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赤果果滴勾引
这日,天顺国搞什么大祭祀,所有这些风花雪月娱乐场所都停业一日,寻芳楼平静如水。
话说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玉娘不太舒服,早早回房歇着了。我这厢正吃饱了闲得没事干,无聊地看着姑娘们聚在一起排着新节目。
可是有几个姑娘总是有意无意地向我飞着饱含春意的媚眼,着实让我没了兴致。
自己也在镜子面前反复审视过自己,那绝对是典型小受,为何这古代女子会对我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关爱有加呢?
难道这个时空也流行中性美?突然闪过前世天天对着《王的男人》雌雄不分的李俊基发花痴的记忆。
真的是前世了,甚至于父母慈爱的容颜都已经越来越淡,有时需要很努力很努力地回想。那些我不愿割舍的记忆如燃烧着的相片,看一眼少一些,难道,那些记忆真的会随时光流逝燃成灰烬随风飘逝吗?这种感觉让我很害怕。
这时,画眉的贴身丫头小红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陈公子,您去瞧瞧我家姑娘吧,身上烫得要命,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发烧啊,那找大夫啊,我去有何用?”实话啊,我又不是大夫,也许以前兰墨苏是,可是那是她呀,即使我顶着她的中医博士帽,赝品还始终是赝品啊。
“姑娘不让我叫大夫,非得让我来叫您去,都说胡话了。”小红乞求的目光锁着我,那……那我就去瞧瞧吧。
小红在前面一溜小跑,将我带到画眉的厢房门口,低唤了一声:“姑娘,陈公子瞧您来了。”
只听房间里的画眉虚弱地道了声:“请他进来吧。”
“是。”小红将门推开之后,人就没了,那速度,赶上刘翔那次破世界记录的跨栏了。哎,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呢。
踌躇间了门,将厢房的门轻轻推上,再一看,还真不对劲!
这房间异常昏暗,只点了一支红烛,再仔细一看,画眉床榻上的床幔是放下来的,床幔是那种特别轻簿的红纱,眯着眼睛慢慢走近她的床榻,一看。
不得了!
房间的温度陡然升高。
画眉正摆着风骚版睡美人的姿势侧身躺在床榻上,单手支着脑袋,身着淡粉色轻纱,红唇娇艳、眼神迷离地望着我道了声:“五爷……”
这一声五爷叫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原来她不是发烧!
是发骚了!
我这里正策划着如何逃跑比较,她缓缓坐起身来,身着的轻纱更显轻簿,酥胸半露,媚眼如丝,那勾人的眼神看得我头皮发麻、手脚冰凉。
估计这会只要是个男人肯定已经开始饿狼扑食了。
可是我只想着这大冷天,她难道不冷吗?
我声音微颤道:“画眉姑娘,听说你不太舒服,小红让我来瞧瞧你。”
“五爷挂心了。”说完撩起红纱床幔,跟我四目相对。眼神娇羞行为大胆,赫然拉着我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上放。轻道:“我是不舒服,特别是这里。”
额滴神呀,开放开放,实在是太开放了~
我忙缩回手,正色道:“请姑娘自重!”
“五爷……难道画眉不够美吗?”她眼神落寂地问。
“不是的,画眉姑娘美得狠!只是……啊!”没等我话没说完,她直接就扑入了我的怀中。
这可如何是好?我想把她从我怀中推出去,可几次都不成功。这姑娘劲还挺大,兰墨苏的小身子骨,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焦急不已,手足无措道:“姑娘,别这样,您听我说好吗?”她却没一点听我说话的意思,丰胸一直紧贴着我,像稍一放松我就会飞掉一样,整个人死命地揽着我,以至于我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心里担忧的是再这样拉扯下去,我这身份就穿帮了。
这时,我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
不行,这姑娘比我力气大,我不能硬来,开始怀柔,轻拍着她的后背,道:“小生得画眉姑娘厚爱,荣幸之至,只是现这样,我真的透不上气来了。先松开再说好吗?”
她听完真的乖乖地松了松缠住我的蛇一样的胳膊,女人疯狂起来还真可怕!
她抬起迷蒙的双眸,轻道:“画眉看到五爷第一眼,就已经不能自拔了,每天闭上眼睛全是五爷的影子。不管您怎么看我,我只想好好侍候您,只要你嫌弃画眉这不干净的身子。”说完站起身就开始解身上披的轻纱,没几下,轻纱就顺着她曼妙的身体曲线飘然滑落到地上,紧接着又去解本来就没遮多少的玫红色肚兜。
这一刻我有点傻了,如果说我是男人的话,这会还能坐怀乱吗?
就在我想着如何脱身的时候,画眉已经将上身仅着的肚兜解了开来,妈妈哟,三点已经露了两点了,虽然说女人的裸 体不是没见过,但是这么近距离的观摩还真是头一遭。
虽然有些怪怪的感觉,但还是忍不住偷偷瞄了两眼。
两个字:好胸!
目测一下,至少36D,生得饱满挺拔不说,两粒蓓蕾也是透着淡淡的粉色。生为女人的我,都有一种鼻血淡淡上涌的错觉。
前世的我就算不上丰满,总被陆家明取笑说我的胸看起来像是后背上长了两个小荷包蛋。这一世的兰墨苏到是从两个小号荷包蛋变成了中号荷包蛋了,可是不仅不能在人前抬头挺胸,反而还要硬生生将两个荷包蛋缠成了一马平川,唉~
“五爷,您就要了我吧!”画眉见我眼神往她的胸部扫,她突然像是找到斗志了一样,光着上身就往我怀中扑,我立马将自己的思绪从兰墨苏的荷包蛋上面拉回,一个闪身,绕到了另一个方向。
“画眉姑娘,你先别激动,听我说,穿上衣服说话,会着凉的啊,啊……”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这个色女扑进了红罗帐中。
画眉将我压在身下,手也没闲着,毫不矜持地解我的衣衫。我使劲推她,可是她就像一只无敌八爪鱼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只有四只爪子,四只爪子跟银蛇一般全招呼在我身上了,被她手脚并用的方式缠得我一点动弹不得。
有一种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挫败感,眼看着自己衣衫凌乱、领口大开,要命的是,再这一点点,就要露出我胸前的淡绿色束胸绸布了。这时,她的手居然在我束完之后平坦的胸部摸索,急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TNN个熊的,我这不是阴沟里翻船嘛?
有一种想飙泪的感觉。
此刻,如果我陈舞会武功,不敢担保我不会一掌劈死这个小妮子。
既然已经是这地步了,我也放弃了挣扎,随她去了,扯吧扯吧,摸吧摸吧,一会摸到姑□胸,吓死你个骚娘们!!想到她一会看见我的女性体征会露出怎样惊恐的反应?有一种苦中作乐的感觉,居然忍不住乐了起来。
就在我快要暴露的最后一刻,她看见我突然笑出声来,居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疑惑地望着我。
“怎么了?你不是说要好好侍候爷的吗?就这样完了吗?”我带着调笑盯着她问道。
她嘴角微微一勾,笑道:“五爷,画眉受人所拖,今夜多有得罪,还望您大人大量,不要同画眉计较才好哦~”
“我以为画眉姑娘对我厚爱有加,小生正在为姑娘投怀送抑沾沾自喜呢?姑娘怎么变成受人所托了呢?”表面上依然同她玩世不恭地调笑,心中大惊,谁托她来勾引我?这个人什么目的?我大脑飞速运转,这样勾引我,只是想整盅我?试试我是不是柳下惠?这样试探对那个人又有什么意义呢?最关键的是谁让她这么干的????
柳冰依???偌大一个寻芳楼,支使动画眉的就只有她了吧?
可是她有什么目的呢?
想到柳冰依,脑海中突然闪出另一张脸。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就是他了吧?
“公子是正人君子,画眉不敢高攀。”画眉说话间已经捡起地上的衣衫披在了身上,我不慌不忙坐起身,任由画眉轻坐在我身侧仔细整理我凌乱的衣衫。
我轻蹙眉头,如果是他的话,为何找个女人来试探我?目的是什么?想了种种可能之后,一个个排除,那就只剩下,试探我到底是男是女了,这样一想,这事就成立了,打从一开始他就怀疑我的身份了,只是我没有觉察到而已。
既然试了也探了,现在担心的是画眉到底有没有发现我的女儿身呢?想到她刚刚在我胸前摸索的过程,我还真是大意了,她真的是带着目的性在挑逗我。
陈舞啊,你怎么这么蠢呢?
可是这两个荷包蛋被裹得跟铁板似的,画眉能从层层包裹中发现真像吗???
不想了,这些不是自己想就想得明白的,等小翠和萧楚都回来以后,我要考虑一下离开京城了。萧楚你会记得以前的誓言吗?生死与共的追随我?
想到小翠,突然有个念头闪过,那就是,小翠的失踪会否同他也有关系呢?也许压根是他逼着我一步一步走入他安排的陷阱。小翠失踪了,我求助无门,不得不来到寻芳楼,这所有的事件起源都归结到小翠的失踪。既然这样,我想我应该不用担心小翠的安危了,他达到目的,自然会放小翠回来。
这个神秘男人到底是个什么人?为何要紧咬住我不放呢?真希望是我多虑了。
我冷眼看着帮我整理衣衫的画眉,她受人所托,那个人不可能是他,只可能是他命柳冰依做的一切。那么托她之人必定是柳冰依无疑。
好啊,你们一个个的都不简单哈,就我是个笨蛋。
就在陈大小姐思索着如何应对时,在寻芳楼的庭院深处,所有的姑娘都不曾知道寻芳楼里还有这么一块隔绝了夜夜笙歌酒池肉林的院中院,结着簿冰的湖面印着月色泛着银色的冰冷光芒,平静得异常诡异,镜面般湖面似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凉亭孤立在月色映照下结冰湖面上,一位身材修长的白衣男子负手立于亭中,眉头轻蹙,神情虽柔和,目光却比这夜色还冰冷,让人不敢对视。
“准了?”白衣男子轻声道,温和的声音却不含一丝情绪,轻吐的话语化作白色的轻雾腾起。
“是。”立在他背后的青衣女子低头恭敬作答。青衣女子如青莲般身姿,虽恭敬埋头,但仍掩饰不住她浑身上下散了出来的清丽出尘。
白衣男子轻叹一声,继而抬头望向挂在漆黑夜幕中的银月,双眸却比那夜色还要深邃三分,浑身散发出来的迫人气势在夜色的包围下更显威严和强势。
“你知道该怎么做了?”白衣男子平静地开口道。
青衣女子微微一怔,恭敬道:“是。可是……”
“下去吧!”白衣男子轻声打断她。
青衣女子,思索片刻,似有话要说,最后却只是踌躇半晌道了声:“是。”似不舍般转身沿着湖面的曲折小桥离开了,还不忘回头张望,满目的眷恋隐藏不住,自己却不自知。
待青衣女子走远,从黑暗处现身一位黑衣蒙面人,全身黑衣包裹,唯露出一双细长眼睛和两条浓粗的剑眉,尤其特别,让人过目不望,只见他望着青衣女子远去之方向,微微入神。
“我应该信任你的。”白衣男子未转身开口道。
蒙面人忙收回看着青衣女子离去的眼神,单膝跪地拱手道:“属下只是听到他们……他们……”蒙面人细长眼睛里居然闪过一丝羞涩,稍顿了一顿,道:“并未亲眼所见。”
“如果我再不想看到那个人,最好的方法……”白衣男子转过身,薄唇轻抿,似在问话,又似在自言自语。柔和目光中却透露着却透露着截然相反的冰凉深意,看似温和儒雅的谦谦君子,仿佛在一瞬间就会幻化作地狱恶魔般狠绝与无情,好似刚刚那个谦谦君子只是个错觉。
“遵命!只是……”蒙面人似有为难地说。
白衣男子轻蹙眉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蒙面人像是鼓足了勇气般,抱拳道:“属下认为他虽然多次冒犯您,但罪不至死。更何况面孔是天定的,自己并没有得选择……属下多嘴了,请主子责罚!”
白衣男子目光如寒霜般锁住蒙面人,冷笑道:“这么多年,从未听你为谁说过一句好话,今夜这是?”
“属下该死!”蒙面人忙低头道。
白衣男子调开锁住蒙面人的目光,轻道:“现在去还来得及!”话毕,转过身不再言语。
“是!”是字还没落音,蒙面人已转过身轻点脚尖,轻松一跃,闪入了夜幕中。转身之际,细长的眼睛闪过微笑的形状。心道:“原来您并不想让他死啊!”
第二十三章 我又死了吗?
从画眉房里出来,我就一直在想着如何离开寻芳楼。
一边想着心思一边往回溜达,抬头一看,TNND!貌似俺这个路痴又在这寻芳楼的超大庄园里迷路了,这家大业大也不见得是个好事情。
在这破院子里足足兜了五六七八圈了,还没走出这个破地方,一条条回廊,一片片厢房都长得差不多,随便找了木阶,坐了下去,低头揉了揉发胀的小腿。
正揉得起劲,是出现幻觉了吗?
一把闪着银光的剑尖不知几时已经轻挑着我的下巴。半秒钟之后,发现这并不是幻觉,我浑身打了个激灵!
从穿来这个时空之后,已经不止一次面对着这种场面了。
拜托,下次别用剑了,使大刀吧,那多有新鲜感啊!实在不行,菜刀、板砖、斧子,啥都行!这么多凶器,干嘛非得使剑呢?
走了什么狗屎运,我怎么总遇到这种事情呢?
我颤抖地从木阶上站了起来,将飘到胸前的发带甩到了脑后,剑尖也随着我的起立慢慢升高,始终未离开我的颈部大动脉。
终于看清楚此刻想要我命的人的样子,唉……真是没创意!蒙面人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此人身高同我差不多,在男人中算是三等残废了吧。全身上下黑衣蒙面,仅双眼露在外头。
心中虽然很害怕,可是这一刻,突然很想笑,我陈舞的小命就这么招人吗?为何总是遇到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还是说跟兰墨苏有关系呢?
我已不想再多想了,不就是死嘛?紧接着我自嘲地大笑!
“死到临头,还笑得出?”黑衣人声压得低低的,很中性的声音。我突然发现了点什么,看他的身型、还有刻意压低的嗓音,应该是……应该是个母的!女的!女的!!谁?是谁?再看她的眼神,突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一时想不起来。
“请问,我与您有何冤仇?为何要杀我?”就算是死,我也需要做个明白鬼。
“你无需知道!”黑衣人冷声道。
“那好吧,动手吧!”我梗着脖子惨然道。
黑衣人没想到我这么轻易地求死,微微一怔后作势挥剑刺向我。
“住手!”我感到剑气扑面而来,闭上眼睛大喊了一声。黑衣人居然被我这一声高分贝地叫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有什么话说?”黑衣人盯着我的眼睛低声询问。
“反正我快要死了,但是有些话不吐不快,如若不说,就怕死不瞑目。”瞄了眼黑衣人,他示意我说下去。
我冷笑道:“请您动手利落些,最好别让你的身体沾到我的血。我是为你好!”
黑衣人无意识地发问:“为何?”
我清了清嗓子,尽量将声音压到最低,放慢语速,声情并茂道:“我们家乡有个传说,一旦沾到了将死之人的血,那么,这个人的鬼魂会一直一直地守在你的身旁,他身上脸上都是血,长长的舌头沾着鲜血垂到胸口,瞪着一双无辜的赤红色眼睛,披散着长长的头发,看着你吃饭,看着你睡觉,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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