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看在末将为您出生入死的份上,让我明日打战,将功补过吧,王爷……王爷饶命啊……”
但是无论他怎么求情,磕头如捣蒜,依然挽回不了自己的申明
“日后,本王军中若再出现这等荒谬之事,不管军职大笑一律斩首示众!”
“是!王爷英明。”
三军高呼镇南王英明,高呼镇南王万岁!
而那留下了命的女子颤颤巍巍跪倒,“谢镇南王爷。”
段世轩看也未看她,便起身离去。
“谢王爷,小女子不过是萧国人士,王爷也能如此……王爷,您务必要多加防范,萧王近日很可能就要攻打您了……”
被段世轩的气魄所折服,这女子不惜背叛了自己国家的王。
段世轩的脚步停了下来,回眸,若有似无地说道,“哦?萧逝之也要参一脚。”
“萧王要去大郦国的公主了,国中的百姓都说,我们的王不会看着自己的老丈人被镇南王退下皇位的。”
皇宫之中,皇帝李正龙寝宫内。
被段世轩的谋反搅得心烦意乱的皇帝披着龙袍在龙塌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他决计没有料到,段世轩的谋反来得那样快,仿佛是要迫不及待地做什么事似的,而且他也未料到段世轩狂妄到了如此地步,派了求和的使臣去,却将使臣站了,俗话说两方交战不斩来使,而他段世轩,从来就不会遵守这一套。
“皇上,还在为镇南王的事情忧心么?”苏妃轻轻抚着皇帝的背,柔声说道。
“爱妃,一年半以前,朕听了你的,将一个女儿嫁给了他,谁曾想不过一年的时间,他便造反了,朕现在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啊。”
这皇帝也难得的承认了自己的懦弱了。
“臣妾听说,他把猗房都休了,现在猗房还不知流落何处呢。”想起一年半以前,那个清冷的孩子,苏妃的心一阵心疼,猗房的命真的是太苦了。
“休了便休了,早知道她这么没有用,真何苦把假装把那花蛮儿杀了呢。”真真是个冷酷无情的人,女儿不见了,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她没用,而没有想过一下要去寻一寻。
唉,猗房,但愿你的母妃在天之灵能保佑你,自求多福吧。
【3】
她坐于铜镜前,镜中之人,身着淡粉色纱衣,袖口绣洁白的花边,颈前叠两层乳白色纱领,繁复而精致,因为太过消瘦而锁骨分明。肩处用轻纱围住,白润如玉的双肩若隐若现。胸前钩出几丝云彩,裙摆复一层轻雾般的纱罩,裹月白裹胸,腰系一条纯白绫缎,洁净而显得身形纤细柔弱。
甩袖可见的、凝脂般的肌肤,气若幽兰。皓腕上戴一只和田玉镯,白中透翠,一瞧便知道价值不菲。耳旁坠着一对琥珀耳坠,晶莹剔透。身披直拖至地的流苏,将青丝慢慢握在一起,绕成上挑的圈形,用一支银簪挽住,盘成精致的柳叶簪,再掐一朵百合别上,显得清新俏丽
旁边的,是凤冠和霞帔,明日便是她与萧逝之大婚之日了,听说他为了能与她成婚不顾朝中大臣的反对,而且要给最高规格的成婚仪式。
记得第一次成婚是在一年半以前,那时候……
“怎么,又要成亲了?”
忽然,窗口一阵风吹来,烛火跳动了两下,便熄灭了,房中只有淡淡的月光,猗房警惕地转身,便见一个人影,不知何时已经立于她的身后,房中立即一阵冰冷的气息。
【明日至少六千】
第4卷 【穿越后:锦瑟无端】 144 段世轩说话不算话
段世轩说话不算话(2006字)
“见到本王很惊讶么,平南?”他从不叫她猗房,只叫她平南,有一次她问过他,为何只叫平南,他却是淡淡地说了四个字,“你管本王……”这个男人,别妄图从他的嘴里听到任何心里话。
“惊讶。”不想做任何掩饰,她直言,确实没有想到此刻,她的大婚前夕他会出现在此。从大郦到萧国快马加鞭也要一日的路程,她看过去,他的脸上果然有些风尘仆仆的气息,但依旧气宇轩昂,言语之间毫无疲倦之色。
段世轩依然是白袍,背着手立于她的面前,冷清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傲然独立,如邪神一般的脸上是高深莫测的表情,而她,已经不是素白,不若在他身边时那样,此刻她的身上已经有了些绚丽的颜色,身上也有了些贵气的饰物。
“还没有瞎?”
“嗯?”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过来!”月光下,他向她伸出一只手,命令道。
“不过。”
段世轩没料到她竟然如此干脆地拒绝了他的命令:
“开始懂得反抗本王了?萧逝之教你的?”何时有人如此漠视过他的存在?
猗房转过身继续看着镜中,月光照在镜子上,虽没点灯,但房中的光线足以让他们看清彼此的容颜,时光似乎是个最好的雕刻家,不论你是谁,它总能在你的脸上留下跟岁月有关的痕迹。
拿出梳子梳理那三千发丝,头发如瀑布般垂落,她的周身仿佛有一团飘逸的仙气袅袅升起。
“回答!”他方才泰然处之的模样被她不发一语的态度激怒了,再次发问时,语气已经相当不悦,他不是一个有耐性的男人,但是她,却相当的有耐性,且不疾不徐。
猗房只从镜中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拿起白色的象牙梳继续梳着头发,将头发编好,拿一个钗子绾好。
她的一个抬头一个垂眸一个伸手都透露着无限的风情,虽是淡淡的,却有一股强烈的气息,段世轩一直站在镜后看着她,当她把头发弄好时,他却走过去,轻扯一把,那好不容易梳好的发又散落了下来。
猗房没有发火也没有气馁,再次拿起那梳子梳着头发,那象牙梳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出淡淡的柔柔的白光,当再一次梳好时,段世轩有一次扯落了。
再梳,再扯;再扯,再输……
他不停手,她便继续;她继续,他便不停手……
仿佛在较着劲看谁先说话般,他们的交流就在这一梳一扯之间默默进行着。
“把这些,这些还有这些,通通给本王扔了,不适合你,很丑!”最终,第一个说话的人是段世轩,但是他一开口便是暴风雨一般的肆虐,扯过猗房,将她佩戴的和田玉镯、琥珀耳坠、银簪子全部都扯落了,扔在地上。
终于没有了,多余的东西都没有了,她的身上没有累赘了,只有这般简洁的装扮才是她。
“他送给我的。”猗房任他将她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扔了后,淡淡地说道,然后便弯下腰去要将那些东西,段世轩见状,一把握住她的皓腕,将她扯到胸前,逼她看着他的眼睛,她只将眸光停留在他的胸前,却不看他。
她好像记得,他那次便是让她刺了那里的,那一片血涌出来,颇为触目惊心。
发觉到她在他的怀里还在走神,段世轩被她如此忽略的态度激怒了,一把按住她的头,嘴唇就那样靠了上去,惩罚地蹂躏着她柔嫩的唇畔,她的双手在她背后挥舞着拍打他的后背,但是她那点力气给他瘙痒都不够,反而让她的吻更加深更加暴虐了,她只觉得整个嘴巴都要被他吃了去。
这便是萧逝之和段世轩的不同之处了,她若不愿意,萧逝之绝不会勉强她,而是默默地在一边等待,直等到她点头,然后便孩子般满足地笑了;而段世轩则不,他要的他便不许他人拒绝,拒绝也只会加速他的侵占。
过了许久,他尝到了她唇上的血腥才停了下来,他已经将她的唇吻破了。
“本王不许你戴那些东西,你若要……本王买给你便是……”话一出口,她惊讶地抬头,而段世轩自己也怔住了。
“剑断了……”他是否忘记那日他将那一柄长剑断了。
“什么?”
“今日之后,你我形同此断剑,王爷忘了?”明日便是她和萧逝之的大婚,她不能在这个时候还和他纠缠。
“……本王就是忘了,如何?”狂妄如他,倨傲地说出,说出,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满是举世无双乖张。
“镇南王岂能说话不算话。”企图用这一点让他发怒然后离开。
“段世轩就是说话不算话。”
“明日便是我大婚,王爷还是请回吧,免得误会。”猗房明白,若再与他说下去,怕是又是一阵狂风暴雨,也许是她承受不起的后果。
“与萧逝之大婚,而后和他一起,为了你父皇与本王开战?平南,如此利用萧逝之,你的狠与本王并不相上下。”他来过她,将她压在她的婚床上,那婚床是喜庆的红色,两个身影交叠在一处,仿佛要开出一朵绚烂的花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那么就做吧,做了就知道。还有,本王若要攻打萧国只消一挥手,萧逝之背约在先,为天下人所不齿!”
段世轩不再多言,再次袭上她的柔嫩,原本是要狠狠占有的,但是,在碰到她依然红肿的唇时,他却放轻柔起来。
不知是否因心中有怒气,他的大掌有着发烫般的热度,在她的躯体游移的时候,反而给她带来了一丝暖意,因为她的身子永远不暖的。
扯上她的衣襟——
“别撕!”她握住他的手,若有人看见她这一声破碎的衣裳,该如何解释?仿佛透析了她的心一样,她话音刚落她的衣便被他撕成碎片,长手一挥,那碎片在房间悠悠飘落,有的落在铜镜上,有的,落在了他光裸的背上。
第4卷 【穿越后:锦瑟无端】 145 婚前的桎梏
婚前的桎梏(2078字)
“这伤口……”她抬头便见那日她用剑留在他胸口的伤口,伤口已经结疤,看起来很丑陋。
段世轩一把打掉她触上他伤口的青葱白般的手,“啪”的一声,她那柔胰上出现了一抹红。
“不用你管!”
“为何要刺自己?”这是她所不明白的。
“你若不拿本王的剑,本王怎会去刺!”
“那不是你的剑,是衍轩的……”
“你……”他再次气结,索性咬住她的锁骨,在上面咬出一朵美丽殷红的花来,又惩罚似的吻上她的唇。
段世轩的吻火热地足以燎原,如同星星之火落入了枯草堆,将猗房燃烧殆尽,她被毫不留情、肆意地掠夺着。浑厚的气息,浓浓的缠着猗房,让她差点忘记了呼吸,一身衣服,竟然被他剥了个尽,余留秋香色的肚兜。
“不……”她开口拒绝,但他的舌却滑入她的口中,疯狂的,一次次的探向她的檀口,一回回的与她丁香纠缠不清。
“从前,你不是不穿肚兜么?”邪恶的话,听不出是挑逗抑或是讽刺。
他的手已经将她的衣服全数褪尽,他用着足以将她揉进他身体里的力道抱紧她,她月白色的身子在火红的婚床上绽放,那轻柔的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也被这房中暧昧的无边春色羞得隐藏了起来。
唇刷过他的颈间,在她的颈窝处流连,嗅闻着她淡淡的体香,他的欲望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他将她压在身下,她根本就动弹不得。他的手从她的眼到她的眉再到她的锁骨,一路描绘着,一直到达她雪白的肚子上,双手缓慢地在她的身上摩挲,见她隐忍着不愿发出声音的模样,段世轩惩罚般地在她的肚子上咬了一口,她不禁痛呼出声,但这痛却伴着一种呻吟,他的手顺势滑入她的双腿间。
无论她如何挣扎,始终无法逃出他的桎梏。
热从腹间慢慢传导,控制着她的身她的心,她一直是个性子冷淡的人,一般的事情根本动摇不了她的心,但是他的侵略每次都似龙卷风,让她不得不去面对。
“呜呜……”想要避开,却被他一次次的紧缠,直至两人都喘不过气来,他才松开了一点点,紧紧的扣住她的下巴:“平南,别忘了,你说过,要做我一辈子的禁脔,是你说的,是你自己说的!即便你嫁给了萧逝之,我仍旧不会放过你,你只能臣服在我的身下,你,听明白了么?”
最后,当他将她的身子引燃之时,他让自己置身于她的双腿间,两人顷刻间合为一体。
月亮已经隐了去,只剩淡淡点点的星光见证他们怒放般的盛开,那遗落在地的嫁衣仿佛在忧伤的哭泣,却对男人的霸道无可奈何。
良久,段世轩抽离了自己的身子,随手一挥,他白色的袍子盖住了两人的身体。
她也许注定要下地狱的吧,竟然在大婚前夕与他如此缠绵,但是为什么,她却在他狂风暴雨般的肆虐中找到了一丝曾经熟悉的感觉?
孤寂常游月下怅。怅惘处,思绪悠游。回望思量,雾茫茫,路漫漫。茫茫漫漫人生处,有什么是追求至死无悔也无怨的? 孤独寂寞间惆怅,不在乎不在意便是最好的解脱。
勿使风无语,月无柔,憔悴了年华。
真正的悲伤无法以天来计算,它渗透在漫长的一生。
“服下它……”
段世轩起来,穿上袍子,扔下一个药瓶,第一次,他没有强迫她替他更衣。
那药瓶在她的脚下,闪着淡蓝的光,莹莹的,若有似无的。
“是什么?”
“……难不成你要带着本王的种嫁给那萧逝之?”
哦,呵呵,是那不孕药,以前每次都会吃的,当着他的面吃,他看着,不说话地看着她吃下去,看着然后推到一屋子的东西,拂袖而去。
这一次,她身上没有药,他倒是主动扔来了。揭开瓶盖却发现者不孕药跟从前的很不一样,以前的都是颗粒,而这一回是粉末的。
“一天两次,连吃三天,务必要吃,本王可不希望本王的孩子和那姓萧的活在一起。”
说完,段世轩昂首跨步走出了琴箫宫的门,一如来时那般狂妄,在这萧王的寝宫内,他到底是如何来去自如,全然没有一点偷偷摸摸之感的?
待他的身影消失,猗房撑着疼痛酸涩的身子起来,低头便看见他留在她锁骨处的咬痕,明日穿上那嫁衣,能掩的住么?
还是不能逃离他的桎梏是不是?他要来便来,要走便走,谁能阻止地了他?
拿嫁衣裹住自己的身子,火红的嫁衣白嫩的躯体,看上去也是万种风情,她常常是不知道自己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魅惑的,因为不知道,所以不在意,因为不在意,所以那风情便显得更加自然而魅惑了。
“把这衣服扔了,明日你穿这件。”
她准确去泡个澡,把属于他的味道全部去掉,因为他那强烈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时,让她有些慌乱的感觉,脚刚着地,便见他又反回了,手中拿着另一件嫁衣,一样的美一样的炫目一样是让人沉溺的血红。
“为什么?我与他成亲为何要穿与你成亲时的嫁衣?”
这件嫁衣便是当日她嫁给他时,他让她当着众人的面脱掉的那件,他是要用这种方式来羞辱她吗?
“你不会想知道的,本王何时说过让你心里好受的话,。”
“确实没有。”
“若你想要你父皇多活几日,明天就穿。否则,本王明日便可敢李正龙下台!”
将嫁衣扔在她的身上,他这一次彻底地离去了,房间里还充斥着他的味道。
“王爷,为何不说那药是……”
“滚!”段世轩将腰间的剑拔出,直指蓝禄的喉咙,蓝禄噤声了,而后他将剑掷出好远,一个跃步跨上赤兔马,朝北边奔去。
“吩咐下去,明日攻打萧国,本王定要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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