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女毡神伤不已,心情时好时坏,喜怒无常。她心神不宁之下。便控制不住自身的太阳真火。又喜欢四处游走散心,常常情绪一动,便将所经过的田地烤得一片焦枯,不意竟为人民之害。
后来轩辕氏麾下叔均管理田地,忍无可忍,便上报轩辕氏,轩辕氏也无计可施,只好使人禀报了西王母。西王母乃遣青鸟下山,将女勉强行带回昆仑仙岛,严令不许出山。 女数虽然被管束起来,却从此无心修道,日夜思念应龙,道行日退。连西王母都无可奈何。
随侍西王母的青鸟见了,或与西王母言道:“师尊,我听说万寿山镇元师伯有一宝,名曰映世宝鉴,可以演化万丈红尘,无穷幻象,与真实世界一般无二,最能锻炼六根,明心见性。师尊与镇元师伯乃是至交,何不借来此宝,帮师妹消了情劫?”
西王母叹息一声,说道:“你有所不知。那映世宝鉴固然神奇,只是有弊有利,没有万全之理。在其中历劫轮回,需要消耗大量道行法力,否则,疑幻为真。反要迷失了本性。你师妹虽然天生神通,只是出生之时,本就阴阳二气不均,再加上修行日短,根基薄弱。若是让她入映世宝鉴,只怕反而害了她。此为其一也!”
顿了一顿,说道:“其二,为师推算命数,此乃你师妹该有之劫难。日后另有机缘。为师毕竟未证混元,又不能离开此地,若是逆天强改命数,只怕反有不测之祸!是故静观其变,方为上策!”青鸟这才明白。
于是赤水之北,昆仑仙岛之上,常常能见一青衣女子,恍惚游走,偶尔注目南望,神情忧伤。
应龙亦心灰意懒,离了轩辕氏军中,反向远走东南。蛰居山泽。是故东南多雨,乃此故也。
此二者,皆是神通广大、法力高强之士,却为一个情字所误 受害不浅,可见情关难过,确是不虚。
后来轩辕氏继炎帝为人族共主。乃将六九妖皇剑、射日弓箭重新炼制。那这三件宝物上的至凶至戾之煞气已经被黄尤取走,炼了黄尤刀。因此都变成了纯阳之器。于是六九妖皇剑被炼制成一柄纯阳宝剑。射日弓箭被炼制成了一把乾坤弓,九支震天箭。其中,那纯阳剑因为有轩辕剑在前,因此未得机会显露锋芒,一直到数千年后,才遇真主。这乾坤弓、震天箭,却随着轩辕黄帝平定天下,立下了不世功勋。成为了轩辕氏的治世神器。
此皆后话,就此表安
此次炎帝苦心孤诣,收服巫族,以人道施教化。一来保全了巫族血脉,二来了结了这次洪荒灾劫,实为一大功德也正是从这时开始。巫族才慢慢改变其孤傲姿态。真正开始融入洪荒。
炎帝乃令巫族灵感之士,使用巫咒秘法,为人族沟通天地神灵。查看地脉风水,呼风唤雨,祈福去灾。人族得巫族相助,数百年间风调雨顺,冬无冰雪之患,夏无旱满之灾。阳光雨露,润泽万物,四季轮回。各得其所。洪荒生灵,无不共受其惠,乃将这些巫族灵感之士,尊称为巫师。
轩辕氏从中得了启,亦使妖族道德之士,使用妖族弈旬书晒细凹曰甩姗不一样的体蛤贼尼引通为人族观察天文历象,占卜吉凶祸福。是为司天照一随月时间推移,妖巫这两种奇术,逐渐被人族习得。此后人族历朝历代,多设有巫师、祭祀、司天监等职,根源便在于此。
镇元圣人见了炎帝所为,对玄松说道:“神农所为,深合天意,不枉我等一番苦心栽培。
如今洪荒又现新局,你可晓谕门下。日后若有事,尔等皆可下山相助神农一臂之力!”
玄松说道:“师尊先前曾经有言:妖巫当有三战,才了因果。如今二战已了,洪荒表面太平。但以弟子观之,三族共存,并非稳局,似安实危,系于一线,只怕三次大战不远矣!神农为炎帝,治世已久,将证人皇功德,人主之位或为轩辕氏取而代之!我地仙若助神农,势必卷入将来大战之中。到时天意不眷。势在轩辕。我等逆势而为,只怕有些不易!”
镇元子笑道:“你能有此见,亦足慰我心,只是还有未明之处!须知大河东去,也非一往无前,尚有回碎之处,天道亦是如此!人、妖、巫三族共存之局,乃是神农所定。他要证人皇功果,便需先做一了结,以全其护佑人、巫二族之功。才算有始有终,功行圆满。我地仙助之,正合天意”。
玄松乃行礼道:“多谢师尊教诲!”
镇元子又说道:“再者,我曾有言。便是自然、生养、造化大道。平和清虚,其中亦有杀伐,行破立之事,才得生养造化之功。前者玄昊所为,虽持杀伐之恶,却也是积累功德,为其斩尸必经之途。尔等以往多行善举。亦正好在妖巫了结之战中累积外功,行那破立之事。否则,终究是抱残守缺,一隅之得,难见大道全功!”
玄松谨受教,乃跨了豪牛而去。
于是洪荒之中,又多见地仙踪迹。常为人族排忧解难,调解纠纷。炎帝感地仙恩德,亲往万寿山拜谢。镇元圣人在五庄观接见炎帝,待以道友之礼,并特意为其开讲自然之道,历时三月有奇。 镇元子自成圣以来,还只曾为九位弟子讲道三百年,其后虽有两次分宝,都只曾就事论事,分别提点。并未再正式宣讲道法。因此,此次开坛讲道,还是万寿山开山以来的第二次,可见镇元子对炎帝的重视。
这次讲道,炎帝与镇元子九位弟子共同听讲,皆获益良多。炎帝趁机将以前参悟自然功法的疑问提出。镇元子皆一一解答。炎帝归时。玄松还特遣门下弟子土灵圣母,跟随麾下效力。
女奶娘娘在第一次天庭大战之后,就曾抛出红线,力促妖巫和解。如今见了洪荒新局,三族能和平共处,虽不安稳,总是进步,因此亦多欣喜。
其余几位圣人见了地仙门下所为,各有心思,不需细述。
炎帝得了地仙门下支持,治理人巫二族,无不顺意。轩辕氏在姬水之洋,亦将部落中的人族治理得井井有条。妖族毕方、6吾、应龙等领皆去,其余妖族,也并不敢忤逆轩辕氏,因此庶几可得太平。
炎帝知之,赞叹轩辕氏之能。乃将西陵氏女螺祖妻之。
这螺祖乃是贤德之人,曾为仙家点化,有缘见到六翅天蚕吐丝织虽。并得赐五颗蚕卵。她得了此物,视如珍宝,精心养育,日夜观察练习,历时数年,终于将种桑养蚕的方法演练成熟,并悟得了抽丝织造之术,将其广传于人族。
人族得此神术,从此开始织丝为绸,缝绸为衣,逐渐舍弃了兽皮草叶。不仅自己不必再受冷冻之苦,鸟兽亦不必再为皮毛所祸,此皆螺祖之恩惠也!因此螺祖于人族、于生灵,皆有功德,被民间尊称为“蚕母娘娘。”绝非普通女子可比。
炎帝将螺祖配与轩辕氏,其中深意,不言自明。轩辕氏得螺祖为妻。一起造福人族,耸名更盛,几可与炎帝片肩。炎帝闻之,亦丝毫不已为忤。
人、妖、巫三族共存,历数百年。期间虽小有纷争,大体上却安然无大事,此皆赖炎、黄之功也!也正是炎、黄同治,各镇巫、妖,才保得洪荒太平,亦使得人族渐臻鼎盛,隐有洪荒霸主之姿!
在这种情况下,随着时间推移。各族之间虽有恩怨,然不断杂居之后。亦正如女妈娘娘投红线时所言。交流不免越来越多。仇怨虽大,总不免产生一些交情。弈旬书晒细凹口混姗不一样的体蛤
第151章 愚公移山增逸事 稚女问道有因缘
说太行、圭屋二座大山,方七百里,高万仞,本位千 南,河阳之北。北山有一巫,名唤愚公。面山而居,苦于大山截途,出入不便,于是欲凭巫族神力,移此二山。
岂知一试之下,巫族神通用尽,大山不移分毫,愚公心甚怪之,暗道:“我巫族天生神力,移山填海,并不为难。此二山虽巨,分而治之,当可成事?奈何如同铁铸一般,蒂固根深至此 ”乃问之河曲智叟。
智叟为灵狐所化,见识广博,闻之,笑愚公曰:“你巫族之愚,愚之甚矣!王屋、太行二山,下接地脉。上应天星,乃是洪荒福地,岂是魁父之丘可比?此二山之上,高仙往来,道者云集,灵禽异兽,不知凡几。神通胜于你者,数不胜数。更有一位高仙,居王屋山清虚洞,法号玄穹,乃是万寿山镇元圣人高徒。道法神通,高深莫测,手中一根九宝葫芦鞭,变化无穷。姑且不说你神通低微,移不动二山,便是移得动。玄穹道长那里,且该如何交代?”
愚公受了智叟讥笑,偏又无言反驳。郁闷不已。智叟愈笑其愚。或告知道友,妖巫各族,遂多有知之。一时愚公移山,沦为笑柄。尤其是妖族,更常常以此事来耻笑巫族。
愚公大恼,便前往王屋山清虚洞。求见玄穹道人,备言其事,并请教移山之法。玄穹亦曾闻得此事,有心考验于他。说道:“若你定要移山,亦无不可。只是须亲自叩石垦壤,荷担运之。若能有如此大智慧、大毅力,天柱亦可移之,何患:山不能移?我便抛却洞府,另寻别处,也不与你为难就是!”
愚公乃悟,于是叩石垦壤。箕秦运之渤海之尾、隐土之北,寒暑三易。方移土石数丈。而山未稍减一分。
智叟见了,越笑愚公道:“尔之愚。不可救也!你巫族之人,有大巫修为者,方得永寿。如你一般巫者,寿岁不过千年,便要化为腐朽。精血归入洪荒。千年之期,为时太短,转瞬即逝。你便日日开垦。亦只能损山之一毛。安能遂此愿乎?”
愚公又受了智叟讥笑,却知其所言不虚,左思右想,无有良策,愁闷不已。
一日归家,偶见邻人京城氏之孀妻。育有一子,方七八岁,却听从母亲教导,极为孝顺。愚公见之。叹道:“若我巫族亦能如人族一般,有子有孙,又何患山不能移?”此念一起,再也不可遏止,遂不顾人巫之别,取了人族之女为妻。
他此举虽然大胆,但彼时炎帝治下,人巫和睦,一视同仁,交流往来甚多。人、巫两族领,亦乐见其成,不以为怪。于是生子有三,皆天生神力,与愚公一起叩石垦壤。继续移山大业。
智叟见了,又笑愚公道:“你再生数子相助,最多只有数倍之功,于事无补,如之奈何哉?”
愚公说道:“我父子四人,固不能完成此愿。然待我死后,有子存焉;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尽也!若皆能继承我的移山之志,山又不加增,何患不能平!”智叟无言
对。
当时巫族在炎帝治下,大二山,虽然高大,但以父亲的神通,应该可以将其移走吧!”
炎帝说道:“单论土石草木之重。以大巫的神力,一次背负起一座大山,应当没有问题。只是太行、王屋二山,下接洪荒地脉,上应周天星辰,若要将让 移动,必须将地脉与星辰也一起移动。这样的事情,就是以我的神通,也是无能为力的。
女娃说道:“愚公为了移走这两座大山。跟人族婚配,想要让子孙世代成其事,锲而不舍,百折不挠。其志足可感动上天。”
炎帝笑道:“此愚鲁之志也!精神固然可嘉,然本非利国利民之举。何足道哉?”
女娃说道:“愚公移山,虽然愚鲁,但若父亲助其成功,却是利国利民。”
炎帝饶有兴趣地问道:“却是为何?你且细细说来!”
女娃便说道:“如今愚公移山之事。已经传遍卑荒,成为各族笑谈。尤其是妖族,更以此为笑柄。耻笑巫族。因此这已非愚公一人之事。而是巫族之事。只要山一日不移,斤漆便要日蒙亲为取族领,宁夭愧平。泣是为。丁为公而论,愚公有这样的大毅力,大智慧,实为古今罕见,洪荒仅有。父亲教化人族,正好树立榜样,将此事大作宣扬,以示人力无穷,天地可改。人族受此鼓舞,必定更增信念。因此,女儿以为于公于私,父亲都要想想办法,帮助愚公移山。”
炎帝听罢,笑道:“我只以为你平日里贪玩享乐,心性不定。不想你也有如此慧根,为父心中甚慰!”
又与她说道:“你所言有理,其实我亦早想助之。想来想去,只有一法,或许可行。
女娃欢喜道:“是何办法?父亲快快说来!”
炎帝说道:“听说愚公如此移山。乃是受了王屋山清虚洞玄穹道长点化。他是镇元圣人高徒,道行高深,神通莫测,绝不会虚言相欺。我料他定有移山之法,只是要考验愚公毅力而已。这段时日,为父正想亲往王屋山清虚洞,请玄穹道长相助。奈何人巫二族事务繁忙,始终不能得空。你既有此心,想必于此事有些缘分。不如便代为父前往,你意下如何?”
女娃高兴地一口答喜,当即收拾行囊,启程前往王屋山。
却说那王屋山,山有:重,其状如屋,故得其名,乃是顶尖的仙山福地,洪荒灵脉汇聚之处。山上灵气充沛,丹崖怪石,削壁奇峰,星罗棋布;灵猿玄鹤,奇花异果。欣欣向荣。其上一峰,直插云霄,形如擎天巨柱,雄伟绝伦。
女娃上得山来,观看山间万千气象,只当已经然于世外,忘却尘世。又见苍松翠拍之间,灵兽灵禽。悠然自得,不避行人,不由得感叹道:“好一派仙家气象!不愧为有道仙真所居。”
女娃话音才落,旁边突然有声音接道:“此处虽妙,不如峰上风景更佳。你若喜此山景象,何不抛却凡尘。留在在此山修行?”
女娃一惊,循声而视之,这才现前边青石之上,坐着一位道者。手持玉色葫芦,正悠然而饮。其身其行,似与周边之草木乌兽浑然一体,融于自然之中,若不留意。难以觉。
女娃心道此必为一有道仙真,不敢失礼,稽解释道:“我身有要事,办完即要归家。道长美意,请恕不能遵命。”
道人听了,也不惊讶,只望了女娃面相片刻,悠悠一叹,便起身欲行。女娃正不知如何去清虚洞,连忙问道:“请问道长,清虚洞该怎么走?”
那道人头也不回,沿盘山小道缓步而行,只听语声传来:“然尘世外,自然见清虚!”语声如同空谷足音,绵绵不绝,人深省。话到未了,峰回路转,那道人已经隐入了翠屏之中。
女娃听了道人此言,默念几遍。悟道:“是了!王屋山高达万仞,主峰直插云霄,那高处确实可谓然于尘世。道长之言,想必是指点我路径,说清虚洞是在云霄之上!”心中主意已定,便认定路径,向上而行,对道人的言外之音,却是并未多想。
待行到云霄之上,果然见一仙家洞天,正是清虚洞。洞前也无童子。只有苍松二树;老藤几根,盘缠于树上,却是扶疏相间,别有雅致之趣。苍松之下,一只五色鹿悠然而卧。意态逍遥。
女娃大喜,来至洞前,恭恭敬敬报了名号。不片刻,便见一位道人缓步而出,对女娃笑道:“两次相见,可谓有缘!”女娃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在山腰指点路径的那位道者。
女娃不由心中狐疑,问道:“敢问尊着,可是玄穹道长?”
道人答道:“贫道正是玄穹。”
女娃连忙行礼道:“我肉眼凡胎。不识仙长尊颜,还请怒罪!”
玄穹止之,说道:“我等修行之人,随缘而驻,随遇而安,缘来缘去。有如白云自在,流水东西,倒是不必介怀。” 乃问之道:“你执意前来寻我,不知有何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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