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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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神录-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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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籍介绍:
    车十三,一个囚犯、自由、混沌力量、爱与恨、美女和酒、外星奇遇、成神弑神,演绎着另类的灭神故事。本书取名《灭神录》,一是记录主人公灭神的离奇故事;二是取‘录’的谐音,漫漫灭神路,众书友为伴,我会一直走下去。

 ……章节内容开始………

    第一卷 历程之初进修道门 浩 淼 宇 宙  独 我 灭 神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7…11 8:52:47 本章字数:191

古典仙侠期待您的支持
  灭神录里所有主角、配角的姓名都是网里名作家的笔名,在爱情、亲情、友情的交织中,国与国之间的战争,地球和外星球之间的战争(情节在第一部里将不铺开!),想知道他们将演绎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快快加入到灭神录的书友讨论1群:11613828(碧水悠悠灭神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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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历程之初进修道门 第一章:引子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7…11 8:52:47 本章字数:744

引:几亿年以前,人间就流传着一个古老的传说:神仙是长生不死的。从盘古开天辟地时起,这个传说就被延续下来。
  可是到了南北朝时期,南朝齐梁时却有一位无神论思想家范缜(注①)提出了相反的观点。他在齐梁两朝,先后任尚书殿中郎、尚书左丞等职。早年,曾在南齐竟陵王萧子良西邸发表反对佛教因果报应的言论,退而著《神灭论》(注②)。其基本论点是';';形神相即';';和';';形存则神存,形谢则神灭';';,以此推论,人的形体与精神的关系乃是“质”和“用”的关系。“形者神之质,神者形之用”,正如刀刃与锋利的关系一样,刀刃没有了,锋利也就谈不上了。作者还对佛教加以指责,认为“浮屠害政,桑门蠹俗”。
  南北朝期间佛教盛行,南朝皇帝和世家豪族大都奉佛。寺院林立,僧徒云集,迷信成风,误国害民。《神灭论》一出,“朝野喧哗”。萧子良“集僧难之,而不能屈”,又派人以高官相诱,范缜则断然表示决不“卖论取官”。后来梁武帝萧衍奉佛教为国教,又组织64人发表75篇文章对《神灭论》进行再次围攻,还亲自写了《敕答臣下神灭论》,指责其“妄作异端”、“违经背亲”,并以命令语气说:“言语可息(不要再坚持了)!”但范缜仍然“辩摧众口”,不为所屈。结果,被流放岭南。
  故事就是从这范缜被流放岭南开始。
  注①范缜(约450~510)字子真,河南人。出身寒微,性情率直,';';好危言高论';';,不畏权势。
  注②《神灭论》将中国古代唯物主义传统和无神论思想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是中国古代哲学史一部里程碑式的著作。





    第一卷 历程之初进修道门 第二章:流放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7…11 8:52:47 本章字数:2431

古道,西风,瘦马。
  一行人在荒野的羊肠小道上缓慢行进。
  阳光很炽热,但是他们个个都带上了沉重的枷锁,面带倦容,紧琐着眉头,吃力地向南而去。
  在这疲倦的队伍中,有一位约莫四十余岁,宽额,白脸,憨态可拘的中年人却目光如炬,神情肃穆,口中仿佛呢喃着什么。
  正在他旁边的官差见他行走的缓慢,口中又不知胡说些什么,一扬鞭恶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顿时鲜血迸出。
  这时,人行中一粗布麻衣,绾鬓,瓜子脸,不施粉黛却依旧楚楚动人的少女见此情形“啊”的一声,花容失色道:“不要打我爹爹!”
  那官差正觉得途中寂寥,瞧见这美丽少女替爹求情,心中不禁一荡,想道多少也能占些便宜,便淫笑着走到她的身边,伸手往这少女俏脸上一摸道:“嘿嘿,让官大爷亲一口,我便不打。”
  那美貌少女听这淫话,心中着急万分,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却就要咬舌自尽,被打的中年人瞧在眼里,急道:“冰儿,不可!”就在此时,挑逗她的官差双手一点,便封住了少女的穴道。少女再也动弹不了,只有眼泪唰唰地流了下来。
  官差见她寻死不成,又顺手摸了摸她的脸淫笑道:“这么美的小妞儿,即便是你要死,我还舍不得呢,先让大爷们爽爽,而后再卖到岭南娼寮里去,至少也可赚得十两八两银子,哥几个说是不是?”说罢即要凑嘴而上,引得其他官差一阵哄笑。
  少女把脸向后一偏,官差没亲上,却又见一行人中有一俊美少年,身着粗布麻衣,浓眉,方脸,一双眼睛怒向那官差,并挣扎着枷锁恨恨地向他骂道:“赖皮狗,不准欺负我冰姐姐。”在他身后又一瘦弱少年也道:“欺负我姐姐的是王八蛋!”
  那官差惊谔了一下,便回过神来,不屑地笑道:“小杂种,我就是欺负她怎么地了?你咬我啊!”说完欲扬鞭打向那少年,不料虎口一震,鞭子差点震落下来。一望去,却见打过去的鞭梢被一粗壮汉子咬在了嘴里,豁然是囚犯中人。
  他使劲向后一拉,欲把自己的鞭子从那大汉的嘴里挣脱开来,却不料竟纹丝不动。又加了七分气力,依旧拽不动大汉嘴里的鞭子,心中不禁骇然。为了挽回在众手下前的面子,拔出配刀直砍向大汉的脖子。那大汉将咬住的鞭子一抖,却将他的钢刀缠住,再又动弹不得。
  作歹的官差满面通红,气喘吁吁,欲命手下的人将此人砍了,却又见众犯人都怒目相向,又怯了几分。解了那少女的穴道,狠毒地看向粗壮汉子道:“车统领,以前你还可以颐指气使,骑在咱们头上作威作福,现在沦为流民,就乖乖的不要抗命,否则,别怪我不顾以前的情谊!”
  只听得那咬鞭的汉子哈哈一笑道:“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是好好地把我们送到岭南,别再这里打肿脸充胖子了!”众犯人平时被此人压迫得不敢言语,此时见有人辱骂这歹毒的官差,都跟着笑起来。
  习武之人,最怕武艺不如别人又被别人骂作“三脚猫”,只见官差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恨恨地对那汉子道:“咱们骑驴看戏——走着瞧!”一扬马鞭向队伍吼道:“走!”
  队伍便又缓缓向南而去。
  各位看官猜得不错,这一行人正是因与竟陵王萧子良争论有神无神,后又因著书《神灭论》得罪了梁王而被流放(①)岭南的范缜一家。那中年人便是谱写《神灭论》的尚书左丞范缜,而那丽质少女和瘦弱少年便是他的一双儿女:流冰和逆戟。俊美少年便是制住官差耍流氓的侍卫统领车不行的儿子:车十三。
  孤独的范缜因一场争论得罪了竟陵王,后又因坚持自己的观点得罪了梁王萧衍,落得了被流放的下场。心中虽不后悔,却为连累了邻居侍卫统领车不行一家而内疚不已。那握住鞭子的粗壮汉子便是车不行。他膝下有十二女,一男,这第十三个生出来的孩子就叫“车十三”,由于受到了牵连,如今也在这被流放的队伍之列。
  范缜知道被流放的命运,但却无力回天。他依然记得那日于竟陵王在后花园里的对话。那时的情景仿佛历历在目。
  竟陵王萧子良是虔诚的佛教徒,他认为人生命运是三世因果注定。他问范缜:“你不相信因果,那么为何有人富贵一生,却有人满腹才华却终生不得施展以致于潦倒一生,默默无名?”
  范缜答道:“不同的人生其实就像同枝并蒂的花朵,风儿一吹,有一些花飘在花瓶里供人观赏,另一些花却运气不佳飘到粪坑中,前者是王子你,后者就是在下。”
  竟陵王又道:“你说无神,有何依据?”
  范缜答道:“形谢则神灭,以此推论,人的形体与精神的关系乃是质和用的关系。形者神之质,神者形之用,正如刀刃与锋利的关系一样,刀刃没有了,锋利也就谈不上了。王爷以为如何?”
  ……
  正是一次次的争论,官居尚书左丞的范缜被梁王流放了,可是对于他,却没有感觉到一丝后悔,众人皆醉我独醒,孤单的范缜在不朽的真理中找到了慰籍,他知道,亘古不变的不是长生不死的神仙,而是真理。
  这时,晚霞染红了天边,他深深地叹了口起,拖着沉重的枷锁,继续向南而去。
  可谁又知道,向南,会不会就是天的尽头?
  注①:流放是古代的一种刑罚,在‘打’和‘杀’之间,虽轻但受到的是长期的折磨,让人胆颤。就以当时流放东北的江南人和中原人来说,首先让人受不了的事实是流放的株连规模。有时不仅全家流放,而且祸及九族,所有远远近近的亲戚,甚至包括邻里,全都成了流放者,往往是几十人、百余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别以为这样热热闹闹一起远行并不差,须知这些几天前还是锦衣玉食的家庭都已被查抄,家产财物荡然无存,而且到流放地之后做什么也早已定下,如“赏给出力兵丁为奴”,“给披甲人为奴”等等,从孩子开始都已经是奴隶。
  摘自:余秋雨《流放者的土地》





    第一卷 历程之初进修道门 第三章:遇妖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7…11 8:52:47 本章字数:3554

以后的几日里,由于车不行的存在,那些猥琐的官差倒也安分了许多。只是终日的奔波,食物和水的给养不足,犯人中有些体质差的已经倒下了。官差们也不管不问,任之毙于路旁。
  在这几日里,范缜倒是从车不行那里打听到了那日调戏流冰官差的名字,他叫王少,是梁王的一个贴身侍卫,这次是专门押解《神灭论》相干罪犯负责人之一。这王少平日里就不是个好东西,车不行让他在手下和众犯人面前出了丑,所以现在对于这些押解往岭南的囚犯,比往日里更是变本加历地迫害了。
  这一日,众人行至一山谷,戴着沉重枷锁的犯人们再也走不动路,为首的官差看了看渐黑的天,下令就地扎营,并给犯人们点水,以保证他们的生命。
  王少端了一碗水,色咪咪地走到流冰的身边,押了碗里的一口水道:“美人儿,渴不渴?官爷给你送水来啦。”
  流冰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尽管干渴难耐,却不愿再多瞧他手中的那碗水,王少笑了笑,伸出右手捏向她的粉颊。流冰转过头去,躲开了他。
  王少正欲再次伸手摸去,忽觉得头上一痛,被打了一鞭子,他转过头来正欲骂“他***……”,却硬生生地吞回了这句话,满脸堆笑道:“小王——”鞭打王少的少年扬起一鞭又打在了他的肩头,他猛一吃痛,“啊”的一声,再也没有了后半句,这一鞭却是点了他的穴道。
  流冰朝这少年望去,只见他气宇轩昂,两目上的剑眉更彰显了他的俊郎,这少年似乎也只有一十六岁上下,眉宇间透出一股逼人的英气。
  少年从怀中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割开了枷锁。流冰感激道:“谢谢公子搭救之恩!”
  那少年微微一笑道:“此地不易久留,乃是众妖盘踞之地,名曰‘鬼魅谷’,姑娘还是尽早离开为是。”
  流冰叹了口气道:“可是我们又能去哪呢?这世界虽大,却没有能容身之地。何况我怎能一人走之,把爹爹妈妈弟弟和车哥哥一家留在这里受罪呢?而且根本就没有你所谓的妖魔鬼怪,谢谢公子好心,若是以后有机会报答,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公子还是走吧,免得被官差发现,也受了牵连。”
  少年见劝不了流冰,便递上手中的匕首道:“留给你防身,要是有什么情况至少还可以起点作用。”说罢,转身就要离去,流冰急道:“还没请教公子大名……”
  少年回过头来微微笑道:“小道乃丹霞一脉,这点小事,不足挂齿,若有缘,他日必将再逢,姑娘自行保重,告辞!”
  流冰不再言语,突听得远处几声狼嚎。正欲离开的少年脸色一变道:“妖怪来了。”瞬息,天色大变,风沙已起,月亮被滚滚的乌云遮了进去。
  数十条白影在营地周围旋转起来,定睛看去,却是个个着了白衣,披散着头发,伸长了舌头,发出低沉尖锐的叫喊:“还我命来!”听得人毛骨悚然。
  帐内的官差早已没了白日里的神气,蜷缩在帐篷里,再不敢探出头来,只盼这些厉鬼,早早地吃了外边的罪犯,好保留自己的一条小命。
  范缜奇怪地睁开眼,见满谷的风沙,暗黑的夜里,连挨黑时升起的几堆篝火也早已被吹灭,心底直犯嘀咕。莫非真的有妖怪?真的是形灭而神存?不可能!绝对不是真的!
  但是风沙越来越大,人群的惊恐声和鬼魅的叫声搀杂在一块,在这山谷里久久回荡。范缜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漂浮的幽灵,呢喃着道:“莫非真的遇见了妖怪?”
  就在范缜惊谔之时,一吊死鬼迎面扑来,鲜红的舌头似乎还滴着鲜血,痛苦的表情扭曲了他的双脸,乍一看去,七魂也要去掉六魂半。
  这厉鬼即要近身,抖见得范缜前面出现了一人,此人正是白日里嘴咬马鞭的车不行。不知何时,他已经挣脱了枷锁,从官差手里夺了一把弯刀,直直砍向即将扑来的吊死鬼。
  不想这厉鬼身体着实轻灵,半空中向右一转,躲过了车不行一刀。车不行翻腕再一刀刺向厉鬼的腰身,却又被他轻巧地躲过,直向旁边一少年扑去。
  这少年正是车不行的独子车十三,任凭他武功底子不弱,毕竟还是少年,哪里见过这么狰狞的面孔,只听得他大呼一声:“爹爹救我!”却不知道向一边躲去。
  眼看这厉鬼的僚爪即要抓上车十三,流冰在慌乱中和那少年寻摸了过来,情景看得清楚,忙‘啊’的一声,只见白光一闪,厉鬼仿佛被什么打中,凄厉地叫了一声逃去。
  却见得是救了流冰的俊郎少年急急中捡了块石头,打向了厉鬼。车十三吓得一身冷汗,这车不行更是,自己就这一脉香火,若是断了,罪过可就大了。他感激地看了那少年一眼,便又投入到战斗中。
  范缜的枷锁被车不行一刀砍成两半,再看场中,众多犯人已经被厉鬼伤了些许,兀自呻吟不已,为首的官差倒是也在战鬼的行列之中,范缜心想他倒是条汉子。
  范缜越看越心寒,朝场中厉鬼喊道:“是哪路朋友,装神弄鬼,涂炭生灵!不要伤了旁人,都朝我范缜来吧!”
  声音已经颤抖,只见这时风沙停下,遮月的乌云也渐渐散去,众鬼许是见月亮出来,一哄而散,众人稍稍心安。
  山谷中只回荡着被厉鬼抓伤、咬伤一行犯人的呻吟声,车不行和那俊朗少年忙抡刀砍了戴在犯人身上的枷锁,仔细一数,这受株连之人竟不下二百余人。其中还有因别事而受株连的。
  官差们窝在帐篷里,此时见厉鬼已走,忙探出头来,见一行犯人身上的枷锁都已拆去,心中骇然。为首的官差清了清嗓子道:“各位,若今日逃将出去,也无藏身之处,还请听从圣令,到岭南接受‘改造’(①)。”
  犯人们数日来被这些管差虐待得生不如死,哪里还听他们的话,纷纷拿起了木棍和铁链,欲与这数百官差拼个你死我活。
  官差们见犯人造了反,抡刀戒备。车不行清了清嗓子道:“我等本无不去之意,却是因为数日以来,你们不给饭吃倒也罢了,却为了省少许银两,连水也少之又少,不把我们这些戴罪之人当做人来看。是,天下之大,竟无我等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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