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金牌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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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金牌宠妃- 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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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远哥哥,求你了!”

    “别,别,这样子,茉舞……”

    茉舞看着御清远,“清远哥哥,你一向疼我的,今儿,为什么不继续疼我,让我放肆一次?”

    “茉舞,那不一样!”

    “清远哥哥,如果你今日不答应我,那么从此刻开始,你走吧,不管你去哪里,去什么地方,我不在过问,你也不要再过问我的死活,我将来婚嫁,我一定嫁一个,不爱我的人,过着悲惨的生活!~”

    威胁。

    **裸的。

    御清远懂。

    茉舞今日之话,若他真不愿意,他日,她一定做得出来。

    这个孩子啊,和凤倾城一个性子,说到做到。

    “好,我答应你!”

    御清远妥协了。

    他不能没有她。

    这一辈子,他用一辈子来弥补今日。

    一辈子来爱她,疼她,宠她。

    抱起茉舞,朝床边走去。

    轻轻把茉舞放在床上,“茉舞,后悔还来得及!”

    茉舞笑,主动褪去衣裳。

    一件一件,御清远看的眼泪直流。

    他的宝,心肝宝啊。

    茉舞也哭,胆子再大,终归……

    还是个孩子啊。

    两人衣裳尽褪,御清远趴在茉舞身边,“茉舞,我做不到……”

    两人坦诚相待,他身子疼的痉挛,他依旧做不到。

    在这一刻,要了茉舞。

    “呜呜,呜呜……”

    “茉舞,不要哭了,咱们,换另外一个方法!”

    茉舞错愕,“什么方法?”

    御清远举起了右手……

    茉舞不懂。

    其实,从未经历情事的御清远也不懂。

    这一夜,天空电闪雷鸣。

    这一夜,世间多了一个人,御清远。

    两个人依旧平躺在床上,御清远双面绯红,再无往日惨白。

    “清远哥哥,成功了吗?”

    御清远点头,“成功了!”

    茉舞笑。

    再痛,也值得了。

    真的,值得了。

    御清远坐起身,按照唯一的生辰八字,掐指一算,“唯一有劫!”

    茉舞听得三魂七魄,俱散,“清远哥哥,我们快走,我们救唯一……”

    御清远继续算,“我们来不及,不过……”

    微微叹息,“是孽缘,也是善怨!”

    茉舞错愕,“谁?”

    “祁宏申!”

    “他……”茉舞震惊不已,“他不是死了吗?”

    御清远点头,“是心死了,身还活着!”

    “那真是麻烦了!”

    茉舞说着,颓废至极。

    御清远握住茉舞的手,“茉舞,一切,就看唯一造化了!”

    若是唯一,精灵懂事。

    若是祁宏申愿意出手相帮……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吃早膳了!”

    祁宏申立在窗前,冷眸,看着窗户外,沥沥雨下,微微转身,眸子空洞,毫无色彩,神情淡漠,看破红尘。

    坐下,拿起筷子,慢慢吃着素斋。

    “施主,你伤已好,为何迟迟不肯离开?”

    祁宏申不语。

    大师亦不语。

    许久之后,祁宏申放下筷子,“大师,我打算出嫁!”

    “阿弥陀佛,施主尘缘未了,老衲不能为施主梯度!”

    尘缘未了。

    祁宏申微微摇头。

    那一日,他是喝下了忘情水的。

    却不想,依旧忘记不了。

    这份爱,要有多深,才能九死一生,都忘记不了。

    祁宏申忽地想起,那个时候,凤倾城爱着君羽玥,便是这般吧。

    饶是失去记忆,也忘记不了。

    “大师,何为尘缘?”

    “阿弥陀佛,由爱故生忧,因爱故生怖,若离无爱者,无忧亦无怖!”

    “大师,爱而不得,该如何?”

    “学会放手,学会成全,学会珍惜,学会忘怀!”

    祁宏申闭上眸子,“若是依旧忘记不了呢?”

    “盼她幸福,盼她安康,盼她无忧!”

    “若是如此,还免不了心头之障呢?”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祁宏申低头,泪落。

    他也想过,忘记,只要忘记了,他便不在爱,不纠结了。

    也想过,死了,一了百了。

    可为什么,死不了呢。

    “大师,你信前世今生吗?”

    “阿弥陀佛,每一个人都是来还前世之债的,不管是相爱,还是不爱,亦然!”

    “大师,你说得对,每一个人,都是来还债的,可我,旧债未还,又添新债,这辈子,怕是还不了了!”

    “阿弥陀佛,施主,你下山吧,去见一见她,以一颗平常心去,淼淼红尘,多少人擦身而过,多少人,不曾回头多看别人一眼,殊不知,这一世的次次回眸,都是未来生积德造业!”

    祁宏申叹息,“她不会见我的,这一辈子,她最恨的人,最想杀,最巴不得死去的人,就是我了!”

    “那定是施主,做了什么错事,惹她伤心了!”

    何止如此啊。

    他从一开始,错到结局。

    “是啊,太多错事了!”

    “阿弥陀佛,我想,能被施主这般深爱的女子,定有一颗宽宏大量的心,施主,去吧,莫要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去跟她一句对不起,真真正正的说,放下尘埃,放下俗世凡尘,再回来!”

    祁宏申看着胡须斑白大师,“我还能回得来吗?”

    “阿弥陀佛,施主与佛有缘,定能回来!”

    祁宏申笑了,“大师,谢谢你救了我,让我还活着,能够为曾经犯下的错,做一个弥补!”

    “去吧!”

    离开山寺那一天,祁宏申想,总有一天,他会心甘情愿,回到这里来的。

    却没有想过,他其实,再也回不来了。

    但,那一天,却是他此生,最开心,最快乐,最满足的一天。

    山下万物,祁宏申瞧着,和曾经,并没有什么区别。

    世间百态,亦然。

    每一个人还是为了生活,匆匆忙忙的来,匆匆忙忙的去,忙忙碌碌,兢兢业业,没有一个人,多看一眼,身边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只有祁宏申,每一步走过去,走仔细看一看,这些人里面,可有他爱入骨髓的那个人。

    所有人都以为,他的爱,是自私的,不爱的,其实,他爱。

    他懂爱,只是,那个人,一直不曾给他爱的机会。

    “爹爹,我喜欢那个风筝!”

    “傻丫头,那个风筝好贵的,回家,爹爹亲手给你做一个!”

    祁宏申站在原地,看着那对父女手牵手离去。

    原来,平凡百姓的幸福,在于此。

    “你这个挨千刀的啊,那是家里唯一的银子了,你怎么忍心,拿出去赌了!”

    “臭娘们,你再嚷嚷,再嚷嚷,老子把你卖入妓院去!”

    “天啊,这日子还怎么活啊!”

    祁宏申站在不远处,看向那对夫妻,打成一团,那妇人虽然泼辣,却压根占不了任何便宜,被她丈夫打的趴到在地。

    呜咽哭泣,呻吟。

    这一刻,想来她是后悔的。

    怎么当初,就嫁了这么个畜生啊。

    路人来来回回,熙熙攘攘,却没有一个人上前相劝。

    祁宏申犹豫片刻,上前,揪住男人衣领,用力一抛,把那男人摔倒在地,男人落地之时,身上好几根骨头俱断,七窍流血,瞬间身亡。

    那妇人瞧着,失声痛哭。

    呜咽着,朝那男人爬去。

    “哎,你这人啊,你这般摔死了她的男人,叫她以后孤儿寡母,怎么活?”

    路人指指点点,祁宏申歪头。

    难道,又错了吗?

    转身离开,任由妇人哭泣。

    夜深人静的时候,祁宏申来到那妇人窗前,却直听得里面娃儿哭泣,走进去一看,才见妇人上吊。

    连忙把她救下,施诊,见妇人醒来,低声问,“何苦?”

    “丈夫死了,家中无粮,孩子幼小,无以为生,死了一了百了!”

    祁宏申讶异。

    原来,平民百姓,都是这么想的么?

    忽然想起了何花。

    他还记得,她看着他的尸体,冷冷的,淡淡的,然后转身,默然离去。

    没有犹豫,没有留念。

    从怀中拿出几张银票,放在破旧的桌子上,“这些银子,够你好好养活孩子了!”

    离去。

    走在无人乡间小路,祁宏申看着月落星沉。

    如今的齐国,已经灭亡了。

    浩瀚大军去攻打沧溟,君嘉誉此刻,怕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捉急不已了吧。

    想他君嘉誉筹谋了这么久,最后居然什么也没得到,还失去了男儿身……

    祁宏申想着,天下一统也好,断了许多人的妄想。

    茫茫然然的往前走,祁宏申也不知道要去哪里,饿了,找个地方,吃点东西,渴了,溪涧,山泉。

    马车上。

    唯一闻着臭臭的气息,大口大口呼吸。

    娘说,久闻不觉其香,久闻不觉其臭,淡定看,事事皆有美妙转机。

    唯一想着,歪在铁笼子上。

    其实,尿裤子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连便便拉在裤子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毕竟还小嘛,手脚也被绑住。

    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马车停下。

    顾妤掀开马车帘子,一股恶臭传来,顾妤怒骂,“该死的东西!”

    如果不是为了威胁凤倾城和君羽玥,她早杀了这孩子了。

    想了想,顾妤驾驶着马车,进了一个山,才打开木桶,“喂,你出来!”

    唯一看着顾妤。

    不认识。

    但是,肯定不是好人。

    脖子一缩,一副胆小怕是,懦弱无知样子。

    “出来!”

    “呜呜,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我,我……”唯一说着,哭了起来。

    顾妤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毕竟,越是可怜兮兮,凤倾城,君羽玥瞧见,才会越心痛,方寸大乱。

    “出来,去山沟里把身子给我洗干净,不然,我打死你!”

    唯一身子一抖,“我,我,我知道了,大侠,求求你,不要杀我!”

    “快点!”顾妤说着,给唯一松绑。

    唯一乖乖下马车,步伐不稳,东倒西歪,一个不留神,栽倒在小溪里,挣扎了好几下,才爬了起来。

    趴在溪边呜咽哭泣。

    “哭什么哭,不许哭,再哭,我打死你!”

    唯一闻言,瞬间噤声。

    臭婆娘,要不是爷体内软筋散没散去,爷早剥了你的皮了。

    不过,唯一又想着,薄顾妤的皮,太便宜她了,他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清洗干净之后,唯一一身的湿漉漉,委屈的看着顾妤。

    “看什么看,不许看,上马车去!”

    唯一犹豫片刻,低下头,从顾妤身边走过,却见顾妤裙摆上,有一根头发。

    唯一眸子微眯,靠近顾妤,“大侠,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悄悄拿下了那根头发。

    “滚上马车去,否者……”顾妤说着,一巴掌打在唯一脑袋上。

    妈个熊。

    唯一心中怒骂,手脚并用,爬上马车,钻入铁笼子内,任由顾妤盖上黑布,又盖上木桶。

    摊开手心,对着手中黑发,喃喃自语。

    顾妤一开始只觉得心口刺疼,并未在意,但是,心口越来越疼,停下马车,深呼吸几下之后,感觉不那么疼了,但却感觉,整个人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就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这件事儿完全不是自己的愿意的。

    比如,此时此刻,打开了木桶,让唯一出来,还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交给了唯一,甚至拿起石头用力砸自己脑门。

    血淋漓。

    “啊哈哈,活该,叫你欺负小爷,你以为,小爷是好欺负的吗?”

    那日被抓,唯一只是一个不留神而已。

    跳上马车,对顾妤吩咐道,“走,拉着马车走,不,把衣裳脱了,脱光光,拉着马车走!”

    而顾妤,鬼使神差的,开始脱衣裳,拉着马车,走在前面

    心中,郁闷的出血的。

    唯一却哈哈哈大笑起来。

    那种臭,是失望的气息。

    唯一一早就闻到了,顾妤也闻到了,唯一心思一转,“你去看看!”

    然后,悄悄跟在顾妤身后。

    那是一个宅院,宅院里,哀嚎阵阵。

    各种凄惨,各种恐怖。

    顾妤上前去敲门,门开,是一个带着口罩的男子,那男子,一见顾妤,眸子内,便是猩猩浴火。

    再瞧顾妤并无发病症状,“你找谁?”

    “我找你!”

    顾妤说着,身子便朝那男子倒去。

    而几乎在瞬间,顾妤被拉进了宅院,唯一犹豫片刻,从一边番强而进。

    如果,君嘉誉和沧瑾瑜给她的耻辱,那么此刻,顾妤才明白,什么叫人间地狱。

    从她被那个男人侮辱之后,就被丢来了这个坑。

    坑里面,全是那种浑身流脓的男子,一个个丑陋不堪,身上泛着恶臭。

    顾妤尖叫过,挣扎过。

    但是,无济于事。

    她的武功,在唯一念咒施法后,便再也使不出来。

    任由那些男子,咬掉了她身上一块又一块肉,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痛不欲生。

    这痛,比起君嘉誉沧瑾瑜给的,痛上千倍,万辈。

    这些人,每一个都是疯子,都不是人。

    每一个,都残忍,没有人性。

    他们早已经迷失了自我,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是,连畜生都不如。

    至死奄奄一息。

    顾妤才明白,凤倾城和君羽玥的孩子,怎么可能无知。

    愚笨。痴傻。

    而那个孩子,一开始中计,只是不小心而已。

    眼角的泪,怎么也流不完,心中的痛,已经麻木,心里的悔,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

    顾妤,你错了。

    什么荣华富贵,都不是属于你。

    为了一个男人,家没了,亲人没了,如今,自己也没了。

    顾妤是被玩弄死的,第一次,如果还有个乱葬岗,让她奄奄一息,得以获救,那么这一次,是直接被人用钩子勾住她,丢到火力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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