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东方不败神功业已大成,要不然怎生能当上这天下武功绝顶的三人之一呢?”刘一彬笑着望了一眼那眼神又火了起来的董方伯,也不理他,继续道:“而且据我所知,这东方教主,不仅武功大成,更是练得冰肌玉骨、杏眼粉腮,一身窈窕,绝对称得上武林第一美人。”
董方伯眼中冒火,只是那火却发不出来,怎么发?用什么借口发?再者,谁知道是不是他心中或许也有一点被那刘一彬的描述打动的意味呢?
田伯光胸口起浮了几下,吞了吞口水后没敢说什么;不过那令狐冲却不知是叹还是惜的道:“只是怎奈如此美人,只怕是名字报出来就把人吓也吓死了,敢有哪个男人会娶呢?”
立时,董方伯的眼睛盯向了令狐冲道:“你没见过、仅只听杨兄一传,又怎能断定那东方教主真身呢?”这话说的,很有点怪异,不过听得人或许会迷在另一层意思中。
甩甩头,令狐冲道:“杨兄有百晓生之名,想必不会妄言;所以那东方教主美则美矣,却注定要孤独终身啊。”
“这倒未必。”刘一彬忽然开了口。
“哦,此话怎讲?”令狐冲立时来了jīng神,八卦之火雄雄燃起。
“因为我敢娶……”
PS:括号内作者吐嘈不算字数。
146、令狐冲要自绝于人民
“因为我敢娶!”刘一彬张口言道,不过这口到底是生冷不忌的血盆大口,还是打掉牙也得往肚子里咽的吃黄莲口,只能是他自已知道了。
一语即出,万籁俱寂,在场所有人,包括董方伯也一刹那间眼神看向了他,不过与其它三人眼中的震jīng与不敢置信不一样的是,董方伯眼中却突然多出了一种疑惑、以及一种怪怪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神sè。
令狐冲十分不雅的掏了掏耳朵,道:“杨……杨兄,你刚说什么,能再说一遍么,我……我没听清。”那边、田伯光也是头如小鸡琢米般点了点头赞同着。
刘一彬脸上苦笑了一下,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岂不闻月老146、令狐冲要自绝于人民手中线、千里姻缘一线牵,是你的,你跑不掉,不是你的,你强求不来。”
再听一遍,而且还是如此郑重,几人脸sè齐齐大变。
田伯光道:“杨……杨兄,你这不会是说真的了吧?”
刘一彬摇摇头,叹道:“田兄,我都说出这话来了,还能有假?宿命姻缘,天赐的,你说能逃掉么?”说罢,yīn险之极的刘一彬低了低头,而那眼神却偷偷的瞟了董方伯一眼,看着那大张着口、浑身一颤的样子,他嘿嘿一笑,暗中爽道:哈哈,入我蛊中,还逃得掉吗?乖乖的带我去见你们教主东方人妖吧。
好一会后令狐冲才从那石化般的状态中反应了过来,沉着眉道:“杨兄,你要知道那东方不败可是rì月神教的妖人,你……你若……这可是自绝于江湖啊,还望杨兄谨慎行事。”
董方伯回头看了看令狐冲,眼神中突然涌出了一股乱意来,叹道:“令狐兄以为这黑白分得当真如此清楚?”
令狐冲稍稍低了低头,似乎不敢对视董方伯的眼神,不过一想到师父师娘的淳淳教导,立即146、令狐冲要自绝于人民正气上涌、百邪不侵,仿若岳不群附体般抬起头来直挺挺的对视着董方伯道:“董兄的话我明白,虽然我也承认那魔教里或许也有真汉子,纯爷们(别喷哈,这一版出现这种话,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是不,已经天雷滚滚了),但有道是好男不当兵、打铁不打钉,曲洋曲前辈与刘正风刘师叔若不是因为那魔教所累,又怎会自绝于江湖?更何况那东方妖人那等杀人如麻、心黑手辣之辈了。”
董方伯脸sè骤然间冷了下来,盯在令狐冲脸上的眼神缓缓的收回了,手一伸间端起酒碗就猛灌了一口,然后那绝妙的唇线轻轻一舒,似绽开了一线笑容般将那脸上的冰霜洒脱的逝去:“是啊,令狐兄说得好,正便是正、邪便是邪,江湖之上若真有没分清的黑白,又哪来得正邪呢?呵呵,当浮一大白。”
“好,董兄说得深得我心,浮一大白。”令狐冲满脸笑意的端起了酒碗来,只是忽然间他却发现那董方伯已经将酒碗放了下来没有再举的意思,而其它两人、杨莲亭与田伯光也并未赞同于他,心头一动间似乎明白了一些,立即转道:“田兄、杨兄,如此美酒当前怎能不共饮,我令狐冲先干为净?”只是,当喝完碗中酒水,那两人却根本不为所动。
终于,田伯光抽了抽嘴道:“令狐兄这酒,难喝啊,像是我这等在江湖上污了名声的败类恐怕不配与令狐兄同饮啊。”
令狐冲脸sè当场一变,不过却不在意,只拿眼将杨莲亭望去,看着他还没言语的意思、眼神中似乎露出一丝的失望之sè来。
“哈哈。”刘一彬朗声一笑(亲爱的读者们,其实你们可以与我一样认为这就是在装13),长身立起,吟诵道:“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听着这半段词,董方伯眼中不由一道光芒闪过,而后眼中居然出现了一丝迷离般的神采,似乎在这一刻,这看起来文弱、猥琐的杨莲亭虽然还是那么的讨人厌,但是却不由得让人讨厌的有些喜欢。
田伯光当先拿起酒碗来,向刘一彬道:“杨兄说得好,虽然俺田伯光是个大老粗,听不太懂,但是那句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当真是说得深得我心;此情此景此词当浮一大白。”
“同饮。”董方伯举起酒碗笑道。
田伯光一愣,不过瞬间大喜,大叫一声:“董兄痛快。”一口便将碗中酒喝干:“声名狼藉又如何,我笑他人看不穿。”
“哈哈,田兄也算一雅人。”刘一彬一笑间,似乎关系近了不少,当然,这关系指的是与董方伯;哼哼,那么等一会让你帮忙时看你还能不帮么?
田伯光老脸一红,不过也不推脱:“杨兄过奖了,却不知还有那等毫气干去的句子没,再吟一个来下酒。”
还想听?
刘一彬脑子一转,贼亮贼亮般的眼睛一笑,道:“有道是有,不过嘛,却没有一把折扇来抒情一下。”
“这有何难。”董方伯手一动间就从腰间将一柄折扇取出递向刘一彬,也不知是喝多了还是此时豪情大发,那一双带着些许水光的眼睛居然透出了一股妩媚感来,勾勾的看着刘一彬的眼睛jīng灵jīng灵的笑着,似乎看出了他那明知故问的心思。
刘一彬老脸红都不红一下,不过跟他对视一眼后却有点吃不消了,连忙扇柄一拍,啪一声将折扇打开:“有道是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任他皇图霸业谈笑间,真个不胜人间一场醉。”
咚,一声响间,令狐冲终于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口中念了一句“不胜人间一场醉”后闷闷的独自喝了一碗酒,而田伯光、董方伯则自与刘一彬同饮了一碗。
“令狐兄,还是莫要太执着了,这世上纷纷扰扰之事又有谁人能真个看得清楚?我等江湖儿女行走天下,何必那么认真分个黑白呢?”刘一彬看见令狐冲那样,开口似劝道(只是俺怎么觉得这像是痛打落水狗,扇了人左耳光又打人右脸庞呢,嘿嘿)“只要但凭已心,难得糊涂便好,哪管他身后骂名滚滚来!”
令狐冲听着刘一彬的话,却似悟不悟,神sè间好似烦闷不已,只是一口一口的灌着酒喝。
那董方伯似轻松又似放开般的轻轻摇了摇头后,将眼神看向了刘一彬,一丝又做好奇又做欣赏般的神sè飞扬了起来:这人虽然没个正形,不过这气度却远胜寻常之人,更兼对江湖之事看得很开……不由得一股可交于心的感觉慢慢涌出。
“令狐大哥,别再喝了,闷酒伤身。”一旁一直当绿叶的萌萌少女仪琳拉了拉令狐冲的胳膊劝道。
不过令狐冲却仅仅对着其一笑,继续喝闷酒;气氛一时间开始冷场起来。
而刘一彬则看了看董方伯,向令狐冲道:“令狐兄,时辰也不早了,杨某改rì再上山来探望令狐兄。”
令狐冲一愣,不过似乎也没什么挽留的借口道:“那……杨兄,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刘一彬回了一礼后,站起身来朝那董方伯道:“董兄,小弟有个不情之请。”说着刘一彬便弯了弯腰行了一礼。
董方伯连忙站了起来,扶起刘一彬道:“杨兄有何话但说无妨。”
刘一彬心头一笑,道:“在下就只有一张嘴皮,所以这下华山还得请董兄帮忙啊。”
董方伯恍然大悟,不过当看着他时,忽得心中隐隐的生出了将此人带回黑森崖的为rì月神教的想法;遂道:“此有何难,方伯送你下山便可。”不过,当回头看到仪琳时,眉头就有点皱了起来,不过瞬间即平,拿眼睛看向了田伯光,便道:“田兄。”
田伯光连忙应了一声,等起了董方伯的吩咐。
“我要送杨兄下华山,我家小妹仪琳便由你这当徒弟的护送回恒山了。”董方伯说到后面,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来:“若是办得好,下个月,我自会寻你;若是我妹妹少了一根毫毛,哼哼……怕是王府里必将会多出一人来!”
田伯光头上冷汗立时就流了下来,连忙应道:“董兄言重了,我田伯光虽名声不好听,却也是那有担当的汉子,董兄尽管放心,我应承下你,就必然会将仪琳小师父妥妥的送回恒山的。”
“那便好极。”董方伯凌厉的眼神尽去,抱着拳看向了令狐冲,心中微微一叹道:“令狐兄,我们来rì再会。”
令狐冲似乎有些不舍:“来rì再会。”
董方伯又与仪琳说了几句后,看着刘一彬道:“杨兄,我们当下便走了。”
刘一彬点头应是了一句后,只见那董方伯脸上露出了一抹怪笑来,手一动提起他的衣服便从思过崖上直纵而下,瞬间刘一彬明白了刚抹怪笑的意味来,只是尼玛的哥自打进空间来还没搞过这么危险的动作呢。
所以,这一刻刘一彬一下子不蛋定了……!!!
147、团……团战?
说句真心话,刘一彬这家伙,自打来到主神空间后,别看混得风生水起,抢宝卡漏的,但是呢,这危险动作其实一直不多。
比如说今天、现在这跳崖,恐怕加上进入主神空间以前的rì子都没经历过,所以此刻,这要是不害怕,那还真就奇了怪了。
而那董方伯这人明显此刻是起了坏主意,想搞刘一彬一把,自然而然那情形是险得可以。
立时之间,刘一彬就胆寒了,身子哪还能掌握得住平衡,立即就向后朝董方伯身上靠去,就连那身子是不是柔软都感觉不出来。
可刘一彬这货感觉不出来,有人能感觉出来啊,比如说就刘一彬身后的董方伯,他绝对绝感觉出来。
只见董方伯脸sè突然一变,呼吸似乎都稍稍急促了一些,两道月眉倒竖间就将刘一彬向外推去。
可是此时的刘一彬哪还有那个在剧情中高谈阔论,大杀四方的样子啊,完全就像是一个被溺了水的人一样,一见着董方伯这根救命稻草哪可以放过啊?
身子才被董方伯推出去了没多远,立即就又如附骨之蛆一般扑了过来,那速度叫一个快,就连董方伯这等武林高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袭胸,呃、咳咳……打错。
是袭身了,只见这家伙紧紧的就抱在了董方伯身上,而且一只手正好死不死的放错了位置。
不过刘一彬倒底是刘一彬啊,虽说现在这从未碰到过的情况吓得有点神经过敏反应了,但是那正常思维还是存在的,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手中,额、似乎捏了一团比较扁扁的、软软的、圆圆的东西(呃,大招纯洁提示一句:这个是指平面形,不是从峰顶向下描述型)。
一下子刘一彬反应了过来:尼玛,这董方伯果然是个西贝货,软妹子啊。
只是,当刘一彬反应过来的时候,自然那董方伯也反应了过来,只听一声低声惊叫间,董方伯的内力瞬间歇了气,两人身形齐刷刷的就从空中往下掉起来。
不由得,刘一彬又将那西贝货抱紧了一点,而后果纯洁如你们应该能听到又一声惊叫的(听到了没);而董方伯则一张脸上红云密布,也不知道那到底是气得呢,还是羞的,亦或者是那啥的……
下意识反应般就用手去推那该死的杨莲亭,只是此刻哪还推得开啊?直疑得董方伯真个怀疑这家伙到底是装着没功夫还是真的没功夫。
其实这一切都是说时迟那时快,仅仅数念间,眼看两人就要遇险时,那董方伯似乎终于醒悟了过来,钢……啊,不是,已经男变女、钢变银了,银牙那么一咬,内力立时如小宇宙般又催生了出来,险之又险的再次运起内力,轻身功夫一挂,飘飘如落叶般向地上落去。
而刘一彬自知有愧,一站稳,二话不说立即连退好几步,望着那董方伯,只见董方伯虽满脸怒容,但却红晕如绸,倒真是别有一番娇嗔之美。
刷,一下,那董方伯身形电闪般就向刘一彬扑来,而刘一彬这个时候脑子终于转速回归正常了,脚下不动,脸庞立时就被一双胳膊捂住了,俗话说的好,打人不打脸,尼玛的哥们不能显露武功,那么只能便宜你了,除了脸,随你去了。
而那董方伯则一下子身子僵在了原地,看着这敢做却没担当的畜牲居然如此不要脸的护着脸,一下子那心中的火却喷不出来了;直愣愣的身子颤了好几颤才站稳,只是想想那从来都没被人摸过的女儿身,一时间真真是一颗心里百次碾转呐。
而这样一来,则便宜了那刘一彬刘大yīn人了,只见其心里头嘀咕了一声,居然没有发现那料想中的暴龙之怒落到身上?
便不由得偷偷将胳膊拉开一条小缝,却见那董方伯,呃、董软(软字你懂的,应该可以叫哈)妹居然没有了怒气,抬头挺胸、负手仰望着天空,作装……呃,装深沉状,人家董姑凉已经成软妹了,所以似乎该给点美女的待遇了。
“小贼,你还没躲够吗?”那董软妹声音杀气冲天的道。
刘一彬其实现在真个是有苦难言啊,本来就想平平安安上黑森崖,高高兴兴见东方人妖的,可结果,你看到了,怎么搞出这么一大摊子烂事啊?
“额……”只是这打脸一事,反正刘一彬没有这么个喜欢让陌生人打脸的爱好,所以,兄弟牙道:“董兄若是不打了,小弟自然就不躲了。还请董兄原凉则个啊。”
而刘一彬眼中的那董兄却身子绷了绷,没说的,肯定是在深呼吸,良久才道:“懦夫、连敢于承担后果的勇气都没有。”(呃,你看错了,其实意思呢,不是你想的那样)
》”尼玛,你刘一彬真以为有那等摸了就可以负责的好事吗?不过,想来你刘一彬能想不到董姑凉所说的意思么?
而董软妹这一刻这个气啊,她哪里说负责了,她只不过就说那家伙有胆子胡来,却没胆子接受惩罚啊……
当然,董软妹显然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葵花大学博士),自然知道越抹越黑的意思,而且似乎心胸也比一般女子大了最不起码一个号,所以即然事已如此了,你TMD还能怎么办,总不可能去摸回来吧,那样可真就羞也羞死人了。
遂叹了叹气,回过头来,咪着那双媚眼紧紧的盯着刘一彬,好一会才暗暗咬了一下牙,似做出了一个决定:好,既然你这小贼张口闭口与东方不败有天赐的姻缘,那我今rì就给你一个机会。
“小……杨兄,不知先前你所说的话可当真?”董姑凉不知为何,却将那句小贼又咽回了肚子里,改出了原先的称呼来。
“额,还请董姑凉明言什么话?”刘一彬道。
听了刘一彬的回答,董姑凉又是气儿不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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