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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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请孔宣万事俱备
为何要去夏招家中议事,除了夏招和帝辛本人,剩下几人本就心存疑惑,待到到达目的地后,便迫不及待的进去等帝辛发话,哪知刚一进门就傻在了原地——比干正活生生的坐在屋里!
帝辛笑而不语,走进屋内坐下,比干便起身惊讶道:“众位如何俱来此处,哎呀!闻老太师回来了。”闻仲方缓过神来:“老大人并未身死?”
帝辛这才道:“哈哈,让你们惊讶的还多着呢,你们等着,我去接老丞相他们过来!”于是又起身出门,驾刀就走,除了比干已经经历过以外,其余几人都愣在原地面面相觑。
往来哪消一刻钟,便接得商容、杜元铣并梅伯回至夏招府上。
帝辛便坐主位,闻太师左手边坐下,商容左手下第一位,比干右手下第一位,众人一一坐定,但听帝辛如何言语。
帝辛忽的站起来道:“今日所来,有吾长辈、肱股之臣、心腹以及当事之人,吾便不以孤王自居,先向叔父比干、老太师杜元铣、大夫梅伯道个歉,之前所作所为,皆是被逼无奈。”
这一举动立时吓得众人立即站起,三人忙说不敢,太师闻仲老成持重,便问道:“大王果有难言之隐,不如痛快说之,我等臣子,岂有不助大王之理?!”众人皆言闻太师说的有理。
帝辛便道:“众位有所不知,那妲己果是个妖妇,这妲己原是苏护之女,倒也贤淑,只是不幸被那妖狐所害,附得身体,妖媚孤王。孤王虽然早已知之,奈何孤身力薄,无法与那妖物争持,一直勤修道术,等待太师回朝,今日终于等到了!”众人闻之果是妖精,不由的嗟叹不已,止有武成王听的妖狐之言曰:“那妖妇果是妖狐?那姜王后岂不是?”
帝辛霎时红了眼珠:“爱卿不必多言,吾早知之,今日必诛那妖狐而后快!闻太师,此事皆要仰仗于你了。”闻仲听的也是义愤填膺,神眼中白光放出:“好个欺心的妖怪,今日老臣就是赴汤蹈火也定要与那妖狐定个雌雄!”
帝辛却冷静了下来:“太师且莫着急,那妖狐还有个帮手,虽被我遣走,只怕相去不远便随便找个替死鬼挖心去了,若是止有我们二人,尚且不够,我闻得太师四海之内广交好友,不知。。。。。。”闻仲拍额道:“哎呀,倒是失了计较,既如此,待我四海去寻道友去耶,只是这狐妖一时不得除,心下难安,如何是好?”
首相商容道:“糊涂啊!”帝辛和闻仲便望向商容,但听得武成王突然发话道:“老丞相必是和某想到一处去了。”比干、梅伯急道:“不要打哑语了。”
商容笑道:“既如此,武成王说吧。”黄飞虎与商容也相视一笑:“莫非我朝中没有能人不成?,若此时至那三山五岳、海岛蓬莱,岂不误事,况且有现成的能人不用,岂不是惹人笑话,显我大商无用?”
帝辛这才发现自己真傻,早知道早就挂个招贤榜去了,就是不挂,莫非商朝还没有有道之人不成?不说别的,孔宣一人足矣!然后转念一想,似乎孔宣在三山关呢吧,洪锦也在三山关、黑杀星高继能也在三山关,这个三山关不简单啊,不过还是得去接人啊,那就走吧,至少比去海岛近,况且有龙魄金刀,自不必多说。
帝辛于是道:“既如此,众位先等候一时,孤王去去就回。”不等众人言语,早驾金刀飞去,闻太师欲纵墨麒麟追之,那知片刻间甩开百里,不由大惊,只能回来,与众人说及此事,众人皆钦羡不已。
帝辛一刻钟时间即达三山关,不及观那路上风景,立刻要见孔宣,孔宣早已知之,不及帝辛言,先道:“吾来此世间,乃那位吩咐,陛下之事,我已知之,当速去才好!”帝辛思量之下,只道那位是指鸿钧,便不多言,驾刀先去,孔宣善飞,不慢于帝辛,只是跟着,又是一刻钟的时间,便回至夏招府上。
且说孔宣随帝辛同还府上,众人观之,只见孔宣面如冠玉,俊秀异常,背后还有五色光华映衬,当真是一表人才,众人中止有武成王黄飞虎认得此人乃三山关守将,不禁更加惊讶于帝辛的遁速。
帝辛也不多话,只叫众位在此等候,请闻太师随行,去那寿仙宫寻妲己去也。
晕,这狐狸真大牌,还是不曾灭得他,看来还需要一章呢。。。。。。这几天开始每天两边同更,还有大批作业要补,当真是不容易啊,不过看到一天天缓慢增长的成绩,我就很满足了。话说我还是写的不够好,尤其是缺乏景物描写,几乎百分之七八十都是在写对话,虽然《封神》原著差不多也是百分之六七十都在写对话,但至少人家还有像样的景物描写啊,这方面真是我的弱项,总是不记得要写景物,不知何时才能更进一步,改掉此缺点。不过关于总是单调的“某某某某道”的格式,我已经在尽量修改了,尽量让他自然的过渡。
至于孔宣为啥会知道帝辛的事,这就是机密了,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啊。而且,不要真的以为这里是《封神》的世界,言尽于此,多说便没有意思了,留点悬念才是好的。
补充:昨天妈妈看了下我的文,认为我前面有些突兀,突然就冒出个龟灵圣母之类的封神人物,都不加介绍,看过的还好,要是没看过《封神演义》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觉得有道理,我一直都是以为大家都能看懂,但显然,我妈妈就看不懂。其实我有的地方尽量是按原著去介绍的,有的时候还用了点原著的语句,但似乎龟灵圣母那里真的是个大漏洞啊。所以这里补充一下,鸿钧是三清的老师,三清中的通天教主有四大弟子:多宝道人、金灵圣母、无当圣母、龟灵圣母,至于还有一个火灵圣母,千万不要以为她和几个圣母一辈,火灵圣母乃是多宝道人的徒弟,差了一截呢。龟灵圣母追杀惧留孙,遇到接引道人,被接引道人念珠压住原身不得脱,又被接引遣白莲童子放出一伙蚊虫,最后被吸成了空壳,简直太惨剧,太悲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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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帝辛挥泪绝妖狐
帝辛先教闻太师在寿仙宫外等候,把那双鞭起在空中,万一有那漏网之鱼,便似落花流水痛打一般。吩咐停当,帝辛先入寿仙宫,让那孔宣随后进来。
帝辛至宫内,胡喜媚果已回来,正端着碗汤假惺惺的喂给妲己,看妲己已有恢复之象。此乃是做给帝辛看的,假装不知帝辛来到,妲己慌忙挣扎着要起身。
帝辛突然发难:“演够了吗,狐狸精,还有九头雉鸡精?”假妲己沉默片刻后才说道:“果然是我自欺欺人了,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当初那个你了。”帝辛心中大惊,难道自己不是纣王的真相被识破了?但听得那假妲己狐妖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狐妖的?大概是你突然要早朝的那天早上吧,从那开始,你就不是当初那个你了,你再也没有喜欢过我,我知道,那时候你一定是知道了我的身份。”帝辛此时方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妖狐泪珠愀然落下:“但我一直自己在骗自己,我认为只要除掉你的正宫娘娘,你就能回心转意,没想到,你也许知道了是我做的吧?反而对我更加疏远,我当时心里就很清楚你知道我的身份了,但是,我还是在骗自己。”帝辛听到姜皇后的时候,眼珠一红:“你少来拿眼泪迷惑我,我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歹毒女妖,少用你的狐媚之术!”
妖狐惨然一笑,只顾自语:“我自从和你疏远以后,再也没有干涉过你的朝政了,也再也无心女娲娘娘的命令了,我偷偷的看见你驾着那把金刀四处翱翔,可是我却不敢出去见你一眼,更不能和你一起驾刀遨游。”帝辛虽然不知怎的,心里有些难过,但还是坚定着信念:“你说谎,你根本不是真正的爱我!不要再来迷惑我了,你还是说点遗言吧。”
妖狐完全没有听到帝辛的话语一般继续自语:“我本来不相信我会爱上你,我不过是女娲派来的一个小妖,一来目的是来害你,害你丢了天下,所以我本不可能爱上你,而且我一个小妖,也根本配不上你的人皇之位。。。。。。但是从你变的时候,我就开始变了,我竟然会为你吃醋。在你冷落我的时候,在你疏远我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已经无药可救、不可自拔了。为了你,我不顾女娲娘娘的命令,就是等于不要了自己的命。”
“如果不是比干诛杀了我一干无故子孙,我又怎么会去害他?如果不是喜媚来监督我,我也不想演戏,可是不演戏的代价就是死。。。。。。我,其实根本不想和喜媚分享你,但是女娲娘娘突然让喜媚联系我,让她来助我,所以当比干突然闯进来的时候,我是感激他的,只是子孙之仇,不可不报。。。。。。”帝辛冷哼一声:“你说谎,你之前不是说你为了爱我不要命了吗?怎么女娲派人监督你,你知道不演戏就得死的时候,没有为我而死呢?你根本就是在骗人,连说的慌都圆不全,你骗的了谁?我不会相信你的,你的遗言说完没有?说完就速速受死!”本来以为狐妖和胡喜媚见说话不管用,就该拼命了,哪知狐妖只是低头不语,泪珠偷零落,胡喜媚却瞪圆杏目:“姐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了我才委曲求全的吗?都是那女娲娘娘突然变了个小气的性子,叫我们来干这等事,这下连掏心窝的说话都没人信了!”
狐妖秀眉微皱:“妹妹不要胡说,女娲娘娘不是你能骂的。”胡喜媚却更加生气:“为何不能骂她?!我看她根本不是真的娘娘,真的女娲娘娘怎么会这么小气,还这般逼迫姐姐!”帝辛继续嘲讽:“你以为组团忽悠就有用了?你们唱个双簧演个戏就有用了不成?”
此言一出,饶是狐妖千年修为,也压不住心中难言之苦,泪流满面:“杀害姜皇后,剜了杨任两目,剖了比干心脏,哈哈,哈哈,我确实该遭报应啊,哪里是女娲娘娘的错,哪里是别人的错啊。来吧,子辛,你亲手杀了我这妖邪吧!”九头雉鸡精大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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