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金牌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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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金牌宠妃-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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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来了,那个曾经,最深爱君羽玥的凤倾城,回来了!”

    几乎在凤倾城话落,潜身太监群中的君羽玥飞身而出,落在凤倾城面前,揽住凤倾城的腰。

    “倾城……”

    凤倾城抬头,看向君羽玥。

    他两鬓斑白,面色枯黄,眼角已经有了皱纹。

    凤倾城紧紧拥住君羽玥,“带我走,我们回家!”

    这一次,她什么都不管了。

    她只要离开。

    君羽玥点头,揽住凤倾城的腰,飞身而起,几个跳跃,已经落在了远处屋顶上。

    崔公公震惊之后,回过神,尖锐低唤,“抓刺客,抓刺客!”

    “快去禀报皇上,凤姑娘被劫走了……”

    祁宏申在得知凤倾城被劫走,手中朱笔瞬间捏碎,起身,追了出去。

    远山含黛。

    君羽玥带着凤倾城,不管去哪里。

    偶尔回眸,看着怀中女子,他只觉得,如此下去,天荒地老,便好。

    凤倾城偶尔抬眸,看向君羽玥,眸子微润,心口哽咽剧痛,紧紧抱住君羽玥。

    愿此生,与君相守,不离不弃。

    从高山流水,到寥寥村落。

    君羽玥一直带着凤倾城飞跃,疾驰。

    两人不曾言语,可那浓情,蜜语,早在两人偶尔的眸光交汇中,万万年。

    绵绵延长。

    十指紧扣,手心汗湿,手微抖。

    对重逢的喜悦,在不言不语中,静默,沉淀,升华。

    鸿路乡郡,河边。

    河水依旧湍急,深不见底。

    两人相携而立,凤倾城靠在君羽玥怀中,“羽玥……”

    “嗯!”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君羽玥拥紧凤倾城,“倾城,我应该在齐国等你的!”

    如果不是御清远带着三个孩子前来,他或许,直接跳入了这河水,随凤倾城而去。

    人生啊。

    一个抉择,一个转身,错过。

    但,还好。

    终相遇,重逢。

    “羽玥,你后来,来过这里,对吗?”

    君羽玥点头,“是的,腊月十四,我来过,我想,或许,我应该随你而去,如果不是墨涵茉舞,唯一他们的到来,倾城,我想……”

    他应该,以身相殉。

    跳入这河水中,随波逐流,消失在这个天地间。

    “我也来过这里,只是,我没有遇见你,那天,腊月十五,我……”凤倾城说着,紧紧抱住君羽玥。

    那一天的错过。

    差一点点,便是一生。

    “别说,倾城,什么都别说,也不用解释,更不用道歉,如今,你好好的,便胜过千言万语的解释,道歉!”

    客栈。

    凤倾城泡在浴桶之中。

    君羽玥立在身后,给凤倾城擦拭身子。

    看着凤倾城肩膀上,浅浅的牙印,君羽玥轻轻伸手,摸上去。

    “这是祁宏申咬的!”

    君羽玥闻言,淡淡勾唇。

    “当时一定很疼!”

    无生气,淡淡的,仿佛这是猫儿抓,狗儿咬一般。

    “不疼,但是,我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疼,不,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凤倾城说着,手指轻轻滑过锁骨那淡淡牙印,以指尖为刀,刺入皮肤,用力一撕,硬生生把那牙印带皮撕下。

    血淋淋。

    君羽玥惊呼,“你疯了!”

    连忙拿了布巾,压在上面,“我说了,我不在意的!”

    凤倾城,握住君羽玥的手,“羽玥,这里可以留下一个疤,但,不能是祁宏申的牙印,我很努力,想消除的,但……”

    凤倾城说着,泪落下。

    “我是一个很现实的人,从小就是!”

    “或许,我忘记告诉你,我的真实来历!”

    “我叫凤倾城不假,但,绝不是龙无忧的妹妹,亦不是丞相府的嫡出大小姐!”

    “那个凤倾城,在五年前,就死了,中媚药,被媚药折磨而死,而我穿越而来,灵魂附身!”

    “我为了活着,向来不择手段!”

    “小时候,为了得到家族当家人的喜爱,我事事投其所好,他是一个雅人,我便学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学精,更要学习武术防身!”

    “在生命和贞洁面前,我向来选择生命!”

    “我相信,只有活着,才能谈贞洁,只有活着,才能谈将来!”

    “所以,在祁宏申去杀我那晚,我用了美人计!”

    “羽玥,不管你信不信,祁宏申他并没有真正碰我,他是一个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但,他太自负,一心想要我心甘情愿,所以,他用尽心机……”

    “而我,便是看破了他这一心机……”

    不是她优柔寡断,而是,她真不是祁宏申的对手,武功,不如他,用毒,更不如他。

    如果可以,那一夜在浩瀚军营大帐,她就要杀了祁宏申的。

    但。

    没下手。

    是因为,祁宏申根本没中毒,也没有晕倒。

    若是,那一夜,她没有领悟过来,那一匕首下去,她,早已经身首异处,再无今日凤倾城。

    君羽玥紧紧抱住凤倾城,“我信,倾城,我信你,真的,不必解释,不必心慌,不必自责,我信你!”

    “不管你是谁,你来自何处,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倾城,我君羽玥的倾城,我爱你,倾城,我爱你,我曾经说过,你且安心嫁我,你只管你的肆意潇洒,倾国倾城,一切忧心,闹心,烦心事,都交给我,可我,食言了,是我,把你卷进了这一场场阴谋里!”

    “如果不是我,你何须承受这么多!”

    当初放手,让她带着两个孩子回江南,一世无忧。

    凤倾城摇头,“羽玥,从我踏入浩瀚那一天起,阴谋便已经拉开了序幕!”

    “我只不过,努力,把阴谋粉碎,从幕后,走到了幕前!”

    君羽玥看着凤倾城,容颜依旧貌美如花,倾国倾城,却有了岁月的风霜。

    “倾城,水冷了!”

    凤倾城笑,起身穿衣。

    歪在床上,由着君羽玥给她肩膀处上药。

    “疼吗?”

    “疼!”

    君羽玥无奈,“疼,还下那么重手!”

    “因为,你会心疼我,所以,才很疼的!”凤倾城说着,依偎进君羽玥怀中。

    天下那么大,只有这个男人。

    毫无所求的爱着她,宠着她,呵护着她。

    一切以她为中心,从不怀疑,从不质疑,从不嫌弃。

    仰头。

    “羽玥……”

    抬手摸上君羽玥斑白的发鬓,“亲我……”

    君羽玥先是一愣,忽地吻住凤倾城红唇,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至,紧紧拥住她,似要把她融进骨髓里,血液里。

    舌抵进凤倾城空中,与之缠绵。

    吸取着她的美好。

    感受着她的热情和颤抖,不安。

    “倾城,我爱你!”

    喘息间,君羽玥楠楠低语,双眸**,看着面色绯红,满面桃花的凤倾城,再次低头,浅浅亲吻。

    缱绻缠绵。

    双双倒在床上,衣裳尽褪,君羽玥却感觉身下,凤倾城身子滚烫异常,甚至有小小——,凤倾城身子也在微微发抖。

    “倾城……”

    凤倾城睁开,眼眸,“羽玥,我……”

    她紧张,她害怕。

    君羽玥轻轻把凤倾城拥入怀中,“没事,没事了,倾城,别怕,没事了!”

    心疼不已。

    她再坚强,再能干,总归只是一个女子。

    所有的伪装,在倦鸟归巢那瞬间,也有了疲倦。

    “对不起,我……”

    君羽玥抱紧凤倾城,“没事,睡吧,我在,我一直在,保证不会有人,半夜三更闯进来,我会保护你!”

    “羽玥,呜呜……”

    凤倾城在君羽玥怀中,哭了一夜,她不知道,她在哭什么。

    伤心什么。

    似乎哭尽了她一生的眼泪。

    君羽玥只是柔声安慰着她,没有劝她不要哭,也不问她,只是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有爱的胸膛,浓浓的爱意。

    这眼泪。

    其实,一年半前,君羽玥失踪,下落不明的时候,就要落下,或者,在君羽玥回来之时,便要落下。

    在祁宏申别院,看着君羽玥受伤。

    她是一个女子,再坚强,也只是一个女子。

    她有哭泣的权利。

    哭泣之后,凤倾城,还是那个凤倾城。

    风姿绰约,风华万千,仪态非凡,霸气无比的凤倾城。

    两人拥着彼此,睡了一天一夜,醒来之时,凤倾城看着身边的君羽玥,勾唇,笑了起来。

    娇媚如花。

    肆意潇洒。

    甚至伸手,钻入被窝,调皮的四处游走。

    君羽玥勾唇,瞧着心爱的女子,就在自己怀中,心情极好,“大清早,不太好!”

    “羽玥,我饿了!”

    君羽玥笑,“我也饿!”

    忍了半年多,想了半年多,谁能不饿。

    凤倾城坐起身,“那我们起床,吃饭吧!”

    锦被滑落,露出白皙如玉肌肤。

    君羽玥看得眸子一热,却在瞧见,凤倾城肩膀上小红点时,“等等!”

    凤倾城挑眉,“怎么了?”

    “你的武功是不是被祁宏申点穴禁住了!”

    凤倾城点头,重逢喜悦,她倒是把这事给忘记了。

    君羽玥坐起身,抬掌,运气,轻轻放在凤倾城肩膀处,用力一吸,一根银针,极短,极小,慢慢被吸出。

    银针被吸出,凤倾城只觉得,肩膀一麻,倒在君羽玥怀中。

    “这个,和当初在摄政王府差不多,不过,他这银针,不止锁住了你的武功,时间久了,还会锁住你的心神!”

    君羽玥说着,张开手。

    看着手中银针,慢慢化掉,最后烟消云散。

    “这……”

    君羽玥抱紧凤倾城,“飘渺们的独门秘技!”

    “你……”

    “倾城,我和沧陌,也算是同门师兄弟了!”

    凤倾城抬头看向君羽玥,“羽玥,你教我武功吧,我……”

    “教,不止教你,我还要教墨涵茉舞,唯一,就算将来某天,我们不在他们身边,他们也可以自保!”

    凤倾城点头。

    齐国皇宫。

    祁宏申暴跳如雷,浑身暴戾。

    他居然没有追到君羽玥和凤倾城。

    砸了御书房好多好多东西。

    不解气,不解气。

    “啊……”

    祁宏申大叫。

    心烦意乱,见什么砸什么,而有几个倒霉大臣求见,直接被他下命摘去乌纱帽。

    举剑而出,祁宏申却不知道要去何处找凤倾城。

    “皇上,凤姑娘肯定是回浩瀚去了,皇上不如,筹谋筹谋,去浩瀚,把凤姑娘抢回来!”崔公公在一边提醒。

    祁宏申闻言,慢慢镇定下来。

    是的,凤倾城离开,一定回浩瀚。

    他真是急糊涂了。

    他要整顿兵力,去浩瀚。

    齐国国都。

    裴逸在得到凤倾城离开皇宫之后,呼出一口气。

    看着面前的家丁,丫鬟,奴婢,“你们的卖身契,管家已经给你们,银子也给的很足,以后做个小本生意绰绰有余!”

    “爷……”

    裴逸摆摆手,“都退下去吧!”

    他也应该回家了。在外面飘荡这么多年,被凤倾城一语点醒,赚那么多银子,无非为了吃喝住。只有家,才是最后的归宿。既然娶了,便要好好待她,就算不爱她,亦应该给她一条活路。

    收拾包袱,裴逸打算回家去看看,那个孩子,都快十岁了吧……

    客栈。

    老者看向沧陌。

    “陌儿……”

    沧陌回头,“师傅!”

    “走吧!”

    沧陌点头,“是!”

    大道上,沧陌拿出手中信,在看一遍,她说,“人生在世不称意,恍若燕飞,春来秋去,本问君否有归期,盼他年百花开,张灯启重门,煮酒青梅,花前对酌,人生快意哉。

    望珍重,保重,再重逢”

    她是真的拿他当朋友,她约他多年后再见。

    凤姐姐,你等沧陌。

    二十年,二十年后,沧陌来浩瀚找你,但愿你,张灯启重门,煮酒青梅,花前对酌。

    但愿我们那时,还未老……

    “陌儿……”

    “师傅,来了!”沧陌应声,收好信,跟上……

    大道上,一马两人。

    一袭白衣。

    男子紧紧抱住怀中女子,仿若绝世宝贝。

    “驾……”

    不知道那女子,仰头,对男子说了什么,男子勾唇一笑,翩若惊鸿,宛若谪仙。

    两鬓白发,微有沧桑。

    但,依旧不减,他那一身的风华。

    在马儿奔跑时,低头,亲吻怀中女子发丝。女子抬头,四眸相对,是缱绻缠绵,至死不渝的爱念。

    低头含住女子红唇。

    激情缠绵一吻。

    女子笑着依偎在他怀中,嘻嘻嘻直笑。

    马儿停下,男子跳下马,拿出水囊,递给女子,女子接住,喝了一口,递给男子,“羽玥,再过一日就要到潼关了呢!”

    君羽玥点头,“是的,我们顺便去见见封念深,问他一些事情!”

    凤倾城呵呵呵直笑,“你也知道了?”

    “无忧告诉我的!”

    凤倾城趴在马背上,笑看君羽玥,“你说,他真的就是那个人吗?”

    “你期待?”

    凤倾城点头,“期待!”

    若是封念深真是她的父亲,她会很欢喜。

    “如果他不是呢?”君羽玥问。

    “不是也没关系,我依旧敬重他!”

    君羽玥点头,翻身上马,“我也是,他是一个好将军!”

    翻身上马,驾马前行。

    两辆马车,慢悠悠往前行走,那速度,堪比蜗牛。

    马车内,木大,木妞急的满口是血泡,偏生祁宏尧整日和粉蝶你侬我侬,弄得两兄妹完全不要意思上前打搅。

    而那赶马车的人,又是祁宏尧的人。

    奈何兄妹二人手中,一文钱都没有。

    以前凤倾城给他们的银子,也在上次被抓的时候,被抢了个干干净净。这次,凤倾城本身身无分文,也就没有给他们。要是他们手中有银子,早就下马车走了。

    凤倾城远远就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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