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怪受(VIP手打完结)70年代背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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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怪受(VIP手打完结)70年代背景文-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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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多年前那件事情之后,他就把自己当成一只鸵鸟,带着对姐姐的爱缩了起来,不去阻挠也不会忘却,随着年纪的增长,见到司徒绝也不像小时候那般鲁莽,多数的时候都是很平淡的喊他一声姐夫。
  很知趣的从不和冷艳独处,更不会和司徒绝独处,他想逃避他们,可最终割舍不下冷艳,两年的时间里,他变了许多,成长了许多,他活的很憋屈,司徒绝和他发生过许多次肉体关系,到了现在他还是茫然,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可他不像以前那么幼稚,想要把真相告诉姐姐了,对于司徒绝的行为,他也是只忍气吞声,更羞于对姐姐启齿这肮脏的真相。
  他觉得,如果一辈子都能这么远远的看着姐姐,就已经足够了,十八岁的冷仁已经张开了许多,要比小时候看起来还要俊俏,班级里的女生好多都很仰慕他。
  偷偷的给他打毛衣,上课的时候,一团团毛线球好像五彩的云朵,在课桌间滚动,而冷仁总是视若无睹,他的书桌靠着窗户,他总是喜欢托着下巴往窗外遥望。
  因为他知道,每天下午三点的时候,他的姐姐都会从学校的大门处路过,要去司徒绝的典当铺查账,他明白,事情已经快要尘埃落定,姐姐也已经以女主人自居,在司徒绝的小洋楼里住了三个年头,想必该不该发生的事情也早都发生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只是。。。想到自己被司徒绝玩弄,就多少有些愤怒,这些曾经的记忆,已经在岁月的歌唱下泛黄,原来年少时的鲁莽和神经大条的冷仁已经蜕变了,变成这个总喜欢一个人静静遥望远方的冷淡之人。
  放学的铃声响了好久,教室里的人也已经散去,一条叠得整齐的围巾突兀的出现在冷仁的面前。
  冷仁抬起头看了眼前的女生,仍旧没有什么面目表情,女孩是冷仁班级里的班长谭晓梅,战战兢兢的将围巾又往里推了推,羞涩的道:“这个、这个是我亲手织毛的,希望,希望小仁能在冬天的时候戴上它”说完便跑掉了。
              22 母亲
  冷仁把围巾拿了起来塞进书包里,然后挎着书包走出教室,学校的门口,司徒绝的小轿车就停在外面,冷仁急忙低着头想要从车子旁边走过去,根本不准备一个人的时候和那个禽兽打招呼。
  “小仁~”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女人又迫切的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小仁~”
  冷仁缓缓的转过身子,一个既陌生又眼熟的美妇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睁睁的望着她,一脸的狐疑。
  美妇显得很激动,快步走上前来,一把握住冷仁的手臂,颤抖着声音道:“小仁,我、我是妈妈啊~”
  妈妈?这个称呼太过陌生,冷仁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说过这两个字了,以前还多多少少的有些怀念,而现在却是一点留恋都没有了。
  冷漠的看着面前情绪激动的美妇没有言语,美妇的眼泪已经不知不觉的掉了下来,一把将冷仁搂进怀里哭诉着:“小仁~小仁~妈妈想你,妈妈想你们姐弟俩啊~”
  垂落在美妇颤抖脊背上的眼睛上挑起来,恰巧对上司徒绝那张刚毅的脸,急忙撇过眼睛不去看他。
  司徒绝上前,礼貌的道:“伯母,咱们上车吧,艳还在家里等着呢”
  美妇擦了擦眼角,不停的应着:“哎~哎~哎~”
  一路上,和美妇同坐在后排的冷仁都没有说话,只是任由母亲一直握着他的手腕。
  一进屋,美妇就紧紧的搂住了冷艳:“艳子~我的好姑娘~”然后又搂过冷仁,母女三个人抱作一团,冷仁始终垂着眼睛,不敢正眼去看冷艳,心想着姐姐和母亲想必是早都见过了。
  分开后,冷艳很熟络的挽起母亲的手臂撒娇着:“妈~我没要下人准备饭,我要亲手做给你和弟弟吃~呵呵”
  “恩~走~妈和你一起做去~”美妇笑呵呵的和冷艳进了厨房。
  剩下冷仁独坐在沙发一角,司徒绝走到他的面前,突兀的抓过冷仁的脑袋就迫不及待的吻了下去。
  “呜嗯~”冷仁皱眉想要躲闪,却被司徒绝狠狠咬住嘴唇不放,强势的掠夺了一阵,司徒绝才退出冷仁的口腔。
  冷仁嫌恶的擦着嘴角,瞪着眼睛怒视司徒绝,司徒绝却不以为然的道:“上楼~”说完转身朝楼上走去。
  这些年来,冷仁已经很了解司徒绝的为人和处事,他是一个专职、蛮横,不达目的绝不罢手的男人,上楼的意思他也在明白不过,可是、那又能如何?在这里根本不允许他反抗,因为他不想要姐姐、要这个刚刚相见的妈妈知道自己的丑事。
  随手关上司徒绝的房门,主动的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不顾羞耻的趴在床边撅起屁股,等待着司徒绝的进入。
  “呵~你真的变了~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等着我操么?”司徒绝每次都是这样,说着一些难以入耳的话刺激冷仁。
  而冷仁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排斥司徒绝,身体似乎也在不知不觉中适应了司徒绝的器官,他知道他根本无法反抗,这就是他的宿命,所以他漠漠的接受这种肮脏的关系。
  “呜~”司徒绝已经迫不及待的进入了他,硕大的器官顶着他的里面,让他迫不得已的发出浅浅的低吟。
  手指使劲的扯住床单,将头埋进床榻上,不想被司徒绝看见他的眼泪,每一次他都会哭,他在为自己哭,哭痴心一片却永生都无法得到回应,哭他自己为何会落得这番田地,心有不甘,哭自己为何和最爱的姐姐都要躺在这个男人的身下任他蹂躏。
  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充满占有的撞击,让他剖肝泣血,心在滴血,思想已抽搐。
  身后的司徒绝恨不得将他自己都嵌进冷仁的身体子里,两年了,已经又两年了,冷仁还在觊觎他的姐姐,无论身体多么切合自己,可是藏在胸膛里的那颗心始终装着冷艳。
  “呜嗯~”不情愿的声音,逸出冷仁的嘴
  司徒绝情难自制,粗暴的抽出埋在冷仁体内的凶器,他知道冷仁不是喜欢这种背后式的姿势,只是不想看见自己这张充满邪恶的脸孔,用力的将趴在床沿的冷仁翻转过来,强迫他面对自己,而后又一次将身下的火热埋进他的小穴。
  冷仁歪着头不去看他,眼上的泪痕还未干,眼神仍旧空洞,在想什么,他在想什么,到底在想什么?
  迫切的想要知道,不断的撞击着冷仁,看着那从未起立的温驯器官,在他自己的小腹上凌乱的颠簸、摇晃着,看着那颗缩起的肉丸不断的挤压在自己的腹下,司徒绝就激动的无法克制自己的兽欲。
  狠狠的插进那火热的甬道,看着冷仁吃痛的皱起眉头,发出那销魂的低喘之声。
  “喜欢被我操么?嗯?”
  “。。。。。。。”
  “睁开眼睛看着我~”
  “。。。。。”冷仁仍旧无动于衷,歪着头看着皱起的床单。
  “小冷~别找别扭”
  冷仁还是没有睁眼去看他,始终咬着唇不发出任何声响。
  “你如果满足不了我,今晚我就会去操你的姐姐~”
  这句话果然很好使,下一秒冷仁立刻转过脸来,瞪着那双大眼睛望着操弄他的司徒绝,他觉得自己很可笑,他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自己满足了司徒绝,司徒绝晚上就不会和姐姐亲热,可是那些自己没有满足他的时候呢?是不是姐姐都被他压在身下?
  “叫,我要听你的呻吟~不许忍着”
  眼泪明显的在冷仁的眼圈里打着转,紧抿着的双唇微微颤抖着,最终还是张开来,美妙的声音渐渐飘散出来,眼泪是那呻吟的伴奏,一下一下吟唱着冷仁的悲伤。
  “呃嗯~对~叫~就这样叫~”司徒绝欺身压了下来,胸口挡住冷仁流着泪的脸,意乱情迷的低吼着,粗暴的掰开冷仁的双腿,往上提着,如此的动作,让冷仁的后腰都脱离了床榻,这样的姿势会让司徒绝进入的更深,也会让冷仁叫的更欢。
  “看~自己看,你的小穴紧紧的吃着我的鸡巴~多么淫荡啊~嗯?”司徒绝情动的时候,总是喜欢说一些不堪入耳的情话,还会强迫冷仁去接受。
  眼泪唰唰的往下流,委屈的看着司徒绝脖颈,听着他羞辱自己的话语,好多时候都想到了死,可是死又何其容易,他有太多的事情舍不得,若就这么走了,还会有来世么?还能在见到姐姐么?若真的有,希望自己下辈子不要做姐姐的弟弟。
  “说~说给我听,说你淫荡的小穴只给我操~只有我才能这么满足你~”
  冷仁睁大眼睛,定睛数秒,而后好像豁出去了似的,大声的哭喊着回应他:“呜呜呜~哇哇~我、啊哇哇~我淫荡,我啊我最淫荡,我的小穴只想要男人操,只想要你操,只有你呜呜~能满足我啊呜呜~”
  司徒绝最受不了冷仁哭喊着说自己淫荡,说只想被男人操的话语,瞬间就在他的肠道里喷射出来,立即拔出弄哭冷仁的凶器,那红肿的小穴张着嘴,喷吐着浓烈的白灼,看起来诱惑极了,是他自己的器官撑开了冷仁紧致的小穴,是他的鸡巴才把这里操弄的如此不堪,每每疼爱冷仁都会让司徒绝心情舒畅无比。
  而每次司徒绝都不替冷仁清理,就让他带着自己的液体回到家,让他的身上时刻都散发着属于他的味道。
  坐在餐桌上,母亲和冷艳笑意盈盈,冷仁始终低着头不敢看他们,母亲似乎没有注意到什么,一个劲的给冷仁夹菜:“小仁~来吃鸡腿~妈妈急得你小的时候总是嚷嚷着想吃鸡腿的~”
  “谢谢”淡淡的说了一声,急忙端起盘子去接,而后又垂下头不在说话。
  鼻音过重,让人一听就是哭过 了,只有美妇思儿心切,心情激动没有太过注意,总是不停的给儿子、女儿夹菜,也适当的赞美着司徒绝。
  冷艳虽然笑靥如花,但他心知肚明冷仁和司徒绝做了什么,恨冷仁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即使尘埃落定的嫁入司徒家,也还是无法阻止司徒绝和冷仁之间的苟且之事,这让冷艳很是不痛快。
  “小仁啊~你是不是心里嫉恨妈妈?”美妇忽然停下手中的筷子,含着眼泪问冷仁:“是妈妈对不起你们姐弟俩,要恨就恨吧~都这么多年了,可是妈妈真的是没有一天不想着你们的”
  冷仁心理憋屈,在司徒绝那里吃的亏无处发泄,此刻正听得美妇在他面前不停的唠叨,内心越发烦躁起来,忍不住的冲美妇发火的大吼着:“那俺爹呢?你对得起他么?你有想过他么?你那么想俺们姐弟,当年 又为啥和别的男人跑?”眼泪忍不住的噼里啪啦掉下来,撇下碗筷,起身就推门跑走了。
  “小、小仁~呜呜呜呜~”美妇似乎也受了打击,捂着脸嘤嘤的哭了起来,一旁的冷艳只得虚情假意的安慰起来。
              23 往事
  冷仁拼了命的疯跑着,他就是故意弄痛自己的下身,想要肮脏的那里破裂、烂掉,然后司徒绝就不会在觊觎他的那里,眼泪挥洒了一路,甩在两旁的草丛中。
  往事很久远,久远到他几乎都已忘记,久远到他认为他是个生下来就没有母亲的孩子。
  冷仁的母亲叫王桂娟,父亲叫冷建国,俩人结婚也是经人介绍,然后就那么莫名其妙的结了婚,冷父是个性子冷脾气又火爆的男人,由其大男子主义很重,婚后不久就开始对王桂娟打打骂骂的。
  稍有不顺心就拿王桂娟撒气,半年后王桂娟就发现自己怀了孕,即使在怀孕最后的期间,冷建国也没少折腾王桂娟,结果王桂娟小产了,为此事伤心不已。
  冷父就好像每日都掐指算着日子似的,刚好满一个月冷建国又开始要求和王桂娟合房,一个月后王桂娟又发现自己怀了孕,去检查这大夫都说这连续怀孕对身体不好,这次可不能在大意。
  冷建国根本就没往心里听,到了晚上该干啥还是干啥,最后的几个月里,王桂娟是真的来了脾气,说啥都没在和冷建国同房,没成想在马上就要生产的一个月,冷建国趁着王桂娟睡着又和他发生了夫妻关系,王桂娟生气当即就破了羊水。
  送到卫生所时身下已是血红一片,当时的医学还不太发达,到了生产的时候更是遇到了麻烦,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顺利生产,医生当即就下了病危通知,问冷建国是保孩子还是保大人,任谁都没想到冷建国居然选择保孩子。
  医生毫不含糊的剪了王桂娟下身阴道口,以求顺利生产,正常的孩子都是头现出来,而冷艳则是坐生,本以为这大人生命不保,没成想王桂娟命大,到了最后居然大人小孩都没事。
  可就是因为生产这事,让王桂娟彻底寒了心,冷建国简直太黑心,简直不把她当人看,还在月子里就整天受冷建国的气,孩子晚上哭了闹了,冷建国都要骂她,可哪个母亲不疼自己的孩子,王桂娟就这么坚持着生活。
  但冷建国嫌弃王桂娟没有给他们冷家添个男孩,就没日没夜的折腾她,可能是生冷艳的时候坐下了病,往后一怀上孩子总是习惯性地流产,直到三年后怀上了冷仁,要死要活的终于保住了这个注定一生都不平凡的孩子,这才让冷建国心情好了起来。
  冷建国之前并没有从商,而是在汽车修理厂任职,当时就挣到那个年代最高工资九十多块钱,更是全国各地哪都去过。
  家里条件要比一般的好上许多,随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冷建国的脾气越发的暴躁起来,总是怀疑自己出差的时候,王桂娟做了什么不守妇道背叛他的事情,而后就对其拳脚相加,王桂娟是越来越无法忍受,一直到了冷仁五岁、冷艳八岁的时候,终于跟着一个男人跑了。
  那个男人算是从小和王桂娟一起长大的,说是青梅竹马也可以,只是当时考试大学并没有去,而是选择了下海经商,气得家人不行不行的,而王桂娟的父母更是觉得这孩子不着调,硬是给王桂娟提了冷家这门亲。
  其实这中间几年,男人回来找过王桂娟挺多次,但王桂娟始终念着孩子没有答应,说什么此生缘分已尽,谁知冷建国不知收敛疼爱她,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无奈的王桂娟最终还是选择了跟着青梅竹马的初恋跑了,将自己的一对儿子抛弃,只是这样的内幕冷仁可能不记得了,但是冷艳却十分清楚,所以她觉得她的母亲没有错,一点都没有错。
  王桂娟这一跑,冷建国的脾气更是暴躁的不像话,越发开始古怪起来,以前对王桂娟的气,现在全数发到一对儿女的身上,工作也不干了,整日喝大酒抽大烟,突然的一天也说什么要下海从商赚钱,便捣腾起十三香来,从此好好的家没有了,好好的日子也不复存在了,生活也越发的清贫起来,没有人知道,冷建国其实是爱王桂娟的,只不过每个人爱的方式不一样,表达的方式也不同,如若不然,他又为何放弃当年全国最高工资的工作,也要下海从商?只是天不由他,他并没有像那个男人飞黄腾达起来,只是,这一点冷仁明白了,冷艳却不懂,所以他们姐弟二人都在内心默默支持着自己的父亲、,母亲。
  司徒绝追上冷仁,将他用力的搂进怀中,紧紧的抱着他,不让他跑、不要他哭、不要他伤心,什么也没有说,用肢体亲密的告诉他是多么关心着他。
  窝在司徒绝胸前痛苦的冷仁没有反抗他的拥抱,只是想哭、哭的是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了,也不想知道了。
  良久,冷仁推开紧紧抱着他的司徒绝,眨着挂满泪珠的眼睛默默的看了看他,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就走掉了,司徒绝也没有上前去追,而是看着这个令他心痛的男孩走掉。
  在这之后,冷仁拒绝了在见王桂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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