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第五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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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第五科-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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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们又问了几个问题,王婷所说的都很正常,张全福就是一个普通的人没有丝毫可疑的地方,我看了下时间,见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线索,说了几句和大熊起身告辞,刚从沙发上站起来,我不小心把一本杂志碰掉到地上,捡起来一看,封面上画着一个很酷的年轻人正在翻越一个公园的栏杆,上面有两个醒目的繁体字,跑酷。





    正文 第七章 跑酷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6 9:46:38 本章字数:3506


封面上的少年是个帅哥,很年轻阳光,穿着休闲的肥大黑色裤子,脚下一双白色的球鞋,上身是很随便的一件白色T恤,正在翻越公园的围墙,他单手撑住墙边,人却高高跃起,动作既潇洒又轻松,看起来丝毫不费力,可这动作却和张全福昨天翻越围墙的动作一模一样。
杂志是香港的杂志,是专门介绍跑酷这项都市极限运动的专业杂志,跑酷是一项街头疾走极限运动,它诞生于80年代的法国,“Parkour”一词来自法文的“parcourir”,直译就是“到处跑“,当然在其中含义就是“超越障碍训练场”的意思。
我有一个同学的弟弟非常喜欢这项运动,所以我多少也了解一些,这项运动在国外虽然很火热,但在国内还属于少数一些比较时尚前卫的少年才会喜欢的运动,而他们的喜欢也只限于口头上,并不真的像国外一样去运动实践。
跑酷运动是把整个城市当作一个大训练场,一切围墙、屋顶都成为可以攀爬、穿越的对象,特别是废弃的房屋。而这项运动对运动者本身的身体素质要求很高,首先身体协调性要好,也讲天赋。如果天生协调性好,那玩起跑酷起步是非常快的,但如果天生就不好,就需要后天艰苦的锻炼,力量也是不可或缺的东西,可以说,力量跟不上的话,永远只能停留在某个台阶而不能进步。肩部、臂部、背部、腹部,还有下肢的力量。
我看着手上的杂志浮想联翩,难道说张全福是一个跑酷运动员?否则他怎么会有那么精准的动作和这么专业的杂志?怪不得他抢银行连头套都不戴,他是对自己充满信心啊。可又一看四周他家的这个环境,要说他还有心去玩这么前卫的远动,实在是有点没心没肺,何况听他老婆说,一天他要开十二个小时的车,那还有时间去锻炼?
我这一沉思,时间有点长,大熊拽了我一下:“老陈,想什么呢?”
我从深思中惊醒过来,拿着手中的杂志问王婷:“张全福很喜欢看这种杂志吗?”
王婷看了一眼:“这杂志是前天一个客人掉在车里的,全福寻思就一本杂志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就给拿回家来了,吃饭的时候就一直看,这杂志有什么不对的吗?”
我笑了笑:“没有,我挺喜欢看这种杂志的,最近整研究这个,王姐可不可以把这本杂志借我看看?家里还有类似的杂志吗?”
“我们没闲钱买杂志,孩子眼看着也要上小学了,现在我俩花钱都是一分一分算计着花,家里就这一本杂志,喜欢就拿去吧。”王婷虽然这么说,还是有些不解的看着我。
我道了生谢,和大熊告辞。走出王婷的家,大熊拽住我问:“老陈,你怎么跑到别人家里借杂志来了,你要喜欢看,自己买一本不就行了吗?”
我把杂志递给他:“大陆没有卖的,你仔细看看里面的内容。”
大熊接过来翻了翻,惊奇的问:“这上面有些动作跟张全福的一模一样,难道说他也是练跑酷的?可他不像是练这么前卫运动的人啊。”
我沉思了一下:“现在这个案子不普通了,你发没发现这里面有很多疑点,绝不会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一个很老实的人突然变得疯狂,而且体能超出了原有的水平,甚至达到了吓人的地步,还会去抢银行,我想这肯定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才会促成这样,咱们要做的就是调查出到底是什么原因?”
大熊点点头心有余悸的问:“这次不会再碰到什么特别古怪的事情了吧?”
我笑着给了他一拳:“就是一起抢劫案,虽然有疑点,但也不是什么古怪的事,再说了,进五科也两年了,大多数听起来稀奇古怪的事情还不都是人们自己吓自己,所有部门都说咱们五科神道,可经历了这么多,你有遇见过鬼吗?”
大熊想了下:“老陈,你别说,咱哥俩经历了这么多的事,还真没见过真正的鬼。”
我笑着说:“那就是了,别老自己吓唬自己,那有那么多古怪的事都让咱们碰上?”
大熊也点点有,很是赞同我的说法,可让我没想到是,这句话说的实在是太早了。
我俩刚想着去调查一下张全福的邻居和同事,我腰中的BB机突然响起来,我一看是那个小警察给我发的信息,上面说张全福已经醒过来了。
我和大熊急忙开车赶回急救中心,大步走进张全福的病房,一进门就见他果然醒了过来,他的身边除了那个小警察,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夫。
再见张全福,他完全没了当初逃跑时的神采,人斜靠在床头,脸色煞白,面部肌肉松弛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双眼无神,就在这并不热的环境中,额头不停的在冒汗,他看见我俩进来并没有表现出不安或者惊讶,而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像是没见过我们一样。
他的表现实在令我惊奇,昨天那么大的事他竟然如此平静,难道真的像小警察说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可那有过了一夜就什么不记得了的?难道说他真的失忆了,或者想逃避法律的制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是后者那他绝对是表演的天才。
大夫见我俩就这么直直的闯进来皱了一下眉头问:“你们是什么人?”
小警察急忙说:“许大夫,这两位前辈是重案组的警官。”
许大夫不耐烦的说:“不管是什么人都不能打扰病人的休息,他现在身体状况极度的虚弱,得好好的静养才能调整过来,你们要是没什么事还是少打扰他的好。”
许大夫一看就是那种为人正直不讲情面的人,大熊张开嘴刚要说话,我急忙赶在他前面说:“许大夫,我们也是职责所在,能不能和你出去聊聊?”
徐大夫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出去说吧。”
我们走出病房,来到医院的走廊,我问:“许大夫,您能跟我说一下张全福现在的情况吗?”
许大夫皱了下眉说:“张全福并没有什么大病,他这是属于那种在极度的运动中脱力的症状,也就是说他用力过度,透支了他体内的蕴藏的能量,这就像一个三岁的孩子扛起一个一百斤的麻袋走了100米,虽然当时感觉不到什么,可事后他的身体却承受不了,所以他才会昏迷,不过令我奇怪的是,他好像还患有头疼的毛病,全身无力不说,还极度的抑郁。这点令我很迷惑,而且听他说,他失去了事情发生前的这一段的记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这是很罕见的,因为脱力对大脑的影响并不大,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这种情况。”
“那依许大夫看,张全福的失忆是真的失忆,还是有意装出来的?”
“失忆症是由于脑部受创而产生的病症,主要分为心因性失忆症和解离性失忆症。失忆症的特点是主要是意识、记忆、身份、或对环境的正常整合功能遭到破坏,因而对生活造成困扰,而这些症状却又无法以生理的因素来说明。看张全福目前的情况看不像是装出来的,我也不是专业的脑科专家,具体也无法分辨出来,建议你们去找脑科专家问问。”
许大夫说了一堆专业术语,最后却叫我们去找脑科大夫问问,这一瞬间,我有种昏厥的感觉。我感谢了许大夫,想要进去问问张全福,许大夫很严肃的跟我俩说:“不要刺激了病人,他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一定要记得。”看着我俩点头,这才放心的施施然而去。
回到病房,我到张全福床边坐下,对他笑了笑,稳定一下他的情绪,对他说:“你好,我是是警察,想找你了解一下情况。”
听到我是警察,张全福眼中明显闪过一丝紧张,却不是那种害怕的紧张,而是那种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有疑问的紧张,他虚弱小声的问:“你们要了解什么情况?”
我轻声的问:“你还记得昨天发生过的事吗?”
张全福想了一下:“昨天没什么特别的,接了车就一直在四处逛荡拉客人,说起来也是运气,昨天活还挺多,一上午就挣了一百,中午吃了点家里带的盒饭,想着在多拉点客人,多挣点钱,家里小子也快要上学了。我开车遛到绿林小区附近,见有个人招手,刚靠近,就觉得脑袋一迷糊,剩下的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就这些?你还记不记得一些别的事情?比方说你有没有见过我俩?”我指着大熊问。
张全福迷惑的摇摇头:“我压根就从来没见过你俩?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在医院里,还有为什么会有警察看着我?”
张全福说着开始流露出惊吓的表情,看他的样子绝不像是装出来的,我叹口气安慰他:“没什么大事,你昨天出了点意外,要好好休息,也好好想想昨天到底做过些什么,这样吧,你详细的把你昨天记得的一切都给我写出来,你看好不好?”
张全福怯懦的点点头,精神已经显得很萎靡,我没想到就说了这么几句话,他就成了个这个状态,这时候也不敢过多的打扰他,安慰了他几句也没说抢银行的事,和大熊走了出去。
事情到了这里,仿佛陷入了一个困局,张全福到底是真的记不起来了,还是在隐瞒什么?他一个普通平凡的人,怎么会突然会那么专业标准的动作?这一切都是迷。但我相信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正文 第八章 难道是中邪?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6 9:46:38 本章字数:3242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大熊走了许多地方,调查了张全福的同事和亲朋好友,调查的结果是,所有的人都一致说他是一个老实顾家的男人,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回家,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也没什么爱好,甚至连酒都不喝。一听说我们是警察,都不可思议异口同声说张全福绝对不会干违法的事情,就算他有那个想法都没那个胆。接着看我俩的眼光就像是看冤枉了好人的那种坏人,弄得我俩很是狼狈不堪。
调查的这几天,张全福的身体也在慢慢好转,只是经常会出现头昏、头痛、无力、多梦等症状,现在的他也已经不在救护中心,而是转移到了一所监狱医院,他抢劫银行时有太多的证人和目击者,还有银行的监控录像很清楚的拍下了一切,定罪已经成了事实。我和大熊去看过他两次,他整个人都已经颓废了,却没有懊悔的表情。还是记不起来他抢银行的事情。他不担心自己反而担心自己的家缺了自己挣钱该怎么办。从他的行为上来看,他实在是一个顾家的好男人,也没有理由去抢银行,可如果找不出原因,那张全福就没有翻案的可能,为了这一点我俩也下决心要把这件事调查个明白。
我和大熊仔细分析了一下,觉得张全福已经定罪,并且有那么多的证人,否认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完全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即使如此他还是坚持自己那天的事完全想不起来,可所有的线索都在发生在那天,如果他想不起来也就意味着线索断了。怎么样才能让张全福想起那天的事情,成了我俩最大的一个难题。
如此又过了两天,这天中午我俩坐在面摊上吃拉面,大熊淅沥呼噜的吃了两碗,吃的是满头大汗,还管老板要了碗面汤,吃饱喝足了。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朝着还在吃面的我吐了一个烟圈说:“张全福这事也真够稀奇的,说忘他就忘了,还什么都记不起来。跟电视里演的那些言情剧一样,可人家起码也是脑袋遭受什么重击之类的吧?他可倒好脑袋也没被砸,也没头朝地的从楼上摔下来,怎么就失忆了呢?”
我呼噜完碗里最后一口面汤,擦了下嘴说:“没准是小白那一下打狠了。”
大熊翘着腿,不解的说:“不会吧,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小白那一下是砍在他的胸口上,可没砍在脑袋上,要是真砍脑袋上,就小白那劲还不把他砍死喽?”
我也觉得大熊的话有道理,因为那天我也看得很清楚,小白的确是用翅膀砍在了他的胸口,并没有砍在头部,可他怎么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呢?
大熊叼着烟,皱着眉头,喃喃自语:“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鬼上身了他?”
这句话在我脑中一闪而过,经历过这么多古怪的事情,我知道有些东西是真实存在的,虽然我并没有亲眼见过真正的鬼魂,可也不能否定会发生认这种事情的可能性,再说在内蒙的时候我也曾亲眼见过黄鼠狼附身。也许真的像大熊说的那样,鬼魂附身才会出现张全福这样的情况。否则这事怎么想都没有个合理的解释。
虽然这听起来有些荒谬,可毕竟有了一种可能性,想到这我一跃而起,扔给老板十块钱,拽起大熊就走,大熊被我拽起来,叼着烟扭头朝老板喊:“找钱,找钱!!”
接过面摊老板找的四块钱,大熊毫不客气的塞进自己的裤兜里,问我:“老陈,你犯什么神经?刚吃饱还不让歇会啊?”
我拉着他走到一个公用电话旁,给清风挂了个电话。电话通了,里面传来清风懒洋洋的声音:“现在是办公时间,找我请过一个小时后再打过来。”
他刚要挂电话,我立刻说:“你要敢挂电话,你就死定了,你信不信?”
清风听出了我的声音,立刻换了一种声调:“老陈啊,我还以为是那些找我看风水的呢?咋了?找哥们我什么事?”
我对他说:“没事找你干屁?我吃饱撑的啊?你现在有时间吗?”
清风压低了声音对我说:“我现在正帮一个房地产大户看风水呢,这次可是个大活,干完怎们也能挣个三五万的,你找我到底啥事?”
我没说什么事接着问:“找你当然有急事,你什么时候能完事?”
“我来小半天了,再有一个小时差不多了。”清风回答。
“行,那我和大熊等你,你办完了来建国门这边,就在咱们老去吃那家拉面的面摊来找我们。你快点啊,有急事。”
清风:“行,行,行,办完马上就过去,你俩就在那等我吧。”
挂了电话大熊不解的问我:“你找清风干什么?他懂个屁?”
我悠然一笑:“你不是说张全福鬼上身了吗?没准还真像你说的那样,还记得咱们在内蒙的时候那个黄鼠狼附身的事不,有没有这种可能张全福也遇见了这种情况?要真是这样,那原因不就找出来了吗。”
大熊想了想:“你说的有道理啊老陈,没准还真是这么回事,不过就算附身了也该找宝梅吧,清风行不行啊?”
我对他说:“看张全福的样子,就算他真的被附身,现在也已经完全恢复了。再说也不是驱魔,找宝梅没用,就让清风来看看他是不是曾经中过邪就行了。”
大熊深感其言,耐着性子和我一起等清风,中午这会太阳正大,好在我俩借了一辆夏利,钻进车里打开电台四处找节目解闷,大熊的手也不老实来回的换台,这个时间段的节目大多是一些歌曲或者广告,专家访谈卖药之类的,歌也都是老歌没什么新鲜的,转着转着突然大熊扭到一个从来没听过的电台上。
电台里播放着一首极度狂野的歌曲:“这个世界太美妙,这个世界很渺小,为什么停止了歌唱,又为什么还在远方,一直到最后生命没有方向,一直到最后燃烧了谁的天堂,你把青春奉献给理想。为什么一片空旷,握紧武器守着最后的阵地,然后双手合十,目视前方。跳起来吧,舞起来吧,转动你的屁股,扭动你的肩膀,不要浪费上帝赐给你的天赋。不要浪费上帝赐给你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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