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方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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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方程式-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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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亲切又手脚俐落是她的特色。她从少女时代就来这里帮佣,转眼都三十年了。
  “是啊!老爷昨天吩咐过,今天你可有得忙了。你要上八堂课。”刘管家连忙搭话。
  “上课?”这可稀奇了,想她离开校园好歹也有……五年了,什么时候,她又要当起学生来的?
  “没错,从八点十分开始上课。老爷请了肢体训练老师、礼仪形象老师、心理建设老师,还有英文老师。每天四个老师分别给你上两节课,一共要上十五天。老爷指示,等他回来要看你学得怎样。”刘管家一口气说完。
  “我……令狐子风少爷在哪里?”她觉得胃开始不舒服了,非找救兵不可。
  老天!这老家伙是啥意思?他……他这是什么父亲?
  他根本是变相的在折磨她,这是折磨!
  “少爷今天早上搭飞机回巴黎,处理一些小事,很快就回来。这是他留给小姐的字条。”另一个十多岁的下人小香忙递上一张蓝色纸张。
  她不看还好,一看,胃更痛了。
  因为,子风只留了二个字给她——
  加油!
  加油?
  不——她不禁在内心深处凄惨地哀嚎起来。
  第7章(2)
  其实令狐子风没走,他怎么舍得走呢?
  欣长挺拔的身子站在屋顶的平台,他嘴角噙着笑意。
  她的一切反应早就在他预料之中了。
  以前义父总爱请专业老师来给他们四个人授课,私底下,功夫更要练得扎实。若蝶的这些课业只是小CASE,比起以前的他们,她轻松多了。
  这个丫头完全不明白,她的父亲是多不简单的一个人物。
  当年,若不是义父的收容及栽培,今日,也绝不会有令狐子风的存在。
  现在,为了这场争夺盗王头衔的竞赛,不择手段虽然有些残酷,但,他相信不会影响她对他的信任。
  只要她深深迷恋,并能爱着他,等到他夺到盗王头衔……
  我的小蝴蝶,我会和你双宿双飞的。不过首先他得等她真能做到和义父和平共处,两人成为真正的亲人。
  到时,义父越重视她一分,越喜爱她一分,他就越有机会盗得属于他身份的象征——玉扳指。
  若蝶,你知不知道,你太重要了。
  诡谲的神思流转在眸光之间,然后,他神情莫测高深地笑了起来。
  看她学得怎样?哼!就干脆说她有没有学到当古家大小姐的精髓算了!
  英文要背单字、说对话就令她头痛了。若蝶忿忿丢下一地考卷。
  肢体训练老师根本是来教社交舞,还要她学什么韵律动作;而礼仪老师竟教她各国餐桌礼仪,把她当野蛮人再教育吗?心理建设老师就更绝了,不但要她观察人的脸色、行为、举止,更要她掌握时机说好话,才能事业成功,天啊!这简直是教她谄媚!
  这个老家伙到底想把她雕塑得像什么?高级秘书?高级公关?还是高级大小姐?
  这种折腾人的戏码,令她几乎发疯,令她讨厌到了极点!
  而令狐子风咧,他是什么意思?他竟就这样把她丢在这里受苦受难?
  之前她就告诉他,若受了点委屈,就要带她走。可是,现在他人不但躲到法国去,还没有一丁点消息。
  她的情绪终于绷到最高点。
  下午五点三十分,心理课的“老女人”总算肯给她下课了。但丢给她一堆功课,要她分析笑口常开型、滥好人型、值得信赖型、害羞诚恳型有哪些不同?有哪些特质?由哪些肢体动作可以看出来?
  这是恶梦,她要甩掉恶梦,再不逃,她铁定会疯掉!
  为什么她必须忍受这些?只为了令狐子风?这些时日来,她问了自己不下百次。
  不!她为什么要这么傻?为什么要痴等?
  这个家伙没心没肺没肝,去国外那么多天了,也不打电话回来关怀她,任由她一人孤军奋战。他根本就不在乎她嘛!
  不想则已,一想,泪水就如同关不住的水龙头泛滥成灾,好怨、好憎。
  不!我要逃。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时,若蝶立即擦干眼泪,冲到更衣室,把她的行李打包。
  母亲去世的那一年,她就独立且坚强的去打理自己的人生。晃眼而过,已经五年了。
  她自由自在惯了,自己独立打拚惯了,没有道理让别人来安排她的人生。纵使那人是亲生父亲,抑或是……爱人?
  爱人?苦闷的笑涩涩地挂在她的脸上。
  不,她要逃!她不要当只被关在鸟笼里的金丝雀。
  管他的令狐子风!敢如此藐视她,她就让他一辈子都找不到——对!让他找不到,让他尝尝被抛弃的滋味。
  将当初她带来的衣物,一古脑儿地又塞进她的包包里。提起行李,她慌张的便要冲出去。
  突地,灵光一闪。不行,如此正大光明,一定会被拦下的。
  从落地窗外的阳台逃吧!
  打开窗户,突见——
  “爵士!”米白色的猫映入她眼里,她立刻惊喜地叫出来。“爵士,你什么时候溜进我房间的?”
  爵士只是善解人意地喵喵叫,用身体厮磨她的小腿肚。
  她眼眶立刻就红了。
  “小东西,你是不是知道我要走了,特地来送我一程的?”她蹲下身,轻轻抚摸着它,泪水滴滴答答地落下。
  “我不跟你聊了,我要走了。”她看了一下五楼高度,靠在阳台外的栏柱上喘气。老天!这么高,跳下去会出人命的。
  对了!她有绳子,是上次令狐子风留在这儿的。顺着绳子滑下去,应该不难吧?子风上次拉绳索抓着她就能上顶楼的平台——但,她咧?难度似乎太高了。
  一旁的爵士这时却有了动作。
  它跳上了栏柱,然后——纵身一跃,轻轻松松的跳到四楼阳台上。再来,三楼、二楼——平地。
  老天!一气呵成!神奇!太神奇了!
  “你是什么意思?是在暗示我,如果我要走,不能像你这样潇洒自如?”她有点脸上无光的大叫。可恶!连爵士都笑她。
  等等!对了!先把行李丢下去,然后再大摇大摆的下楼,这样就没人会发现了。
  她为这样的主意窃喜着自己的聪明。
  但,她可没忘她宝贝的三脚架,要是放在行李袋里丢下,肯定会尸骨粉碎。拿出三脚架后,看好了丢行李地点,抱着三脚架,她一派自然的走下楼去。
  找到了行李,现在可要为巨石围墙伤脑筋。怎么爬过去呢?既然要逃,大门是绝对不能走。
  “喵呜。”爵士不知又从哪儿冒了出来,很友善的朝她叫了几声。
  “嘘!别吵,我会被发现。”
  爵士摇摆了一下尾巴,向旁走了十来步。然后,身躯没入巨石后不见了!
  她张嘴,震惊地成了o型,忙奔过去看。啧!原来是洞。
  洞?好主意!爵士就是这样子出去外面逍遥的呀?
  可是,这洞太小了,她虽瘦,还不至于钻得过这么小的洞吧?
  不怕,她挖大点。她跪趴在地,当真挖了起来。
  “你……还真不死心啊!”低沉慵懒的嗓音突地冒了出来。
  她立刻被震慑住了。这声音……这声音不就是她朝思暮想的令狐子风吗?
  “你……怎么在这?”她的思绪还没有转回来,整个人傻愣祝
  看他修长身躯倚靠着树干,朝她露出迷人笑脸,落日的霞光点缀他一身帅气自然。怎么才几天没见,他的魅力似乎又多了几分?
  “看你钻猫洞啊!要不要我帮你?”
  他似笑非笑的调侃口气,立刻令她红了颊。
  “你不明白,我快疯了。再待在这里上那些无聊的课,看那些八股老女人的面孔……”
  “八股老女人?”他深邃的眸光一沉。她是这么形容这些在全国数一数二的专业老师?欸!难怪义父说她非再受教育不可。
  “没错!我可以忍耐待在这里,但,我不要上课,你人又不在这……我……我简直要窒息了,我不要像只被关在笼里的金丝雀。”说着、说着,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所以你要展翅高飞了?”他走到她身边,俯首瞧着她一脸哀怨,当真好气又好笑。“既然要高飞,钻猫洞会不会委屈了点?”
  突然见他俊美的五官在她面前放大,她立刻心跳加快地几乎要休克。
  “你丢我一个人在这,是你不对,是你不好,你怎么可以……骂我?”她羞红了脸,跪趴的身体直想向后退。
  “我有骂你吗?”他笑了笑。
  那娇羞的面容有一点憨、一点慌,看来是如此生动,他心口没来由的一动,忍不住俯身,将唇轻覆在她的小嘴上,吸吮那唇上热烈的温度,动作先轻巧而后转浓烈。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离开她火红的嘴唇,看进她瞳眸里的陶醉,道:“我没有丢下你,我一直守在你旁边,看你进步,还要看你成长。我没出国,骗你说不在,是要你学得专心点。可是,你看你,一点都不能忍耐,我很失望。”
  怎么一番话说下来,害她只能低头忏悔,好像全是她的错——
  第8章(1)
  “好好上课!在慈善晚会上,那些课程你会派得上用场的。”
  “什么意思?”刚才,她听到什么?
  “几天后,你将以珠宝界巨擘古煌爱女的身份亮相,从此你将姓古。这古是古老的古,不再是山谷的谷,另外,义父说已想到一个全新的名字给你——你不再是见不得光的。”
  “说完了?”她傻了几分钟,一回过神,立即跳了起来,活像火烧屁股一样。
  她回头提起行李袋便朝外丢去,再将放在一旁的三脚架往猫洞塞,然后,她竟试图去攀爬那巨大光滑的石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目光一寒。
  “我不钻猫洞了。我要爬上去,然后飞走!”她气喘喘地努力爬。
  怎么他说了老半天,这女人居然还是要走?看来他的美男计还不够呛。
  “你以为逃到外面去,我就找不到你,义父也无法寻到你了,是吗?”他在警告这已惹毛他的小女人。
  “我后悔了!我不该来这里,我不要成为他的女儿,你让我过普通生活,不然,让我像爵士一样有该有的自由!”她大声哀嚎,然后发现她根本走不了。
  他大手一抓,就将她揪下巨石。
  “说完了?”他将她困在两手之间,嘴角微勾,那笑容带了一些邪魅。“你该学聪明一点,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逃——”
  “哇!你干嘛?”大树旁传来她的惊呼声。
  “别掀我的衣服,你别这样!”
  他的手不规矩地爬上她的ru房搓揉。
  “子风,光天化日之下你——”
  他的唇在她耳垂吸吮,灼热调情。
  “不,你错了!现在是日落西下,夜要来了,我的蝴蝶。”
  夜,是来了,自四面八方靠拢而来。
  当然,这一幕春色——
  也正上演。
  她一醒来,觉得全身酸痛,尤其是下腹更是酸疼不已,想起傍晚,他像要不够她似的,欲火从草地一路延烧到她五楼的房间。
  他的唇火热地舔吻着她每一寸肌肤,他的手更像是天生就来调情般,不断逗弄着她、勾挑着她,最后还揉抚上她si处的敏感小核,让她的脆弱密x淌出情欲chun潮。
  不管是草地上的火热,还是床上的攻城掠地,甚至在浴室里,他都是大胆放肆且热情魅人的。
  一夜来个五次,他把她整得疲  惫不堪,直到天色乍亮,他才罢休。
  “什么?你还来——”这句话,她一晚不知问了几次,但每次都只能以惊喘收尾,直到疲  惫不堪地沉沉睡去。
  她不知他是什么时候从她房里悄悄离开的,只留下这一身酸疼给她。
  “我的天。”她瘫软在床边,站不起来。
  纵欲过度原来就是这么惨!今天哪还能上课呀!
  突地,床头电话响了起来。
  “你还好吗?可以上课吧?”
  一听到是那富磁性的声音,她呆了几秒。
  他人在哪里呀?怎么不陪她?
  “不行。”她老实回答,不满地皱皱鼻子。“你在哪?”他把她“弄”成这样,还叫她去上课?
  “上班,今天有一场新装发表会,等一下,我要跟一些MODEL去一家新开幕的百货公司走秀。”
  “MODEL?女的?”她的口气听来有股酸味。
  “百分之九十。”他说得淡然。
  “都是很漂亮的那一种?”醋似乎喝太多了。
  “跟你一夜温存后,花掉太多力气的我,看到再美的女人,都引不起我的兴趣了。”他说的沙哑亦诚实。
  “是吗?”她口气倏地认真起来。“那以后你若是有走秀,还是什么发表会,前一天一定要告诉我。”
  “怎么?你真的敏感得很可爱。”他轻笑。
  那震动人心的笑容,一定有很多人看见!她心里飘过一丝不是滋味,混合着甜酸的感觉。
  “你笑了是吗?是不是很多人都为你的笑容着迷了?”她紧张的呢喃。
  她的话立刻把他逗乐了。
  “我的笑容只为你展现,没其它人看得到的。这么爱吃醋?回来再让你惩罚我好了。”他调情般的挑逗明显而直接。“今夜,你到我房里来。”
  “什么!?”她一惊,热潮立刻涌向两颊,半嗔斥骂道:“神经!”
  电话线一收,她忙爬了起来。
  抬头一看时钟——八点二十三分。
  欸,上课了!
  珠宝界的大老要办慈善晚会,那话题有多轰动,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脚步近了。
  因为,别墅里的气氛显得紧张,人人看到她就弯腰行礼,像是身份已定。
  管家差小香抱来一些礼盒给她,打开一看,里头都是珍珠、玛瑙、钻石项链和一些胸针配饰。那夺目的光采几乎让她睁不开眼,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欸!这爸爸还真有钱啊!
  “这些都是要给我的吗?”若蝶带了点自我调侃的语气。“我这乡巴佬哪受得起?”
  “管家说,这些都是准备拍卖的东西,明天晚上,小姐要戴上这些首饰参加晚会。”
  “明天晚上?”她一怔。这么快?
  “是的,明天晚上。”话落,小香很恭谨地退了下去。
  一会儿,沈妈带了一些服装设计师进来她的房间,仔细量着她身上每个地方的尺寸。
  “沈妈,我明天可以不去吗?”她的表情黯然地想哭,可这时候子风却没在她身旁。
  “小姐,你在说什么傻话?明天很重要。”大概没想到她是这种反应,沈妈呆住了。
  “我不喜欢……大场面……”好久没看到这般慈祥的脸色,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
  “老爷是不喜欢热闹的人,这次为了替小姐名正言顺的发表身份才举办这场慈善晚宴,花费了不少心思。”当那两个设计师走后,沈妈才一脸笑意的瞧着她。
  “我没有要他这么大费周章的承认我。”
  “老爷是因为在乎才大费周章。你是他的孩子,应该觉得很荣幸,老爷是个很好的人。”
  “不,我不觉得那是在乎。他把我当成一个操纵在掌中的傀儡,他想把我塑造成另一种假相,以满足他的虚荣心。”想到这些,她的胃开始不舒服了。
  “小姐,你怎会对老爷有那么深的敌意?”沈妈不能相信的瞠大眼睛。
  以古煌傲人的财富及在财经界的影响力,有多少人欣羡梦想着?!能当古煌的继承人或是他的孩子。
  但,眼前的若蝶怎么像是被人强迫认父似的?
  “打从二十几年前,他把我妈轰走,我对他的恨就一直吞噬着我的理智。”原是不想说这些的,但话匣子一打开来,她委屈得像个落难小孩,泪更是扑簌簌地直掉。
  “听着——”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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