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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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卧底-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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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强加于我身上的行为有深深的伤害了你?

    哼 原来本王还真的不知道 舒大小姐竟然还是这般伶牙俐齿 你今日不承认你的所作所为 本王终会查清楚 到时候 让你生不如死。

    哼。 她冷哼了一声 抱着手臂不再说话。

    现在你总可以说 你昨夜翻墙去了哪里?

    哪里也没有去。
没去 那为何昨晚本王在此等了你一晚上也不见你回来?

    咳咳。一口水卡在咽喉 木莲被呛得喘不过去 慌忙的抬手拍着 。靠 这个人昨晚等了她一晚上 这说明 昨晚他就发现她彻夜不归。

    哎 彻底露馅了。她能唇舌狡辩袭击人和翻墙之事 可是 百口莫辩这彻夜不归之事 。

    香茗 你出来。 燕子轩将香茗换了出来  你是舒景的贴身丫鬟 自己主子去了哪里 你总该知道吧。看你主子这个眼尖利齿的模样 她定然是不会说自己去了哪里?既然这样 你就说!若说不出 或是撒谎的话 那就不要怪本王不客气。

    靠 这个卑-鄙小人 又用香茗来压制她!
 靠 这个卑-鄙小人竟然又用香茗压制她!

    奴婢   香茗跪在地上 哀怨的看了木莲一眼结结巴巴的不敢说话。

    我只是出去逛逛而已! 木莲赶忙抢道 却是明显的中气不足。算了 不能为难香茗。

    逛了一天一夜?香茗可不是这么说的? 见木莲突然焉了一样 燕子轩的脸上终于浮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木莲。

    我下午闲的无聊 便在院子里走动 谁知大院门口的侍卫打瞌睡 我就好奇走了出去。走着走着 便有些想念爹爹和娘亲 便回了舒府。 没经任何思索 她脱口便出 又后悔不已。她今天头脑不经用  如果燕子轩去舒府一查 还不得又穿帮。

    香茗也是这样说的 不是吗? 燕子轩笑意越发浓烈 淡淡的扫了一眼一脸木然的香茗 又看向木莲道  事实上 本王也是这样想 估计你这几日太想家 私自回去了。念及你思家心切 又担心一夜太短 不够你诉家常 还特意将于你亲近的人请了过来。要不 本王现在带你去瞧瞧。

    估计 他们也等久了。书|书|网  说罢 他一撩袍子 一阙翩翩的从她身边走过 带起一阵阴风 冷冷的扫在呆如木鸡的木莲身上。

    这个变-态 早就料到了她要这么说 所以 特意把舒府的人请来了。真的腹黑 !

    什么叫搬石头砸脚 看到了吗?她这个混迹黑道多年的卧底就做了一个真实的示范。今天是怎么了?她低头看这藏在袖中的手 觉得一阵锐痛窜来 让她忍不住打了一哆嗦。

    张开手心 伤口上的白布已经是通红一片 让鲜血个侵染透了 刚才许是太激动 伤口再度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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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往偏厅的路 突然变得遥远起来 木莲回头对远远跟在身后的香茗会心一笑 示意她不要害怕。可怜的香茗 又要因为她受苦了。

    一路上 都不见一个丫鬟和奴才 看来早就被使唤了下去。这个混蛋 早就安排好了 特意等她自投罗网。

    随着燕子轩跨进大厅 便看见一男一女端坐在大厅里。 男子年纪约莫四十岁左右 手执一般折扇 面目清冷 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青色袍子 暗绿色镶边。旁边那女子面容和蔼 目光温和 头发简单的挽起 体态略显  年纪也只有四十来岁。

    在看到木莲进来的那一刻 双双站了起来 面带笑容 表情微显激动。

    劳累了 先坐吧。 燕子轩朝两人笑了笑 自己也坐了下来 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才看向木莲  舒景 怎么见了亲人都不打个招呼?

    亲人?木莲讪讪一笑 瞟了瞟那笑意冉冉的一对男女 她醒来那天 就没有见过舒府的人 这所谓的亲人 到底是何人 。纠结一番 木莲最终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香茗。

    香茗 这一次只有你能救我了。只见香茗的唇动了动 好似有一个娘字 其他的她就看不懂了。

    娘? 木莲疑惑的重复了一下唇形 那香茗点了点头 又说了些什么。

    娘 如果这个是娘的话 那旁边那个就是舒景她爹了 仔细看去 那眉宇还真有那么几分相似。

    既然舒景爹娘在这里 就说明燕子轩知道自己没有去舒府 那就将错就错 说自己本想回家 结果半路遇匪 还受了伤。

    想到这里 木莲深吸了一口气 脸上浮起一抹酸楚 眼中噙着泪水 一撩裙子 咚的一声跪在地上 抽噎道  爹爹 娘亲 孩儿好想您

    那架势在加上洪水泛滥的泪水 大有窦娥喊冤之势 却吓倒了一群人。

    她刚跪下 后面的控诉还没有说完 就听到抽气声一片 随即是茶杯滚落在地的声音。

    哐当当   那青花茶盖饶有架势的在地上滚来滚去 发出于这个情景岂不相符的声音 破坏了她酝酿好的感情。

    寻着那茶杯源泉看去 只见燕子轩好似见了鬼一样僵在椅子上 一手僵在空中 手指还呈现拿捏茶杯的之势 另一只手里的茶杯早就倾泻 飘香的茶水飘然而下 打湿了他紧致的绣花袍子 可他却不知。

    再看那一男一女 也像燕子轩一样 脸上发白 既像中毒 又像活见鬼一样 张着嘴 瞪着眼睛。

    你刚才换他们什么? 半响 死寂一样的氛围中 传来燕子轩低哑飘渺的声音。

    她嘿嘿一笑 忘记了自己脸上还挂着泪珠 觉得这些人表情怪异的有些恐怖。莫不是 她喊错了。吞了吞口水 她又试探 的唤道  爹 娘!

    哐当。

    。

    什么?

    小姐。

    这一次 掉下的不是茶盖 而是燕子轩手里的茶杯。尖叫的人不是别人 正是要气得晕过去的香茗。

    而那一句什么 自然也是被惊得不小的燕子轩发出来的!

    至于那一声小姐 则是凳子上那一男一女的 同时 他们两人还面带惊恐的跪在香茗的面前。
 看到那两个人给自己跪了下来 木莲的脸当即一白 随即抽搐起来。

    貌似没有父母给自己女儿下跪的道理吧 况且——他们两人还唤她为 小姐!

    天煞的!她唤错认了!

    大厅像是上演闹剧一般 两个被木莲唤着爹娘的人和香茗都未说一句话 就让燕子轩给带了下去 然后又进来了一批人 又退了出去。

    夜幕已深 看着眼前那些根本就不熟悉的人 木莲瘫坐在椅子上 眼皮沉重似铅一样 无力的摆了摆手 朝燕子轩投降道

    别T***瞎折腾了 你让们都下去吧 我说实话!可以了吧 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活 !

    走到她面前 俯瞰着那张透着不耐烦的脸 他俊美的脸上浮起浓烈的笑意  本王当真以为你守口如瓶了。若早说 就不会闹出这么多事了。

    我若说了 你就罢休了? 她冷笑。

    只要你对本王说实话 本王自然不会再加追究。

    好!这可是你说的 她起身 抬手撩开额前的一缕发丝 迎着他目光一字一顿的说  我失忆了。

    什么?

    我说 我失忆了。

    舒景。 手握成拳 他咬牙警告  本王在提醒你一次 本王最恨撒谎的人。

    我没有撒谎。香茗说 在婚礼当天 我打算投河自尽 却又活了过来。后面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怎么可能?那你怎么记得本王 记得香茗 记得舒绕。 当日轿子走到护城河边是出了些小意外 但是 他不相信 她失忆了。

    我不记得了。刚才你也看到了 我的确是不记得舒府的人了 至于你和舒绕 我不过是从香茗那儿得知的。

    剑眉紧拧 思绪回到了当日他到亭子接她的时候 那时候 她趴在地上 仰起头陌生的打量着他。是的 那时候 她看他的目光是那样的陌生 好似根本不认识一样 当时 他还以为是错觉。

    就连 她看舒绕的眼神都是冷淡的 即便当时舒绕诬陷她 她也没有任何哀怨 眼中反而是讥笑。

    这些天 她行为反常 视他为空气 漠视他 甚至无视他的蓄意羞辱 难道都是因为忘记了过去的种种吗?忘记了舒绕哭泣着加入宫门 忘记了如何处心积虑想要嫁给他吗?忘记了她以前对他深深的爱慕吗?

    那你昨日为何出府? 心中突然涌起莫名的酸醋 他语气有一丝失落。

    我这几日心里的确空荡 很想回去看看以前的家是如何 很想看看自己的亲人 想看看自己自小长大的地方。所以趁侍卫不注意溜了出去 待出府之后 我才发现 我根本就找不到回家的路。 她再度哽咽起来 抬手做了一个擦眼泪的动作  走在繁华的街道上 却像一个迷路的小孩 独自在街头徘徊 流浪 找不到方向 心里的恐慌 和   罢了 说这些何用。

    月光从窗户一跃而进 刚好洒落在她头顶上 照的她洁白的 晶莹剔透 那微颤抖的宛如蝶翼的睫毛上挂着一滴泪珠儿 在烛光的映照之下 好似清晨莲叶上那璀璨夺人的露珠 萧条优美的鼻子 那微启的薄唇嫣红如凝 姣好的下颚带着完美的线条流落在锁骨处——那几乎完美的侧面 让人心里不由的一颤。

    王爷 我该说的已经说了。至于 护卫被袭击之事 还有翻墙只事 您若非得认为的我 我也不会任何反驳。 说罢 她头一扭 转身就走。趁他发神之际 走之为大吉。

    舒景。 他一把扯住她  你以为你这样解释 这样搪塞 本王就信了你吗?你以为那些事情你忘记就过去了吗? 是  他提醒着自己不要相信这个女人 她伶牙俐齿 能将死的都说活。即便是忘记了 他也要她记起 那些痛苦 舒绕的痛苦 她就一笔代销了吗?而且 他还好奇她为何中毒。

    想到这里 抓住她手的手掌不由的加重了几分力度 恨不得将她的手捏碎 才得以平息自己对她的厌恶。

    。 伤口再度裂开 疼入骨髓 她试图甩开他 却无奈他力气大的惊人 只等疼得朝他大吼  混蛋 变—态 你放开我。信不信由你!至于你说的那些事是指你和舒绕吗?

    燕子轩 我告诉你。那是你和她之间的事情 不要扯上我。我不想你们这对狗男女牵扯不清。放开 滚!

    啪! 诺大的大厅响起一记清脆的耳光 木莲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 好似大火掠过。

    你说说什么狗男女?你现在也能说话了 那就将事情说清楚。当日若不是你换婚 使用苦 计 将舒绕逼近皇宫 我们会这么痛苦吗?你活活的拆散了我们。竟敢这么说!

    哈哈哈   她用力推开他 后退一步扬声大笑  燕子轩 燕子轩 你果真是有眼无珠。你说 我换婚?说我用苦 计 说我陷害逼迫舒绕?你看到了吗?你看到我陷害她了吗?你哪只眼睛看到陷害她了?为什么 你老是认为你和她是受害者 你想过我吗?
    我失忆 不记得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我读书 。5dushu。但是 婚约的调动是因为发生了那次车祸我毁容之后。 说罢 她激动的撩起头发 路出脸上狰狞的伤痕 冷笑道

    你看到了吗?这纵横交错的伤痕 明显的利器所伤 是被人用匕首一刀一刀划过去的。难道 我舒景为了嫁给你 忍心这样毁了自己 毁了一个女人最珍惜的面容 然后到这里来受你燕子轩的百般羞-辱和嘲弄吗!凭什么?你凭什么值得我舒景这么做 一个连是非都分不清的男子 凭什么值得我自己毁容。

    你是说我陷害舒景 我是毒蝎夫人 而她呢?你以为她就貌美如花 心地善良吗?你们有没有看到她故意摔打 还咬定是我做的?

    他哑口无言 觉得喉咙酸痛难耐 有什么东西卡住。她说的没错 那日的确是舒绕故意摔倒的。而且 她脸上的伤痕 他之前也怀疑过 若真的是擦伤 又怎么可能如此清晰明显。但是 那个时候舒绕哭诉着说舒景逼她嫁进皇宫。他一心喜欢她 也一心听她的。

    可经舒景这么一说 好像情况都反了。她中毒已有两年之久 现在余生不过半年 又失忆  但是 现在的她却又不吭不卑 举手投足间有一股女子所没有是英姿飒爽 甚至有常人所没有的傲气。

    无话可说了吧? 她讥笑了一声 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 那里一阵黏糊 白布早就被染透 那些鲜红的液体此刻正沿着冰凉的指尖低落在地上 绽开出暗色的花朵 娇艳而诡异。

    今天到此为止吧。 她再度转身 步履踉跄 十指连心 说得果然贴切。

    燕子轩怔怔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使不上力气上去拦住她 她背影傲然挺立 却有一股 和惆怅。如果她的脸上真的是被人用刀所毁 那当时的她该承受怎样的痛苦 还有 她中毒的事情 两年之久 那个时候她不过十五岁 大好年华 如今只剩下半年

    心没由的痛了起来 他目光离了她背影 落在地上那些暗红色的印记上 仔细一看 竟然是一串血迹。剑眉骤然拧紧 他寻着看去 竟看见她藏在袖中的手 裹着被血染透的白布 而指尖 正有妖娆的血珠滴落。

    舒景 你的手怎么了? 他急忙上去 拦住她 牵起她手检查起来。

    放开我。

    我帮你看看。 他命令道 一边扣住她手腕 一边小心翼翼的解开 在雪布被移开的那一霎那燕子轩整个人顿时僵在了原地。

    那血红的手心里 有一条新鲜伤口 刚好从四只手指上划过 伤口很深 差点割骨头 如果再用力 她手指估计已经断了。细嫩的 正往外翻开 还有些凝结的血块看来 伤口稍微愈合了一下 又被震开了。

    他恍然一惊 刚才应该是他用力捏开的。即便是伤口都裂成这样了 她都没有哼一声 还故作坚强。可真是因为这样 反而更让人心疼起来。

    怎么会伤成这样?是谁?你到底做了什么? 他激动的质问道。

    不用你管。

    到底怎么回事?

    在回舒府的路上遇到了些小流氓而已。

    他们弄的? 他信了。

    王爷 我这毒蝎心肠的女人用不着你关心。 她猛的一扯 甩开了他 捂着伤口。

    让本王看看。

    别。别脏了你的眼睛。

    舒景   他厉声呵斥。真是一个固执的女人。

    放开 本姑娘无须你的同情心和关心。

    两人纠缠起来 他扯 她甩。

    王爷   门口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皎儿 你怎么来了?本王不是吩咐了谁也不许过来吗? 他仍抓住她的手。

    王爷 艳儿姐姐她出事了? 皎儿的目光落在两人的相握的手上。

    艳儿?她怎么了?

    姐姐都疼的晕过去了 王爷您过去看看吧。

    王爷 您是侍妾正等你呢。 木莲再度扯开他 用衣袖包裹着手心 跨步走了出门 却隐约扑捉到皎儿含恨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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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偏院 香茗都等急了 上来抱住木莲就哭了起来  小姐 王爷没有为难你吧。

    没事了。一切都好了 来 香茗帮我包扎一下伤口。

    王爷伤的? 香茗眼中打转的泪水又滑落出来。

    让你担心了!没有 是我自己弄的。待会儿你帮我准备水 我好困。不过 香茗那两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你要说是我娘?

    小姐。你忘的真彻底  莫不是连唇语都忘记了。奴婢说的是奶娘 李管家。

    奶娘?这个  我哪里懂什么唇语 。 她真是苦笑不得。

    待香茗休息后 木莲洗完澡也沉沉睡去 睡梦中好像有人在她耳边呢玉 低声的呼唤她的名字 又似有一双芊芊玉手宛若鹅毛一般轻柔的抚过她的脸颊。

    娘子 娘子

    那声音好似天边传来 飘渺柔软 落入心间 既温暖微微的痛痒 有些甜腻。不过 为何唤她娘子?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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