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肯定,若是麟王不能给影子一个满意交待,大宗师发威虽然不能杀了麟王,但在此处大显神威。七七八八的人想要活下来,那可是很难的。
轩辕戒薄唇一抿,淡淡的说出在林中发生的事情。
当听闻唐子谋是自愿跟随刺客离开时,影子身上的杀气才弱了三分。
紫衣、黄衣、红衣三人,极为紧张的盯着影子。若是影子在此处动手,他们三人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保住麟王的安全。空气一瞬间化为凝结,谁也不敢放松大意。也没有谁叫麟王卫进来,以影子的实力,来再多的人也只是多增加些死伤罢了。
影子深深的看了麟王一眼,纵然不喜这个男人,主子一定不希望这个男人死。
在多的不喜,主子不希望的事,影子从不会违抗。
但如果这个男人有所隐瞒,是害主人的罪魁祸首,他绝对要杀了他。
收回杀气,影子深深的盯了麟王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转身离开。
三衣一直都没有放松警惕,一直感应到影子离开麟王府,这才微微放松绷紧的身子。
太可怕了,他们的身边,居然隐藏着一个大宗师级别的高手。而他们,居然谁都没有察觉出影子真正的实力。恐怕七衣中实力最强的橙衣,怕也难察觉影子真正的实力。
影子隐藏实力的手段,足可以见,他的大宗师并非初踏门尴。
几人互看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底,看出了深深的恐惧。
唯有麟王,面无表情,谁也看不出他真实的想法。
他突然开口道:“搜索唐先生的事继续,但不必再投入大量精力。橙衣由负责七大宗师,另把第八宗师另外上报,交纳给橙衣负责。今天在书房所发生之事,本王不希望再有人知道。”
幸而书房里的几个人都是麟王的心腹,自然不需要担心会泄密。
而可怜的昏过去的江青,在黄衣喂药后,才缓缓清醒过来。
他可没有红衣心智如坚,影子如妖魔一般的降临,给了江青很大的震憾。
而另一个可怜的阿离,则拱在红衣的怀里,屁股对着外面,抖着小身子,寻求自家主人的安慰。
麟王不喜影子,但此时的心底,则在暗暗祈祷着,祈祷着影子能带回唐子谋。那个男人,一定能带回谋儿的。
麟王默默的祈祷着,他最为不耻的行为。
有人欢喜有人忧,麟王担心唐子谋安全问题时,王府后院可是有人很高兴。且因为影子的离开,阿木也被影子直接带走。任何事情,主子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带走阿木,影子毫不犹豫。就算知道如此做,以后主子会很不高兴。
原本略微平静的后院,再次开始蠢蠢欲动。
与麟王府发生如此大事相比,永宁府所发生的事,就平淡很多。
在影子暴怒的一瞬间,永宁府的一间雅楼里,一个正在庭院中练剑的青衫男子身体一抖。黑白分明的眼中,闪过一抹红芒。紧接着,男人直接失去了意识,直接昏倒了过去。
未来的一段时间里,轩辕无极找来了无数的名医,只可惜对于永宁王心尖尖上的肉,均是毫不办法。
如此,昏这去的自不是别人,自然就是竹轻简了。
而在东秦皇宫,因为这次的意外事件,许多被怀疑的对象都被去监察院喝茶。当然,被请去喝茶的,很少有人能从里面出来的。就算能从里面出来,也少不得一番皮肉之苦。总之,最近官员高低层,都不大不小的起了震动。皇宫里,更是血流成河,再次被清洗了一遍。
百姓的生活一如既往,这些平民百姓,自然不知道上面的那些的事。
只是在偶有闲余时,听到那江湖大汉子,口沫横飞的谈论着在江湖上新出现的一个红发红眼,如妖魔一般的魔头。
那个魔头当然不是别人,自然是影子。
少了唐子谋的压制,影子露出了真面目。一个对人命压根不放在身上的大宗师,可不会有什么顾忌。而且一般影子也是懒得出手,大多数时出手的人,是被影子从麟王府带出来的阿木。
影子如标枪一般站在江边,及腰的红色长发随飞而舞。如此明显的标志,影子的身边,直接成为最佳的真空状态。影子也不在乎,只是重新闭上眼睛,微微闭上眼睛。
影子有个连唐子谋都不知道的秘密,他修炼的邪功,不仅令对于自身实力的提高。与唐子谋之间的联系,也是影子选择邪功继续修炼的原因。
就算唐子谋已经离开很远,只要认真的感应,能够隐约的感觉到自家主人的方向。
认准的一个方向,影子很干脆的夺了一叶扁舟,直接站在船头,闭目休息。阿木则充当船夫,两人就这样消失在茫茫长江中。
影子的离开,留下了残手断肢,更留下了妖魔之名。
……
自遇到红眸的影子时,唐子谋便知道影子不是正常人。
影子是很重要的人,也是信任排行榜上,位居第一之人。所以,唐子谋一直希望影子能过正常人的生活。那红眸只需要稍稍掩饰,自然是轻而易举。
影子的天性薄凉,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这一点,唐子谋无法改便,便勒令影子在无特殊情况下,动手杀人。一直有唐子谋压制的影子,自然无比乖巧的听话。因为在唐子谋身边,自然没有动手杀人的机会。再加上装瞎,自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重视。
现如今已经身处大楚的唐子谋自然无法知道,影子因为他的失踪,开始毫无顾忌的开始找人。
正是这毫无顾忌,再加上某人的红发红眸,使得仅仅是短短几天的时间,便是名声大躁。
当然,这里的名,自是臭名罢了。
无论臭名或是美名,以影子的性子而言,压根就不在意。他所在意的,只是想以最短的时间内,寻到唐子谋的踪影。
如此想法,使得唐子谋多年的苦心,直接化为泡影。最大的底牌,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直接暴露了出来。
不过就算是暴露,恐怕也不是什么大事。
有一个大宗师的高手陪伴左右,哪怕同是大宗师的敌手,也要掂量着办事。
随着特殊的寻人方法,影子正慢慢的向大楚的方向前进着。
……
而此时的唐子谋在何处呢,被严加看守的唐子谋,已经被带到了大楚的皇城。
此时已经是深夜,面具男显然已经得到了命令,压根不管什么白天黑夜,带着唐子谋便直取了宫门,拿着腰牌,直接进入了大楚的皇宫。
对于这个生活了好几年的大楚皇宫,唐子谋此时却没有一点熟识的感觉。
踏入这地砖之上,唐子谋直挺挺的打了个冷颤。
这里,还是他所熟识的奢侈的大楚皇宫。
这里,怎么如此冷清?
不,这里已经不能算是冷清,而是有一股冰寒的感觉。这是一股子透着骨子里的寒冷,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寒冷。
那日日升歌,那歌舞伎艺,就好像从未出现过。这皇宫的空气中,似乎都散发着一股子血腥味。
这里,已经不是他所认识的大楚皇宫啊。
一路走过来,唐子谋注意到,宫里的人,眼底都冷烁着闪躲的眼神。每个人的眼底,无论是谁,都闪着恐惧。
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唐子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垂下头,不再多想。现在多想无用,事情已经到如此地步,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随着面具男的带领,唐子谋一步一步的走入深宫这处。
被带到一间外房,唐子谋只感觉里面雾气腾绕,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微一抬头,原来里面是一个汤池。这里原本是上代楚帝享乐之地,没想到几年的功夫里,这里直接大变样了。
“陛下,任务完成。”
轻纱薄帐之后,一个修长的身影隐约可见。里面的人影一挥手,面具男瞬间消失在唐子谋的面前。
嗜血的气息,唐子谋微眯眼,一动不动。
汤池里的人,从水里站起来,传来一片啐水之声。
清瘦的人影,一步一步的走了出来。
唐子谋不抬头,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直接扑鼻而来。
男人精壮的男子气息,让唐子谋颇为不习惯的皱皱眉头。他忍住倒退一步的冲动,躬身道:“罪臣唐子谋,拜见陛下。”
“罪臣?”
一股声音从唐子谋的头顶上淡淡飘过来,明明是很平淡的两个字,唐子谋仍是不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一股胆颤的心惊,从唐子谋的心底一股股的升起。
PS:终于写到了偶们的李治小童鞋了,几年过去了,小童鞋长大了。咳咳,现在偶感觉上来了。但偶现在很为难,因为一直在暧昧着,暧昧着。这也不是个事啊,只是,唉。不知大家想暧昧还是想让李治童鞋直接表出真面目。
但有点要说明,一旦开了口子,可是暧昧不回来了。
嘿嘿,猥琐的搓手,偶超想写H。可惜现在必须清汤挂面,否则直接被封可就闪了。
近万大字补更,补昨天的。
第一章影子发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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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又回大楚】………
第二章又回大楚
一股突然而至的寒气。从唐子谋的心底深处升起。
这是一种直觉,一种对于危险临近时的直觉。
危险!危险!很危险!!!
唐子谋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股大力扼住了他的下巴。
剧痛从下巴传来,一股渗透人心的冰寒也从那只手上传来,被迫抬起头来的唐子谋,看到眼前还可以算是少年的男子,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眼前的少年,与记忆中有着很大的变化。
长相继承了皇室优良的血统,自不必说。但任谁看到李治的长相,谁也不敢称赞对方好一副翩翩少年朗。那黑曜石一般闪亮的眼睛,少了一分青年特有的青涩,而多了一分残酷。是的,残酷,少年的眼中,有着对生命的漠视和透着骨子里的冷酷。
这种感觉,他只从初见影子时的心悸之感。
眼前的少年,第一眼看到时,谁也不会认为这个成熟过头的新帝,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长孙殿下。”被迫面对面看着新帝的唐子谋,不禁脱口而出道。
当然,这时如此称呼。唐子谋只希望某个暴怒的少年,能够多一分理智。关于新帝的脾性,唐子谋可不希望面对失去理智的李治。
希望新帝能够看在幼年的情份上,别情绪化的暴怒伤人。
“好久不见了,唐少傅。”
与唐子谋想像中的暴怒不同,开口说话的李治,看起来非常李治。那黑曜石一般,碎玻璃一般的眼神。那眼睛深遂异常,就好像要把唐子谋里里外外的看透似的。
李治如此冷静,唐子谋不但没有松一口气,反而心情愈发的沉重。那双黑黝深遂的眼中,闪着狂暴与疯狂。还有一股,让他看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一种危险的情感,让他非常不安的情感。
“陛下?”唐子谋迟疑了一下叫道。
李治眯着眼睛,嘴角浮起一抹危险的笑。那捏着下巴的手,愈发的用力了。脆弱的下巴被大力的捏住,唐子谋强忍着疼痛,不敢呼痛出声。
此时的李治,让他无法把握住这个男人的心思。
这个阴沉的男人,唐子谋不想惹怒他。在大楚,违逆这个男人的下场,似乎只有死。新帝上位时,李治不喜欢的大臣,都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一的下狱斩死。
唐子谋小心的暗暗观察着男人的一举一动,以防某人暴怒杀人。
李治一直面无表情,除了眼底波涛汹涌。这让唐子谋无法猜测对方心底真正所想。
猜测着李治到底是什么意思的唐子谋,突然被李治的动作吓了一大跳。
李治突然长臂一伸,紧搂住那修长的身体。紧紧的,好像要把怀中的人嵌到自己的身体里。
被李治突然吓了一大跳的唐子谋,本能的挣扎了一下。换来的,却是更加用力的紧拥。
唐子谋有些搞不清李治的动作用意,只能僵硬着身子,不停的转动着眼珠子,想着李治动作之后的深意。他为何要这么做?如此做的用意又何在?以帝王之尊,做出这种动作,绝没有那么简单。
他思来想去,从不同的方面考虑着李治动作下的真正用意。
却没有想到,任何人的心思都能够从种种迹象中猜测一二。但一个疯子的心理,恐怕很难真正猜透。
与李治效颈相错的唐子谋并没有看到,李治那双看似冷静的双眸里,闪过偏执般的疯狂。双眼瞪圆,眼角四周的皮肤,隐隐有怪异鳞片状的东西浮现。
如果唐子谋看见了李治的异状,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逃离李治的身边。
若说唐子谋这种心思多变的人,对单纯的人有好感。且对这一类人。能尽量避免打交道当然最好。当然,他并不忌惮。世上让唐子谋有忌惮的一类人,不是什么聪明绝顶的人物,而是那些疯狂中带着冷静的一类人。
因为李治是刚刚是从水里出来,紧紧的贴着,唐子谋感觉自己的怀里就好像是多了一个大冰块。本来就讨厌的寒冷的唐子谋,硬了打了好几个冷颤。
明明搂着他的是一个人,却感觉不到任何的活人气息。仔细凝神听一下,对方连心跳声也低得几近须无。
太古怪了!
怪异的感觉,唐子谋不由伸出手,想推开李治。
少年虽然还是少年,但身体强壮的居然不低于麟王。一手推过去,唐子谋想把这个勒得他喘不过气来的男人推开。很可惜的是,某人压根就没有依照唐子谋的意思。反而那勒住的劲儿,越来越大了。
李治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空荡荡的感觉,似乎在这搂住的一瞬间,空了的心,全部都满了。
少傅,少傅,孤的少傅。
天下间,谁都不能再夺走孤的少傅。
你是孤的,谁都夺不走。
闭上眼的李治,瞬间睁开眼睛。狰狞之色,一闪而逝,手臂缩得更紧。
再怎么收紧,都觉得不够。好想把怀里的这个人,一口一口的吞下去,永远都无法再次忍受这个人的离开。这是孤的人。永远都是只能是孤的人。
李治抱着怀里的人,怎么都感觉搂得不够。恨不得,恨不得揉到骨子里,不再有任何逃离的可能。
“唐少傅。”
李治突然开口,令唐子谋突然惊了一下。
“以后,就乖乖待在孤的身边。”
“陛下。”唐子谋开口,想说些什么。
他感觉到李治的不对劲,那句话,怎么听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劲。
“少傅不需要多说什么。”李治很霸道的道“少傅只需乖乖的呆在孤的身边,其他什么都不需要做。”
就像一个傀儡一般的存在吗?
唐子谋危险的眯眯眼,难道这个男人,以为他是泥一般,随意捏拿的吗?
他的心底刚因为李治的话而升起一股子怒气,那狠勒着腰部的手臂,就像是提醒着他不要奢望了。跟麟王不同,李治那紧勒的手臂,丝毫没有考虑到力道问题。那狠劲儿,根本就不管怀里的人承受不承爱的住。透着骨子里的疼,虽然疼得脸色苍白,唐子谋愣是没有哼一声。
几年不见,当年的孩子,变得心狠手辣起来。
接下来,唐子谋再也没有找到机会与李治详谈。
先是被李治强迫性的清洗了一番。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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