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乐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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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乐的青春-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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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的兴趣,可是在交往的日子里我们却始终没有跃雷池半步。她不同意我是不可能强迫她的,爱她就得理解她,可是我连什么原因都不知道要我怎样去理解呢?

  终于,在大一的暑假,我们Zuo爱了,在市中心一宾馆里,到现在我仍然记忆犹新。2106号房,站在窗口我们能很轻松地鸟瞰整个市中心的夜景。世界是那么的和谐,没有喧嚣的汽车声,没有嘈杂的人声,没有刺眼的阳光。当然,我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在夜景的欣赏上,如果一个MM正躺在床上等你,你还会去留意窗外的美丽吗?

  我们一起冲掉了身上的尘土,一丝不挂地从浴室走了出来,我抱着赤裸的灵儿心里一阵狂喜,这是年少的冲动,一股热血燃烧的感觉。我注视着赤裸于床上的灵儿,毫无瑕疵的美丽胴体,全无遮掩,白嫩细腻,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去占有。

  我亲吻着灵儿每一寸肌肤,原本白皙的身体渐渐泄上了浅浅的桃红色,难以克制的兴奋使她微微张开了樱桃小口,发出了呜咽般的呻吟声。因为自己曾阅片无数,加上伟哥的多次讲解,我多多少少还是知道如何Zuo爱的,只是此刻轮到自己亲身实践时却总是出错,我把原因归结为紧张,这是再所难免的,没有人能一步到位,一蹴而就。这就像学踢球一样,就算你看一辈子讲解球技的书,你也成不了高手,因为你没有实战过,如果不走出去实践,估计最后你连现实中球有多大你都不会知道。

  笨是笨拙了一些,但是对于未经人世的灵儿,一切感觉都是那么的新鲜,也不会存在任何技术上的问题。这就是一起学习,一起进步。一次做不好,就再来一次,直到做好为止。

  我们按照A片中的过程一步一步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我们的Xing爱,只是中间我把自己厌恶的###给跳过,直接进入了传统式的插入部分,那一刻,一串晶莹的泪珠悄然涌出。我想我是太用力了,据说女人第一次都会很痛。我拭去灵儿眼角的泪水,亲吻着她完美无暇的脸蛋,轻声说,我会好好珍惜你的。可是这安慰却让灵儿更大声地痛哭起来,紧紧地将我抱住,我们继续吧…

  从入住宾馆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没再离开过,直到第二天分开,我们在床上翻云覆雨了一个晚上,直到我俩都筋疲力尽,体力不支才停止。如果把我们在宾馆中的所有过程拍摄成一部电影的话,那一定是一部A片,因为没有任何情节,除了Zuo爱,就只剩下了沉默。我们的沟通全用在了爱上,我终于知道了爱,理解了爱,原来爱从来都不是说出来的,而且真枪实弹做出来的。

  一段快乐的结束就意味着一段痛苦的开始,当我还沉浸在性的快乐中时,悲伤却已经悄悄地潜伏进了我的世界。灵儿消失了,灵儿无声无息地消失了,灵儿毫无征兆地消失了… 
第8回
我终于明白在我进入灵儿身体那一刹那她眼角的泪水,那是痛苦,那是分别,那是思念…

  这是开学之后我从她朋友口中得知的,灵儿已经远走英国,去追求她那英伦之梦。而我,只得终日待在宿舍,足不出户。可这并没有换来灵儿有关同情的任何信息,倒是让伟哥心痛起来,由于连续两周给我买饭,他已经忍无可忍,终于使用暴力将我赶出了寝室。太阳真他妈刺眼,让我一时间睁不开眼睛来,真希望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能看到灵儿灿烂的微笑,我宁愿去原谅这个令人痛恶的玩笑,也不愿意去相信这就是事实,可是上帝又玩了一把残酷,当我睁开涨痛的双眼时,我看到的却只是一群素不相识的女人。

  传说夜幕降临之时,是狼成群活动之时,同时是人类兽性显现之时。今晚伟哥为庆祝我的重生安排了一个特别节目,这是我在沉沦两个多礼拜后重出江湖的第一次集体行动,伟哥终于决定带我出去见见世面。这个时机或许伟哥已经等了很久很久,终于等到我破处成功,似乎伟哥觉得只有此刻的我才有资格与他同道,去出没于成|人的世界里。

  夜,很黑,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或许此刻只有白内障的眼里能清楚地显现出白色。伟哥带我逛着熟悉的街道,在午夜十分,一切却显得那么的陌生。

  伟哥熟悉的几家发廊都早早地关上了门,估计近期正处于严打阶段,小店哪里敢顶风作浪,惹不起就只有躲。



  关门!关门!关门!

  我们像那泄了气的皮球,拖着疲惫的双腿留连于市中心的大街上。我哭丧着脸,有气无力地冲伟哥说,伟哥,我现在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伟哥歉意地笑着,说,兄弟,真是对不住了,都怪小弟我没安排好,我哪儿知道这阵子整得这么厉害,招呼不周,招呼不周了,下次再来,算我的。

  看着如此有诚意的伟哥我也不得不压制住自己满腔的愤怒与欲火。走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家正准备关门的小店,买来几厅啤酒,刚要离开,突然一辆三轮车在我们面前紧急地刹住了车,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晰,刺耳。

  一位朴实的中年男人冲着我俩神秘地笑。

  小伙子,找耍的是不?

  听车夫这么一说,伟哥立刻来了精神,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冲车夫猛烈地点着头,那头点得跟打谷机一样。

  老汉像被压迫得太久的农民看到了红军一样望着我们,两眼闪烁着奇特的光芒,说,我晓得个地方,我带你们去。

  伟哥听得这话更加兴奋了,跟一小孩子看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样,差点儿没跳起来兴奋的大叫,好啊,好啊。伟哥牵着我就爬上了三轮车,口中还不停地喃喃自语着,我们去看看,就看看,好的话我们就玩玩,不好看我们就走。声音很小,可是我知道他是说给我听的。我没有理会他的兴奋,不过还是拧着啤酒跟着他上了车。

  三轮车左拐右拐终于在一栋黑色大厦前停了下来,之所以说黑色大楼,是因为夜是黑的,没有路灯我也不敢轻易确定这大楼到底是什么颜色,只是我能看见的部分都是黑色。也难怪,做黑的当然得黑。

  门口一西装男人见到我们马上迎了上来,满脸堆着笑,说,两位来玩的吧,我带你们上去。

  估计这男人和三轮车夫有着密切的关系,因为我没见车夫与他说过什么,但是他却能一眼识出我们是嫖客,如果真要是没什么关系,那我还真佩服这小伙子的眼力来,真牛,我们脸上可都没写嫖客二字,最多也就是画上了淫荡的标示,但他也不能就因为这个而把我们归类于嫖客之中吧。

  伟哥并不理会我的感受,因为他本身就是个嫖客,所以他也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见到迎面而来的西装男人,伟哥稍微收敛了自己的激动,按照他的说法,伟哥虽然不能说是欲场的常客,但是多多少少也是去过七八回的人,面对这种情况不能跟没见过世面似的,要冷静,否则一会儿进去准被宰。

  我和伟哥跟着西装男的后面,大厅里很黑,黑得让我看不清周围都有些什么东西。

  暗处一个声音传了出来,就两个吗!?我听得很真切,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可是我却搜索不到声音的出处。西装男恩了一声,我们便步入了电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我却说不出有什么不对劲来。伟哥说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紧张是难免的,我也就不再多想,只是低着头。

  其实西装男严格地说不适合出来做前台工作,因为我觉得他不是那么的健谈。一进电梯他就询问着我们的需求,伟哥说只要漂亮就行。西装男趁机又做了一回广告,我们这儿的女娃儿都很巴适,绝对对你味口。

  伟哥满意地笑着,问他,多少钱呢?西装男又将价目表给背了一遍,背得特顺溜,估计是练习了老长时间的。伟哥仔细地听着,果然和三轮车夫说的一样,于是要了个一百五的快餐。伟哥曾经告诉过我,一百五是市里过夜的通价,不过看这里装修还不错,如此专业的设施,快餐收个一百五其实也算合理。

  西装男笑着,两位都做这种?

  伟哥始终带着微笑,正想点头,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我不做,就他做!今晚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致。

  电梯很快上到四楼,停了下来,门缓缓地打开,一下子视野就开阔许多,走出电梯就是前厅部分,一个身材高大的光头男人一脸的傻笑迎了过来,边走边指着过道说,兄弟这边走。

  他将我们带进了走廊左边的第一个包间,里面有两个沙发,一个茶几,一台电视,灯打得不是很亮,给人很舒服的感觉。这里应该不会是战场,倒像是小姐们没接到客时的休息室。我们在里面等了一会儿就过来两女人,一高一矮,高的大概有一米六五左右,矮的也有一米六。高的用年轻貌美形容是最好不过了,矮的或许可以用可爱至极来修饰一下。两人怎么看怎么像学生,如果不是她们亲口告诉我,我还真以为就是附近那啥大学出来做的学生妹。伟哥笑得更加淫荡了,看来他至少是对两女人中的一个非常满意的,果然和我的口味一样,伟哥指着高个儿的美女,说,就她了。

  光头男人也满意地笑着,转头问我,来了两个,要不你也玩玩?矮个儿小姐也帮着腔,看你朋友需要很久才会完事儿哦,你在这儿等着又不好玩,要不要我陪你嘛?

  我笑了笑,还是拒绝了光头与矮个美女的好意,今天确实没有这个兴致了,要不来个浴足?光头收住了笑容,一脸的为难,我们这里没有浴足,倒是可以让小姐陪你洗个澡,来个泰式按摩什么的。

  黑店,还真是黑得彻底,我以为至少也应该挂个羊头才卖狗肉吧,结果他都不带挂的,直接卖了。光头男见我坚持也就不再与我废话,只是让我跟这儿等着,别瞎跑,自己带着小姐便走了出去。
第9回
房里的电视不知道是坏了还是怎样,我研究了半天始终不能打开,于是只能提着啤酒往能看见人的前厅走去。一个酒吧式的环绕柜台,里面的壁柜中放着各种烟草与酒品,旁边是一个36英寸彩电,对面不远处就是沙发,我把啤酒放在茶几上便坐了下去,屁股深深地陷进沙发里,很软,很舒服,跟我家里的床一样。

  估计此刻已经换了班,因为我并没有在大厅里见到先前的光头男,代替光头男的是另一名男子,贴着头皮的短发,一件简单的T恤,加上一条浅色宽系牛仔裤,最后是一双休闲板鞋,简直就是一标准的蛊惑仔装束。当他在我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我才清楚地看到那不大的耳根上竟然还穿了数个时髦的小洞,有两个还闪闪放着光。再往下,一条暗青色纹龙盘踞于袖口,当然,我能看到的也就只有龙尾而已。小混混,而且是蛊惑仔看多了的小混混,我想他纹身的用处估计也和陈浩南一样,若是某天自己被砍得面目全飞了,家人还能根据纹身的图案去警局认领尸体。不知道现在的黑社会会不会给安家费呢?我摸摸脑袋想着,实在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正当我入神地思考着当今黑社会的种种时,一位身穿黑色薄沙连衣裙的年轻MM跟身后飘了出来。一米六的个头,却有着D…size的胸部,加上薄薄的黑沙使其若隐若现,透出一股挡不住的性感,看得我唾液腺分泌出大量的液体,让我甚是尴尬,不过脸蛋怎么看也只能算是一般。

  女人跟耳洞男亲密地聊着,这让我想到了正快活着的伟哥。那小子实在是不仗义,居然都忍心把我一个人扔这儿独自去逍遥快活。没有办法,在这无聊的时刻我只能与这两位陌生的男女混在一起,我堆着笑,问他们抽烟不,说时已经递了两支铁盒芙蓉王过去,男女也很爽快地接过了香烟,自然我的火也是立刻跟上,表示着我的诚意。烟酒,烟酒,有烟自然是离不开酒的,想到这里我又再开了两厅啤酒递过去,男人见我如此爽快,也很爽快地接过了啤酒,与我交谈起来。大家聊着不着边际的话题,天南海北,狂乱地吹着。

  男人说他本是外地人,三年前过来,在这边人生地不熟,又找不到工作,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现在的老大,他们是老乡,老大就收了他做小弟,从此他就跟着他,混在成都的黑色世界中。后来我们又聊到了成都黑社会是怎么打架的,跟香港拍的蛊惑仔里象吗?男人此刻露出了得意的神色,说,电影是电影,我们哪能跟电影里比啊,那自然是没法比的,谁敢那么嚣张,不过论打架的气势还是差不多的,上次老大让我带点儿人去搞西门的阿昆,我就喊了二十多个人,几辆面包车就开了过去,当时阿昆他妈的还在洗桑拿,见老子们来了裹起浴巾就想跳窗跑,结果还是被老子逮着给废了手脚。说完男人猛喝了一口。我象见到了偶像一样地盯着他看,这令他更加得意起来,撂起自己的衣服,一道长二三十厘米的刀疤跃然眼前,男人指了指,说,这是去年留下的,我帮兄弟挨的一刀,出来混,最重要的就是要讲义气,知道为什么老大器重我么,就是因为老子讲义气。



  我惊讶着那一道刀疤,这让我想起从前混的日子,拿着钢管跟着兄弟,看到拿刀的人心里就一阵恐惧、心虚,老妈说再横的人见了不要命的人都怕,可是我并不是那种不要命的人,然而形式却要求我是,我天天装着凶神恶煞,打人只打要害,可是却从来不敢带刀,我怕,我怕他就这样安静地死去,我怕,我怕我也会有和他一样的下场。慢慢的,我厌倦了,疯狂的高中生活也跟着结束了,一切的随着一纸证书而宣告了结束,在大学这个全新的环境里我过上了全新的生活,没有暴力的新生活,在这里我学会了忍让,我学会了抑制,我学会了道歉。

  女人开着玩笑,帅哥,怎么了?别怕,我们是好人。

  女人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平静的生活过久了,人们总是会难以控制地去怀念过去的波澜。我笑了笑,说,没,我在想我朋友什么时候下来,呵呵,对了,你们认识剑哥不?萧剑。

  男人笑着的脸顿时露出一幅诧异的表情,盯着我看了许久才问我,你认识剑哥?男人的表情吓了我一跳,该不会是剑哥跟他们有什么仇吧?我左右端详着耳洞男,男人猛地窜到我身旁坐了下来。急道,快说啊!

  我犹豫地点着头说,恩,高中的时候我和其他几个兄弟跟着他混的,他很照顾我们,学校里出了什么事都帮我们摆平,但…但毕业后我们联系就很少了,上次听他说现在在卖灰面什么的,刚才听你说你的风光史,我只是突然想到他而已。

  听我说完男人似乎松了一口气,说,哦,原来是这样,他是在卖灰面,呵呵。说完男人笑了起来,笑得很猥亵,不好看。

  终于,该死的伟哥与高个儿女人从电梯里合乎适宜地出现在了我视野里。伟哥依然精神着,女人也没有疲惫的神态,真是难以想象他们居然会是大战过后的人。伟哥冲我笑笑就跟着高个儿女人往最初我们待过的休息间去了。耳洞男继续纠缠着我,跟我打听着剑哥以前的事。我还真担心这小子会把我吃了,他的双手就象粘上了女人,不停地在我身上磨来磨去,如果不是起初看到他与那D胸女人接过吻我还真不想去招惹他,该不会是什么玻璃吧?此刻我唯一的想法就是伟哥快点结帐出来,咱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当光头男出现我在眼前时我还有些高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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