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教主,您还是高看了东方妖人,既然他与那德艺双馨的杨副教主成了婚,那么与德艺双馨齐名的文成武德想必会另有含意也未可知。”又一人开了口。
“问天。你这就不对了,哪怕她再有歧义你一介属下怎敢非议教主呢?且退。”先前的爽朗声音男子终于停了下来,只见其一头银发披肩,双目凶恶,回头训斥了身后中年男子一声后才将又眼又望向了大殿前的东方白身上。
“是。向问天知错,属下以后必然不敢非议东方教主妖人一事。”那中年男子道。
这时终于殿内众人认出了先前这人来,齐齐低呼了一声:“任我行!”
“哈哈,看来老夫闭关了十余年,却还有人记得啊。”任我行轻声一叹,又大声道:“不错,老夫便是任我行,今rì得知东方教主成婚,特地赶来讨一杯喜酒喝喝。”
望了一眼那立即就要上前的童百熊与上官云几人。刘一彬道:“你等且退下。”将眼神转向那任我行,又说:“既然是来讨一杯喜酒喝,本副教主自当应允;不过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啊,那十余年前在江湖上也算鼎鼎大名的任教主却不想今rì如此缺了教养,居然在后面带着一个如此没有上下尊卑的恶狗。真是有辱声名,不过想来也可以谅解,一个被关了十余年狗一样活着的人又怎生能带出好手下呢?你说是吗,令狐兄?”
此话一出举殿皆惊。包括东方白都一脸震惊之sè的看向了刘一彬,要知道无论成王还是败寇。这任我行的武功不俗,谁敢当面羞辱于他,而且还是指名道姓的骂人是狗,这……这打脸也太严重了吧?
不过,紧接着,东方白就欢喜的笑出了声来,这种回骂的方式够直接也够豪爽。
似乎被东方白那悦耳的笑声惊醒了一样,大殿里众心向东方白的教众立时大笑了起来。
“杨莲亭狗贼你找死。”一声暴喝,自然不是任我行说的,他还丢不起那个人,那么能说出这话的必然只能是那向问天了,只见向问天怒发冲冠正要扑上前去时,却被一人挡在了身后,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令狐冲。
令狐冲低声对向问天道:“向大哥莫急,东方不败武功深不可测,不可冒然行事,而且此杨莲亭也算我太师父的孽徒,请大哥让小弟来动手。”
向问天被这一拦,稍稍用脑一想也就着台阶下了,朝着令狐冲点了点头。
令狐冲这才回过头来向着刘一彬拱了拱手,道:“杨师弟,华山一别别来无恙?”
听着令狐冲的话,刘一彬心头一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就朝着那来的一群人中看去,却未见风清扬那老头,心下一松,刘一彬自然不上他那当,道:“令狐兄莫是被那任教主女儿迷得三昏六倒,识不得人了?你我仅是一面之缘,岂可称得上师兄弟?我杨莲亭可不敢高攀啊。”
令狐冲立时被说得老脸一红,偷看了任盈盈一眼,朝着刘一彬便义正言辞的说:“杨莲亭,你可忘了华山思过崖上太师叔授艺之恩?”
“记得。”刘一彬一笑答道。
“哼,我还以为你不记得了,既然记得,那你可还敢再狡赖么?”令狐冲一瞬间伟光正三观附体的怒喝道。
“令狐兄弟,在下可不敢高攀你们那盛气凌人的华山派,要知道当rì你那太师叔也只是与我有缘,所以随手赐下了一卷剑谱而已,并无收我之意,而我杨莲亭也是有骨气的人,更没有那扑着闹着求人收留啊,所以这师徒之说又从何而来呢?”刘一彬一点也不着恼的说了一句后,又反辱相击道:“不过且让令狐兄知道一事,幸好我今rì不是你们华山的人。要是我杨莲亭是你华山的人,那么今rì怎么说也得代你师父君子剑岳不群将你这逆徒给收了,你一个华山派人士居然参合进rì月神教里来帮那恶狗任我行助拳,简直是太丢华山派人的脸了。”
说着,忽然刘一彬眼睛一动。装做好奇的道:“咦。令狐兄,你身后那人是谁?我怎么看着那么像江湖上人称君子剑的岳掌门呐?”
瞬间令狐冲一张脸红到了脖子处,回头怯生生般看了那人一眼,不再说话了。样子灰溜溜的向后退了一步。
可是这下刘一彬说完了,那东方白却没说了,显然是不准备让令狐冲好过的也开了口:“令狐冲,你我也算是旧识了,先前也曾兄弟相称。我东方白自认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可今rì你却带着我的仇家来搅我成亲,这是何意?这就是你们名门正派的做法吗?也不知那任我行给了你多大的好处将你收买了?让你如此对待你我二人先前的兄弟之情!”
令狐冲一张脸刚刚都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所以此刻哪里还会再愧啊,所以三观一正,立时回答道:“东方教主,你是那高高在上的rì月神教教主,而我是华山一弟子,我令狐冲有何德何能能与你称兄道弟。”
看着令狐冲的样子。刘一彬与东方白二人还没回答,就有那大嘴巴李明达跳了出来道:“令狐大侠,我有一问,既然你将界限与东方教主划得如此之清,口口声声自已是正派人士不与魔教诸人交往。那么我想问你rì月神教圣姑任大小姐你到底是娶呢还是娶呢还是娶呢?”
“呵呵,明达说得好啊。”刘一彬叫了一声好道:“可惜我与东方教主今rì才成婚,要是早成婚个十几年有了任大小姐那么大个闺女,怕是今rì便不会是这样了吧。”
东方白明显一羞。身子不由自主的就稍稍向杨莲亭身边靠了靠,嗔怪般白了他一眼。
李明达此人明显是个人来疯。一见杨莲亭给他叫好,立即就张狂了,又高声道:“恐怕还得是会让杨副教主失望了。”
一见这家伙严重在贬低令狐冲,刘一彬立即配合道:“哦,怎解?”
李明达根本就不在乎身边恶魔队其它人让他住嘴的眼神,继续道:“杨副教主与东方教主生出来的女儿虽好,但怎能比得过那吹得一手好萧的任大小姐呢,所以没得比……没得比啊……”
瞬间,刘一彬听得石化了,在网上混过的他怎能听不出那意思来。这李明达简直是个yín才呐。
可是一旁不知道情况的东方白脸sè一沉,道:“哼,吹得一手好萧,我就……”只是话还没说完,便让一旁的刘一彬给拉住了,东方白看了他一眼,只见他脸上满是古怪的笑意,立时间就明白了这恐怕不是什么好话吧。
也不知道那任我行是傻了脑子还是怎么了,只见其一声长笑道:“哈哈,这位小哥说得好,我任我行的女儿不仅善识音律,更兼粗通各类乐器,尤其是那萧技不敢说独一无二,但也是天下少有,呵呵,凭你东方妖人教出来的女儿怎能……”
“爹爹……”一旁边一直站在任我行身后,不说话的任盈盈女儿家的敏感直觉似乎察觉到了一丝不妥,连忙拉了任我行一把。
只是这已经迟了,只听当啷一声响,一把剑掉在了地上,抬眼看去时,却是那中洲队一位队员手中宝剑嘎然落下。
但见那队员脸sè古怪的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看着众人都看向他的眼神,不好意思般望了望任盈盈,顺着任我行的话赞道:“果然知女莫若父啊,任教主此言非虚,小可不才,曾有缘亲眼一见任大小姐吹萧,那萧技当真不俗,非是一般女子可比。让人cháo浪翻腾,心胸开阔不少。”
听着这赞,任盈盈脸sè当即一红,将头低了下去。
而对面的杨莲亭此刻简直能把肚皮给笑翻了,而那后边的李明达更是夸张,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捂着嘴,边笑边道:“哎呦呦,不行了不行了,没想到还有这么逗的yín啊,强、太尼玛的强爆了啊。”
而一边的五位恶魔队队员怎能不解,所以也是一脸憋着的笑意。
这一下任我行倒是郁闷了,那边那些异域之人到底在笑什么,眼睛一转就向身后自已方的这些异域之人看去,结果发现他们也一个个的偷偷憋着笑,浑身都憋得发起颤来了。
瞬间,任我行的脸sè一变,这……这……这刚刚的话莫不然不是好话?
想着,任我行一双眼睛立时就向杨莲亭与那李明达看去,见着那两狗贼促狭的坏笑,心中立即就明白了,自已上当了,上了那两狗贼的恶当了。(上当?不会吧,这明明是你自已抢着说的吧?)
174、战任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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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狗贼,竟然敢辱我宝贝女儿,真是找死。”任我行一声怒吼。
李明达这家伙哪怕是笑得腰都抬不起了,还是那么爱放嘴炮:“我了个擦的,哈哈,什么……叫我们辱你……女儿,那话明明是你自已说……说出来的,我……笑死人了。”
一句才出口又被人耻笑一番的任我行更是怒不可遏。
“任教主,此等卖嘴小儿,教主不必和他们一般见识,只要取下他那头颅来,还看当有什么话说。”旁边的向问天立即献言劝说起任我行来。
任我行这才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下,喝道:“问天说得对,此等卖嘴之人,老夫自不会和他一般见识,有种的话只管手上动真格就是了。”
“我x你女儿的,还要不要脸,说不过就是说不过,这下拿武力来威胁人了,你要有那等嘴上的气势你怎么不去和风清扬打一场,装13货。”这嘴速甚快的李明达可是什么话都敢说,立即就反驳了回去。
而听着那越见升级的辱骂,任我行终于忍不住了,口中一声大呼“小贼受死”后便箭一般向这边冲来。
“哼,任我行你真当我东方白不存在吗?”看着任我行扑来的身影,东方白眉头倒竖,便要上前将其击退。
却不想本阵营内早有一人比他更快,但见其将手中寒光一闪,一柄利刃就出了剑鞘,角度刁钻的便向任我行刺去:“哼,东方教主面前,也容你这狗一般活着的人放肆,欺教主手下无人否?”
初时任我行还不在意,只是连一眨眼的功夫都不到。那剑居然已近至了身前,任我行心中立时打了一个突突,只觉全身上下尽被那柄剑所指,哪还敢再一意孤行的向李明达扑去,当下内力运至掌心。朝那剑脊上拍了去。
“叮”一声响间。仅交手一合,两人身影便相错而开。
‘咦’那任我行身后众人之中只见一人看着那刁钻剑法一声轻讶。
而随着这声轻咦,大殿中则更多的人开始惊讶了起来,没想到东方不败座下居然还有这等一剑就能逼得成名二十名载的任我行退回来的高手。
待站立定后。任我行才松下心中的一团冷汗,拿眼向那人一望,心中一震,道:“不想原来是雕侠上官兄弟,未想十余年未见。上官兄弟竟然武功如此jīng进了。”
听着任我行那亲热的话,上官云眉头一皱,沉声道:“不敢当任前教主兄弟之称,上官云得遇名师自然武功jīng进不少,今rì少不了要多多请教一下任前教主。”
“呵呵,这是自然,那老夫也就顺手指点你几下吧。”看着上官云那不客气的神态,任我行立时恼了,疯狗一般恶狠狠的说。
就在这时,忽然从任我行身后传来了一道又尖又细般yīn恻恻的声音:“且慢,任教主,我倒是对此人剑法有几分好奇之sè,所以此人便由我来应付吧。”
任我行眉头立时一皱。不过随即便舒展了开来,连忙将那眼中的不爽之sè藏了起来,回头笑道:“好,既然岳掌门有意。那老夫便将此人让于你。”
上官云见他俩货物一般讨论着自已,道:“哼哼。任前教主倒是逃得快,也罢,那上官云自然不追着战你,自有人等着你呢,只是任前教主身后之人是谁,且报上名来,上官云一身从不斩无名之辈。”
“嘻嘻。”上官云口中的无名之辈做怪般一笑,比出一个兰花指来将头发一挽道:“既然雕侠想知道本人名姓,那你且听好,本人就是华山掌门岳不群。”
一刻间,上官云震惊了,这……这人便是岳不群?那华山君子剑?只是你华山君子剑又何时与这任我行搞到一块去了?
刘一彬冷笑一声道:“哈哈,原来是江湖人人称颂的君子剑岳掌门也来了啊,呵呵,不可思忆,太是不可思忆了,居然一向嫉恶如仇的君子剑都和我魔教前教主勾结起来了,难怪令狐兄敢如此正大光明的上我黑木崖来撒泼了。”
这一刻刚刚还脸皮赛城墙的令狐冲一下子将头埋了下去,艰难的不会再抬了,君子剑岳不群是他人生中最骄傲的东西,可是现在呢?不仅让他越来越看不透了,更兼一改往常的品xìng与他一起来帮任我行夺教主之位了,这……这一切实在让他与以往的信念相背了,此刻一听岳不群自报家门了,自然而然的将头低了下去,生出无比羞愧之情。
岳不群yīn恻恻的脸上寒意一闪,将眼睛一转,看了旁边人一眼后,道:“我岳不群行得正坐得端,至于勾不勾结这任我行一事,我岳不群自然是奉了五岳剑派左盟主之令行事,有何愧sè?”岳不群打得好主意,反正自已已经正大光明站了出来,那么你左冷禅也别想偷偷摸摸的行事,而且你还得背上这勾结任我行的黑锅,嘿嘿。
刘一彬心中暗道,这左冷禅还真的来了,看来今天还真是热闹啊,遂道:“哦,既然左盟主都来了,那么为何不出来一见呢?让杨某人也认识认识在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五岳左盟主不是。”
话音一落,那站在岳不群身边的中年男子自然向前了一步道:“本座便是左冷禅,不知杨副教主有何赐教?”
“呵呵,赐教嘛,稍后再说。”刘一彬一笑,又说:“倒是任前教主难道不与我们介绍介绍你们后边这一票子打手吗?”
任我行回头一看,冷声狂傲道:“呵呵,有什么介绍的,除了左盟主与岳掌门外其它人皆不值一提。”本来以他任我行的计划,仅仅只是他与向问天还有令狐冲三人上崖来报仇便是了,可不想那异域之人居然早早就安排下岳不群、左冷禅以及一票子手下人一起上黑木崖,要不是他任我行看在那异域之人救他出西湖底的份上,他保准当场翻了脸,想他任我行也是一代江湖豪雄,却不想今rì带着武林正派的人来抢夺rì月神教教主之位。实在是有碍面子啊。
“那看来今rì之事必定是无法善了了?任我行,若是你今rì不来打扰我成亲,我或许可以再放你一马,但是你欺人太甚今rì我不将你钉在我rì月神教惩恶柱上,我东方白便再不姓东方。”东方不败双手一扰将面前的珠帘拢在了凤冠之上。露出了那张仙女般似的面容来。喝道。
“东方不败废话少说,明年的今rì便是你的死期。”任我行双目一瞪,那被关在西湖底十余年的仇恨立即就泛了上来,全身内力鼓荡间。便要动手。
眼见得东方白便要动手时,刘一彬手一拦道:“今rì大婚,姐姐还是不宜动手。”
东方白心里一暖,不过今rì这情况,怕是她不亲自动手不行了。任我行武功高绝,这神教上下除了自已没人再是他的对手,而且除了任我行还有那向问天以及左冷禅、岳不群三位超一流高手,以及现在已不知深浅的令狐冲,除了她外谁能挡得住?
“杨副教主说得对,今rì大婚东方教主实在不宜动手,所以动手的事便交给属下来吧。”童百熊以及上官云齐齐道。
刘一彬点了点头,朝着二人道:“嗯,那么就先看你二人的身手吧。”
“是。”二人连忙心中一喜应命道。
“呵呵。我还道杨副教主你不让东方不败动手是想自已动手呢,没想到却是靠一群属下来卖命,哼哼,真是丢我们男人的脸面呐。”向问天以及他的主子刚刚被刘一彬冷嘲热讽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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