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医生在异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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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医生在异界- 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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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要干什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不是刘静学的习惯,他崇奉的是用大吼大叫把自己的痛苦给传达出去,在给别人分享自己的‘收获’的同时,也把自己的注意力从痛苦的根源给转移出去。一般来说,效果还都是不错的,这次也不例外,在对着克里斯蒂呐怒目圆瞪的同时,他感觉自己的脚上疼的不是那么狠了,只是有点麻麻的:“我是招你还是惹你了,你干嘛要跺我的脚,你也不看看你的那个高跟鞋到底有多尖,那一下子跺到人的脚上,谁受到了啊!感情不是你的脚就不用心疼了是不是……。”
    “谁让你那样的看着人家了,看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克里斯蒂呐小嘴一噘,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好像刘静学不是对着她怒吼一样。
    “你……,你不好意思就跺我的脚?”刘静学华丽地扑到在克里斯蒂呐的面前。


→第235章 … 沉鱼落雁的惨叫←

    克里斯蒂呐小姐,如果您对我们有什么意见的话,拜说出来,不要不声不响的就下黑手,不,是下黑脚。”这是在看到刘静学那‘硕大’的脚指头后,小舞对克里斯蒂呐所说的话。
    那时候,刘静学正在躺在床上,把受伤的脚放到了被子上,依靠抬高脚部受伤的部位,来减轻脚指头的肿胀。
    “就是,你看你多狠,看把这个脚给踩的,都胖了一圈都不止。”苏珊这时候充分的显现出她的魔女本色,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头在刘静学那‘胖乎乎’的脚指头上弹了一下,弹的刘静学一阵怪叫的同时,窃窃的笑了,笑的那是春光灿烂,百花盛开。
    “啊,”如同小孩子护自己的玩具一样,刘静学紧紧地把自己的脚给抱到了怀里,两只眼睛警惕的怒视着两位笑的蛮开心的‘女人’,看着那两张居然没有一丝同情心表现出来的美丽脸庞,刘静学知道了为什么说天下最毒妇人心了。
    一直以来女人都是以弱者的姿态显现在人们的面前,除了排在痛苦排行榜上最高处的分娩外,其它林林总总的不方便,不舒服,不合适等的存在,也让女人们经常的承受了比男人们多得多的痛苦。比如,在女性的第二性征上,能够带来的痛苦就有着相当的份量。
    不说因为妊娠中那些快速增加的体重,还有恶心呕吐等妊娠反应。也不说在哺乳中,小孩子因为要长牙,牙板痒痒的时候,在那感觉灵敏的乳头上撕咬时的感觉。咱也不说那些个通过SM,捆绳,带铐。抽皮鞭滴蜡烛等,用身体上的疼痛刺激,来增强下部收缩,来求得让自己那个缩水的宝贝相对地显得更加雄伟,更加‘粗壮’,带来更多的快感那些吧。
    咱就说说那种曾经引起不小的争论,被人称为为国人丢丑卖乖的那种红色' '的交配吧——那种在红色' '的高粱地里,踩出一片空地,脱去一片红衣。洒落一身的汗水,溅落几滴的血花的——那种交配吧。
    这种被尊称为野合地传宗接代行为,除了在完成它预定的发泄,满足,暴虐等人生的黑暗面外,那种不清洁的性行为造成的后果,可能让女人们痛苦一生——如果是头一次,按照医学上的概率来说,在流血的时候。在享受进进出出的快感的时候,在发泄着最原始地冲动的时候,野外,都是具有强大的感染几率。
    如果那个女人幸运的没有收获死亡率超高的破伤风的请柬(接近百分百,反正没有据说发病后被救活的病例),没有得到败血症的青睐(因为上述的行为造成细菌和它们的代谢产物进入血液,并且在里面生存发展),没有产生排异反应(这个,要是多了些高粱叶高粱杆什么地到好好说,如果被某个小生物当成了一个可以长居久安地。可以遮风挡雨的‘洞窟’,倒霉的该是谁?)
    排除以上的那些带有偶然因素的偶发事件(也就是没有见诸于报纸,杂志,电台,电视等主流媒体,不被法庭采信的。没有确切地证据的那些事件),野合,给女人们带来的,看得见的痛苦,不仅仅是有可能身体的某些娇嫩的部位被划破,‘床铺’不平整造成的挤压伤等,让她们经年累月都要承受的痛苦还有局部的感染,这些感染因为发生的部位不同,就有了一个专用地名词——带着发病部位前缀的炎症。这个痛苦,将不仅仅伴随她们的终生。还可能影响她们的下一代的健康——新生儿滴霉素眼药水就是这些影响造成的后果之一。
    所以,拜托看书的诸位,野百合的春天就让它留在YY中吧,如的付诸了实施,那就是说你够自私,够霸道,够独裁,绝对不是说你够体贴——那种痛苦将给你口口声声地说着情呀,爱啊。的宝贝带来一生地回忆,这也是为什么红高粱家族中。那些老辈们感情比小辈们好的原因之一吧,毕竟伴着伤痕,记忆也就长久了起来。
    按照人体的适应性,经常品尝着这些痛苦的女人们,也就具有了比男人更加强大的,对痛苦的忍受力和耐力。也让她们痛苦的值,高出男人不少。
    所以,当一个女人开始出主意,尤其是出那种怎么样治理那些在她们的眼里‘需要’调教一番的人的时候,她们所出的主意,就让那些男人们感到了瞠目结舌,和恐怖。
    这个里面有多少是为了发泄自己经年累月中承受的痛苦,这个好像没有人统计过。但是女人们由于所处的位置不同,高屋建瓴后提出的那些恶毒的主意,却是让人感到一阵阵的不寒而栗。也从另外的一个侧面证明了那个在男人们心有余悸后得出的结论——天下最毒妇人心。
    其实,这里面有不少的痛苦程度,都是女人们按照自己承受的限度所提出的,只不过因为她们的痛苦值较高,所以就显得更加的凶残,更加的毒辣,更加的……
    “啊~,你干什么?”心里一开始想事,一开始对人性做起研究,刘静学就沉浸到自己的世界中去了。按照最舒适的姿势放松了身体,双手抱头,仰躺到了软软的床上,两眼无神的望着虚空中的一点,放松了对自己的保护,也放松了对那处受了伤的脚指头报以足够的警惕心。甚至,在相当某些精彩的地方,在豁然开朗,眼前一亮后,那只高高的翘在被子上的脚,还惬意的抖动起来——就如同解开了一个困扰很久的问题,高兴的手舞足蹈一样,那种激动的心情都是类似的。
    只是,他的这种心领神会后的愉悦,却让别人感到了一阵的不爽——幸灾乐祸总是被嘘寒问暖的多一些,看到别人的痛苦,总比看到别人的幸福更加地让人心里平衡的多。
    尤其是那位痛苦的制造者,眼看着自己制造的痛苦被人无视,一种巨大的失落感就充斥在了她的心
    。||样,既然制造了出来,任谁也想看到自己的‘劳动成果’被人注意,被人关注。这,体现了一个人地劳动价值,体现了一个人的存在价值,也体现了一个人的价值。被忽视,那是肯定不能原谅的。
    在用目光,眼神。意念波等提醒无效后,在左顾右盼(寻求到了魔王苏珊的支持)后,海族的公主克里斯蒂呐用实际行动‘温柔的’提醒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刘静学先生,面对美女,走神,是一件很不应该,很失礼的行为,是作为绅士和贵族绝对不能视若无睹地一种习惯,这种习惯很‘不好’。
    于是。可怜的刘静学就有抱着自己那个伤痕累累的脚指头,痛苦的在床上翻滚了好一阵子,直到满身大汗的他看到克里斯蒂呐公主施施然的在‘问候’了两句后(虽然好像应该说是威胁更加合适一些,但是再次的受到打击,‘红发正冒’的脚趾头提醒了刘静学,绝对不敢把这句话给当面说出来,不然,后果很严重),施施然的走了出去,刘静学才缓缓的放下了被扳地酸疼的大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总算是走了。
    “唉,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会水疗术,可以帮助你尽快的恢复,你看要不要给你来上两个?”突然转回的海族公主让刘静学触电一样跳了起来。一不小心之下,脚趾头再次的碰到了墙壁(船上地床能够有多大,看看卧铺就知道了),居然短暂的丧失了回答公主问话的能力,可是又担心公主因此误会,招来更多的问题,一时间,可怜的刘静学脸都红了,红的如同树上的停车灯一样。
    “不愿意啊,那就算了。”克里斯蒂呐很可惜。很失落,也很郁闷:“其实我真的只是想帮帮你罢了,你却不领情,唉,那就算了吧,等以后你觉得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再说吧。唉。”
    这个,貌似好像刚才发愣的时候,略过了什么。好像让公主大人产生了不应有地误会了。这下问题可就大了,从公主的既往表现来看。这件事如果现在不好好的解决掉,不一定还要等多久后才能够让公主大人给遗忘掉——好像女人们对这些小事情都记得很清楚,就像是母亲总是记得孩子小时候调皮捣蛋的那些事情一样,哪怕是在丧失了理智后,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患了老年痴呆的母亲,也还是能够记得那个爬上墙头的孩子掉下来的情景,还有孩子第一次帮忙盛饭,端到面前来的模样。
    “对不起,刚才我是在想一些事情,走神了,你说地什么我都没有听见,能不能拜托你再说一遍?”鉴于女人们具有如此强大的记忆能力,刘静学还是决定坦白从宽,坦然地面对自己在公主说话时走神的错误,向人民低头认错,虚心接受人民的审判,争取获得宽大处理,获得减刑。
    “什么?”克里斯蒂呐的眉头一皱,刘静学的心就一抽,受伤的那只脚也猛然地一抽:“我刚才说的话你完全都没有听见?一点都没有听见?”
    刘静学呐呐的点点头,一脸无奈的等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从刚才克里斯蒂呐的表现来看,自己这个资本主义的纸老虎,已经被无产阶级的人民专政给了解的清清楚楚,透透澈澈了,现在的克里斯蒂呐对自己,那可真是想捏园就捏园,想揉扁就揉扁,搓条打饼,全凭人家的心情了。
    “真的一点都没有听见?”克里斯蒂呐又追问了一句,明显是要给刘静学一个机会的样子。
    可是如果她要问自己她说的是什么,自己该怎么回答?
    有了上面的‘体’悟,刘静学只能咬咬牙,狠狠心,可怜兮兮的看了看娇柔美丽的美人鱼公主,怯怯的,坚决的,摇摇头。
    “没听见,那就算了。”克里斯蒂呐的大度让刘静学如闻天伦,感觉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么好听的声音,如果可能的话,刘静学真想养上一只小狗,爬在克里斯蒂呐的跟前,好好的舔舔她那光溜溜的脚趾头,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什么,你说自己舔,那要是她的脚上有那种以香港闻名的传染病怎么办,或者,她如果踩了某种动物的巴巴,没有好好洗脚,怎么办?要知道,海底泥里面可是有着大量的肠道排泄物存在,海族的公主,那是肯定要在那些经过肠道加工后的残渣上面走过的,那……。
    不舔,说什么也不能舔,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会去舔别人的脚丫子来表示自己的服从,他就不怕传染口蹄疫吗?虽然这个口蹄疫并不是发生在偶蹄目动物身上的那种口蹄疫,但是有过住男生宿舍经历的人,都知道那种脚上可能具有的危险性会有多大,用脚去接触那个部位?!谁敢。
    就是小狗舔了那个部位,也得坚决的让它好好的刷刷牙,洗洗脸,不然,不然……不然就让它跟她睡。
    嘿嘿,想到小狗舔过脚趾头的嘴巴又凑到‘她’的嘴边,然后伸出那粉嫩的舌头,水淋淋的舔过去的样子,刘静学忍不住就是一阵的窃笑,呵呵:“啊~”
    可怜的刘静学又走神了。
    他那倒霉的‘大’脚趾头,有被某个恼羞成怒的,优雅的女士,给轻轻地,优雅的‘抚摸’了一下,就如同小狗抱着骨头一样的,轻轻地,抚摸了一下。
    刘静学的惨呼传出老远,惊起了几只在船上憩脚的海鸟,吓的它们惊慌的落到了海面上,溅起了几点浪花;惊落了几尾游上水面的小鱼,吓的它们掉头扎进了深水,留下了几串水泡。
    可惜,娃娃和小舞都不在,她们都去做生意去了,没有听到刘静学这‘沉鱼落雁’的惨叫。


     236。安琪儿




    哥哥,你在想什么呢?怎么老是走神呢?”安琪儿。卡有着灰姑娘一样故事的小姑娘现在正坐在刘静学的身边,看着刘静学小心的用冰块冷敷着自己那粗大了一倍还要多,紫汪汪的如同一个硕大的葡萄一样的脚趾头。
    “没什么,只是一些男人的想法罢了。”看着被克里斯蒂呐屡次打击,最终造成血管破裂,形成皮下瘀血的大脚指头,刘静学的心都颤抖了:这丫的,太狠了。
    “哦,那你又是在想怎么救人的办法吧?”被刘静学从生命线上拉回来的囡囡,现在的安琪儿。卡特尔对刘静学的印象永远都是那么正面,那么高尚。
    “是啊,我倒是想多知道一些能够救人的办法啊,这个要救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啊!”妞妞还没有救回来,野蛮人刚刚踏出贫困线,就又有一个魔族性命攸关的问题落到了刘静学的面前,而且这个问题如果不处理好的话,很危险很严重啊。
    “那你怎么不让我的爷爷他们帮助你呢?我的爷爷他们很强大,也很喜欢帮助人的。”对现在的这位爷爷,安琪儿也是很佩服的:教皇山附近的那些贫民都知道有这么一个长着白胡子的老人,作为狂信者兵团的长老,他们经常的看见那位老人带着一个小姑娘来到贫民窟,仔细的给那些生病或者受伤的贫民们检查,治疗,捎带的还给某些人留下一些金钱或者食物。
    在教皇山下的贫民里面,老卡特尔和安琪儿两个的名声那是如日中天啊。
    “哦,你的爷爷可真是好人啊。”听了安琪儿的叙述,刘静学地嘴角扯了扯:感情,贫民的生命就是比贵族差的多,也容易糊弄的多。只要给他们治病,哪怕是拿他们实验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些治疗办法,也是能够获得他们由衷的感激的。
    人也只是在贫困交加的时候,才能够更加深刻的感受别人地好啊。雪中送炭,总是比锦上添花更加的让人感动啊。
    幸好,自己跟老卡特尔所说的那些治疗方法中,大部分都是经过事实检验,千锤百炼过的成熟技巧;也幸亏老卡特尔看在安琪儿的面子上,不愿意在这个新收下的干孙女面前丢掉自己英明神武的爷爷面子。因此使用的方法和技巧中,都是那些稳重一点的,不太会出问题地办法。
    而且有着华莱顿的那种把光明神力融入食物的做法,有着教皇山上那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比华莱顿拥有更多光明神力的人手,老卡特尔能够做到的,比刘静学所说的更好,也更加的充满了实效。
    这也造成了光明神教的‘圣饼’以一种让人瞠目结舌的速度在广大地贫民中流传开来,伴之而来的。就是光明神教的名声也以一种让人瞠目结舌的速度开始上升,上升,至少,目前还没有看到它有减弱的势头。
    这是老卡特尔没有想到的,也是那些被老卡特尔拉来做免费劳工地狂信者兵团的长老们所没有想到的,也是光明神教的那些上位者所喜闻乐见的。
    这个老家伙,得了这么大的好处还一脸的欲求不满,让他帮点小忙还推三阻四的,真是……够tm
    从安琪儿嘴里知道了老卡特尔最近混的风生水起后,看着拿着自己提供的方法意气风发地老卡特尔。刘静学就有了一种怨念,一种让人退避三舍的怨念,这股浓浓的怨念,穿过时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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